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李英雅的玩笑之語,羅戰峰自是一笑置之,并不當真,他又怎么會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加入共和國的軍隊,他的身份太敏感了,即使愿意放棄如今的一切――表面上的一切――他也難以獲得軍政上層人物的信任。
羅戰峰并不否認,曾經,參軍也是他兒時的夢想,夢想之所以是夢想,就是因為那基本很難實現,對于一個小學二三兩級就因為看了太多課外書而患上近視的男孩來說,這本就是一個嚴重打擊其參軍意愿的大缺憾,好好讀書,考個大學,出人頭地,這才是他這一代人的正常出路,不知道從哪個時候開始,“一人參軍,全家光榮”成了一個口號,一個笑話。
再說,軍隊的紀律多,約束多,規矩也多,腐敗和斗爭不比社會上少多少,一個沒什么勢力和背景,也沒太多天賦的人進了軍隊,同樣是給人賣命的份兒,所謂的“改革的陣痛”,軍隊中同樣也有,到了他這一代的人,聽得最多的,卻是“好男兒不當兵”――不是每個人都有李勇那樣的身體天賦,能夠在33歲就成為中校,退伍的,轉業的,才是絕大多數士兵的“出路”,積累了一身病痛,國家卻沒保障――他聽得太多了。
羅戰峰心里感慨著,同時也一直在欣賞著身邊幾個女人那各具特色的美色妙姿,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今天看到的三個女人都有了一些不同的變化,當然,這并不是說穿著打扮,而是一種氣質層面上的轉變,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小女孩一夜長大了,懂事了,成熟了,即使是李英雅這個小魔女也有著類似的變化,增添了幾分的淡定和從容,那是底蘊加上經歷才能帶來的味道,不是看了幾本書光憑想像就能培養出來的。
由此可見,昨晚發生的驚險場面,對她們三個女人來說,都是一種心靈和思想的洗禮也是成長的催化劑,一段相當寶貴的經歷。
李英雅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緊身吊帶背心,晶瑩潔白藕一般的玉臂連肩頭一起裸lu在外,白璧無瑕的肌膚透著迷人的光澤,傲人的玉峰挺翹著,勾勒著迷人的曲線,下身則是時尚潮流的磨舊刷白鉛筆牛仔褲,展現出的修長完美身材令人垂涎欲滴,加之絢麗奪目的透明平底涼鞋,涂著嫵媚淡白的完美玉足,散發出一種令人窒息的性感,優雅的側身坐在沙發上,將身姿勾勒得份外美感,少了幾分因為天生娃娃臉而帶來的稚嫩可愛,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看得出來,李英雅今天的穿著,經.過了精心的設計和挑選,平凡中襯托出了不平凡的味道,當然,那也必須是有著傲人的身體天賦,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不是說隨便一個女人都能穿出這樣的味道。
坐在左邊的楊維維則是簡單.的潔白襯衣,淺藍的直板牛仔褲,勾勒出了可愛美少女的清純曲線,清秀動人,她就坐在羅戰峰的左手邊,只隔著不到兩米的距離,一股青春少女的芬芳撲面而來,讓人微醺,不時嘟起誘人的紅潤小嘴,輕皺可愛的鼻頭,一雙白嫩纖細的小手如同小女孩般不安分,不時做出些清純自然的小動作,說不出的可愛。
黃佳凝則是一件款式與李英雅這個姐姐相近的.淺藍色吊帶衫,裸lu的香肩雪白細嫩的仿佛是凝結著的牛奶,一雙秋水眸子水汪汪的散發著一絲天然的媚意,不時閃過一絲羞意,那是因為目光與某人接觸的緣故,每次都是匆匆一閃而過,根本不敢對視,不過,那張精致的俏臉卻一直都掛著一絲羞笑,一頭柔順的烏黑長發也披散在雪白的肩頭,宛如仙子。
下身穿著一件及膝牛仔裙,裙下則是一雙套了黑.色絲襪的修長美腿,腳上穿了一雙水晶平底涼鞋,這樣的打扮,性感而時尚靚麗,可謂光彩照人,坐在李英雅這位表姐的身邊,兩個女人如同一對雙胞胎的姐妹花。
對于三個女人的某些小心思,羅戰峰這個稱得.上情場老手的男人自是洞若觀火,只是,他不是矯情,實在是提不起那個心思,在男女關系上,如果他的確是很感興趣的話,他歷來都是信奉進攻,進攻,再進攻,主動,主動,再主動,從來都不會拖泥帶水,玩什么曖昧,他也不否認自己對楊維維和黃佳凝都頗有好感,大家族的千金公主,不驕蠻不任性,懂事,可愛,秀麗,典雅,端莊,知性美……夠了,足夠了,有了這些,還能奢求什么?
