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有黃佩珊等女的嚴厲警告,接著又出現(xiàn)了"神之試練地"這樣的七彩神蹟,之前那些跟軒轅神教對著幹的大顯貴大家族們很多都焉了,不過總是有些不開眼的刺兒頭,平日裡自負自大不可一世慣了,眼裡根本容不下別人,不但沒有就此罷手,反而覺得其他人膽小怕事,不配做真正的貴族"!
這部分人在有心人的挑唆下秘密串聯(lián)了起來,組成了一個叫做"貴族聯(lián)盟"的地下組織,矛頭直指軒轅通玄和他的軒轅神教.這個所謂的"貴族聯(lián)盟"的潛在勢力可不小,除了獸人帝國和美蘭特帝國以外的幾大帝國都有核心上層人物參加.美藍特帝國自不必說,軒轅通玄他們的實力大家可是有目共睹的,而獸人帝國對於軒轅神教則根本沒有什麼利益上的衝突,並且信奉強者爲尊的他們對於軒轅通玄可是崇拜的很,再加上他們內(nèi)部種族衆(zhòng)多,各族圖騰都不一樣,所以帝國上層反而熱情地邀請軒轅神教在帝國境內(nèi)多開些分道觀,以便建立一個完整的獸神體系,當然了,最高父神仍然還是軒轅大神!大明帝國,因爲軒轅通玄的關係,原本不被看好的三皇子黃書郎異軍突起,成爲儲君,這引起了帝國固有勢力的極度不滿,領頭的就是黃書郎的兩位哥哥以及在背後支持他們的“三公”權貴。
歐巴斯帝國一直是女皇當政,貴族們早就不甘於現(xiàn)狀,時刻琢磨著怎麼來個大翻身,誰知道現(xiàn)在下任女王繼承人索芙特竟然又搭上了軒轅神教這艘風頭正勁的大船,如果再繼續(xù)任由軒轅神教這樣發(fā)展下去,那他們想翻身,可就更難了!本來光明教廷自動解散。由神聖教皇國演變而來的聖女國應該對軒轅神教是感恩戴德的,可是軒轅神教現(xiàn)在總道觀就在聖女國境內(nèi),讓很多當權者都害怕軒轅神教成爲第二個光明教廷。那他們豈不又成傀儡,好不容易得到的權勢又將拱手讓出。爲了防患於未然,他們明面上一團和氣,可背地力卻開始打壓軒轅神教,一山不能容二虎啊!黃胚珊等女的警告以及;神之試練地"事件,讓"貴族聯(lián)盟"裡的一些貴族打起了退堂鼓,而一些處於觀望狀態(tài)的貴族也改變了態(tài)度,在這種狀況下.一些地位夠高身份夠資格的巨頭們暗中聚集到了一起,開始商議如何應對目前的局面.
這些巨頭們聚集到一起,頓時就熱鬧了,你一言我一語.紛紛地對軒轅神教口頭討伐起來.“哼,軒轅神教有什麼了不起。要不是幾位瘋丫頭們聯(lián)合出面,軒轅神教根本就不會在這個世上出現(xiàn)!”
“就是,還鼓吹什麼神蹟。拿我們沒辦法,就弄出個什麼神之試煉地來嚇唬我們,我呸!爺們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恩哼。注意點形象!我們都是有高貴身份地位的貴族,不要爲了幾個小娃娃就作出不理智有失身份的事情!”
“我看啊,我們以後得小心一點行事,這位軒轅神教的教宗能夠把光明教廷和暗黑教廷推倒,多少還是有點本事的!”
“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二十歲毛頭小子能有什麼本事?你們也太看得起他了!據(jù)我所知,暗黑教廷是幾大帝國聯(lián)合剿滅的,而光明教廷則是自己宣佈解散的,結(jié)果被那小子撿了個大便宜!還有那幾位也老糊塗了,竟然把光明教廷的所有財產(chǎn)全部轉(zhuǎn)給軒轅神教了,那是多大的一筆財產(chǎn)啊!”"這個且不說,你看那些軒轅神教的教士們,竟然比我們還風光,他們是什麼身份,有些連貴族都不是,都不知道那幾個瘋丫頭從哪兒找來的這麼些賤民,竟然想跟我們平起平坐,真是反了他們了!”
