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燕花不愧有“七手掌”的稱號,他怪叫著閃挪躍躥,撞得桌翻椅倒,劈哩吧啦,同一時間,雙手互展,一柄利劍左右齊舞齊施,宛如多出幾條手臂一樣;竟叫他險猛的將這二十二劍躲了過去!
唇角浮起一抹寡絕的微笑,蕭忘愁神情淡漠而殘忍,就在冷燕花喘息如牛的剛剛躲開了他飛刺的二十二劍之剎那,“飄影神槍”突然斜指向左,寒光忽映下,冷燕花魂飛魄散的拼命撲向右邊。
但是,左面的檢影還印在他的瞳仁里,他這向右一撲,卻竟一下子撞進(jìn)了不知何時移轉(zhuǎn)過來的槍尖上!其實(shí),說穿了,這只是一種速度上造成的幻覺,蕭忘愁雖然只有一把槍,他卻以難以思議的奇快手法向左右同探兩次。
可是因?yàn)樗某鍪謱?shí)在太快,映在人眼里,所看到的只有他先行探向左邊的那道光芒,但那道光芒出現(xiàn)的剎那,槍卻已飛刺向右,槍身所帶起的寒電尚不及展示。
他的敵人自然就來不及在視力上發(fā)覺了,而真正要傷人的,便是敵人來不及發(fā)覺的這一劍!
蕭忘愁的槍法是精湛到無以復(fù)加的了,他的“龍魂槍”及獨(dú)特而又凌厲至極的兩大絕手“煙雨劍法”與“如意步法”,曾經(jīng)的煙雨劍法在劍魔手中使威震大江南北,他學(xué)的‘煙雨劍法’式亦詭異狠辣,卓越猛烈;這些頂尖的功夫,使將來的江湖,有他一席之地,天下也將握在手中。
蕭忘愁是強(qiáng)悍的、勇武的、深沉而又堅毅的,就他來說,對付一個冷燕花并不困難。事實(shí)上亦是如此了,現(xiàn)在,冷燕花便已栽在他那“龍魂槍”的第三槍招上——“臥龍飛天”!
“嗷……啊……”
嘴巴大張著的冷燕花,喉嚨里發(fā)出一陣不似人聲的痛苦呻吟來,蕭忘愁這一槍正透進(jìn)了他的胸膛,看上去,卻更好像他自家甘愿朝上撞的一樣!
“當(dāng)”地一聲,冷燕花的長劍墜落于地,他雙手捂著胸口,借著那盞摔碎在地下卻仍在燃燒著燈油的銀燈光芒,恐怖又絕望的瞪視著這柄透進(jìn)他胸膛的絕世兵器,握著槍那邊的一只手是堅定而穩(wěn)固的,仿佛這把槍是他身體上的一部份——此刻,亦像是冷燕花身體上的一部份了。
怪異的吐了口氣,冷燕花的面孔由扭曲突然松弛,他的兩頰和下頷的肌肉好像一下子垂扯了下來,臉色是灰白泛著淡金的、瞳孔在擴(kuò)散,身軀在抽搐。但是,他卻喃喃的道:“不……我不會死……我不會死的……這一下子要不了我的命……過一會……一會就沒有事了……”
蕭忘愁冷漠的道:“不錯,過一會你就沒有事了。”說著,他閃電般拔出槍來,同時立即側(cè)移,一股熱騰騰的血箭,便隨著他拔槍出冷燕花胸膛的一剎噴了出來,灑濺得四處皆是!
“嗷……”
冷燕花痛得身體彎了下來,嘶叫著,像一灘爛泥般仆倒地下;注視著他的背面,蕭忘愁淡淡的道:“姓冷的,很遺憾沒有領(lǐng)教你的‘護(hù)花神功’和‘綠雨針’,而你恐怕也未曾盡施你的七掌功夫,不過,我往往不讓對手盡展所能的!”
蕭忘愁的“飄影神槍”猝然劃過一圈圓弧朝后飛旋,弧光倏閃,槍已舞起,形成幾個圈圈,當(dāng)?shù)匾魂囮嚲G色的玩意。地下,也已
灑滿一片斷碎的淬毒針屑!
