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雨!”破天般的叫聲從五鬼步結界里面爆出,那是環(huán)抱著鬼胎的賀子發(fā)出來的,這聲音振聾發(fā)聵,幾乎把周圍的幾個女鬼震飛,幸虧我用驅魔神劍在身前阻擋了一下,那些邪惡之力才被堵截在外。
本來我還要拿出父親的月亮神弓的,可是在我念誦咒語的一刻,才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作用,為什么?此刻宋磊補充道:“這是你父親的東西,因為其陽氣不足,所以只能在地府中使用,上次你用它和雁裘搏斗,是因為在地府它的力量得到發(fā)揮才會勝利的?!?
額?原來是這樣!這時我才知道自己上次原來是僥幸取勝,我卻以為自己是贏得極其輕松和容易,真是嗅大了。就在我和宋磊對話的一瞬間,那在賀子腳下的尸蟲已經(jīng)堆積了好幾座大山,來到這個時候,鬼胎掙脫母親的懷抱,來到地上手舞足蹈起來,如同是在念誦著什么咒語,對于我們來說這些都是噬人的!
“小心!”幾乎是鬼胎開始在念誦的一刻,宋磊警惕地喊了起來,隨即把我和浩明拉到背后,旁邊的曉雨也一陣害怕地縮到小函的后面,現(xiàn)在我們的軍隊已經(jīng)聚集在一起,三人四鬼的駕駛正面對著賀子和鬼胎,剛才我曾經(jīng)試圖用劍氣去打鬼胎,可是那劍氣還沒到其臉上就已經(jīng)化作碎片全部粉碎了!
這是怎么樣做到的呢?隨即那鬼胎才回到賀子的懷抱中,然后貪婪地親吻她的脖子。
“還有什么辦法?”就在鬼胎破開五鬼步的一刻,我又問了一次!
宋磊沒有說話,只是擋在我們的前面,讓我們不斷退后,那鬼胎一著地就用那烏黑扭曲的鼻子喘著粗氣,發(fā)出嘶嘶的如同蛇在卷曲舌頭的聲音。
“它要來了嗎?”這是曉雨在哪鬼胎向著宋磊撲來的一刻說的。
“退后!”此刻我不能考慮其他問題了,只能不斷地往后退去,順便配合宋磊的手勢,很早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跟我說過關于鎖心滅絕術的威力,現(xiàn)在我不能違背宋磊,因為只有他才知道其中的奧妙。
之所以叫鎖心滅絕術,就是因為使用者會使用一種死亡的喊叫聲來擾亂使用的對象,讓整個戰(zhàn)場都禁咒在其如同吞噬般的空間中,沒有辦法,在那魔音響起的一時間,我在浩明和曉雨四周使用了凈水咒,也不知道有沒有用,但是鬼胎此刻已經(jīng)往這礦井的出口不斷地呱呱的喊叫了!
我卻在這個時候想到了一個成語——井底之蛙,也不知道怎么地現(xiàn)在還有心情去思考這個問題,不過那鬼胎的呱呱聲倒是挺像青蛙的,不過那聲音比起普通的蛙叫聲要哀婉扭曲的多。
因為那聲音夾雜著各種男人女人、老人或者小孩的哭泣和嘲笑聲,如同整個枯井中都有許多鬼在一起大叫起來,但其實發(fā)音的就只有鬼胎拿已經(jīng)變形的流血嘴巴!
在凈水咒的里面,浩明發(fā)現(xiàn)那透明的靈力保護層正嘶呀嘶呀地出來裂縫!這是要爆裂的節(jié)奏嗎?”他想去向我求救,可是卻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只是宋磊那死靈還在他們的前面。
“你有見過竹笙嗎?”這句話是浩明沖著宋磊說的,不過對方?jīng)]有理會他,只是仿佛木頭人一般站立著。
他怎么不理人了?浩明不解又看著曉雨說道:“你還好吧?”
“是的!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曉雨回答。
“我也不知道啊!這個法陣看起來抵擋不了多久啦!”浩明雖然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可是卻還沒有危機感一般輕松說著。
“那我們不去管它?”曉雨卻比誰都焦急。
“不管,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吶!”就浩明的話音才落下不久,砰一聲那凈水咒就被徹底粉碎了,零落的如同水花一般的靈力散落在浩明和曉雨的身上,使得他們的身上感到一陣冷意,可是這涼意卻格外的不對勁,宛如冰柜中的寒透徹骨之意。
就在此刻四周突發(fā)懸掛了一陣偌大的寒霜之風,暴風中還夾雜著一種刺痛人體肌膚的血雨,那雨水中都帶著尸蟲,那蟲打在兩人的身體上,在其上面挪動起來!