“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們再不有所行動,這些賤民還不騎到我們脖子上拉屎撒尿了啊!我們必須給他們一點顏色看看,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貴族!”雖然大家地態(tài)度都很明確,不過說來說去,還是缺乏一些建築性實質(zhì)內(nèi)容,大明帝國的首相潘仁美見這樣下去就算是討論幾天幾夜也無濟於事,當即站起來,把衆(zhòng)人地注意裡吸引了過來.覆雨翻雲(yún)之逐豔曲第八卷霄雲(yún)碧翠第二十章水若窺春玉兒失貞張霈跟在程水若的貼身丫鬟玉兒身後,從三樓下到大廳,穿過後院,向裡走去。
內(nèi)廳裡的衆(zhòng)人都知道他是受了程水若的青睞,現(xiàn)在受邀去她閨房相會,說不得還會成爲這冰清玉潔的花魁的入幕之賓,一時之間,豔羨不已。
司徒軒望著張霈的背影,心裡惱恨,奈何是程水若主動出言相邀,這一時半會他也沒有辦法。
程水若不愧是妙玉坊的當家花魁,她的閨房坐落在一座幽靜的小院子裡,無論是外面的環(huán)境,還是房裡的擺設,都顯得清雅而別緻。
張霈隨著玉兒進了雅緻小院一間屋子,這屋子甚大,收拾的乾淨清幽,屋內(nèi)檀香嫋嫋,讓人精神爲之一振,牆上掛著許多名人字畫,他一個外行人也能看出這些字畫絕對價值不菲。
張霈四下打量著整個房間,場心中很是滿意,從這間閨房的佈置上來看,程水若的確是個很有品味的女人。
一個人的品味和氣質(zhì)可不是能夠隨便喬裝出來的,這裡清幽的佈置不禁讓張霈想起了秦柔在琉球首理皇宮的廂房。
程水若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和品味絕非一般庸脂俗粉可比,甚至比許多受到過良好教育的名門淑女,更超凡脫俗,出塵絕倫。
玉兒把張霈帶進屋後,又奉上一盞熱茶,悄然退下,只剩下他一個人靜坐房裡。
張霈喝了幾口玉兒送上的香茗,自言自語道:“程水若爲形勢所迫,不得不單獨約見我,可是卻又故意把我涼在一旁,要我乾等這麼長時間。”
感覺一個人在這裡枯坐乾等實在有些無聊,正想起身走動一下,張霈心念轉(zhuǎn)動,忽然想到程水若這麼做,也許有什麼其他的目的也說不一定。
如果她真是肆虐燕京,造成多起血案的兇手,那麼很有可能是故意拖延時間,藉著自己在這裡傻等的機會,召集同夥商量對策。
當然還有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這件事不是她做的,所以犯不著慌里慌張的趕來討好自己,但是從程水若剛纔的表現(xiàn)來看,就算她不是兇手,也絕對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裡,張霈的腦袋頓時清醒了幾分,同時內(nèi)心深處卻也更加盼望這次和程水若單獨會面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霈突然有所察覺,心中泛起被人在旁窺視的感覺。
張霈心中冷冷一笑,若無其事地站起身來,將背後井中月放在桌上,眼睛不著痕跡的往左側(cè)一張水墨人物畫像上看去。
果不其然,只見畫像的眼睛處隱有眼珠反光的閃芒,張霈心中好笑,這等偷窺的伎倆比起本少爺來可要差的遠了,他也不想想哪個淫賊有他那身驚世駭俗的渾厚內(nèi)功。
張霈故意伸展了一下身體,露出可使任何女人迷醉的雄偉體魄,走到窗便,往外望去。
他身形挺立如山,雙手背於身後,臉上露出深思的表情,眼神精芒變幻,渾身上下透著睥睨天下的狂霸之氣。
窗外花園靜謐,百花凋敝,千菊獨開,在銀月的餘暉下,倍見美麗寧逸。
窗外屋內(nèi),一動一靜,霸道和靜逸,完美的結(jié)合,給人一陣茅盾的古怪和諧感。
輕風徐來,張霈衣襟飄飛,望著天外夜空,朦朧的銀月,一時間忘了有人正窺視自己,卻想起了自己那一個時代。
在那時代,自己一無是處,事事受人欺凌,躲在自己幻想的世界中求得一份無拘無束,但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古代世界裡,所有的一切卻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他無功高強,手持絕世神兵,身旁佳人無數(shù),就算這是夢,他也期望自己永遠不要醒過來。
細碎的腳步聲響起,玉兒推門而入,蓮足輕移,邁步而入,手裡端著一方木盤,裡面放著幾碟精緻的點心。
玉兒將點心放在桌上擺好,看了張霈修長挺拔的背影一眼,沒有打擾他,就準備轉(zhuǎn)身離開。
張霈突然回過身來,眼珠一轉(zhuǎn),笑道:“等等。”
玉兒聞言,盈盈一福,柔聲道:“公子可是還有什麼何吩咐?”