蕭忘愁停下了,蕭忘愁緩緩轉(zhuǎn)身,前面不遠(yuǎn)處的頭上,冷燕花四肢匍伏,下頷擱地,腦袋朝著這里,右手微微曲卷作揮灑狀,臉上的顏色是一片可怕的青白。
他瞪凸著眼球,半張著嘴巴,雙頰的肌肉往上吊,就那樣俯臥著瞪視蕭忘愁,說不出他的面部上是一種什么樣的表情,但卻有明顯的不甘,強(qiáng)烈的痛恨,與至極的絕望……
龍魂門的屬下看見少主才幾招就把他們帶著的解決了,一個個都像喝了烈酒一樣,個個兇狠起來,招招的打得黑衣人哇哇大叫,有的就因這一連的打擊下,死了。
沒人看見房子上面來了一個人,手拿著金黃色的箭,瞄準(zhǔn)下面正在和蒙面人戰(zhàn)斗的蕭忘愁。蕭忘愁解決冷燕花后又繼續(xù)沖進(jìn)蒙面人沖,這人來得太快了,不可能是護(hù)花山莊一個門派,而是兩個門派合起來攻打的。
‘崩’
一道金黃色的箭偈流像一樣射向蕭忘愁。而蕭忘愁感到身后的強(qiáng)烈殺氣,他認(rèn)為是一般兵器,沒想到是金陽神弓射出的金黃箭。
馬上轉(zhuǎn)身右手銀槍,對準(zhǔn)射過來的金黃箭。
‘砰’
槍尖和箭尖相撞,撞出強(qiáng)大的火花。‘吱’又來了一箭,蕭忘愁看見了,他的眼睜得很大,他在想怎樣接下這兩連環(huán)。突然一條嬌小的身軀跑過來擋住了蕭忘愁的面前。
金黃箭又射中了一個女人的身體,血流了下來。蕭忘愁看著她慢慢倒下去,心中的怒火像火山爆發(fā)一樣。
金黃箭又射中了一個女人的身體,血流了下來。蕭忘愁看著她慢慢倒下去,看著她的眼神,感到她很開心,真的很開心,能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去死,她死也無悔。蕭忘愁看著已倒地的她,心中的怒火像火山爆發(fā)一樣。
‘啊!——不。’
一道龍呤聲從他的嘴邊而出,響遍了天空,就連正準(zhǔn)備放第三支箭的他被這聲音震驚了,他從沒聽到這樣的聲音,就像神龍降臨人間。猛然他看到幾道深色的青光從地下而起,朝他沖來。他不知道這是什么招式,只知道他無法阻擋。
青光從他的身體而過,沒有聲音,很靜,連回夢棍他們都停下來看到這一幕,一個個目瞪口呆。
青光消失了。房上的人隨著青光的消失而消失了。一切恢復(fù)了平靜,不,不,不再平靜了,只聽見蕭忘愁用很冷,很冷的語氣說道:“殺光他們。”
“是,少主。”回夢棍明白少主現(xiàn)在的心情,回身向像蒙面人殺去。‘于是殺喊聲在次響起。’
蕭忘愁抱起她,來到房間內(nèi),看著身上的箭,又看了看暈迷的她,眼睛沒有掉淚水,但是已通紅,可見他怎樣傷心,他不知道對床上躺著她是愛還是恨,但是他明白,他愛她比她恨她還多得多,雖然恨她,但是看見她慢慢死在自己面前,覺得心很痛。
‘對,先把箭攏出來,然后把止住血。’蕭忘愁想到這里馬上去做。“水呢?水呀!清水。”把箭拔出后,要用清水清洗倒,然后就要消毒,酒精呢?酒精我的天??這個世上那有酒精這個東西呀!“酒”對,酒。桌子上還有酒,水,我得去打盤清水,對,去打盤清
水。蕭忘愁一個人自言自語在說什么只有他一個人明白。
“回夢棍,外面的混蛋解決完了沒,解決完了快找盤清水,我有用,還有干靜的布塊。”蕭忘愁大聲吼道。
“少主,解決完了,馬上去。”回夢棍聽少主說話的語氣,像在發(fā)火,不管像還是不像,得馬上去辦。
不到一會,蕭忘愁要的東西到了,房間里只有兩個人,一個躺在床上,另一個站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她說道:“我拔了,希望你堅持住。”
說著,雙手開始熟練起來,先把床上的她身上的衣服脫掉,只脫了一半,一對結(jié)白的玉體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他裝作沒看到,射來的箭在她的背上,很深,很深,差點(diǎn)刺穿了身體。要不是蕭忘愁臨時射出的腳影擋住射過來的金箭一部分勁力,可能她當(dāng)場死亡。
唉!望著中了如此深的箭,箭已射進(jìn)一半,不知怎樣拔,汗水一滴一滴滴在床邊上,望著她,這個女人曾經(jīng)帶給他快樂,帶給他痛苦,但是已成為過去。所以他選擇‘救’她。定了定神,狠下心來。。。
我說回二哥,少主要這些東西干嘛?還有那個女人是他什么人,?從不說話,搞不懂。
戀小弟,這就你不懂了,少主對這個女人有愛有恨,我是過來人,看來少主從這事對她有所原諒了。
香大哥,你怎么知道這些。?對了,剛才那群蒙面人是那個門派的人?你們看出來沒。?
戀小弟,我們有很久沒出現(xiàn)在江湖上了,江湖多了些新門派,我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來路。
“他們一個是護(hù)花山莊,另一個就是漂香山莊。現(xiàn)在都成了云南王府的走狗了。”
少主,你出來了,她怎樣了。?回夢棍看到蕭忘愁從房間出來,來到院內(nèi)。剛打開門就聽見他們在說這事。
“嗯!她沒事了,休養(yǎng)幾個月,對了,最近有什么新消息沒。”蕭忘愁問道三人。
“少主,我去看看,我們龍魂門在這里也有分堂的。”回夢棍說到馬上站起身朝外面行去。
“好了,你們兩個怎么沒休息?天都亮了。”蕭忘愁望著遠(yuǎn)方的太陽說道。
少主,我們睡不著,對了,少主,剛才你說那兩個門派,我們怎么沒聽說過這兩個門派。
哈哈,你們當(dāng)然沒聽說過了,他們出現(xiàn)在江湖上最多才十年。
“少主,接到消息,有兩個。”回夢棍汗水不停,看樣子他是跑回來的。
“說吧!什么消息。”
是,少主,第一個,就是劉福通這次辦的聯(lián)盟大會,被取消了,原因朝庭大軍已集中三個地方,看樣子要分三路攻打劉福通,所以劉福通決定取消。
還有一個消息,關(guān)于少主你所領(lǐng)導(dǎo)的紅巾軍已引起了朝庭的主意,已命令西南總官府,總官事:忽汗拉烈出動軍隊(duì)消滅云南行省的紅巾軍,而傳令云南王爺多派人手一定要?dú)⑺滥恪?
“少主,看樣子我們得回去,武林大會是去不了。”回夢棍把這兩個消息說了過后,再說一句。
“呵!回去吧!軍情緊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