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惡鬼殺人的傳說
實在不好意思,病了好幾天,總算是好了,今天起就恢復(fù)更新,實在對不起諸位一直支持本書的同學(xué),再次表示歉意-
集合邏輯思維戰(zhàn),心理戰(zhàn),和高推理戰(zhàn),慢慢解開團團迷霧。本書已被17k靈異頻道獨家買斷,請未經(jīng)授權(quán)的網(wǎng)站不要進行轉(zhuǎn)載,本書絕不會出現(xiàn)撲街以及爛尾的情況,
——原本寂靜的夜晚突然因為村中一戶人家家里傳出的嚎吼而被打破,衣衫不整的中年男子從屋里沖了出來,抱頭亂竄。隨即屋內(nèi)又人三人追了出來,手上都各自拿著“武器”,鋤頭掃帚在這個時候又多發(fā)揮了一種功能,因為這時它可以用來打人,甚至用來—殺人。
村子?xùn)|頭便是一片密林,邊跑邊穿上衣服的男子便一頭扎進了樹林。他很清楚,如果自己被身后追趕緊著他的人抓到了,那他今天晚上便已是死期。男子顧不得身上被樹枝劃出的血痕,一路沖跑進了密林深處。
跟在男子身后的三人眼見已經(jīng)追不上他了,便憤憤不平地大罵了幾句,轉(zhuǎn)身走回了村子。
整個村子此時已經(jīng)變得燈火通明,全村老老少少都出動了,一個光著身子的女人被五花大綁的拖到了村頭的一顆粟子樹下。那女人披頭散發(fā),雙眼無神地看著被擎舉的火把照亮的村民。
很顯然,女子是因為跟人通奸被發(fā)現(xiàn)才被綁起來的。村子里歷來就有規(guī)定,凡是與人私通的女子,皆要被處死。村民們大喊著“殺了她,殺了她”,那名女子也知道自己已無活路,也不再多做掙扎,只是默默的看著人群的一個男人,那個男人真是她的丈夫,曾經(jīng)拜過天地的丈夫。
按村里的規(guī)定,與人私通的女子,在被處死之前是要受村民唾的。唾完女子的村民們漸漸散去,而留下來的則是幾名高壯的成年男子,正是剛才去追逐那奸夫的三名男子。
長的黑壯高大的那名男子拖著女子朝后山走去,女子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半句話。她心中對丈夫的愛,此時已全然變成了憎恨。女子原本白凈的皮膚,此時已變得鮮血淋淋,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任何疼痛了,因為恨已經(jīng)讓她全身都已經(jīng)麻木。
黑壯的男子停下了腳步,抬頭看了看天空,原本明亮的滿月這時也躲進了烏云身后,它似乎也不敢看這即將要發(fā)生的一切。黑壯的男人對著身旁的兩名男子點了點頭,似乎已經(jīng)決定就在這里行刑。
黑壯男人突然陰邪地沖著女人笑了笑,旋即對女子說出了一翻話。
黑壯男人搬起地上的一塊大石,狠狠地朝著躺在地上的女人頭部砸去。剎時鮮血飛濺開來,站在女人身邊的三名男子臉上,身上全都被鮮血沖洗過了一次,三人的表情看起來是那么的猙獰。
村民們對奸通一件都絕口不提,大家似乎都同時忘記了這宗丑聞。可是有一個人,卻一直念念不忘,她是含恨而終的,死后也沒有人來替她收尸,只是被人用一張破舊的草席包裹起來,扔到了后山山下。
今晚是她的回魂夜,怨念漸漸聚集成了冤魂,她終于可以親手替自己報仇了。而這整個村子的人,都將為她陪葬。
一夜之間,整個村子的人幾乎全都死亡了,死相離奇,似乎是經(jīng)受了極大的驚嚇而死。而唯一逃離了村子的幾人,也全都失蹤了,整個村子在一夜之村毀掉,而后的幾個月,臨近的幾個村子也全都有人離奇死亡,其它村子的村長決定搬離,放棄這塊生養(yǎng)他們數(shù)十年甚至百年的土地。
村子鬧鬼的傳聞很快便傳開了,而這一帶村子從這以后便不再有人出處,真正的變成了一個荒村。
傳說,每當(dāng)?shù)搅艘股畹臅r候,那個女人所化成的厲鬼,便會游蕩在村子里,要殺完村子里面所有的人。
“這個傳說你們都真的聽過?”