“你們小姐……”張霈嘴角勾起一抹邪氣微弧,故意拉長聲音,語氣輕佻道:“難道還在沐浴?”
“這……奴婢不知……”玉兒不敢看張霈灼灼的眼神,慌忙地下臻首,低聲道:“公子稍候,奴婢告退了。”
“長夜漫漫,既然程小姐還沒有來,那你就先留下來陪我好了。”說到這裡,張霈的聲音停頓了片刻,彷彿根本就不是爲了說給玉兒聽,而是別有深意。
張霈的略帶磁性的邪氣聲音繼續(xù)響起,道:“等你小姐來了,你就可以走了。”
話音剛落,張霈身形一晃,突然出現(xiàn)在玉兒身旁,雙臂一攬,把她抱入自己懷中,不顧她的掙扎將她放上牀。
玉兒躺在柔軟的秀牀上,潔白的牀單,粉紅的紗帳,她清純秀麗的俏臉上,白膚勝雪的肌膚此時卻從中透露著嫣紅的光暈,玲瓏的身軀橫躺著,高聳的玉峰隨著激烈的喘息,上下起伏著。
看到此等景象,張霈爲自己這臨時興起的念頭感到很得意,玉兒明亮的雙眸中,參雜著一點點的朦朧與驚羞。
有意思,真有意思,她竟然不害怕,難道她和程水若是一夥的,張霈腦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美色當前,多想無益,張霈眼中精茫一閃而逝,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慢條斯理的伸手解開玉兒的單薄的外衫,露出了內(nèi)裡純白無暇的軀體。
雖然女性身體上下最重要兩個部位,仍有綠色的褻衣和貼身短褲遮掩著,但是光是露出的粉臂玉膀,雙峰上延的豐膩乳肌,以及潔白的雪頸,就已經(jīng)幾乎晃的好色男人睜不開眼。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身材還真不錯,只是現(xiàn)在年紀還有了些,若是再過兩年,嘿嘿,又是一個迷死人的尤物。”張霈精蟲上腦,思考問題的方向已經(jīng)開始發(fā)聲轉(zhuǎn)變,心裡嘆息一聲,“如果不是現(xiàn)在時間地點都不合適,而且又被人看著,如芒在背,怕是自己真的要侵犯她了。”
玉兒很小的時候就父母雙亡,狠心的舅母奪了她的家產(chǎn),又將她賣入妓院,自幼在青樓長大的她,當然比普通的女人知道更多的男女之事,雖然至今沒有破身,但是她也知道,這只是遲早的問題,除非她能像程水若一樣,把所有的男人都玩弄於股掌之上。
程水若來燕京城的時間並不長,沒有人知道她的來歷,這天仙般的人兒彷彿是石頭裡蹦出來的一樣,玉兒被選爲她的貼身侍女,身價倍增,再也不用看旁人臉色,就連老鴇對她說話也是客客氣氣,但是她知道這些都是霧中花水中月,程水若遲早是要離開的,她從來沒有聽程水若說過自己要走,可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一旦程水若走了,她的生活就會變回原來那樣,甚至比原來更差,玉兒有個很強烈的感覺,程水若馬上就要走了,而他之所以要離開的原因,就是因爲眼前的男人。
所以對於張霈的突襲,玉兒並沒有露出男人想象中那種堅決的拼死抵抗和歇斯底里的大聲呼救,美眸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暗想:“也許他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張霈在算計程水若,可是玉兒卻在考慮是不是從了他,反正男人都一樣,何況他還是一個長的如此好看的男人。
如果知道自己被對方用“好看”二字形容,不知張霈心中會作何感受,不過現(xiàn)在他想的更多的還是躲在暗處的偷窺之人,他心中有個猜測,躲在外面偷看自己的人十有八九就是程水若本人。
“小丫頭,不要怕,等程小姐來了,我就放你離開。”玉兒的反常表現(xiàn)跟張霈預估的有點出入,不過這並不影響他的下一步動作。
話猶在耳,張霈卻雙手抓住玉兒綠色的褻衣,內(nèi)力微吐,猛地一撕,裂帛之聲響起,不單單是褻衣,就連她身上的外衫也在內(nèi)力催扯下化爲片片的飛絮,在空中輕輕地飄散。
程水若潛在暗處,觀察著張霈的一舉一動,此時眼睜睜看著他侵犯玉兒,卻絲毫不爲所動,甚至嘴角勾起一抹與張霈的邪氣笑容有七分相似的笑意,眼神不斷變幻。