他就奇怪了,自.己身邊明明這么多女人,又沒隱瞞自己有兩個未婚妻的事實,小老婆此刻就依偎在身邊呢,為什么她們三個女人還是如同飛蛾撲火一樣的非要撞上來,這個真不是他自作多情,他被最愛的女人拋棄過,背叛過,被朋友出賣過,也放縱過,玩過,被女人玩,或者女人被他玩,該經歷的,不該經歷的,都嘗試過了,20出頭的年齡,卻有著一顆四五十歲的蒼老內心,所以,他比任何人都明白,男女之間,沒有“純潔”這兩個字。
又比如,剛認識楊維維和黃佳凝的那一天晚上,即使他對兩個小女人都沒什么心思,但他依然很自然的和兩個水靈的校花玩著“曖昧”,是的,那就是曖昧,但這只是身為男人的習慣,或者稱為“本能”,面對兩個如花似玉的美女,他又不是木頭,即使他對兩個女人都沒什么心思,他也沒必要一本正經吧,同時,一個女人如果不是對一個男人有著特殊的好感,又怎么會愿意和一個男人一直呆在一起,說著一些曖昧的語言,又怎么會說那個男人是“臭猴子”,更不會叫對方什么“大哥”――曖昧,本就是男女關系的開始。
對這一套男女之間的游戲,羅戰峰真的太熟悉了,他本就是智商極高的聰明人,既有深厚的理論――閱覽群書,又有豐富的實踐經驗――一個一窮二白的貧民學生,能讓生理和心理都熟透了的億萬富姐到了愿意離婚嫁給他的地步,而他還就放棄了這樣的機會,就足以證明,他基本已達到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至高境界,他這樣的男人,本身就是天生的情場殺手,唯一缺的,僅僅是一絲強求不來的“底蘊”,也即是所謂的“命”,所謂的家世,所謂的身份。
一年前,他鋌而走險,布局搶奪毒梟和黑幫的交易現金,亡命天涯,為的也不過就是這一絲“底蘊”,他又怎么會甘心屈服于命運之下,這股壓抑已久的強烈怨氣,足以讓他不惜一切代價,不擇一切手段,以一種最暴戾的姿態來面對這個狗娘養的社會。
到了如今,當初的暴戾和怨氣,并不是煙消云散了,而是深藏于心底最深處,只有他自己才能感受得到,體會得到,并時不時翻出來,警醒自己,省悟自己,同時,也讓他體味著做人的感覺。
也正因此,他一眼就看出了朱小權眼中的不甘和野心,就如同看到了一年前的自己,所以,他就給了那個年輕的黑市拳經紀人一張名片,也等于是賜給了對方一個機會――他的紫金名片還不至于泛濫到隨便什么人都派發的――至于對方能不能把握住,就是看其本事了。
作為一個充滿不甘和野心的男人,羅戰峰同樣沒太多的興趣將時間浪費在女人的身上,他現在都覺得身邊的女人太多了,兩個未婚妻,十三個妾侍,對他來說,真的足夠了,也是一個必須的數量,這個事實頗讓他無奈,對于自己身體可能存在的某些“缺憾”,他并不是毫無感覺的,那種不知道是否繼承自千年巨蟒的強烈淫性,并不是強大的意志就能夠抵擋或控制的,好幾次有意無意的實驗測試,足以讓他若有所覺,身體的欲望在強行壓抑得太長時間的情況下,意識都會因為生理和欲望的緣故而受到影響,他真的不想“一覺醒來”的時候發現疼愛的女人都被他失去意識的情況下摧殘至死,赤身裸體的躺在他的身邊――失去了生命。
對于靜香、竹香、千香等十三個乖巧可愛的美麗侍女,羅戰峰當然是很喜歡的,也有憐惜和疼愛,至于“愛”,那肯定是沒有,這種玩意,太虛幻,也太假了,真的不值一提,但這并不影響他當這些侍女都當成自己的女人來疼愛,因為,相比于“愛”,他更看重的是一種“責任”,男人的責任。
