2006年7月初的一天夜里,穿連衣裙的女孩子正坐在一間高級賓館里面,女孩子化了一個淡妝,雖然不是很美,卻十分的秀氣。其實女孩子從來沒有化過妝,而且對化妝也一竅不通,惹不是急需要用錢,她是決計不會這樣做的。她今天特意穿一件水手藍的連衣裙,這條裙子是她用自己上個月兼職打工的錢買回來的,本來是想穿給她男朋友看,可是卻一直沒有機會。
“難道真的要這樣嗎?”女孩子還是有些猶豫,心理做著掙扎。
“你只是一個沒畢業(yè)的學生,大學生現(xiàn)在有多廉價你是知道的,何況你想要的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就算大家再努力拼湊也不可能湊齊。我們已經(jīng)幫你找了一個學校里面的有錢男人,他愿意出這筆錢,而且還會另外再多加給你一倍。當然,代價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了,你仔細的考慮清楚吧。“那三個女孩子的話又在她耳邊響起,內(nèi)容的掙扎讓她額頭上出現(xiàn)了汗珠,雖然她是坐在有中央空調(diào)的房間里面。
來自一個破碎的家庭,父母早在十多年前就離婚了,父親帶著她生活了十多年。母親早已經(jīng)不知去向了,有時聽人說是跟著一個南方的富商做了二房,好像還生了一個女兒,而這件事也成了她從小被周圍的朋友恥笑的話柄,整天都笑話她是一個“野種“,她一直就有一種低人一等的自卑感。
“不管了,反正我母親也是這樣的人,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女孩子決定不再考慮了,因為她實在太需要用錢了。父親因為長年的勞累和舊疾,已經(jīng)躺在醫(yī)院里面了。醫(yī)生說是得了慢性白血病,需要進行骨髓移植,但是手術費卻大大的超過了她的想象。
“而且他也很需要錢用,法醫(yī)系的研究生全校只有一個名額,如果沒有錢去給導師送禮的話,那她的天賦就全都會埋沒了。”女孩子想起了自己的男朋友,他現(xiàn)在整天在四處借錢,家里能借的親戚在他上大學的時候就已經(jīng)借遍了,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哪里能借到錢的,有幾次他甚至去偷偷的賣血。
“反正過了今天晚上,他就能順利的去學習法醫(yī)了,而父親的病也有有救了,而我只要在天上默默的祝福他們就好了。”女孩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同時還做出一個決定。
“你趕緊進去吧,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你放心好了,她要不是個雛,我雙倍的價格賠給你,外加我們幾個陪你一整年,你夠劃算了吧。“一個濃妝艷抹的女孩子站在門口對另一個男子說道。
“那好,這是你們?nèi)齻€應得的,拿去花吧。“男子從口袋里面拿出三張銀行卡交給三個女生,然后推開門走進了房間里面。
“就是他嗎?不管了,反正不管誰都是一樣,只要能拿到錢就可以了。“女孩子心想道。
“錢已經(jīng)匯入了你說的那兩個帳號里面了,你可以打電話確認一下。“男子一邊將門鎖上,一邊對女孩說道。
女孩子從男人手中接過手機,撥通了一個她熟悉的號碼。這個號碼是她陪他一起去選的,因為尾號和他們相戀的日子相符,所以便買了下來。那個手機是她們兩個勤工儉學掙來的,因為他要要畢業(yè)了,必需要一個手機來進行聯(lián)系,否則就會錯過了許多學校里面最新的教研消息。
女孩子打完電話之后長舒了一口氣,他說錢已經(jīng)收到了,反復追問她這些錢是從哪里來的。她沒有說,只是讓他要順利的當上法醫(yī),將來一定要出人頭地。女孩子又撥通了另外一個電話,這是他父親的主治醫(yī)生的號碼,醫(yī)生十分憐憫這個女孩,一再地幫助她和她父親,若不是醫(yī)生,她父親恐怕早就已經(jīng)被趕出了醫(yī)院。
醫(yī)生說錢已經(jīng)收到了,會盡快安排她父親的手術。醫(yī)生也和他問了同樣的話,不過她還是沒有作出任何回答,只是讓醫(yī)生盡量多照顧她的父親。
女孩子掛掉電話之后走到了柔軟的大床邊,她慢慢的解開裙子背后的衣扣,女孩子壓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身體,心想道:“這應該是最后一次看自己的身體了吧,沒想到用它還能換來這么多錢。“
因為正值夏季,身上穿的衣服并不多,女孩子脫掉身上最后的一絲束縛。本來她想就這樣算了,但是少女羞愧的心理還是讓她鉆進了薄被之中。
女孩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心底忍不住想哭,她是多么想宣泄出來,但是她卻不能這樣做,如果得罪了壓在她身上的這位男子,那些錢他是一定會收回去的。但是那鉆心的疼痛,還是使她哭了出來,奇怪的是男人并沒有生氣,反正在無聲的笑著,似乎她哭聲越大,男子就越是興奮。
這半個小時的時間里面,她一直都是在哭的,男子從頭至尾沒有說過她一句。男子看著床上的落紅,滿意地對她說道:“如果你缺錢的話,可以跟著我,一個月給你兩萬,我再給你租一套好的房子。“
女孩子拉過薄被蓋在身上,什么話也沒有說。男子穿好衣服準備離開,剛走出幾步突然又走了回來,從皮包里面取出一疊錢,放在了床頭的柜子上面,然后就離開了。
女孩子拿著錢摩挲了很久,擦干了眼睛之后慢慢的穿上了衣服。她從書桌里面找到了紙和筆,在信紙第一行用娟秀的字體寫上了“遺書”兩個大字。可是到了寫正文的時候,她又不知該如何下筆。難道寫自己因為需要用錢,用身體跟一個陌生男人進行了交換嗎?
