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城少城主,頒布彭城大事。
徐疊自然不會想到,竟是彭族圣女招婿,且要虛神境修士,這其中定有隱情嗎?
就在他思索時,便聽到有人詢問這位圣女的名字。
因為他們之前曾經猜測,這們圣女有可能是上代圣女,關于她的傳說,也有不少。
徐疊豎起耳朵去聽,只聽少城主說道:“這位圣女的名字,叫彭素素。”
轟!
“什么?彭素素?”徐疊聽到這個名字,差點當場蹦起來,怎么可能是她?
自己的師娘!
他有點發(fā)懵,怔在當場,目瞪口呆,如同一個傻子。
朱基站在他身旁,不由問道:“你認識她?”徐疊反應過來,趕緊搖頭,道:“當然不認識,只是聽說過。”
他說的自然是實話,徐疊確實不認識彭素素,自己的師娘,他只是聽說過她的名字。
當年她已是玄變境修為,如今為何要招虛神境修士當?shù)纻H,這到底是為什么?
自己的師父來彭城,尋找?guī)熌铮瑸槭裁礊槭軅咳缃駧熌餅槭裁从忠行觯?
她神魂受傷,已經如同植物人,如今定是吃了師父拿回來的丹藥,才得以恢復。
那她為什么不跟師父回虛空派,而要當場招婿呢?
從馮凱幾人的記憶中,徐疊得知師父當時曾大鬧彭城,結果被趕出來,后遇三皇朝修士,這才受重傷,消失不見。
據(jù)他猜測,師父就隱藏在武夷城內。
當初他在萬寶樓中,飛升進入萬寶界,曾經感應到九轉體訣的波動。
他敢肯定,那人絕對是自己的師父。
徐疊思緒紛飛,不知如何是好,但他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絕對要參加這次比賽。
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師娘落入別人的手中。
不管此人是誰,哪怕是朱基,徐疊也會出手,將其格殺。
“我要報名。”徐疊如今不能用劉浪以及莫機那兩個名字,只能取別的名字,他思來想去,也沒有找到好名字。
“我就不報名了。”朱基搖了搖頭,他在家已有未婚妻,不能參加這場比賽,萬一勝出,娶發(fā)彭族圣女為妻,他良心難安。
雖然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可以得到彭族的力量,報仇雪恨。
但他不想背叛自己的良心,決定不參加這次比賽。
“哦?”徐疊看了朱基一眼,這個皮膚黑黑的家伙,難道是因為有自知之明,才不跟自己搶的嗎?
咦?
這個時候,徐疊腦海中猛然竄出一個想法,自己的名字,為何不叫黑牛呢?
青牛、黑牛。
想必師父聽到這個名字后,會有所警覺。
再加上諸懷也是牛的樣子,到時可以騎著諸懷參加比賽。
而黑牛這個名字,也很符合他的身份,一位散修,田家放牛娃。
如此低調的名字,徐疊都可以想得到,簡直太有才了。
他自個嘿嘿直樂,朱基看后不禁有點無語,暗想道:“這貨笑什么呢?該不會想要打劫城主府吧?”
想到這里,他不禁打個顫栗,如果真是這樣,這次自己絕對不干。
雖然可以分得不少寶物,但這太危險。
徐疊跟朱基離開土地廟的時候,將寶物分了,朱基也得到不少好東西,現(xiàn)在已經沒有心思再搞其它的。
他以安全為主,因為要活著回去。
必須,要活著。
“你真的不報名嗎?”徐疊詢問朱基,畢竟他要跟著上臺的話,就會有個照應。
“不如我替你去報名,你叫什么名字?”朱基這個時候,才開口詢問徐疊,他之前還真不知道,這家伙叫什么。
真是糊涂啊!
被人賣了都不知道。
朱基在心中暗罵自己,腦子不夠用。
“黑牛。”徐疊說道。
“什么?”朱基用手掏了掏耳朵,還以為聽錯了,不由問道:“黑牛?”
徐疊點了點頭,道:“不錯,我叫黑牛。”
“咳咳咳……”朱基聽后,頓覺意外,有沒有搞錯,徐疊原來叫這個名字,被雷的外焦里嫩。
“是不是很好聽?我也覺得是這樣,所以很喜歡。”徐疊嘻嘻笑著,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
朱基趕緊點頭,道:“對,真好聽,黑牛……很壯的牛。”
他直到現(xiàn)在,心中才有點舒坦,人再厲害又有什么用,名字這么差勁,會被人笑話的吧!
還是自己好,朱基……豬雞……
好吧!
雖然這個名字,也比黑牛那不哪去,但也算正常。
朱基咳了兩聲,便看到少城主已經安排副城主,開設報名臺。
沒過多久,在城門前便拔地而起一座高臺,全由黑色巨石堆砌而成,高有十幾米,可容數(shù)百人同時站立。
人群中的修士,開始急匆涌上高臺,紛紛報名。
每人報完名后,就會得到一枚玉牌,上面刻著兩個字,正是‘武夷’。
這代表著他們是武夷城的修士,唯有前十名,才可以進入彭城,然后跟諸多天驕,一決高下。
最終勝利者,就可以得到彭族圣女,也就是徐疊的師娘。
當朱基擠上高臺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后,因為人太多。
更何況得到消息后,各大宗教子弟全部涌來,紛紛報名。
可以得到圣女的機會,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剛才人群中的修士,如今皆已報完名,取得玉牌,紛紛離去。
高臺之上,只剩下朱基跟別的幾個修士。
當前面幾個修士也報完名離開的時候,已經輪到朱基,正當他準備報名的時候。
在臺下的徐疊,突然聽到天馬奔騰的聲音,猶如千軍萬馬,他心頭咯噔一下,道:“天霄府的人?這是天馬。”
他初到武夷城的時候,便聽到過這種聲音,當初騎天馬在大街上狂奔的卻是天霄七杰。
如今他們已經了成了廢人,現(xiàn)在趕來的又是誰呢?
