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山口雄這個老狐貍,我在國際刑警總部看過他的橫黑道六十多年,十幾歲就出道,年輕的時候也是很生猛的實戰(zhàn)高手,絕對是踏著尸山血海踩著無數(shù)人命爬到日本黑道教父的強悍人物,這樣的兇神,會做虧本買賣?”劉輝冷笑一聲,說的話雖然難聽,卻是對山口雄有著不低的評價。
同時,劉輝也借著冰凰的說話,忍下了剛才的怒火,說起來,他又何嘗愿意得罪伊仁達這個靠山強硬的對頭,只好一忍再忍,終歸還是不敢動手。
不過,想起剛才伊仁達的話,劉輝依然感到很郁悶,這的確是他人生兩大屈辱之一,不僅敗給了一個女人,還失去了競爭“漢南之劍”總教官的資格,更因為沒臉再呆在軍隊中,所以借著一次機會轉(zhuǎn)進了國安系統(tǒng)。
相比起來,同為大校軍銜,“漢南之劍”特種大隊的總教官,與國安部門的一個大校分部長,孰輕孰重,不問何知。
更讓劉輝郁悶的是,剛剛幫他解圍的,又是一個壓著他的女少將,這對于自尊心極其強烈的他來說,簡直就是難以忍受的恥辱!
“噢耶,酷,這個黑梟雄,我也聞名已久,簡直是偶像啊,亞洲第一黑幫,勢力遍及東洋、南洋、中南半島,甚至澳洲和美洲,手中掌握了數(shù)十萬黑道打手,縱橫黑白兩道,什么生意都敢搞,軍火、毒品、賭場、走私、洗錢、勒索、色*情、綁架、造假、欺詐、高利貸……”
本就穿得像個小混混的年伊仁達突然一下子興奮起來,嘴上滔滔不絕的連氣都不喘一下,在場眾人的面色卻是越來越古怪。
劉輝卻是“嗤”一聲譏笑:“你說的都是老黃歷了,山口組早已經(jīng)不是亞洲第一黑幫,和黑龍會相比,山口組算得了什么,山口雄的五個兒子兩個女兒全部死于非命,我都替山口雄這個老狐貍悲哀白頭人送黑頭人,還要送整整七次,這么大的打擊,這個老狐貍居然依然牢牢的坐在山口組老大的寶座上,而且,近十年來山口組已經(jīng)向財團化轉(zhuǎn)型,成立了正規(guī)集團,做起了無論在哪里都是合法的大生意法的資產(chǎn)就數(shù)百億美元,涉及的資產(chǎn)兩三千億美元說的那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人家已經(jīng)看不上眼了。”
身為國安局與國際刑此合作的官員代表,劉輝在國際刑警擁有高級警官的身份,自然對山口組的情況一清二楚,甚至因為其他特殊的身份對于日本黑龍會的存在也是心里有數(shù)。
“對了,起這一點已經(jīng)收到消息,后天將會有一個日本的經(jīng)濟訪問團抵達廣東進行正式的外交訪問,來的都是日本的各個行業(yè)的大企業(yè)大公司,據(jù)說是來廣東考察投資環(huán)境的,訪問團的成員大部份都是與山口財團有著密切關(guān)系的公司,不是持股就是控股甚至是全資子公司問團的領(lǐng)隊身份也是非同小可,乃是日本經(jīng)產(chǎn)省副大臣柳川靖明明這是一個高規(guī)的訪問團,山口組的大小姐山口玲惠以集團執(zhí)行總裁的身份擔(dān)任副領(lǐng)隊。”場中年紀(jì)最大的一個50歲的中年男人用沉穩(wěn)的語氣說出了這一個消息。
“哈個姓地一回國。山口組地大小姐就跟著來了下真是熱鬧了。”伊仁達搶著說道:“我有預(yù)感。上頭很快就會通知我們放棄任務(wù)回家去睡覺了。”
在場人聽了他地話。彼此對望了一眼。卻是沒人說話了。過了一會。調(diào)查組地最高負(fù)責(zé)人。冰凰將軍才開口問道:“那個羅國山。詳細(xì)地資料查得到么?真實地身份到底是什么?這樣一個超級富豪。不可能什么都隱藏起來吧?”