女孩子掙扎了很久,最終寫完了這封遺書,她找前臺的服務員要來了一個信封,將錢和遺書都將在了里面。她走到鏡子前面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臉和身體,右手緊緊的拿捏著那個信封。走到陽臺上的時候,天空的月光似乎只是為了照亮她一個人,她貪婪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然后飛身跳了下去。
男子從賓館出來之后,載著那三個女孩子準備一起去酒吧里面活動,突然間從高空飛下來一個物體,重重的砸在了車子的前面。四人連忙走下車去看,赫然發(fā)現(xiàn)地上正是剛才的那個女孩子。她在笑著,笑的是那么的詭異,瞪大著眼睛看著他們四人。
幾分鐘之后警察趕到了現(xiàn)場,因為經(jīng)過仔細的盤問,以及賓館內(nèi)的監(jiān)控錄象,警察已經(jīng)確認這是一起自殺案件,只是將尸體帶了回去,對三個女生以及那個男人做了簡單的問話就將他們放了。
她的死訊很快就傳到了他和她父親的耳中,而這起自殺案件也成了隔日市內(nèi)報紙的頭條。各種猜測和說法,鋪天蓋地而來,她父親悲痛欲絕,幾次想要輕生但都被醫(yī)生勸阻了下來。當他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完全呆住了,他不相信自己鐘愛的那個女孩子竟然會這樣死去。雖然他們兩交往的事情一直沒有公開過,而他卻是十分了解她的,她決計不會這樣去做的,她一定是被人害死的,他決心要查出她的死因為她報仇。
她父親的手術在她死后的幾天就被安排進行了,手術很成功,她父親也如愿地活了下來。她父親出院之后曾一度消極,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兒會去*,更不相信她會自殺。所幸的是醫(yī)生每天都去照顧她父親,這是她生前曾托付過醫(yī)生的,而醫(yī)生也一直在履行著自己的承諾。
2008年7月,正是仲夏時節(jié),全球氣候變暖使得北半球的整體氣溫比上個世紀高出了十多度,而炎熱的夏天連中國北方也沒有放過。北京雖然是處在北方,可是天氣卻和南方的許多城市同樣炎熱,怪不得古時的皇帝到了夏天都要去避暑,其實是去避夏天而已。
彭立剛在銀行上班,卻只是一個小職員而已,不過工作待遇還是很好的,每個季度都會有幾天假放,而且像彭立剛這樣全日制的員工,到了夏季還會有三天的休假。
彭立剛的妻子叫黎詩雨,現(xiàn)在在一家旅游開發(fā)公司上班,雖然年紀不大,卻靠自己的本事當上了副經(jīng)理,可見她的能力有多強。雖說兩人的工作都不錯,不過這二位都是典型的八零后,從戀愛到結(jié)婚一共只有五個月,其中還有兩個月是做的普通朋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閃婚“了。
八零后的孩子,大多都看過日本的推理動畫或漫畫,這也造就了彭立剛在上大學的時候參加了學校里面的推理社。彭立剛曾經(jīng)憑借自己多年觀看推理動畫和小說的本事,幫助警方破了一棕校內(nèi)殺人案件,這也是彭立剛在剛大學畢業(yè)就能被銀行招去的重要原因之一。
“老公啊,你別磨蹭了,明天就出去旅游了,雖然說只有三天時間,但還是要準備充分才行啊。“黎詩雨手上拿著許多條裙子,站在臥室門口不滿地看著坐在電視機前邊看電視邊吃零食的彭立剛。
“我來來回回就那幾件衣服,早就裝好箱子了。到是你趕緊挑幾件衣服,別等到明天出發(fā)的時候你還沒有選好。化裝品就不要再帶了,帶點防曬霜護膚霜的就夠了,多了拿不動,麻煩。“彭立剛抱著可比克的桶一邊將薯片放進嘴里,頭也不回地說道。
黎詩雨被彭立剛氣得說不出話,跑到臥室里面拿出一條自己剛剛換下的內(nèi)褲直接丟到了彭立剛的頭上。彭立剛正在專心看,被突如其來的襲擊給弄懵了。黎詩雨看著彭立剛的窘樣笑得前俯后仰,腰都快直不起來了。彭立剛抽搐著臉上的肌肉,將掛在頭頂?shù)睦俳z內(nèi)褲拿了下來,放下手中的薯片桶,朝到黎詩雨面前,一把抱住黎詩雨的腰,然后將自己的臉慢慢湊到她面前。