“讓開!”共是三匹天馬,此刻猛停止,六只前蹄猛然抬起,再落下的時候,竟然口吐人言。
臺上的朱基,自然不理會這事。
現(xiàn)在輪到他,怎么可能有讓開,所以還是對副城主,道:“黑牛。”
啊?
副城主有點無語,黑牛是個人名?而不是牛的名字?
朱基看到副城主臉帶疑惑,正想解釋,卻聽到身后傳來冷喝道:“讓開。”
身在臺下的徐疊,此刻看到這三匹天馬上面,皆坐著三位年輕修士,氣血強大,遠超天霄七杰。
這難道就是天霄府的精英嗎?
三人為首者,同樣手持鐵戟,此刻緩緩沉下來,指著朱基的后背,冷冷開口。
剛才是天馬說話,可能沒有威嚴。
現(xiàn)在此人開口,想必
朱基會讓開,可是出乎他的意料,朱基并沒有閃開,而是繼續(xù)站在原地,對副城主解釋道:“黑牛是我朋友的名字,我替他報名。”
副城主聽后,冷喝道:“讓他本人前來。”
徐疊聽后趕緊上臺,繞過三匹高頭大馬,來到朱基身后,道:“是我,我的名字太難聽,所以不好意思上臺。”
說話的同時,他做出很難為情的樣子,這才打消副城主的怒火,抬頭問道:“年齡、修為、來歷。”
徐疊正欲回答,突然聽到朱基大喊道:“黑牛,閃開。”
緊接著,徐疊就聽到錚地一聲響,正是鐵戟的聲音。
他快速回頭,徐疊這才看到,騎三匹天馬的為首者,竟然手持鐵戟,要斬落徐疊的人頭。
只因他沒有讓開,他們赫然就要動手,斬殺徐疊,未免太霸道,太不講理。
朱基喊完之后,直接把徐疊推開,他自己則伸出手,擋住鐵戟,同時喊道:“你們要干什么?”
“現(xiàn)在讓開,已經晚了,下跪求饒可活命。”騎天馬的為首者,手中鐵戟猛然又對準徐疊,冷冷開口。
剛才他繞過天馬報名,被此人當成插隊。
在他們眼中,徐疊遠比朱基要可惡。
朱基只是不讓路,徐疊卻是插隊,性質遠比朱基要嚴重。
“你們要殺我?為什么?”徐疊開口問道。
“我們殺你,還需要理由嗎?”三匹天馬此刻消失不見,三位修士站在高臺上,態(tài)度蠻橫,手中鐵戟猛地發(fā)出龍吟聲,似要出手。
“副城主,這事您不過問嗎?”朱基轉身對那位副城主,說道。
此刻的少城主,早已坐高臺樓閣離去,現(xiàn)場最大的自然是副城主,需要他出來主持公道。
“他們是天霄府三少,我的地位沒有他們高,此事管不了。”副城主把徐疊跟朱基當成散修,自然不愿意出頭得罪天霄府三少。
“這事你不問?”朱基還想說什么,徐疊轉頭盯著副城主,笑著問道。
“這屬于你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我自然不能過問,若你有什么不滿意的,過會兒可以上決戰(zhàn)臺,與他們三人,決一死戰(zhàn)。”副城主看到徐疊眼神中竟然迸射殺氣,心中多少也有點過意不去,此刻站起來,慢條斯理的說道。
天霄三少輕哼一聲,道:“現(xiàn)在殺你,未免太過便宜你,午時過后,決戰(zhàn)臺上見。”
說完之后,他們三人把徐疊跟朱基推開,快速報名,接著騎上天馬,轉身離去。
徐疊不禁失笑,真沒想到,由散修凝聚而成的天霄府,竟然囂張到這種地步。
當真已經不把散修放在眼里,可以隨意屠殺。
他們當初也是身為散修,自然知道散修沒有后臺,沒有靠山。
殺他們,跟殺乞丐沒什么兩樣。
剛才若非副城主開口,天霄三少絕對對當場斬殺徐疊跟朱基。
剛才他們認為徐疊是插隊,后來才知道,這二人竟然是一隊的。
所以朱基在他們的心中,也被列為必殺之人。
待三人報名離去后,徐疊轉身對副城主,道:“我叫黑牛,來自漢朝帝國,是位散修,今年三十歲,虛神一重境。”
副城主將他的信息烙印在玉牌中,交到徐疊手上,道:“我勸你們還是趕快離開武夷城,不要跟天霄府作對,沒什么好下場的。”
“沒有好下場的,或者是他們。”徐疊接過玉牌,冷聲笑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