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振現在也沒有什么別的好辦法了,只好是蹲在地上一動不動了,只不過他此時的盾牌是沖著高小山的方向的,目的很明顯,既然他的攻擊很有難度,他就不攻擊了,既然他的防守沒有任何問題那么就好好防守吧。
朱振的想法是完美的,但是這也是高小山的意思,只要是朱振不再追他的了,他就慢慢地用辦法把朱振給弄死。
朱振站在原地用盾牌沖著高小山的方向,防止高小山向著他射箭,他以為這樣擋住高小山的箭矢一點問題都沒有,然而讓他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高小山當然知道這朱振的盾牌是不好攻擊的,如果是硬要攻擊的話,很可能是枉費勞動力,他要攻擊的可不是這盾牌了,他要攻擊的可是朱振。
朱振的腳也是完全被朱振的這個大盾牌給徹徹底底地擋住了,根本就是一點也看不到的,高小山想攻擊他的腳的話是也沒有任何方法的,但是高小山還是沖著朱振雙腳的方向來上了一箭。
“蓬!”
高小山的箭,一直就是靠著力量稱雄的,這箭矢就是打在了石頭山上也會打出一個巨大的山洞的,何況朱振腳下踩的只不過是一些沙土。
朱振感覺自己的身體一晃,立刻就站不穩了,他也搞不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只是覺得自己的盾上根本就有承受力量,心想莫非是這高小山的箭矢射偏了不成,但是看他剛才的那個樣子那個水平,不太像是能夠射偏的人,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朱振,拿著盾牌向前走了一步,發現自己的腳下居然有個半人高的坑,多虧朱振小心行事,要不然的話,他自己剛才就掉進了這坑里去了。
朱振看到了心中窩火,打又打不得,只能是靜等人家攻擊,可是這攻擊一點也不上路上去,只是在他的面前打坑,這太不爽了。
“你給烏龜王八蛋,你居然敢在我的面前這樣胡亂行事,我看你這個家伙就是不敢硬碰硬的來!”
高小山也笑了,“我說朱土匪,你說我不敢硬碰硬,這不是瞎說的嗎,你不行伸出腦袋來打啊,你現在卷縮在這大盾牌的后面,我看你才像是一個大烏龜,你還好意思狡辯!”
這話不假,朱振想了一下,自己現在的處境可不就像是一個大烏龜一樣卷縮著嗎,不同的是烏龜是縮在烏龜殼里,而自己是縮在了這盾牌的后面。想到了這一層,朱振就更加生氣了,不停地在盾牌的后面咒罵。
高小山看到了朱振這個樣子就知道朱振的心思已經亂了,打敗他的機會就來到了。
既然有了機會高小山可不是一個喜歡浪費的人,他很快就從自己的箭壺當中取出了箭矢,沖著朱振的腳下迅速地射過來了七八只箭矢。
“嘭嘭嘭……”
很快的,在咒罵當中的朱振立馬就閉嘴不說話了,他現在忙著讓自己的腳跟站穩,哪有心思去考慮罵人的事情。
高小山看準了機會,迅速地拉了一次滿弓沖著朱振身邊的一棵大樹射去。
“蓬!”
那大樹很顯然是承受不起這箭矢的力量,“咔嚓”了一下,就轟然倒塌了。高小山在向著大樹射箭的時候就特別的注意到了角度問題,他這一箭可是極度有陰謀的,正所謂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目標就是朱振。
這倒下的大樹,真的是很給面子,沖著朱振就砸了下來。
高小山在給朱振的腳下射坑的時候,那聲音也是巨大無比“蓬蓬”有力,雖然這樹斷裂的聲音和打坑的聲音很不一樣,開始慌亂的朱振卻全然沒有察覺。
“轟!”
大樹轟然倒塌,朱振一下子就被壓在了下面了。
雖然朱振被壓在了下面,但是高小山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受傷,要知道很多老江湖就是裝作自己受傷了,然后騙敵人來到了自己的面前,最后再搞一個突然襲擊,高小山在進程搏擊方面真的是一點都不行,要是真的是那樣的話,他就完蛋了。想到了這里高小山試探性的往前挪動,同時高小山還喚來了鐵繡球在自己的身邊,到時候萬一有點什么不對的地方,鐵繡球還是可以幫忙的。
朱振的身子一半在大樹之下,另外一半在盾牌之下,完全把高小山的視線給擋住了,他根本就看不見到底是什么情況,高小山先把自己的弓箭準備好了,然后到時候如果是要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的話,他手一送這箭矢就出去,必然要了朱振的命。
可是高小山都已經走到了朱振的身邊了,這個時候還沒有看到朱振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倒是朱振的兩住手露在了外面。高小山一腳就把這朱振的單刀給踢開了,然后高小山長舒一口氣,因為他知道沒有了單刀的朱振是沒有多少攻擊力的。
高小山不知道那盾牌其實很輕,他試探地動了一下,發現盾牌不重,于是他飛起一腳,就把這盾牌給踢到了一邊了。
“哐啷!”
盾牌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響動。
高小山此時仔細地看著地上的朱振,這家伙早已經口吐鮮血死掉了。
“唉,原來這么不經打,讓我白白擔心了這么久!”
高小山這次是徹底放心了。
山上的土匪死了很多,沒死的也都逃下山去了,高小山邁著大步走進了望樓山的土匪窩,他沒有想到這錢財的問題就這樣解決了。
到了第二天的時候,孫大海帶領著先遣部隊就過來了。孫大海收到了玉蘭鷹帶來的消息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他害怕高小山一個人對抗整個土匪窩的時候一不小心有了什么傷害的話就麻煩了,于是他趕緊就帶領這一部分人先向這邊趕來,走到了一半了才想起來要是打贏了的話,會有很多錢財的,于是又讓人趕緊去套牛車過來拉錢財。不過到了現場一看之后,孫大海也放心了,只是有一點孫大海弄不明白,他想象不到這一山的土匪怎么才死了這么幾個,其余的那些都不知道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