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上海禁區的30層樓上,望著窗外,手裡拿著一張血殺令。
禁區是血殺在上海的地盤,這個地方是警察都不準入內的。血殺組織,我創建已快兩年了,發展很快,現在已是遍佈全世界,組織中有許多著名的殺手。在別人的眼裡,血殺組織是一個人間地獄。
我靜靜的望著窗外的白雲,撫摸著臉上戴的黑白麪具,回想自己的過去:我7歲那年,天空正飄著雪花。
看完動畫的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準備睡覺。突然門被打開,媽媽急匆匆地跑進來,把我從牀上拉起來,塞在牀下,反覆叮囑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許出來!!我麻木的點了點頭,趴在牀下一動不動。
趴在牀下沒過多久,就聽到刺耳的槍聲。擡頭便看見房門已被打的千穿百孔,接著便是用腳使勁踢門的聲音。我趴在牀下,看見一位身穿日本和服的男子,提這日本軍刀走進來,走向牀上躺著的媽媽,冷笑道:“終於讓我抓到你了!”接著便聽見媽媽痛苦的呻吟聲,軍刀被日本和服男子一用力,便穿過牀,在離我眼球兩釐米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嚇的忘記了尖叫,媽媽的血滲過牀滴在我的臉上身上。
日本和服男子將軍刀拔了出來,冷淡的說了聲:“走。”然後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我從牀下爬出來,看著牀上的媽媽,滿身鮮血,房門外已是火光一片,我看了媽媽最後一眼,便從房間的窗戶跳了下去,站在雪地裡,望著這正被火吞噬的別墅,我發誓,我要報仇!
8歲,我流浪了一年,到處打聽,才知道那個穿日本和服的男子是黑社會的龍頭,叫葉智成,他住在郊區。
後來,通過某種關係我在他家做了女僕,白天爲他服務,晚上則偷偷的練習各種功夫和學習各種知識。14歲的我,便用得
到的工資,去買各式的化妝品,我原本長得就很美,稍稍打扮下就更迷人。
這樣做爲的就是吸引葉智成的目光,說賤點就是去勾引他。沒想到我成功了。
那天他撫摸著我的身體,讓我晚上去他的房間。8點,我帶著微型手槍和日本小軍刀走進他的房間,沒想到他正光著身趴在牀上。我坐在他的身上,爲他按摩著,舒服的呻吟聲從他口中發出,真是噁心!但我還是壓住噁心感溫柔的對他說:“成哥,轉一面吧,我不好弄的。”我稍微起身,他便轉向我,我坐在他的身上,用這幾年最快的速度拿起小軍刀刺向他的胸口,並往下拉扯,他的血濺了我全身,聽著他痛苦的大叫,我很是興奮地望著他:“看看我像誰?哈哈,猜不到吧,我就是你七年前在月陽別墅殺掉那女人的孩子,現在我要爲她報仇!”我使勁把刀用力往下拉扯,聽著他更痛苦的大聲叫喊,我的血液都沸騰起來了。
把他的身體分成兩半,他便沒了聲,我用手伸進他的胸口拿出心臟,握在手中,握緊用力,心便碎了。
這時葉智成的貼身護衛趕了過來,看見牀上已死的他和滿身鮮血的我,舉起手槍發愣的一瞬間,我便神速的竄到牀下,舉起手槍打向他的腿,他便倒下,第二槍便命中他的頭。我一氣喝成的從窗口跳了下去,被我放在樓梯的定時炸彈也同時爆炸,滿身鮮血的我,帶著報仇後的喜悅在夜裡狂奔。
因爲失去龍頭,幫會也散了。而我在一夜之間成了名人,那天起我接到了很多殺手令,不到半年時間,我有了很多錢,併成爲了世界頂尖殺手。他們還賜名給我:鬼魅。
15歲,我用我所有的錢和世界的聲譽創造了血殺,並壟集了許多殺手。
爲了掩人耳目,便開了雪紗服裝公司,我也戴上了面具,不讓別人知
道我的真面目,而在這世界看過我真面目的人活著的也沒幾個了。
現在的血殺和雪紗已遍佈全世界。世界上有很多殺手想入血殺,於是我便開展了一年一次的血殺比賽,也就是每年的十月十日。想想,現在離血殺比賽已不過一天呢!
我身上有一朵代表我是血殺創始人的標誌--一朵藍色妖姬。世界僅此我一人背上有一朵,如果世界上還有人有,不是自己毀了,就是被我殺了。
現在我發現自己的雙手已沾滿鮮血,這一切可能早已註定吧。
我用手揉了揉額頭,看了看手中的血殺令,按了桌上的呼叫器,把四堂之一雪辰的掌管者封霖叫到我面前。雪辰是接收殺人工作的。
想想封霖他也是對我忠心,殺人手法極其殘忍,才坐到雪辰的最高位子。可憐他生在一個幸福家庭,一夜之間父母被殺,成爲孤兒,爲了報父母之仇,才加入血殺。
在我沉思之間,封霖已站在我面前,是多麼帥氣的一位中、美混血兒,在他的面前我不用僞裝自己,因爲那一夜他見過我的真面目,也是我在世界上可以信任爲數不多的人數之一。
對著他琥珀藍的眼睛,冰冷的將血殺令遞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派什麼人去,還是自己去,決定吧!兩百萬美金,可見這個人相當的值錢,地址上面有。”
封霖對上我的眼睛,帶著一絲難得的溫柔:“恩,你認爲很重要,那我自己去。”他打開血殺令看了看,繼續說道:“我明天就飛美國。”
我眼角帶著笑意:“恩,對了,今晚叫月、日、星、右護法還有你,到會議室開會,我有事給你們說,你先去準備吧。”封霖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我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了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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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