在自然界中,野獸尚且護妻護子,何況人,責任感才是一個男人不可或缺的特質,沒有責任感,用“禽獸不如”來形容都嫌侮辱了禽獸,所以,對于自己的女人,羅戰峰自然就有了一種責任感,再怎么疼愛,都不嫌過份。
同理,對于玲惠與玲子這兩個正牌未婚妻,也是責任多于愛――其實,他如果能疼愛她們一輩子,又何嘗不算是一種“愛”呢――也沒有因為她們的身份而覺得需要比侍女們要特殊一些,在他心中,其實都一樣是他的女人,而不是他的泄欲工具。
所以,對于楊維維和黃佳凝,羅戰峰見好即收,控制住了某些習慣成自然的言行舉止,沒有再口花花,也沒有了曖昧,適當的與兩個女人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只是,看起來,效果似乎不怎么樣,而且,別說楊維維和黃佳凝不像是想放棄的樣子,就連李英雅這個心智頗為成熟的小魔女,也有了一種想勾引某人的跡象。
羅戰峰自然不會察覺不出李英雅的小心思和小動作,心里啼笑皆非之余,又看著另外兩個同樣讓他覺得頗為頭疼和無語的女人,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
剛才看完直播新聞之后,這一對姐妹花就借口離開了一會,到了三樓的客房中,羅戰峰自然不好再繼續“偷聽”她們干些什么,結果,等了二十多分鐘后,這兩個女人重新回到了一樓大廳,卻是煥然一新,充滿了沐浴后的清新味道,頭發也有點濕濕的,身上的衣著更是換過了,雖然稱不上花枝招展,但也明顯是經過了一番精心打扮的,甚至,那兩張粉嫩的臉蛋上還刻意的畫了淡淡的妝,將那彎彎的眉,長長的睫毛,勾勒的極為嫵媚細膩,俏麗的臉蛋稍稍打了水粉,更顯精致靚麗,玲瓏小巧的耳垂上,綴著淡藍或淡銀的淚滴耳釘,將小女人的性感和嫵媚充份展lu了出來。
好嘛,這才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弄出這么大動靜來了?這樣的心思,還看不出來是故意想和其他的女人“爭麗斗艷”的話,那羅戰峰也枉稱情場老手了。
想來,李英雅和黃佳凝也察覺到了這個情況,李英雅lu出了一絲玩味的淺笑,黃佳凝則是微紅著粉臉,鳳目含羞,更加不敢看某個男人了,只有楊維維沒什么心機的嬌聲稱贊千雪姐姐和美雪妹妹好漂亮,甚至還請教起怎么化妝和打扮來。
柳生千雪穿了一件白色高領衫,下身一條淺咖色的休閑長褲,小腳穿著一雙名牌的矮靴,極有日系小L的范兒,手腕上還戴了一款精致的玫瑰金卡地亞女式腕表,充滿了知性美,如果再戴上一副細框金絲眼鏡,那就完美了。
柳生美雪則是一身動感十足的養眼美眉打扮,穿著一雙運動鞋,搭配性感的打底黑絲褲,再配上灰色系的熱辣短褲,突顯了腿型的完美纖細,上身穿了一件簡約風格的連帽衛衣,稍稍lu出打底衫的邊邊,使顏色錯落有致的排在腰間,外面還穿了一件巴寶莉的夾克背心,層次感十足,雖然是7月的夏日天氣,在開著空調的室內卻一點都不會覺得熱,而且那件背心還能拖下來用手拿著,相當方便。