黎詩雨嬌羞的想去躲避,但想想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也沒什么好害羞的,于是緩緩的閉上了眼睛。過了半分鐘,什么事情都沒有生發(fā)。又過了一分鐘,還是什么事情也沒有發(fā)生。黎詩雨莫明其妙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彭立剛早就不在自己跟前了,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頭上好像有什么東西,伸手一摸才知道是自己剛才丟過去的內(nèi)褲。
黎詩雨氣的追著彭立剛滿屋子亂跑,以致于兩人最后都沒了力氣,一齊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明天,明天就能見到他們了,只要計劃不出問題,我就可以報仇了。你一定在天上注視著我吧,我一定會為你報仇的,他們都必需要死,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醫(yī)院專用的紙上面寫了一行字,隨后這張紙被撕了下來,被打火機點燃慢慢的燒掉了。
次日上午九點二十分,彭立剛夫婦大包小包的提著朝巴士跑來,黎詩雨空手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彭立剛跑快些,不然車子就要開走了。可憐的彭立剛現(xiàn)在脖子上掛著兩個包,左右手各拉了一個箱子,連嘴里都叼了一個手提包,晃晃悠悠的朝著巴士跑去。
“緊趕慢趕總算是趕上了,要不是你拖拖拉拉的我們也不會遲到了。”黎詩雨一上車就找了個坐位一屁股坐下,然后開始數(shù)落正在放行李的彭立剛。
“彭立剛滿臉疑惑,睜大眼睛看著黎詩雨,說道:”我拖拖拉拉?也不知道是誰昨天晚上不睡覺,非要造個人出來,然后早上就賴床不起,現(xiàn)在還學會數(shù)落我了?“
“呃,那人家睡過頭了嘛,你也不用這么大聲的吼人家啊,結(jié)婚的時候你答應過人家不大聲對我說話的。“黎詩雨立刻轉(zhuǎn)變態(tài)度,變成了一幅楚楚可憐的樣子。
彭立剛干脆什么話也不講了,能講過黎詩雨那就真的見鬼了。彭立剛放好行李之后才發(fā)現(xiàn),巴士上面居然沒有多少人,不包括導游和司機以及他們夫婦兩,一共只有七個人。
巴士是一輛中小型的車,只能載二十多人的那種。坐在前面兩排的是三個女一男,他們正在聊著些什么,不時的還眉飛色舞大聲歡笑,顯然是很熟的朋友一起去旅行的。三個女人姿色也是屬于上等,其中一個雖然年紀看起來偏大一些,但卻是最風韻。另外一個雖然化著濃妝,卻十分的性感。還有一個女孩子比較年青,不過看相貌還是有二十多歲的樣子。
單獨坐在最前面,司機師傅右邊位置的是一個男人,彭立剛在上車的時候從側(cè)面看過他一眼,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不過看樣子年紀不會超過三十歲,一直帶著耳機在聽歌。
坐在彭立剛他們右邊的是一位很有禮貌的男人,長相略顯的老成了一些,不過給人的感覺卻是彬彬有禮的,所以也看不出來到底是多少歲。男人從自己的包里面掏出一包話梅糖,抓了一把遞給彭立剛,對她說道:“你和你夫人都吃幾顆吧,能防止暈車,這里到承德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彭立剛客氣了幾句,但還是接下了,因為他們走的太忽忙,忘記了買暈車藥了。
坐在車子最后面一排的是一位年青的少女,大約十八九歲,長的倒是十分漂亮,不過卻有點讓人接受不了。從彭立剛上車起,她似乎就一直抱著手中的PSP在玩什么游戲,一邊玩還一邊大聲喊著些蹩腳的日語。
彭立剛很無奈的伸手指了指后排的年青女孩子,沒想到坐在右邊的那位男子也是很無奈的笑了笑。彭立剛實在無法忍受了,扶著車上的椅子走到后排對那個女孩子說道:“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小聲一點,你這樣會吵到別人的。”
女孩子沒有任何反映,彭立剛又復重了一次,女孩還是沒抬頭看彭立剛一眼。彭立剛原本的無奈已經(jīng)轉(zhuǎn)變成氣憤了,伸手在她肩上拍了幾下。剛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女孩卻先抬頭說道:“大叔,干嘛。”
彭立剛額頭的青筋頓就暴了起來,雖然自己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是至少還沒有到大叔的程度吧。黎詩雨坐在位子上都笑成了一團,彭立剛朝黎詩雨狠狠的瞪了一眼。發(fā)現(xiàn)女孩子原來是帶著耳機的,難怪會聽不見。之前因為她的長頭發(fā)給蓋了,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
