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寶劍自己收回了冥王與狄龍國大國師爭奪的地獄之地,這是多多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為此,冥王將幽冥寶劍送給了多多,
得了這么一件寶貝卻沒能讓多多感覺到有什么高興的,噬血夜叉告訴她哈棱托與天奇公主在天塔消失了,這讓多多是憂心匆匆,得到幽冥寶劍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打得粉粉碎。
哈棱托和天奇公主真的就這樣不先而辭了嗎,多多的心里一時空落落的,她有點兒不習慣失去這兩個伙伴,雖然天奇公主總是惹禍,可還是讓她在心里擔憂,只怕他們這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他們這就走了嗎,也不說一聲,想走就走,這還把咱們當朋友嗎!”小道士無題喊了起來。
“也許……”啟霓王子可是跟多多想到一起去了,他也不相信哈棱托和天奇公主說走就走,但他還是將話咽了回去,沒說出來。
他就是不說出來,多多也明白他的意思,他們兩個回頭看著那黑暗里的天塔,心里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無題還在那里責怪哈棱托的無情,竟然說走就走了,看來他還是很舍不得這個朋友離開的。
血色水晶球轉到了多多和啟霓的面前,無名在水晶球里露出他那張蒼白的面孔,他這一臉的憔悴嚇了多多一跳,只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不見,他怎么就這個樣子了,象是得了一場大病似的。
“我看,他們大概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應該回去看看,也許能幫得上他們。”無名的聲音有些嘶啞,這讓多多更覺得奇怪。
“你這是怎么了,連聲音都變成這個樣子了,是不是病了?”多多友善地問無名。
“少管我,你也管不了我,快去看看,那兩個家伙這是怎么了?再派人趕快去王宮,呆在這里看著這一天的閃電可不行,過不了多久,這些鬼魂的力量都會被那個老家伙邱默子給吸完了。”無名在水晶球里焦慮地說。
他的話讓多多和啟霓都是一楞,他這是在說什么,力量都會被邱默子吸完了,難道這個邱默子正在吸大家的力量嗎。
多多真想問問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能量轉換,可看著無名那蒼白的臉,還是把這個愚蠢的問題咽回去了,這個時候還是少填點兒亂的好。
鬼魂中有耳朵特別好使的,聽到無名的聲音不由得湊了過來,當看清楚水晶球里無名的臉后,不由得大吃一驚,他尖聲地喊了起來:“王子銘!你是王子銘!”
小道士無題聽到他的喊聲,嚇得一下子將手里的寶劍帶著劍鞘指向那個鬼魂的脖子,那個鬼魂本能地止住了喊叫,那大大的喉結上下動了動,象是將聲音強行壓了下去。
無名向那個鬼魂看去,正是狄龍國的前任大國師狄國智。
只見他還瞪大眼睛看著無名,看是被無名在那水晶球里而嚇到了,一時間張著個大嘴說不出話來。
塞冬湊了過來,看了看狄國智,又看了看水晶球里的無名,他不認識無名,無名出生之前他就已經被關進了天塔里,現在聽到狄國智這樣稱呼無名,不由得心里有點兒好奇。
狄國智見是塞冬湊過來,便將嘴閉上了,塞冬他是認識的,準確地說,塞冬被捉住還有著他的功勞呢,他怎么會忘記這個當時轟動一時的狄龍國大惡人。
現在看到他,做為前任大國師,他本能地預感到不能讓這個家伙知道無名的真正身份,只怕他會利用無名來達到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塞冬也不傻,他剛才已經聽到狄國智的話了,現在見狄國智又將嘴閉上了,他再怎么不說,已經說過了呀,這又怎么能收得回來,塞冬的臉上掠過了一絲奸詐的笑。
他清了清嗓子,嘿嘿笑著來到血色水晶球的近前,仔細地打量著水晶球里的無名,兩只貪婪的眼睛盯著無名瞇成了一道縫。
“你想要做什么?”狄國智緊張地看著塞冬問。
“我想做什么,我都做了鬼了,我還能做什么,老家伙,你別那么嚇人行不行。”塞冬口是心非地說著,兩只瞇著的眼睛卻還在盯著水晶球里的無名看,似乎有口水流到了他的嘴邊兒,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你離他遠一點兒。”狄國智仍是一臉的緊張,警告著塞冬。