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兩姐妹手牽著手,蓮步款款,小蠻腰輕擺,充滿自信的在眾人的目光中走回了真皮沙發上,帶著一絲羞澀慢慢坐了下來,偷偷的瞥了一眼某個男人,發現了那道欣賞的目光,這才滿意的lu出了一絲笑容,當然,兩姐妹的性格本就不一樣,各自的表現也肯定是有所不同的,比如,更細心的姐姐千雪就發現了表妹玲子lu出的那一絲促狹的笑容,一抹紅暈很自然就浮現在粉臉上,眼神也閃爍了起來,多了一絲不自在的感覺,那是小心思被人看穿的感覺。
柳生美雪沒有發現玲子的笑意,卻也有點坐立不安的味道,總覺得有道灼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某個羞人的位置,讓她想起了昨晚被表姐夫看到了的羞人畫面,所以,她這一次就刻意將裙子換掉了,甚至還套多了一條打底的襪褲,這才敢穿上短褲。
而柳生千雪也有著同樣的心思,不敢再穿涼鞋lu出光潔的小腳丫,而且,提議去換衣服的也是她這個姐姐,因為,半個小時前,坐在這里,身邊都是穿著靚麗打扮精致的大小美女,這讓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睡了一夜,醒了之后又因為心情的緣故都忘了去沐浴更衣換掉有點皺亂的衣服,結果,這么一對比,就有了一種極為不自在的感覺,總覺得自己的儀態不自然不整潔,莫名其妙的就產生了一種自慚形穢的念頭,哪里還呆得住,兩姐妹趕緊到了樓上,在四個侍女的服侍下,以最快的速度沐浴,裝扮,穿衣,這才重新回到了一樓大廳,同時,也恢復了與生俱來,屬于大家族千金小姐所應有的自信和驕傲。
其實,羅戰峰在欣賞幾個女人,女人們又何嘗不是在偷偷的“欣賞”著他呢,只不過,沒有他的眼神這么放肆,這么有侵略性而已――當然,他是不會承認這一點的,他只不過是“大方”了一點,光明正大的大放電眼罷了。
一身時尚、典雅、簡約的紀梵希休閑服飾,灰白色的格子短袖襯衫,胸前少扣了兩顆鈕扣,lu出了雄壯的胸部,塊狀的結實肌肉如同蟒蛇般糾纏著,沒有一絲多余的脂肪,一條樸實無華的金屬項鏈掛著脖子上,一把小斧頭垂在胸膛前,粗壯有力筋肉鼓脹的手臂裸lu在外,卻又不會給人類似肌肉男那種孔武有力的大塊頭感覺,雖然那爆炸性的肌肉的確是相當的夸張,卻又一點都不粗糙,如同女子般光滑,落在李英雅和千雪美雪姐妹這樣的練家子眼中,這樣的身材和體形,完全就是練外家功夫的武者才會有的橫練肌肉,哪里像是一個內家功夫練到了大宗師境界的超級高手了,這是她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
高貴奢華又不失低調典雅的百達菲莉限量版精工機械鑲鉆鉑金男式腕表戴在手腕上,增添了幾分成熟和厚重的味道,很容易讓人忽略了男人的年齡,寬松的淺灰色休閑長褲,唯一顯得相當礙眼銀白色運動跑鞋,在她們的眼中,也成了一種陽光活力,另外,還有一副狹長彎曲的拉風墨鏡懸掛在胸前的衫袋,眼尖的話,還能看到鏡架上印著的“Prd”英文。