彭立剛摘掉一只耳機,說道:“小姐,能不能麻煩你小聲一點,你這樣我們根本沒辦法好好休息了。”
“大叔,你睡你的就好勒,不用管我的。我不會吵到你們的,放心吧。”女孩子笑著說道。
“但是你已經(jīng)吵到我們了,如果你要打游戲或是聽歌,你可以安安靜靜的玩,但是這樣時不時的還要大叫幾聲,誰受得了啊,心臟病都給你嚇出來了。”彭立剛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
“哦,難怪大家都說不想變老,原來人老了之后就會得心臟病啊。大叔你的心臟病很嚴重吧,那我改聽歌好勒,你去休息吧,我保證不再打擾你休息了。”女孩說著朝彭立剛做了個敬禮的姿勢。
彭立剛抓狂了,要不是有這么多人在車上,彭立剛真想扇她兩巴掌。彭立剛無奈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黎詩雨笑的捂著肚子不出聲了,彭立剛懶得理會她,和旁邊的男人聊天去了。
男人叫杜騰武,他只說了自己的名字,其它的一概都沒有透露。彭立剛和他東南西北的聊了一通,卻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卻是博學多才,而且見多識廣,對許多事情都有自己的見解。不過彭立剛還是在他身上味道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問他是否是在醫(yī)院工作的。杜騰武沒有否定,也沒有承認,只是笑了笑。
彭立剛掏出一包中華煙,遞了一支給杜騰武,杜騰武客氣了一下,但還是接了過去。杜騰武右手拿著打火機,十分瀟灑地點燃了煙,準備給彭立剛點上。彭立剛發(fā)現(xiàn)杜騰武的食指上有一道很深而且明顯的痕跡,本來想問問的,但還是放棄了。彭立剛拿著打火機晃了晃,示意自己來就可以了。
車上并沒有什么節(jié)目,大家都是自顧自娛著。好在彭立剛還能和杜騰武聊聊天,至于黎詩雨,早就已經(jīng)倒在彭立剛懷里睡著了,誰讓她昨天晚上不好好睡覺,非要弄點事情出來呢!
車子行駛了一上午才開到了承德,導游給幾人安排好了房間之后讓他們到餐廳去吃飯就離開了。彭立剛進房的時候跟杜騰武打了聲招呼,然后就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走進了房間。
住在杜先生對面的是那位帶著耳機聽歌的男子,而隔壁住著的是彭立剛夫婦,彭立剛他們對面住的是那那四個女孩子之中的比較成熟的那個女人。再隔壁住的是那三女一男里面的男子,對面住的是比較年青的女孩子。住在最后面的是那個少女,而住在對面的就是那三個女孩子之中最性感的那位。
夫婦兩收拾完下樓到餐廳的時候,所有人已經(jīng)開始吃飯了,一桌子的陌生人坐在一起實在是沒什么可聊的。那個少女似乎非要特立獨行,竟然點了一份西餐坐在長桌的最左邊,拿著刀叉在盤子里弄出奇怪剌耳聲音。
彭立剛一邊吃飯,一邊和杜騰武聊天。彭立剛問道:“杜先生為什么會一個人來旅游呢,現(xiàn)在這個時候醫(yī)院里面不是應該很忙的嗎?”
“呵呵,我不過是個小員工,平時也沒什么事情的,所以就請了幾天假出來散散心。我倒是羨慕彭先生你們夫婦、工資又高而且還有假期,沒事的時候還可以出來旅游。“
“哪里哪里,我也是一個小職員,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找了一份好工作而已。“彭立剛笑著說道。
坐在彭立剛他們對面的正是那三女一男,他們似乎有著聊不完的話題,從上車的時候起就沒見他們停過,全然不把別人放在眼里。彭立剛也懶得去理他們,一邊吃飯一邊和杜騰武聊天。
坐在長桌最右邊的是那位青年人,彭立剛這次才看清楚他的長相。年紀應該是二十四五歲左右,留著一個平頭,耳朵里面還著著那幅耳機,一邊聽一邊吃飯,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跟他無關一樣。
無聊的聚餐就這樣結(jié)束了,導游讓眾人都先回房間午睡,等兩點半的時候再叫醒大家一起去普寧寺參觀。眾人都各自回房去了,彭立剛夫婦沒有午睡的習慣,所以準備在下榻的旅館里面轉(zhuǎn)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