“我個人懷這個羅國山可能是漢魂會地主要成員之一。這樣地話。很多事情才比較合理。
軍部地那些瘋子。我也認(rèn)為他們大概是把目標(biāo)人物當(dāng)成投靠日本或美國地漢奸了。認(rèn)為他這次回國卻是當(dāng)間諜地。所以才會采取了今晚地違規(guī)行動。肯定是想先斬后奏。他們軍隊地人。情報卻是比我們更優(yōu)先地。這些資料。肯定是最早落在他們地手中。大概他們也明白。這些資料一‘公開’。軍委肯定不會再允許他們也包括我們繼續(xù)對付這個主要目標(biāo)。甚至可能還要改為保護。”
一個穿著整齊軍裝地中校慢慢地分析著:“畢竟。以目標(biāo)地身份。地確是非同小可。不是什么小角色。也太敏感了。如果羅國山是漢魂會成員地情況屬實。那么。這個羅戰(zhàn)峰就肯定不會是投靠日本地間諜。漢魂會這個全是漢人(不是華人)地海外大組織地情況大家都應(yīng)該聽說過。我就不多說了。我想說地是。結(jié)合神組織對羅戰(zhàn)峰地關(guān)注。大家也知道。神組織一直都很想獲得漢魂會地認(rèn)可和支持。成為其核心會員。甚至控制這個大組織。只是一直都沒成功。所以。現(xiàn)在神組織對羅戰(zhàn)峰這么有興趣。也就不奇怪了。甚至我個人認(rèn)為。羅國山可能是漢魂會地核心長老之一。”
聽到這里地時候。場中地好幾個人。都露出了奇怪地神色。尤其是劉輝。更是一臉地古怪。還露出了若有所思地眼神。甚至。好幾個人。包括那位冰凰女將軍。也是用奇怪地眼神看了劉輝一眼。
不過,場中的眾人都很認(rèn)真的聽著這位中校的分析,似乎很重視他的意見問題是,如果羅戰(zhàn)峰在場的話,他聽到了這些分析,卻不知道該給些什么反應(yīng)了。
陰差陽錯之下,似乎產(chǎn)生了一個美麗而巧合的誤會。
“另外,黑龍會與山口組的恩怨,其實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如果仔細(xì)分析一下山口組的處境,卻是不難理解羅戰(zhàn)峰回國的部份原因。”
說到這里,這個中校緩了一下,在桌面上翻找了兩份資料,放在前面推前一點,說:“請看這兩份資料,一份是關(guān)于山口雄在住所被人暗殺的情報時間大概是7月13日晚上,也就是前天晚上。另一份,是日本自衛(wèi)隊聯(lián)合警事廳舉行反恐演習(xí)的新聞,當(dāng)中還包括了幾個特殊的情報,都是這個羅戰(zhàn)峰回國前一晚在東京發(fā)生的事情。我正在向總參第六處申請調(diào)閱當(dāng)晚相關(guān)位置的衛(wèi)星監(jiān)測圖,也許會發(fā)現(xiàn)一些情況……”
等大家花了點時間看完資料后,這個中校又說:“很明顯,這個羅戰(zhàn)峰與這兩件事極有可能都有著特殊的聯(lián)系至可能參與其中,雖然沒有任何證據(jù)表明我可以肯定,他的調(diào)查價值
大。”
劉輝忍不住冷哼道:“哼,說不定軍部那些瘋子也是知道這些情況,所以迫不及待的動手,想搶我們的功勞呢。”說完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我們國安其實也一直在注意日本黑龍會的情報果這個家伙(指羅戰(zhàn)峰)真的和黑龍會有關(guān),我會上報軍委,要求對目標(biāo)采取直接行動。”
伊仁達就怪笑起來:“東北野戰(zhàn)軍那些家伙,聯(lián)合西北軍,組了個什么軍部,還弄了什么軍部四將死我了,現(xiàn)在跑到南部軍區(qū)來撒野次的行動,原本就關(guān)他們什么事的非要插上一手,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這是他第一次附和劉輝的話同時,他又翻出了一份資料,一邊看一邊說:“嘿嘿,瞧瞧這家伙,多囂張,幾百個手下去日本接他,回到羊城又有幾十輛豪華車接機,十幾輛奔馳,奶奶的,沒一輛車是一百萬以下的,誰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我操,身邊還帶了三個小美女回國。”
伊仁達這時候卻是看到了資料上的幾張照片,赫然是竹香、千香、靜香三人的相片,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拍下來的,卻讓伊仁達咬牙切齒起來:“這家伙真是面目可憎,好想狠狠揍他一頓啊,啊啊啊!!”