這就是羅戰峰今天的穿著打扮,落在幾個女人的眼中,自是各有不同的觀感,不過,最吸引她們眼球的“物件”,肯定是那一條死賴在男人肩膀上不肯離開的花紋小蛇,小巧纖細的蛇身盤旋起來,機械方形的花紋蛇頭懶洋洋的輕抬著,那雙橙黃眼白黑色眼珠的蛇眸雖然冰冷,卻又仿佛多了一絲人性化的味道,不時的張合著蛇眸,仿佛在打量著周圍的眾多女人,其實,這只不過是小花龍心不在焉的一種表現而已,她被“皇”體內藏著的小珠子所散發出來的特殊香味勾引得如同“吃不知味”的感覺,干什么都提不起勁來,所以,對于“皇”的“妻子”的挑逗和撫摸,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讓玲子這個天才美少女相當的郁悶。
玲子已經從靜香和老公的嘴里知道了這條小蛇的真正身份――神奇而強大的千年蛇靈――這讓玲子這個本就對稀奇古怪的事情最有興趣,性子也帶著古靈精怪的天才份外的激動和興奮,特別是當她知道了小花龍通人性,懂人言的神奇之后,更是想雀躍,很想將小花龍拿在手上,抱在懷里,和“她”做個好朋友,所以,玲子大半的注意力,其實都放在了小花龍的身上,甚至都不怎么在乎旁邊就有幾個女人對她的男人很有興趣。
當然,乖巧的坐在羅戰峰身邊,依偎著男人的玲子,今天也是穿得極為漂亮,上身穿了一件純黑的長款絲質棉衣,將玲瓏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充分展現了一股少*婦才有的韻味,外面套了一件紅色的夾克背心,兩相襯托,顯得簡約而又不會讓人感到單調,再搭配上一條飄逸的淺灰色喇叭裙,僅到膝蓋頂端三四厘米的裙底下套了黑色的打底褲襪,動感而隨性,性感而不裸lu,腳下穿著平底帆布鞋,舒適而自然,宛如鄰家女孩般,浴后的精致臉蛋散發著迷人的風情,卻又多了一絲成熟的性感。
天才美少女,哦,應該是天才美少*婦了,天才美少*婦玲子就這樣簡簡單單的挽著男人的手臂,安靜的坐在旁邊,一點都不像活潑好動的少女,甚少發言,乖巧得讓人疼愛,這就是日本式傳統教育下的女人,世上男人最想娶的完美老婆,完全以丈夫為主心骨――作為天才美少*婦,玲子自然懂得怎么抓住身邊這個骨子里其實和爺爺一樣大男人主義的男人的心。
對于玲子對小花龍的特殊興趣,羅戰峰也看在眼里,心里好笑之余,倒也沒勉強小花龍要“陪”玲子玩,其實,玲子不害怕小花龍,也是一件好事,畢竟,以后她們相處的時間還有很長,正如小青龍此刻被羅天北帶到了琛鎮特區去保護大老婆玲惠,小花龍也同樣能夠勝任“保鏢”的角色。
羅戰峰其實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手下雖然多,不說山口組的那些手下,也不說那些忍者,光是血蟒會,也有數千人,又有羅天東、羅天北、羅天西和羅青伊,昨晚又收服了幾個新的手下,但是,嚴格說起來,能夠獨當一面的,幾乎一個都沒有,唯一堪當重用的,就只有小青,小花和小綠這三個實力強大的蛇后蛇王,所以,羅天西帶著小綠龍去嶺西地區保護父母,同時暗中發展勢力,也算是能夠獨當一面了,足以讓人放心。而羅天北帶著小青龍去保護大老婆玲惠,也可確保安全了。
小青、小花、小綠三蛇王的存在,對羅戰峰來說,當然稱得上是底牌之一,不過,他并不怕暴lu這樣的底牌,假如真的有極強的敵人出現,他是允許三蛇王使用最強力量消滅敵人的,哪怕恢復真身也行。其實,光是它們的劇毒,恐怕就是寄生人的免疫力和生命力都承受不住幾秒,普通人沾上半滴,已經不是見血封喉的問題了,恐怕是整個人都被毒給融化掉了。
