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蕭鐮？”顏若水看出蕭鐮的臉色不好。

“沒什麼。”蕭鐮說了個謊。

“我們這一次應該算是立功了吧？上面有什麼獎勵？”顏若水一邊拿著一杯蘋果汁，銜著吸管一邊說。

“我想離開這裡。到賈村去。然後尋找我的父母。和他們一起過最普通的日子。然後找一個農村的姑娘，一起生娃過日子。”

“怎麼？你不要我了嗎？”顏若水知道蕭鐮是在開玩笑，所以一點也沒有往心裡去。

“我到賈村去。你還能跟我嗎？所以我只能找個村姑過日子啦。”

“哼！”顏若水假裝傲氣，說：“本小姐還真的不能跟你去賈村！”

“不過聽說俺們村的姑娘都挺能生的。我喜歡能生的女孩。而且，據說村裡的姑娘十四五歲就結婚了。我也挺喜歡蘿莉。所以，你不跟我也無所謂啦！”

“你想存心氣我是不是？”顏若水杏眼一瞪。

蕭鐮卻沉默了。

顏若水轉了轉眼珠，不對，蕭鐮這傢伙今天反常。

“和月華羽今天都聊些什麼啊？”顏若水看似毫不在意地問，一邊吸果汁。

“沒什麼。月華羽讓我明天出發到黃泉去上任。我現在已經是狼校了。”

“好事啊！怎麼不高興呢？”

又是沉默。

“我們之間，難道還有什麼話不能說嗎？”

蕭鐮嘆了口氣，說：“說也沒有用。我自己也想不明白。和你說了，也是徒增煩惱。”

“開心的事情說出來，我也會替你開心。煩惱的事情說出來，我可以分擔你的煩惱。當然，前提是我是你‘哥們’，如果我是你敵人，效果就恰恰相反了。”

……“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蕭鐮忽然冒出了這樣一句。

“你想辦什麼？或者說，想辦誰？”顏若水將空杯子放在桌子上。

“我想辦掉的人，你應該知道，但是我現在卻很矛盾。”蕭鐮應道。“我現在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有些拿不定主意。”

“和我說說看！……不，讓我來猜猜吧！你想辦掉的人，是呂豔歡是不是？嗨，不用問也知道是她。不過，你有什麼拿不定主意的？”

11.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