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大學出了這樣的事,校方當然會采取一定措施封鎖消息。
堂堂校董爆出這樣的丑聞,更是很大程度讓在校生惶惶不安。
尤其是那些有著顯赫家世背景的學生,一瞬間如坐針氈。
雖說他們也是刻苦學習的人,但是誰能保證,這一切不是假象?
校董出了這樣的事,一定會有人成立專門調(diào)查的小組進行調(diào)查,萬一他們爸媽一時糊涂,做了不該做的事怎么辦?
這會兒一個個規(guī)規(guī)矩矩,不敢再造次,甚至有學生躲起來就打電話給父母,詢問之前的消息,生怕自己也跟這樣的事情牽扯到關(guān)系。
要知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最最可怕的是,一旦發(fā)現(xiàn)父母犯法,還會殃及子女三代人,他們可不敢讓家里人做出這樣的事。
好在,眾人在打了電話以后,都放了心。
吉安娜回到住處,心里邊一百個不服氣。
看來對付這個女人,簡單的手段還是不行的。
但有的時候,越是簡單的方式就越能做到更完美。
她甚至還在心里邊有另外一個念頭,既然這個女人有這么高超的催眠方式,那她為什么不進行催眠?
反而是在今天這樣不得不出手的時候出手,這就是不是說明,她的催眠術(shù)也不能隨時隨地運用?
在了解到這一點之后,吉安娜原本一顆忐忑的心逐漸安定下來。
蘇洛回到宿舍,金美妍立馬湊了過來。
“老大,今天的事真的是嚇死我了,誰能想到那個什么公主,竟然是個超級大綠茶!”
“這下我對彼得堡的人,真的是沒有丁點好印象了。”
蘇洛接下她的話道:“那也不一定,不管是在哪里都有好人和壞人,所以這件事就當是個插曲,她如果好好在學校里念書,我們帝都大學時刻歡迎。”
蘇洛說到這里,將視線看向張雅婷的床鋪。
張雅婷到現(xiàn)在還沒有出現(xiàn),難道她出什么事了?
想到這里,她拿出手機繼續(xù)撥打電話號碼,然而電話那頭卻提示的是無法接通。
看到蘇洛的舉動,金美妍這才開口道:“早上就沒有看到她了,今天好像也沒來上課,我也打過電話沒有人接。”
金美妍說到這里,又試探性的問了句:“小洛,你是在懷疑她的男朋友嗎?”
“怎么說?”
她倒是很想聽聽金美妍的見解。
金美妍便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
“她男朋友汪禹城,我的確有見過兩面,這個男人帥氣多金,而且待人溫和有禮,是個謙謙君子。”
蘇洛默默聽著,這和汪禹城給她的印象大體相近。
“總而言之,這個人不管是從外表還是從內(nèi)心,給人的感覺都是過于完美。完美到了極致,甚至你想從他身上找到一絲一毫不太完美的地方,都無法做到。”
金美妍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蘇洛繼續(xù)道:“舉個例子我聽聽看。”
金美妍點點頭,接著道:“他總喜歡穿白色的衣服,襯衣是白色的,西裝是白色的,就連指甲,也沒有一絲一毫的污垢。雅婷曾經(jīng)對她發(fā)過脾氣,可他也只是溫和的安慰,甚至有一次,我看到雅婷打了他一巴掌,但他的眼神里只有一瞬間的不快,隨即又是那副溫和模樣。”
蘇洛聽了她的話,接著補充道:“也就是說,你覺得這個人沒有一絲一毫人的味道,一個人該有的喜怒哀樂,他全都沒有。”
金美妍趕忙點頭:“對,就是這個樣子,我相信一句話,‘人無完人’,有時候太過完美也是一種缺陷。”
話已經(jīng)說到這種份上,無論是誰都能聽出里面的端倪來。
“他一定是刻意偽裝出來的陽光善良。”
金美妍說出這句話,隨即道:“小洛不好了,雅婷有危險!”
對于金美妍的分析,蘇洛十分滿意。
可能為了他們面對的事情要比現(xiàn)在復雜、危險的多。
如果他們一味的站在她身后,假如有一天,她離開這里,或者是消失了,該怎么辦?
地球照樣運轉(zhuǎn),這個世界照樣發(fā)展下去。
甚至是人類滅亡,也不會給地球帶來絲毫傷害,它會重新選擇出世界的霸主。
但是一旦他們離開了她的保護,危險逼近,這將會是致命的打擊和傷害。
她必須教會他們用自己的牙齒和利爪,去保護自己。
“她極有可能被綁架了,美妍,這件事情交給你來處理,我還有別的事情,根本顧及不到。”
金美妍聽了這話,也是一陣意外。
因為在她看來,但凡他們出了什么事,蘇洛都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保護他們。
此時她在這個念頭出現(xiàn)之后,立馬又開始自責起來。
她這是習慣了她的保護呀。
不能這樣,她以后會有自己的事情,有自己的天空,而他們也必須學會保護自己。
“你放心,這件事情交給我,我一定會辦好,小洛,你安心去做你的事情吧。”
“嗯。”
蘇洛并沒有阻攔,而是塞給了她一個地址。
“這是汪禹城的公寓,或許你可以從這里發(fā)現(xiàn)什么。”
金美妍接過紙條點點頭,看了一眼地址以后,然后準備收拾東西出發(fā)。
夜幕降臨,張雅婷才緩緩睜開眼睛。
她動了動手腳,就聽見耳畔傳來嘩啦的聲響。
她依舊被他禁錮著。
這么多天了,他還是沒有放松對她的警惕。
然而很快,當她看到汪禹城并沒有在這里的時候,立馬就開始慌亂了。
她還被他鎖在這里,而那個男人卻不見了。
“禹城,汪禹城,你在嗎?禹城!”
他曾經(jīng)說過,如果到傍晚他還沒有給她解開鐐銬,那就說明是她犯了嚴重的錯誤,他會殺了她的家人。
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傍晚了,汪禹城不在這里。
難道他真的要對她的家人不利?
可是仔細回憶,這兩天她并沒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她很慌張,使勁想要掙脫捆住手腳的鐐銬,然而綁住她手腳的鐐銬都在床邊。
再者,粗粗的鏈條,她根本弄不斷。
“放我出去!禹城,我今天很乖的,我沒有做錯什么事……”
張雅婷喊了幾句,見沒有人回應(yīng),開始逐漸鎮(zhèn)定起來。
這里的形式,她早就早幾天前觀察好了。
鎖住她手腳腕的鐐銬鑰匙就在床尾的桌子上,但是她拼盡全力,也距離抓到那串鑰匙還有十厘米的距離。
鐐銬將她的手腕勒出紅痕,她咬緊牙關(guān),繼續(xù)伸長胳膊想要逼近,可是胳膊,卻幾乎因為這樣而快要被勒斷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