可以說,三蛇王是羅戰峰目前手上能夠拿來使用的最大底牌,假如遇上了他的表面力量無法匹敵,又處于一種不得不暴lu的情況下,他就會“拋”出小青和小花這張牌來對付敵人,一條,兩條體長十多米,二十多米的超級大蛇,當然是充滿了震撼性和恐怖味道的,不過,在極度刺激神經之余,卻又不至于讓人真的接受不了,尤其是當他收服了蛇奴,獲知了蛇奴口中的“蛇精”的存在,這樣的想法就更是順理成章了。
羅戰峰相當期待,誰會成為小青和小花的第一個“祭品”。
事實上,對小花龍感興趣的,還有李英雅、楊維維、黃佳凝三姐妹,以及柳生千雪和柳生美雪兩姐妹,所以,她們的目光也不時的掃過盤繞在羅戰峰左肩膀上的花紋小蛇,一雙雙妙目水眸都掠過一絲驚奇、玩味、揣測、敬畏等等混雜的眼神,她們自然不知道小花龍的真正身份,即使有一點點的害怕,也純粹是小女人對蛇類動物的正常反應而已,而小花龍的乖巧和可愛,以及小巧纖細的體型,都將這種害怕的情緒抵消掉了不少。
李英雅三女見識過羅戰峰控制蛇群的本事,接受能力更強一點,并不怎么驚奇,只是好奇,這個男人為什么會帶著這樣的一條小蛇呢?莫非“它”有什么特別的嗎?還是說,只是養著的寵物而已?
楊維維的反應頗為類似玲子,不時眨著大眼睛看著小花龍,一臉的躍躍欲試,大概是很想將這條小蛇拿在手上把玩一會,又仿佛顧忌著某人的正牌小妻子就依偎在旁邊,不好表現得太親熱,撒嬌更不可能了,只好不時嘟著可愛的小嘴,自個兒郁悶著。
羅戰峰端起靜香遞過來的溫熱茶杯,喝了一口,才緩緩開口道:“英雅,你有沒有關注過前兩天在日本東京灣發生的事情?日本政府宣稱是一次‘恐怖襲擊’的激烈火拼事件,影響很大很惡劣,造成了很嚴重的經濟損失。”
這是羅戰峰考慮了一會,才想出來的借口,剛剛他已經和李英雅討論了一下關于殺人王陳宇的問題,始終覺得不夠形象,也不夠鄭重,恐怕未必能引起李英雅的大姐,那位李英鈺大校的重視,所以,他就將“東京灣事件”,實際為暴甲、血螳等寄生人與黑龍會雙方的激烈沖突的消息,透lu給李英雅知道,想來,以共和國軍情系統的能力,應該查得出是什么事,以李英鈺和黃震源的身份地位,也絕對夠資格閱覽這樣的軍事情報了。
殺人王陳宇,黑蜢尼古拉斯-龍-正陽,前者是華夏人,后者是帶有華夏血統的南美混血兒,而且,從看到的相關資料上,可確定,尼古拉斯-龍-正陽的父親是華夏人,母親是南美的拉丁裔,如果按照從父不從母的血緣論,尼古拉斯-龍-正陽也是華夏人,對于這兩個寄生人中的“同胞”,羅戰峰稱不上好感,也稱不上惡感,只是有點興趣而已,也必定會繼續關注他們的行蹤和動作。
但是,不同于尼古拉斯-龍-正陽這個遠在南美地區發展勢力的“黑天魔神”,不管這只南美黑蚱蜢如何的厲害,如何的本事,發展出了多大的勢力,甚至一統南美地區,建立“南美聯盟”,他都可以抱著隔岸觀火的心態,等著看美國佬會有什么反應,甚至不介意幫這個南美龍家的直系子孫一把,因為,南美地區離華夏共和國,甚至離亞洲,都太遠了,不說鞭長莫及,只說“南美聯盟”的誕生,要急也論不到華夏國來急,那是美國佬該急的事情。
