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好似都與他無關(guān),女子敗場,他便再次修煉自身,這次比賽不僅能夠成為色界血殺的一員,最重要的是能夠提高自己的戰(zhàn)斗方法。
色界與欲界戰(zhàn)斗方式不同,那么多做戰(zhàn)斗熟悉對于色界的生存也是好的,畢竟這是一個適者生存的世界,不要說什么上天不公平,不過是物競天擇而已。
繼三人之后的第四人,在氣勢上與之前三人有很大不同,首先一點那便是如深淵一般的沉凝,普通人決然無法做到這一點。
他虎目凝視離浪,整個人完全內(nèi)斂,可那本身的氣勢,卻是已不輸離浪。
看著這個男人,他也是暗暗心驚,恐怕這會是一場苦戰(zhàn)了,就在離浪暗自思量之間,那男子突然向離浪報之笑容,隨后就走下了比賽臺,竟是自動認輸,離浪不明白他的笑容有甚么含義,但今天的比賽也就這般戲劇化的結(jié)束了。
離浪如愿進入最終比賽,第二天下來,比第一天隕落的更多,到第三天僅剩余了不到一千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憑借運氣上來,所倚仗的,唯有實力。
“你便是昨天那位新人罷,挺不錯,不過遇到我,你的步伐也該停止了。”這一次并非離浪作為主場,而是做那人的第四個對手,離浪雖然具有仙階的實力,可畢竟能夠進入前一千的都非弱者,況且他們又不知道離浪從欲界而來,戰(zhàn)斗并非他們所想的那般單純。
那人手持一把黑色短劍,從之前的戰(zhàn)斗來看,他手中那把黑色短劍定是法寶無疑了,不過這法寶與其他法寶有一個不同之處,通過觀察如此之多的戰(zhàn)斗,離浪也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法寶并非想什么樣就是什么樣子,為了與自己能量相契合,一般會選擇同屬性法寶進行祭煉,而這個男子身為風(fēng)屬性,祭煉出來的法寶竟然是黑暗屬性,或者說死亡屬性,對于其他人來說或許致命,但對于離浪已經(jīng)打開了死亡之門來說,卻是不值一提了。
那人正值洋洋得意,離浪已然近身一拳轟出,連一個技能都未動用,臺下的人就那么看到那人從黑霧之中飛出落于場外,不可思議的眼神凝望著離浪。
一擊而敗,離浪不再多語,坐地休息,片刻之后,以為妙齡女子上場,他周圍雪花飛揚,還挾帶絲絲冷氣,竟是水的變異屬性:冰!
變異屬性本身不多,而且變異屬性很難修煉,這女子雖看似柔弱,可那一層冰氣也是不容離浪小覷了。
驀然、直接碎裂自己一階血晶,子虛刃滴溜溜旋轉(zhuǎn)于離浪右手。
見離浪召喚出子虛刃,女子也不再多言,雙手平舉,未使用任何技能,便將身外水汽凝結(jié)成為兩個巨大的冰錐斬向離浪。
雖說這冰錐前行速度并不快,卻是封住了所有前進的道路,對一般人來說被封鎖前行之路便唯有下場一途,而離浪卻并非如此,腳踏迷蹤步,火焰竟在離浪腳下凝結(jié)成朵朵金色蓮花步步上升,真可謂是步步生蓮了。
憑借這一手招數(shù),離浪算是躲開了冰錐的封鎖,整個人氣勢猛然一變,忽的凌厲起來,子虛刃帶著劃破虛空的能量斬下,隨著空間纏綿波動,女子雙手再次上托,那冰錐竟然轉(zhuǎn)過一個角度與離浪的攻擊相遇一起。
轟然巨響,兩人同時后退,女子眼見就在退到比賽臺邊緣,腳下忽生冰錐,這才抵住她的身體不再后退,離浪本就身處空中,此時后退,便是步履虛空,煞是瀟灑,唯有離浪知道自己苦楚,他不曾暴露出自己全部實力,故才使用了這般方式釋放九蓮天火輔助攻擊,不被外人看穿,也是因為這般,此刻身處虛空,移動起來有許多不便之處。
女子不再后退,立刻炸裂了身旁的五階血珠。
“五階.冰巖爆!”