黎詩雨聽完之后似乎并不覺的有什么好害怕的,反而覺的是一個很凄涼的故事。
“這個傳說是真的,曾經(jīng)有幾個人想要到這里來試膽,結(jié)果全都死在了這里。”
劉美麗似乎堅信這個傳說是真實的,從她臉上驚恐的表情就可以看得出來。
“現(xiàn)在還是不要講這些了吧,大家都被困在這里了,如果再說了一些恐怖的東西,只能讓我們自己亂陣腳,這樣一來兇手就更有機會對我們下手了。”
黎詩雨雖然自己也害怕,而且現(xiàn)在彭立剛也不在她的身邊,所以只能自己強撐下去。黎詩雨一邊勸說劉美麗不要繼續(xù)說下去,一邊觀察著于小姐。
彭立剛頂著颶風(fēng)亂走了十多分鐘,總算是找到了主館,走到門前的時候彭立剛特意看了一下,主館門口的那盞燈臺早就已經(jīng)被臺風(fēng)吹起的石子砸了壞了,難怪彭立剛一直都沒有看見主館前面燈臺發(fā)亮。
彭立剛走進主館的時候,老麥他們?nèi)齻€已經(jīng)先他一步回來了,他們?nèi)说那闆r顯然也比彭立剛好不了多少,方施盈正拿著勢毛巾分發(fā)經(jīng)老麥他們?nèi)耍磥硭麄內(nèi)艘捕急伙Z風(fēng)吹起的石子砸過。
彭立剛一邊揉著身上被石子砸過的地方,一邊坐到了沙發(fā)上面,黎詩雨從方施盈手中拿過一條熱毛巾,一邊叫彭立剛脫下襯衫替他搓揉受傷的地方。彭立剛很少受傷,雖然是個大男人,卻是連打針都會害怕的家伙,像這樣被亂石砸到還是頭一回,不禁呲哇亂叫。
彭立剛忽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花香味,卻又聞不出是什么花所發(fā)出的。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轉(zhuǎn)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整個主館里面擺著許多的盆載花,雖然花的顏色各不相同,但是卻可以分辨得出是同一個品種的。
“這些是什么花?”
彭立剛忽然問道。
“哦,這個是郁金香,是用來裝飾主館的,有什么問題嗎?”
老麥一邊用熱毛巾揉著肩膀,一邊回答道。
“沒什么,只是突然聞到了一股花香味,之前一直都沒有注意,所以才特意問一問的。”
彭立剛搖了搖手,示意沒有什么,旋即又坐了下來。
“說來也真奇怪,于先生明明說自己在102號房,為什么我們進去之后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于先生他人呢?”
光著膀子的廚師好奇地問道,似乎很是不理解各中的原由。
廚師先生會有此一問也并不奇怪,于子飛打電話過來的時候雖然聲音很微弱,彭立剛他們卻是聽得十分的清楚,于子飛明明說自己是在102號房。但彭立剛他們四人同時打開102號房間的門時,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于子飛本人,廚師會有此一問也并不奇怪。
“我想于先生可能是受了傷,自己一個人離開了102號房間吧,但是又不知道怎么才能走回主館來,有可能帶著傷下山求醫(yī)去了。”
方施盈端著一盆新?lián)Q的熱水放在了木地板上,蹲在地上仰頭說道。
“不可能啊,如果于先生真是受了傷的話,那他應(yīng)該第一時間會趕到主館來吧。畢竟他一個人要下山是很困難的事情,他一定會選擇最近的主館的,況且他在102號房往這邊看,還能看見門口的燈臺,很容易就能找到這里來的。”
廚師先生一邊把敷過的毛巾放到熱水中浸泡,一邊看著方施盈說道。
“說的也是呢,那于先生現(xiàn)在會到什么地方去呢?”
方施盈最終還是把問題說回到了這里,在坐的人卻全都集體沉默,無人回答她的問題。彭立剛注意到廚師手背上有一道血痕,似乎是被什么利物劃傷的。彭立剛在腦中過濾著之前發(fā)生的兇殺案和于子飛失蹤的事情,這兩都之間一定有關(guān)聯(lián)。讓彭立剛想不通的就是,為什么于子飛會在102號房間消失。
102號房很顯然是有人進入過,雖然木板地上并沒有留下腳印,但是房間里面卻全都被弄亂了,兇手很有可能跟于子飛在102號房爭斗過,所以才會變成那樣。
“我受不了了,我要回房間睡覺去。”
曾佳突然猛地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很不滿地高聲喊道。
“我也困了,我也想回房間睡覺。”
繼而杜婷婷也打著哈欠對在坐的幾人說道,轉(zhuǎn)身便要離去。
彭立剛環(huán)掃了一眼,客廳里的眾人雖然剛才都喝過咖啡,但困意沒減反增,彭立剛也是倦意濃濃,很想找一張床睡下。一旁一老麥盡力地睜大著眼睛看著彭立剛和黎詩雨,湊近說道:“彭先生、黎小姐,你們看我們是不是先回房休息,等明天天亮之后我們再去找于先生,況且這么大的臺風(fēng),能見度又不高,根本找不到什么的。”
“好吧,我們還是各自回房休息吧,不過大家請一定要記住,如果有什么事情發(fā)生的話,記得用房間里的內(nèi)線電話聯(lián)系其他人。還有如果哪位的手機發(fā)現(xiàn)有信號了,也請立刻報警,于先生失蹤的越久,對他的安危也就越是不利。”
彭立剛回頭看了一眼黎詩雨,黎詩雨原本碩大的雙眼這時只睜開了一半,而且眼睛周圍的黑眼圈和眼袋也很是明顯,顯然是困得不行了。
有了彭立剛這句話,其他人便不再多說什么,紛紛離開了主館各自回房去了,彭立剛和黎詩雨是最后離開主館的人,因為主館需要有人看守,所以方施盈和廚師兩個人留了下來,老麥則回到了自己休息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