而正在金三角地區發展勢力的殺人王陳宇,那就不是同一回事了,金三角就在華夏共和國的西南邊境,又是世界上最大的毒品基地之一,假如讓這頭甲蟲王發展出了像尼古拉斯-龍-正陽那樣龐大的勢力,直接受到威脅的,恐怕就是華夏共和國――從陳宇的身世,基本能肯定,他對共和國是抱有仇視心態的,畢竟,對他來說,陳家就是被國家害得家破人亡的,如果不是他拼死逃亡,恐怕他這個陳家的最后一個子孫也要絕種了。
所以,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羅戰峰都不太愿意看著殺人王這個寄生人統治金三角,甚至統治緬泰老等中南半島上的國家,形成類似南美地區那樣的局勢,特別是當他發現,殺人王這個華夏陳家子孫也和尼古拉斯-龍-正陽這個南美龍家子孫一樣,成為了漢魂會的會員,獲得了漢魂會的支持,他就更不樂意看到殺人王建立的武裝勢力再擴張了。
漢魂會,這個特殊的龐大組織,這個航母巨獸一般的超級勢力,羅戰峰已經多次發現了它的身影,在玲子搜集整理的情報資料中,關于漢魂會的資料就占了一小半,可想而知,這個潛在水面下,遍布世界各個角落,完全由“漢人”所組成的古老組織擁有多么恐怖的實力和勢力。
其實,從第一眼看到這個組織的名稱,羅戰峰就很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種厭惡和反感的情緒,現在又看到漢魂會居然暗中支持黑蜢尼古拉斯-龍-正陽和殺人王陳宇這兩個寄生人,他就更加覺得不舒服了,倒不是說他潛意識的覺得這個漢魂會會對他造成什么威脅,純粹是一種觀念上的沖突,一種讓人覺得惡心的情緒。
李英雅愣了一下,眨巴了一下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子,想了想,才說:“這個,我好像沒有聽說過呢,羅大哥,這件事,有什么特別的嗎?”
羅戰峰就點點頭,笑著說:“我倒是比較了解這件事的真實情況,因為我的手下剛巧拍下了一些很有趣的照片,絕對不是日本政府所宣稱的什么恐怖襲擊事件,英雅,如果你有興趣的話,可以詳細了解一下,最好能夠告訴英鈺小姐,那個殺人王陳宇,其身份,可能就是東京灣事件的那些主角的同類。”
李英雅若有所思的看著羅戰峰,她能聽得出他話語中的意思,也開始對殺人王陳宇的情況真正重視起來,能夠讓實力強大的羅大哥如此鄭重其事的提醒了她幾次,足以證明,那個金三角軍閥頭子,世界第二殺手組織的首領,還有著更深的秘密。
李英雅看著對面的羅戰峰,抿嘴淺笑,美眸橫盼,輕聲道:“嗯,羅大哥,我知道了,我會提醒姐姐小心和注意的,我先代姐姐多謝你了,嘻嘻,我想姐姐她一定很想認識羅大哥,說不定,我將羅大哥的事情跟她說一下,她會立刻跑回來找羅大哥切磋交流呢。”
其實,李英雅的心里又何嘗不知道,眼前這個男人的秘密恐怕還要更多,剛才她雖然開玩笑的說假如他愿意加入共和國的軍隊,她甚至愿意讓家里動用關系將他成為實權的上校副師長,并享正師的待遇,只要過得幾年的時間,晉升大校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而且,她后來說的一些話,話里話外也隱隱透lu了一種想拉攏羅戰峰的意思――如此年輕有為的強人猛人,想來家里的老頭子遇上了,也必定是青眼有加,極為賞識,甚至愿意將孫女都許配給他吧。