一陣?yán)呛抗斫校屌赃叺娜思娂妭?cè)目,卻又無可奈何,劉輝雖然心中認(rèn)同伊仁達的說法他也很想揍這個目標(biāo)人物不過,他還是毫不客氣的冷哼道:“哼,就憑你?”一邊說,一邊露出了不屑的表情:“你沒看資料上的報告嗎?軍部的試探行動已經(jīng)確定了目標(biāo)是一個練家子,而且還是至少練到了化勁的大高手,哼,單對單的情況下,十個你加起來都不是人家的手腳。”
伊仁達一窒,卻不出話來了,他雖然性格囂張,跳脫張揚,但還不至于自欺欺人,更不敢使用超能力去對付非超能者除非是在自保的情況下,或者證明對方也是超能者,不過,軍部的人卻是暫時排除了這個可能性。
一邊沉默了很久的冰凰口了:“好了,今天的會議就先到這里,大家都去休息吧,楊秀清少校,請你留下來一下。”
……
……
絲毫不知道:己的身份在某些人眼中已經(jīng)暴露的黃佳凝與楊維維回到寢室后一起鉆進了衛(wèi)生間里,關(guān)起門后,開始脫起了衣服,自然是為了檢查**有沒有事,這才是她們急急的與羅某人分手,趕回寢室的主要目的。
狹小的衛(wèi)生間中,兩具噴噴的玉體很快就**裸的回歸大自然的懷抱,彼此坦陳相對了可惜,兩個都是女的,卻是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大飽眼福,特別是兩位嬌滴滴的可愛美人一邊脫著衣服,一邊嬉鬧著做出讓人噴血的誘人動作主要是楊維維在吃黃佳凝的豆腐。
一時,衛(wèi)生間中充滿了嬌笑輕吟。
“還好啦,沒么印痕呢,就是有點酸麻的。”對照著鏡子,楊維維一邊撫弄著自己的堅挺玉峰,一邊推高下邊,觀察著兩側(cè)的部位。
“嗯。”黃凝也點頭應(yīng)了一聲,心中卻是想起了剛才的情景。
楊維維松了一口氣,放下了最大的擔(dān)心,又拿起放在水臺上的包包,翻看了起來,一點檢查一邊點頭道:“嗯,嗯,東西都在,咦,錢也在喔,不過,不是我的錢,還多了兩張。佳佳,你的呢?”
黃佳凝也在檢查著包包到好友的話,就說:“我也一樣,沒丟東西,錢也在,我的多了五張呢,原本塊的,現(xiàn)在變成2500了。”
楊維維就笑嘻嘻的道:“嘻嘻,那個家伙的賠錢給我們了。”
黃佳凝若有所思的說:“他一直和我們在一起,錢應(yīng)該是他那個女助理放的吧。”
楊維維就說:“嘻嘻不用擔(dān)心這個月的生活費啦,嗯,多的錢嘛,請那家伙吃多幾餐就是了,哼宜他了,兩個大美女陪他吃飯呢。”說完起了小臉,不過,很快小臉就又垮了下來。
“哎,剛買不到三個月的自行車,又沒了。早知道不出去外面買東西了,可是校園中心那里的衛(wèi)生巾質(zhì)量很差啊人怎么用。”楊維維卻是想起了自己那輛可愛的小單車,嘟著小嘴郁悶的說。
包包可以失而復(fù)得兩輛留在現(xiàn)場的自行車,卻是找不回來了。
黃佳凝看著好友那心疼的樣子里又好氣又好笑,真是讓人無法說了到底有沒有搞清楚幾個小時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沒有,這時候還想著那兩輛自行車,只好無奈的說:“維維,人沒事就不錯了,一部自行車不過一百多塊錢而已,再買過一輛就是了。你還是擔(dān)心一下,如果今晚的事情讓家里知道了,怎么辦吧。”
楊維維一臉迷糊的樣子,問:“什么今晚的事讓家里知道?認(rèn)識了那家伙?”說到這里,她又嘟起了小嘴,很不滿的說:“氣死人了,那壞家伙,到最后還是沒有主動將墨鏡拿下來,大半夜的還戴墨鏡,有毛病。”
看起來,某人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經(jīng)上升到某個高度了貌似不怎么正面就是了。
黃佳凝徹底被這個好友打敗了,只好皺著眉頭很認(rèn)真的說:“維維,今天晚上真的很危險,可能你沒注意到,我卻是知道的,要不是他出手救了我們,我都不敢去想我們最后會怎么樣了。”