張霈邪邪一笑,伸出右手,握上了玉兒那潔白高聳的玉峰,恣意把玩起來。
在身上蔽體的外衫褻衣被張霈撕去的同時,一股涼意讓玉兒柔媚的嬌軀輕輕顫抖了一下,而在她豐滿雪膩的玉峰被一隻肉掌侵襲之時,從未被任何異性碰觸過身體的她,更是忍不住扭動蠻腰,左右躲閃起來。
隨著大手極富技巧的撫弄柔搓,玉兒雪峰上粉嫩的蓓蕾不受控制的羞挺硬起,張霈感覺到了這明顯的變化,微微一笑,左手緊隨其後的也投入了戰(zhàn)場,嘴裡還說著調(diào)羞的話語:“小丫頭,你說你家小姐知道我們現(xiàn)在在幹什麼嗎?”
此時的玉兒咬緊牙關,不發(fā)一語,雖然已經(jīng)有了將身子交給對方的打算,可是她沒想到張霈竟會不止一次的提到程水若,這讓她又羞又氣,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一陣陣異樣的快感不斷衝擊著玉兒的身心,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在這個男人的挑逗下堅持多久,這也是張霈沒有催動天魔氣的原因,否則玉兒早沉淪慾海了,變成慾望的奴隸了。
張霈不再說話,盡情的享受她的身體帶給自己的美妙感覺,卻也沒有放過潛在暗處的那個偷窺者。
另外一件屋子裡,眼神平靜無波的程水若突然嬌軀一顫,“快……快救救她……”,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深深吸一口氣,程水若美眸閃過一絲厲芒,低聲道:“我如何做事不用你管?”
“你……你想要犧牲玉兒……”很焦急慌亂的聲音在程水若腦中響起,“不……不行……你不能這樣做……她,她是無辜的……”
程水若額間香汗淋淋,身體似乎正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急聲道:“哼,以前死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是無辜的,爲了本教的存亡,我不得不這樣做,你不要搗亂……”
“我不管,那些人我不認識,可是你不能害玉兒……”這一次說話的聲音很堅決,不再像剛纔一樣唯唯諾諾,“沒有我配合,你根本控制不了這具身體……”
張霈並不知道程水若此時正在天人交戰(zhàn),他的雙手盡情在揉搓撫摸玉兒那兩座嬌嫩的玉峰之後,目標開始向下轉(zhuǎn)變。
俯身將玉兒柔軟的胴體壓在身下,張霈張嘴將一個羞顫顫的突起含入口中,細細的品嚐吸允起來。
張霈沒有遇到絲毫的阻攔,玉兒現(xiàn)在被他散發(fā)著灼熱氣息的魔手逗弄的渾身痠軟,就算有反抗之心,也爲時晚矣,有心無力,何況她並不是真的想反抗。
大手勾著玉兒短褲的邊沿,輕輕用力向下扯落,當這最後的遮羞之物褪離她光潤粉嫩的胴體時,她整個身體最神秘的羞人之處便完全暴露在張霈灼熱的視線之下。
張霈眼中邪意更盛,眼神撇了左首牆面一眼,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可是他卻清楚的感覺到偷窺之人在方纔竟發(fā)出了很輕微的聲音。
這偷窺之人也太不專業(yè)了吧!這可是個技術活,不是誰都能勝任的。
張霈嘴角露出嘲諷的笑意,伸手越過那一叢稀疏的幽草,到達玉兒從未被開採過的深谷之口,並向著深遂的幽谷,發(fā)動了劇烈的進攻。
玉兒“嗯嚶”一聲,一直緊閉的雙脣,終於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呻吟,全身的肌膚瞬間繃緊,水蛇般的纖腰微微挺起。
雖然就在玉門關外,但是張霈卻不急著破關而入,玉兒那美妙的女體隨著他手指的節(jié)奏,輕輕扭動著,上下起伏著,左右翻動著。
玉兒下身漸漸有了溼意,張霈將手收了回來,伸舌舔了舔,一臉壞笑道:“真香,小丫頭,你身體裡流出的水真香……”聽潘仁美這麼一說,衆(zhòng)人也覺得確實是這麼理兒,遂都點頭表示同意,潘仁美見衆(zhòng)人贊同自己地說法,心裡暗自得意,不過表面上卻絲毫不露,他可是個十足的老狐貍.
