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股氣勢頓時開始暴漲,相互抗衡。
凌楚嘴角一抽“乘風化江”一招劍氣猛然暴起,青色的元力衝破營帳,絲毫沒有傷到寧縣侯,這倒是在凌楚的意料之中。
青色的元力不減反增,恢弘的氣勢宛若大江,不可阻擋。
揮動手中的‘琨黎’凌空躍起,一劍刺向寧縣侯,劍尖一陣輕鳴,頓時化作兩半同時衝了過來,浩大的氣勢早把營帳震破,絲絲縷縷的布條漫天飛舞,凌楚的劍卻絲毫沒有停頓,霎時間就到了寧縣侯的耳畔。
一陣紅光將凌楚的劍彈開,盛行的紅光凌楚並不陌生,正是抱元境的修煉者擁有的能力——元力屏障
看著被彈開的劍刃,凌楚不悲反喜,見做流星又衝了上去。
寧縣侯當然不願意這麼被追著打,側身閃開,又瘦利芒飛起,重重的砸在凌楚的劍上,左手也沒有閒著,從腰間掏出一把兩寸餘長的小劍,走勢不停伸手就要刺向凌楚,森森陰冷的元力在小劍上跳動著,凌楚能清晰的感受到危險。
凌楚的眼眸開始變得猩紅,濃濃的黑煙從頭上冒出,濃烈的殺意開始向四處蔓延。
只是瞬間凌楚眼睛閃過一抹清明,腦中立即清明瞭起來,暗道一聲厲害後就轉身離開了。
停留在空中發出一道尖利的和聲,那聲音十分大,幾乎傳遍了整個鑄兵場,凌楚就立刻飛身離去,寧縣侯雖然比凌楚強上一絲,可是在凌楚一連串的攻擊之下,不免氣息有些紊亂,不敢再動用元力。
眼看著凌楚離去,寧縣侯眼中閃過一抹陰狠的殺意。
寧縣侯立即轉身奔向鑄兵場,想要挽救這一切,可是哪有這麼簡單,一路狂奔之下來到鑄兵場打眼一瞧,寧縣侯差點崩潰,滿地的屍骸,鮮血橫流,殘肢斷臂滿布。
鑄兵場存下的兵器被一掃而空了。
寧縣侯一陣暗怒後,又不禁有些害怕,風骨林那傢伙可是殘忍的很,自己把他吩咐的是搞砸了,自己恐怕也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張勝你去將風典衛叫來,就說本侯有事要與他商量,不要驚動任何人,切忌。”寧縣侯一臉不爽的對身邊的一個青衣侍從說道。
那個名叫張勝的傢伙就離去了,寧縣侯略作沉吟,帳外就想起幾聲腳步。
寧縣侯收了手心思:“張勝也一起進來吧!”
剛過一眨眼的時間,兩人就進了營帳。
“寧縣侯啊!今天的事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否則別怪我如實稟報九皇子,到時候...你是知道的。”
看著來人一臉橫肉,將軍肚微挺,青色的盔甲被撐得圓圓地,一臉威脅的說道。
“哦風典衛所說不錯,快請先坐。”一臉諂媚的笑容被他展顯得極其完美,簡直比影帝還影帝。
那個風骨林派來的傢伙,是一個大條主,滿臉的橫肉堆上笑容,活脫脫的像是兩半猴屁股擠弄著。
只是現在用另一個屁股坐在一把梨花木椅上,那把木椅不由得發出‘吱吱’的聲響,好像是在告訴他自己承受不了一樣,那貨可不管這些。
“這事也好說!你給...”可憐這傢伙的要求還沒來得及說,寧縣侯一把擰斷了這貨的脖子,發出一聲“嗚嗚嗚”的聲音就噎氣了。
看著這事在自己眼前發生,那個張勝心中也是一寒,連忙跪倒地上:“侯爺小子年幼尚不能征戰,還請侯爺開恩放...放小子回家。”顫抖的聲音,閃躲的眼神寧縣侯只是看了一眼,就再沒興去看他第二眼了。
甩了甩衣袖,示意他可以出去了。
張勝心中不由的高興了一陣,自己父母爲了給自己弄到這個職位,不知道求了多少人,送了多少禮。可是當時自己遲疑一下,可能就只能躺棺材了。泄露這個秘密寧縣侯恐怕也活不了多久,殺人滅口當然就不足爲奇了。
懷著興奮之情和對寧縣侯的感激之情,轉身就要離開,只是腳步好像怎麼都摞不動,眼睛越來越重,只是感覺自己胸口微微發痛,低頭一看,寧縣侯的那把小劍正躺在自己的胸膛裡。
看著寧縣侯那冷漠的眼神,張勝終於閉上了眼睛。
其實當他踏進營帳,寧縣侯就沒打算讓他活下去,死只是遲早的事。
看著張勝的屍體,寧縣侯沒有絲毫的憐憫,手中升起的元力注向張勝的屍體。
“轟隆”一聲連同風典衛的屍體都化作虛無,陰冷的笑容再次蔓延到他的臉上,坐下來拿出一張白紙,寫下“風典衛貪功冒進,生死不明。”把手中的紙張折成一小折綁到信鴿的腿上,那信鴿頓時向南飛去,“大概就只有這樣,消息就不會傳出去了吧!”說完遙望天空抹了抹雙手。
凌楚清點了一下回來的人數,這一次偷襲是大獲全勝,除了一個倒黴的傢伙一隻手被鑄兵器的火爐燙傷以外,就沒有人受傷了。
看著拿滿屋子的新鑄好的兵器,臉上不由得浮出滿意的笑容。
“凌小子你不錯哦!”智南侯不知什麼時候來了。
“侯爺誇獎了,小事一樁。”凌楚略帶裝*的說了一句,心中暗暗想道自己可是讀了不少的兵書啊!
智南侯也就是順便過來一瞧,瞧過了自然也就走了。凌楚拿出那本‘虛炎功’來凝結元力,開始修煉元力和劍技。
深夜中只有慕容凝月還醒著,自己在這裡過得倒是不錯,每天衣食無憂還有專人傳授修煉之法,可是那個少宗主每天都要來騷擾自己,不由的想起凌楚來,自己喜歡這個楚哥哥可是從來沒有變過。
她還從一些人嘴裡聽到,自己被收進宗門就是因爲少宗主喜歡自己,再看看自己的實力,越看越像這麼回事。深夜之中凝月一直就接著要不要把這事告訴自己的楚哥哥。
想想還是算了,宗門高手極多,就連少宗主也是達到了化靈境中期,再想想自己離開時,楚哥哥也不過凝元境六層,就算現在有所突破,恐怕也不會有多大的進步。
還是少給出各個找點麻煩了吧!想著凝月不經留心一抹心酸的眼淚,只是沒有人看見而已,只有那溼溼的枕頭見證了那午夜的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