楊維維這才集中了注意力,皺起了可愛的眉頭,一臉困惑的想著什么的樣子,嘴里說:“哎,說起來,我還真的沒怎么注意到當(dāng)時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呢,就只記得讓那壞蛋抱住了,耳邊倒是聽到一陣巨響,還沒來得及看怎么回事,那家伙就抱著我們像一陣風(fēng)的跑了,害得我們不僅丟了自行車,還差點丟了包包。
”
“他可能是像我大姐那樣的武術(shù)高手。”黃佳凝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當(dāng)時的驚險,以及后來被“他”抱著奔跑的情況,心中對今晚遇到的神秘男人更是充滿了好奇。
“哦,就是那種說什么只殺人不表演的武術(shù)嗎?喂,佳佳,什么時候讓你大姐表演一下給我們看啊?嘻嘻。”楊維維一下子就粘到了好友的身上,嘴上討好著,顯然是忘了剛討論的“正事”。
“你都說了是只殺人不表演的武術(shù),還怎么表演給你看?好啦,你別亂碰,癢呢。”黃佳凝捉住好友意圖摸自己某個堅挺部位的小手,無奈的說道。
“那就不
直接打打殺殺的,不是有什么比武的嗎?讓我了嘛。”楊維維另一只手又摸上了好友光滑的背部。
“去,你這小妮子,整天就想著打打殺殺。那你去求你二姐好了。”黃佳凝點了點楊維維的小額頭,又好氣又好笑的道。
“呃,二姐啊,那就算了吧,她很讓人頭疼耶。”楊維維好像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臉的苦惱。
黃佳凝也苦著小臉,愁道:“今晚的事,肯定會傳到她的耳里,她的消息那么靈通,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是我們吧?好不容易才讓家里答應(yīng)我們可以在這里讀大學(xué),不用跟著一大堆的保鏢護衛(wèi),一點自由都沒有了,也是幸好二姐在這里,家里才肯答應(yīng)的。難道又要像以前那樣?”
這一下子,楊維維總算“驚醒”了過來,也顧不著再偷摸好友的滑嫩背肌了,張著小嘴就驚叫道:“啊,啊啊,不行,我不要坐牢,我不要一大堆人跟著,我不要,不要,不要……”可愛的小頭顱用力的搖了起來。
好一會,衛(wèi)生間靜下來,卻是響起了花灑的水聲。
“維維,你說,他到底是什么呢?剛才的那輛黑色奔馳,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呢該不會低于200萬的。”黃佳凝一邊用花灑淋著完美的**,一邊問身邊正在抹沐浴露的好友。
“不止呢,你沒那壞蛋全身的行頭啊,都是特高級的名牌,就那墨鏡,能頂我四年的大學(xué)學(xué)費和生活費了,還有啊,你說他的錢包里面該有多少的現(xiàn)金才能讓那個有著奸商潛質(zhì)的燒烤老板冒著被人告他搶劫的風(fēng)險跑人呢?還有還有,他那手機漂亮,我都沒見過這款式的,不知道哪里有買?”楊維維一下子就分析出很多東西來,證明她剛才很是努力的研究了羅某人的情況。
“嗯,那款手機像是衛(wèi)_手機,夏普的上個月才推出的新產(chǎn)品,我在二姐的那些雜志上看過介紹,國內(nèi)沒得賣的,只有日本才賣。”黃佳凝已經(jīng)沖干凈了身上的泡沫,拿起毛巾抹著身上的水,一邊答著好友的話邊穿起了內(nèi)衣,然后走出了衛(wèi)生間人的玉體暴露在空氣中,可惜只有楊維維一個人能夠欣賞得到。
女生舍中,穿著內(nèi)衣走到樓道外串門的也不在少數(shù)過,這時候?qū)嬍业拇昂熥匀皇抢系模螞r,后面的榕園6號樓也是女生宿舍,卻是不必?fù)?dān)心對面會有男生偷窺的,可惜,可惜很多男生對這種情況都很痛苦。