不到2秒鐘,兩天還沒感動那尸蟲的惡心,浩明先于曉雨整個人被凍結,曉雨也好不要看多少,只是她在浩明的背后才慢一步被凍結,而且她現(xiàn)在的地藏王菩薩已經(jīng)暗淡下來了,沒有幫助她任何事情。
就在兩人被一塊深藍色的冰凍結的一刻,鬼胎拉扯著撕裂的臉孔,緩慢地爬到兩人的前面,它用那烏黑被焚燒的手搭在透明的冰塊中,去欣賞自己剛剛制作的藝術品。
“嘶嘶”同樣好像蛇在呼吸的聲音響起,鬼胎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一種極其瘆人的笑容,那笑臉上依然布滿許多尸蟲,堆積如山的尸蟲此刻卻把已經(jīng)破肚的賀子整個人覆蓋起來,爬到她的身上,慢慢侵蝕那本就烏黑腐爛的肉身。
的確還是人?不過應該是被細胞異變病毒所侵蝕了吧?不遠處一個人正在礦井的水泥壁上靠著,目光卻一直在注視著下面的情況,那個人不是誰就是我,剛才那寒氣襲來的時候,鬼胎以為把我們?nèi)硕純鼋Y住,可是沒有想到我早就逃脫,來到礦井的邊緣上。
不過鬼胎也不是吃素的,當它發(fā)現(xiàn)沒有我被凍結的冰塊的一刻,它憤怒得連連踱步,在浩明和曉雨被凍結的身體周圍徘徊起來,大概在尋找著我的身影。
我倒吸了口冷氣,你這個家伙?。堪炎约旱哪赣H腐蝕掉,現(xiàn)在還要把我的朋友都變成凍橙,你認為會有這么容易明?
此刻雖然我沒有被剛才鬼胎使用的寒風而凍結,可是那暴風在整個礦井中穿梭著,凜冽的寒風如同冰錐一般刮來,使得我的臉龐一陣陣感到生痛。
驅魔神劍就在我憤恨地思考的一刻劇烈地在我的手心中抖動起來,我輕輕撫其劍身,剛才我使用了騰空術來到礦井邊緣的,現(xiàn)在也用同樣的方法打算下去,可就在我正要撲下去的時候,宋磊卻突然在后面拉著我的衣角說道:
“慢著!鬼胎現(xiàn)在處于我們剛才離開的巽宮,配合天盤六乙,叫做風遁。我們借風遁身,鬼胎就察覺不到我們的存在。現(xiàn)在等它出來,我們來個突然襲擊,打它個措手不及!”
我遲疑了一會,不過現(xiàn)在只有宋磊了解周圍的情況,剛才我們臨走的時候又在鬼胎的附近做了手腳,大概它此刻也是落入我們的陷阱的,不過我們還是不能立刻做出判斷,讓鬼胎開始全神貫注那冰塊的時候,我們再次背后俯沖下去!和宋磊一起形成左右夾擊的攻勢!
所有計策已經(jīng)思考完畢,就等那鬼胎因為過于陶醉自己用暴風雪制作的藝術品而落入我們做好的天盤六乙中,之后憑借天盤六乙六個方位的鎮(zhèn)壓力量來禁咒著鬼胎的行動,當然現(xiàn)在小函它們已經(jīng)潛伏在不同地方。這樣做才有必勝的把握。
可是事情卻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鬼胎本來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在場的除了我和曉雨、浩明幾個大活人外,其他的都是鬼魅,所以我們聰明,它也不笨,在周圍不斷地吹拂著一種墨綠色的毒霧!
“它這是在干什么?”看到鬼胎這一舉動,我好奇地詢問宋磊起來。
“它要讓周圍,我們布下的鬼都現(xiàn)形!”宋磊迅速回答,隨即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不先等著,我靠近一點!”
“好吧!叔叔你可以小心點!”
說畢只見宋磊只見飄蕩到礦井的下面,那鬼胎又怎么會不知道他在動作呢?介于宋磊是一個法力高強的死靈,它才沒有動容,可是現(xiàn)在宋磊卻不小心落入鬼胎暗中擺設的鎖心滅絕陣中間那已經(jīng)被尸蟲覆蓋賀子的身體前面!
死靈才剛著地,發(fā)現(xiàn)四周的小函、邱家姊妹都已經(jīng)被尸蟲包圍,才知道局勢不像自己和竹笙想象的那么簡單,也沒有辦法通知我,鬼胎就已經(jīng)再一次向宋磊發(fā)出死亡的暴風雪!
就在枯井壁上往下面看去,我只發(fā)現(xiàn)中心的位置一個龍卷在懸刮,把地上的尸蟲都卷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