老頭子,這是李英雅對爺爺李鎮軍上將的稱呼,雖然李鎮軍司令是一個古板嚴肅,充滿威嚴,脾氣火爆的將軍,不過,李英雅這個小魔女可是一點都不怕這個爺爺的,除了大姐,和爺爺最親近的就是她這個二孫女了。
如果不是年齡上差了不少,李英雅還真的覺得,自家大姐與羅大哥真是天生一對的“金童玉女”,也只有這樣強大的男人,對配得上她那個天才一樣的姐姐。
羅戰峰看著態度越來越親昵的李英雅,撓了撓頭,咳咳兩聲,轉頭對著剛剛從外面走進來,筆直的站在沙發后的李勇笑了笑,說:“李勇中校,還沒恭喜你升職了呢。”
李勇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痕抽*動了一下,lu出了一個同樣猙獰的笑容,語氣帶著一絲尊敬,認真的說道:“羅公子,您說笑了,這一次,我應該多謝您的出手才對,完全是您一個人的功勞,我這樣的升職,受之有愧。慚愧,慚愧。”
李勇對羅戰峰的敬佩,乃是發自內心的,他當然已經知道羅戰峰是日本最大黑幫山口組的少首領,日本山口財團的董事長,也知道了日本經濟團前來共和國嶺南省訪問考察的大動作,心里很清楚,十有八九就是眼前這位年輕公子弄出來的動靜。李勇對日本這個國家當然沒有好感,但這并不影響他對羅戰峰的觀感和印象,也不認為羅戰峰當了日本鬼子的女婿,娶了日本女人,就是賣國的漢jin了,這樣強大的男人,又怎么可能會是這樣的人渣,說起來,李勇這個最正統的軍人恐怕也是最希望羅戰峰能夠加入南部軍區的人之一。
羅戰峰笑著擺了擺手,說:“我不是軍人,這樣的功勞,當然是落在你們的身上,我充其量也就是幫了大忙的‘榮譽市民’,發個獎狀就不錯了,如果有獎金什么的那就更好了,哈哈。而且,你們也是冒了極大的生命危險,執行安全任務,只憑這一點,你們就有功勞,更何況你們也是出了力的,受之無愧,你們的表現,我都有看在眼內,不用謙虛,至少,你們都沒有丟共和國軍人的臉。”
李英雅也笑著說:“對啊,李勇,昨晚你們的表現,我這個被保護的人也是看在眼里的呢,羅大哥說得沒錯,再說,你的資歷和功勞也都夠了,這一次的晉升,只不過是提前了一兩年,也不算過份。”然后,她又笑著對羅戰峰說:“羅大哥,回頭小妹一定讓那些家伙給你頒個大大的獎狀,要不,安排個采訪,上省臺?”說完,那張可愛的精致臉蛋上lu出了狡黠的笑容,十足小狐貍。
羅戰峰就“咳咳”了兩聲,一本正經的說:“省臺?起碼都要中央1臺嘛,嗯,我看晚間新聞直播的時間段就比較適合。”
楊維維笑嘻嘻道:“好啊好啊,羅大哥,那我也要一起接受采訪,中央1臺耶,那一定很威風,班上的同學看到了那還不羨慕她們。”完全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可愛模樣。
黃佳凝抿嘴淺笑,沒有說話,那雙清幽雙眸偶爾不經意的從某個男人的身上掃過,秋波瀲滟,斜曲著纖長的細腿,優雅的坐在沙發上,雪白如玉的肩頭,迷人的鎖骨曲線,細細的吊帶,嫵媚而骨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