“那他是怎買到的?”楊維維也很快就洗干凈了,穿上了有著可愛卡通圖案的棉睡衣,一邊問好友。
“呀,維,你看,這車,上個月奔馳公司剛推出的限量版600,加上稅的話,一輛價值380萬呢,而且還是有錢也一定買得到。”黃佳凝赤著玉足坐在椅子前,用已經(jīng)開著的電腦搜索了一下,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黑色600的款式的確是讓人很容易產(chǎn)生深刻的印象。
“哦,我瞧瞧,我瞧瞧。”楊維維穿著睡衣,跑出來,和黃佳凝擠在一張椅子上:“限量版耶,總共產(chǎn)量才2000輛,那壞家伙居然這么有錢?哼,我看他肯定就是那種暴發(fā)戶。”
“呵,維維,暴發(fā)戶不會穿紀(jì)梵希的衣服,用巴黎世家的錢包的。”黃佳凝輕笑,推開粘在自己身上的好友,起身打開衣柜拿出絲質(zhì)睡衣穿了起來。
“嘻嘻,你剛才沒看他吃東西的樣子嗎?那些世家子弟哪會有這樣的表現(xiàn)。
”楊佳佳一臉的得意。
“那倒是,他身上沒有那種公子哥的味道,不像那些自命不凡的家伙那樣討厭。”黃佳凝贊同道。
“嘻嘻,佳佳,我看你不只是不討厭而已哦,貌似剛才有人臉紅了很多次,這可是平時很少見的耶。”楊維維嘻笑起來。
黃佳凝小臉一紅,說:“你不要說我了,還是看看你自己吧,剛才跟人家斗嘴斗得多開心,還跟人家做了猴子同類呢,嗯,嗯,我剛才好像看到某人讓人家捏了小鼻子呢。”一邊說,還一邊輕點著頭,嘴角卻露出了一絲淺笑。
這下子,輪到楊維維小臉紅了起來,不敢再取笑好友,卻是忍不住想起了剛才的一幕幕,心跳開始像頭小鹿一樣蹦跳了起來,一種異樣的滋味泛上心頭,又怕好友瞧出了自己的小心思,趕緊找了個借口說:“佳佳,剛才那臭家伙不是說了Q號嗎,上你的Q看看他在不在線,搜索一下,哼,不要讓他拿個假號碼的騙了我們。”
黃佳凝就笑了,說:“你呀你,你以為人家是你啊,老是拿假Q(mào)Q騙班上的男同學(xué),還有那些問你要Q的男生。對了,某人不是從不給Q號男生的嗎,為什么這一次卻乖乖的什么都說了出來呢,不只Q呢,連手機,甚至家里的電話都說了,嘻嘻,我可是記得那號碼的呢,你就不怕他打到你家里,讓陳阿姨或楊伯伯接到了?”
楊維維本來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打開了程序,正準(zhǔn)備輸入密碼,這時候聽到好友的話,卻是一呆,動作停了下來,一臉苦惱的說:“哎,是耶,奇怪,我怎么全說了呢?難道,我鬼上身了?”說完,眼珠一轉(zhuǎn),恍然大悟的說:“哼哼,我想起來了,剛才明明是某人主動的說了自己的號碼,我才跟著說出來的,哼哼,這個人到底是誰呢?”一邊說,一邊用骨碌碌的大眼睛看著身邊的好友。
黃佳凝那晶瑩剔透的白玉耳垂慢慢的泛紅了起來,卻是讓好友的話給羞到了極點,也想起了剛才是自己鬼使神差的先說了出來,不敢再多說什么,纖細(xì)的手指在鍵盤上敲了幾下,輸入了密碼,登錄了Q。
楊維維吐了吐粉紅的小舌頭,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偷偷做了個勝利的手勢,然后搶著用鼠標(biāo)按了起來,很快就輸入了剛才記住的號碼:“215439304(咳咳,本人Q),一搜索……
“咿,‘絕嶺冰峰’,什么人啊,弄個這么難聽的名字。”楊維維一邊查看起Q資料,一邊抱怨起來,可惜,QQ資料上卻是一片空白的。
不過……
“咦,在線喔。”楊維維突然叫了起來,聲音不自覺露出了喜悅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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