"公爵大人,看您胸有成竹地樣子,一定是已有計策了吧,不妨說出來,讓我們大家參祥一下?"人羣中有人說道.這本就是潘仁美希望別人問的,遂笑了笑,順勢說道:“不錯,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想過了。所謂‘知已知彼,百戰(zhàn)不殆!’我事先對軒轅神教做過研究,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發(fā)展的非常快,在短短時間內(nèi)就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大陸,但是,他們也因此給自己留了一個巨大的隱患!“
“隱患?什麼隱患?”有人配合地問道。
潘仁美也沒賣關子,直接說道:“那就是他們的基礎極其薄弱,非常的不牢靠!除了幾個大道觀因爲有幾個瘋丫頭坐鎮(zhèn)外,各地的分道觀連基本的戰(zhàn)鬥力都沒有,大多都是些信徒自發(fā)地組織起來維護日常的運轉(zhuǎn)。所以,”
“所以我們可以給他們來個遍地開花,看他們怎麼照應的過來!嘿嘿,公爵大人好計策啊!”在座的都是政客,是聰明人,一點就透!“嘿嘿,過獎過獎!我只是拋磚引玉,具體的還得大家羣力羣策啊!”潘仁美陰笑著,假意謙虛的說道,不過他的心裡卻滿是得意。
有了潘仁美這一帶頭,這些政客們的壞水全都開始往外倒了,什麼僞裝盜賊團襲擊了,什麼派人夜裡縱火了,什麼買通妓女、混混鬧事了,等等,什麼壞招都冒出來了!不過,這時也有人站起來提了個尖銳的問題:“公爵大人,這樣做自然是沒問題,只是我想知道,一旦衝突升級,如果惹惱了那些人,我們是否有實力抵抗的了?”
“是啊,萬一把他們?nèi)羌绷耍删筒缓谜f了,聽說他們當中有幾位是神級戰(zhàn)職者呢!而且還有巨龍和暗黑魔龍這類的魔寵!不好對付啊!”正琢磨著壞招的衆(zhòng)人被這麼一說,當即清醒多了。潘仁美心裡暗自把問這個問題的人祖宗十八代的女性親屬都問候遍了,好不容易把衆(zhòng)人帶到了溝邊上,就差這最後一腳了,卻被人給攔住了。不過想歸想,潘仁美臉上卻沒有絲毫的表露出來,反而一副輕鬆的神情笑了,讓人猜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公爵大人,您是否心裡已經(jīng)有了對策?”衆(zhòng)人追問道。潘仁美被衆(zhòng)人這麼一逼,還真想到了一個辦法,“嗯,這個問題我也想過!對方最難對付的不就是有幾個神級戰(zhàn)職者嗎?他們有,我們難道就沒有?據(jù)我所知,這段時間各地可是有不少人突破聖級了,想來各位所屬的家族當中不會沒有些隱藏實力,到了這個時候,也沒必要藏著掖著了,全都拿出來,只要我們把這些已經(jīng)晉階神級的人湊在一起,還用得著怕他們嗎?”
衆(zhòng)人沉默了,家族中的隱藏實力一般不到生死存亡的時刻是不能顯露出來的,而且啓用他們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的,非同小可啊!衆(zhòng)人的心思,潘仁美還能不曉得,故意說道:“看來各位都甘願被人騎在脖子上拉屎撒尿,算了,既然你們都能忍,我還不能忍嗎?哎,以後沒有好日子過了!”
俗話說:請將不如激將!這話一點都沒錯,潘仁美的話就像是一點水滴到油鍋裡,頓時就沸騰了!在座的哪一個不是人上人,哪能嚥下這口氣,就算有些人知道潘仁美是在激將,卻也甘願被激了,紛紛表示,回去之後就向家族長老會力爭,將所有神級戰(zhàn)職者拉出來聚集到一起,以抵抗軒轅神教壯大的勢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