塞冬沒理狄國智,只是嘿嘿地笑著,盯著水晶球里的無名看,看得無名都要難為情了,他這是在看什么呢,無名被他看得火了。
“你看什么看,你還能把我從這個球里看出去啊!”無名沒好氣地對塞冬說。
無名說得塞冬大笑了起來,笑得多多的心里好緊張,她不知道這個塞冬想要做什么,如果他膽敢傷害到無名,那她一定會用幽冥寶劍把他扔到地獄里去,她可是拿定了主意的。
“我是不能把你從這個球里看出來,可我不看你不是也出不來嗎。”塞冬笑著說。
他還真是夠無賴的,這讓水晶球里的無名無語了,他這還有沒有點兒自尊心了啊,人家都這樣說了,他竟然還厚顏無恥地照看不誤。
狄國智忽然轉到塞冬的身后,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領子,他這個動作將多多嚇了一跳,她還以為這兩個鬼魂要單挑一下呢,卻沒有想到,塞冬一縮脖子,根本就沒了理會這個狄國智。
“你還看起來沒個完了,快告訴我,你這是在看什么,要是你能解開這個封印,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我先送你去地獄。”狄國智信誓旦旦地對塞冬說。
他這可是在吹牛了,他送得了塞冬去地獄嗎,那地獄雖然不是什么好地方,可也是有規(guī)矩的,他想送誰過去,就送誰過去,那地獄不成了他的了嗎。
塞冬怎么會不明白這個道理,他不由得又嘿嘿地笑了起來,那笑聲里不無嘲諷之意,這可惹惱了狄國智,他脹紅著老臉,正想對著塞冬發(fā)脾氣,卻不想塞冬卻說出一翻讓他不得不放開手的話來。
“你揪我干什么,我不過是想看看這個封印是怎么做的,這樣奇怪的封印,怎么能不好好地看上一看,不看可是白玩了一輩子的法術了。”塞冬說著,眼睛卻一刻也不肯離開那血色的水晶球。
“少說費話,你快說,這個封印你解得開解不開?”狄國智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問道。
“你這是在求我啊,你有毛病吧你,要我給你的王子打開這個封印你得跪下來求我,還帶這樣威脅的,你當我吃這一套嗎。”塞冬大有趁火打劫的意思。
聽到他能解開這個血色水晶球的封印,多多的心不由得就是一抖,她身邊的小道士無題也是一哆嗦,他們都將目光轉到塞冬的身上,緊張地盯著他,想聽聽他將會如何解開這個封印。
卻不想這個家伙卻搖頭晃腦地裝起算來,在那里是一臉的得意之色,可他有點兒得意忘形了,要知道多多手里可是有著威脅他的幽冥寶劍呢,他的算盤這可是打錯了。
見多多將手放在了幽冥寶劍上,塞冬不笑了,那一臉的得意也變成了一臉的惶恐不安,他還真是不想現在就下地獄里去。
“那個、這個……”塞冬干咳了兩聲,這才說道:“王子的這個血水晶的封印只怕別人是解不開的,只有找到那個做這個封印的人,將他的血滴在這個血色水晶上,再用百花上的露水,百個美女的淚水,加上水晶里這位的親人的呼喚,這個封印才能打得開。”
他這不會是胡謅吧,多多瞪著眼睛看著塞冬,誰會相信天底下會有這樣的方法來解封印的,他在這個時候還膽敢騙人,這是不想活了嗎,不對,他已經死了,那就是他現在就想到地獄里去了。
想到這里,多多的手可就按在了幽冥寶劍的劍柄上,那寶劍可就被輕輕地拔出一小部分來,點點的寒光在塞冬的眼睛里閃動著,這讓塞冬感覺到了危險,不由得哆哆嗦嗦地對著多多喊了起來,讓她快點兒住手,多多嘴角一動,手停在了那里,只看著塞冬,等著他說出實話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這個封印是一個血靈做的,你們也知道,那血靈是何等地有靈性,它的心思別人怎么能猜得出來,這封印只有等到見了她,那才能解得開,我剛才那都是胡謅的,我只是想開個玩笑而已。”塞冬驚恐萬狀地喊著。
那些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的鬼魂們聽到塞冬那鬼哭狼嚎的聲音,不由得都奇怪地聚攏過來,默默地看著在那里發(fā)狠的多多,不知道他這是怎么惹到這位小姑娘了。
“我說你是不是想早點兒下地獄去啊,誰都敢惹,你要是再敢這樣,別怪大家都不管你,就讓這個小姑娘送你下地獄去。”狄國智裝著大好人的樣子對塞冬說著,就上前來拉他。
“慢著,事情沒那么簡單吧,我怎么聽著是誰被封印了呢,那個血水晶里封印的又是什么人,能不能跟大家報一下真實的身份啊?”那個白胡子老頭站了出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