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屠盈盈醒來之后,吳淞急急解釋,把自己在住校的一切經(jīng)過,都詳細的認真的告訴了屠盈盈。
看著吳淞這么著急,這么焦慮,他肯定很在乎我!
屠盈盈是這么想的。
她蒼白的俏臉,露出一絲笑意,哽咽地說道:“老公,我也忍著,我盡量做到不吃醋,可我懷孕之后,情緒發(fā)生了巨變,我無法做到完全的鎮(zhèn)定。
唉,看來,小日笨要對你動手了,我們明天走吧。去德國的手續(xù),已經(jīng)全部辦好。”
吳淞點了點頭,又疑惑地說道:“可周清清和羅秀珍是中國人啊!中國姑娘啊!她們怎么會幫著小日笨來害我呢?而且,我和她們也沒做什么。她們也沒對我有什么過分的舉動,不雅的舉動。”
屠盈盈搖了搖頭,說道:“世事變幻,世界很亂,各國都在發(fā)展異國特工。
你想想,你是有婦之夫,可周清清和羅秀珍兩位姑娘為何要老纏著你?為什么?
為什么其他姑娘不會纏著你,就她們,就你班上兩個最漂亮的兩個,就會纏著你。你也不見得比那個黃放天帥氣呀!人家可是討小姑娘喜歡的那種小白臉。”
吳淞臉紅耳赤,點了點頭,說道:“我明白了,周清清、黃放天、羅秀珍可能早被小日笨收買了。否則,我和她們?nèi)ツ睦铮磕臅绱吮恍∪毡烤珳实耐蹬模俊?
“呵呵!”屠盈盈笑道:“你明白就好!不過,那些相片,就成為你一生對我們倆愛情的罪證。”
吳淞臉紅至脖,不知所措,急忙移開話題,說道:“那我們出院吧,岳母大人精神狀態(tài)不好,我很擔(dān)心。”
屠盈盈知道他在轉(zhuǎn)移話題,但是,也心滿意足地點了點頭。文靜和文秀趕緊的去辦出院手續(xù)。
翌日一早,吳淞往郵局寄信給學(xué)校。
然后,他們小夫妻倆,在三名女兵的陪同下,攜帶瘋瘋癲癲的張新枝,上了一艘大郵輪,乘船前往德國。
遠涉重洋,巨浪滔天。
懷孕六個月的屠盈盈可經(jīng)不起這樣的顛簸,在甲板上暈倒,流了很多血,失去了小孩。
屠盈盈傷感異常,終日暈暈沉沉,以淚洗臉。
張新枝眼看小外孫流失,傷疼不己,臥病不起。
郵輪上的醫(yī)療設(shè)施不完善,張新枝本又是間歇性的精神病,此時,病情不斷加重,她剛到德國,便癱瘓了,徹底的生活不能自理,連尿尿都無法自理。
屠盈盈經(jīng)受著雙重打擊,也病倒了。
吳淞悲憤交集,痛苦不堪。
他流著淚水發(fā)誓,一旦屠盈盈病好,他就回到小日笨去殺周清清和羅秀珍等人報仇。
屠盈盈把文靜、文秀、文甜叫到病床前,弱弱的低聲說道:“不能讓吳淞這么消沉下去,花點錢,送他去軍校。這才是我們來德國的目的。提醒他,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三名女兵噙著淚水,點了點頭,來到客廳,勸說吳淞一會,便出去兌換來大量的德幣,給吳淞辦理入學(xué)手續(xù)去了。
由于舍得花錢,由于吳淞曾在中原大戰(zhàn)中成名,這邊的軍校同意中途接受吳淞入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