比方才出現(xiàn)的兩個冰錐還要大上數(shù)倍的巨大冰錐向天際對離浪追去,眼見對方使用了技能,離浪也不再耽誤,瞬間破碎六階血珠。
“六階.炎尊六轉(zhuǎn)!”
炎尊六轉(zhuǎn)一出,周圍空氣頓時變得炙熱,離浪心中惴惴不安,卻不知是甚么原因,那冰錐已到近前,突然炸裂成為漫天粉末,離浪受到這一道沖擊頓時向比賽場外飛去,離浪暗道一聲不好。
女子臉上帶著些許笑容,顯然認為離浪已無翻身之力,知道自己無法再做隱瞞,背后六翼展開,帶著他的身體飛回比賽場,見離浪背后六翼,女子頓時愕然,最后悻悻下臺,也不再與離浪多做糾結(jié),自己攻擊無效,剛才那冰巖爆已是她對付離浪最后手段,只是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離浪也有所隱藏,最后展開六翼,她的勝算對上此刻離浪已經(jīng)無限接近于零,這才下了比賽臺。
臺下之人見離浪背后六翼,有人驚訝、而更多的,卻是嫉妒,擁有六翼之后,他在比賽臺上就基本可以算是立于不敗之地了。
“在下諸葛流云,方見閣下神威,不知能否與我一起共享美酒佳肴?”離浪比賽剛一結(jié)束,便有一個男子向自己靠攏過來說道。
離浪仔細打量這人,他雖說個子不怎的高,卻也是比自己矮不了多少,而且皮膚白皙,倒像是女子,面帶微笑便說是傾倒眾生也不為過,這么一副容貌,偏偏是一男子,離浪不得不嘆息。
“閣下可否與我一起共享美酒佳肴,我只是見閣下修為了得,想要討教一些。”他見離浪只是打量自己,并不說話,心里咯噔一下,再次開口說道。
他的話語不卑不吭,卻也極為中聽,離浪見他似乎并無歹意,正好自己也想要更加詳細了解色界情勢,便緩緩點頭,算是答應(yīng)了。
諸葛流云見離浪答應(yīng)下來,頓時心中大喜,他本就沒抱多少希望能夠?qū)㈦x浪挽留,最后的結(jié)果實在出乎意料,不過他身為修煉血珠之人,本身也有沉凝,遂沒有全然表現(xiàn)在臉上。
兩人回到東遑城,諸葛流云找了一家最好的客棧與離浪坐于上房之中。
“不知流云兄有何事想要詢問?”離浪倒是搶在諸葛流云之前開了口。
他對諸葛流云的稱謂為流云兄,諸葛流云自然是萬分欣喜,像離浪這般仙階高人自當(dāng)是脾氣古怪,而離浪卻并非如此,反而與他有親近之意。
欣喜歸欣喜,諸葛流云穩(wěn)定心神之后,才緩緩開口說道:“既然離浪兄如此說,我也不再托詞了,我生于諸葛家族,雖然不在東方三大家族之列,卻也是有名的家族了,可近期不知為何,家族之中屢屢有人生病,凡是生病之人,體力都是每況日下,到最后便化為一道干尸消于塵土,我身為諸葛家族少主人,擁有九階修為,卻拿那怪病一點辦法也沒有,今日見離浪兄法術(shù)驚奇,便想尋離浪于家中一看,希望能夠救得家族中人。”
諸葛流云將自己的想法娓娓道來,離浪也是聽得起勁,且不說諸葛家族的地位,就是他們家族的那些情報網(wǎng)對自己來說肯定有極大裨益,自己才來色界,想要在短時間之類掌握血殺組織顯然是不能,正好之前可以用諸葛家族來代替自己的眼睛。
見離浪思索,諸葛流云以為離浪是在考慮去或不去,諸葛流云再次開口說道:“這次前往諸葛家族,不管成與不成,我諸葛家族都有大禮奉上。”
諸葛流云所說的大禮,離浪倒不甚感興趣,不過他卻是權(quán)衡了利弊之后,最后答應(yīng)了那諸葛流云,不過時間要在血殺組織比賽完結(jié)之后,諸葛流云想也不想的就答應(yīng)了,畢竟血殺組織的比賽還剩下一兩天,多等這一兩天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