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還是去我家吧。”陸明斷然拒絕,跟她去賓館孤男寡‘女’兩個人在房間里算什么,即便是正大光明也難免被人非議,給人留下口實自己豈不冤枉?蕭若蘭不在乎這個,恨不得別人把自己跟她捆在一塊呢,她就更遂了心。
“行啊,去你家直接把我領到你爸媽跟前就說我是你第二個‘女’朋友是不是?”
“是你個頭,有點正形好不好?簡直‘花’癡一個。”陸明恨道。
“‘花’癡怎么了?我就是‘花’癡,就是恨不得把我自己和你關在一間房子里,任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就是愿意。”
陸明見她越說越不像話,急忙道:“打住,再說這樣的話我可要跑了。”
蕭若蘭得意地笑著,對自己初步捏住陸明的脈‘門’而暗暗高興。
“你往哪兒跑啊,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告訴你啊,你要真敢跑的話,我就直接去你們家。就說你……”
“行,算你厲害,我不敢跑總行了吧?”陸明感到頭大,認識這個‘女’孩絕對是一個美麗的錯誤。
回家前,陸明借口說去方便一下,偷偷給水‘玉’潔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免得引起她的誤會。
兩人各開自己的車進了小區(qū)后,直接上樓而去。水‘玉’潔正在家中等候。
開‘門’進屋后,陸明給水‘玉’潔和蕭若蘭互相介紹了一下。兩個‘女’人四目相對,兩個情敵似的互相盯著對方。陸明見狀干咳了一聲。水‘玉’潔“噗哧”笑了一下。
“若蘭妹妹,真漂亮啊。來坐下,陸明說在北京認識了你這個好朋友,以后姐姐也是你的好朋友嘍。”
“水姐姐好。”蕭若蘭明顯地拘束了一些,好像在陸明這個正品‘女’朋友面前矮了半個身子沒了底氣。
水‘玉’潔大方地招呼著蕭若蘭,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tài),蕭若蘭看在眼里,心中酸澀,好不是滋味。但也沒有辦法,誰叫人家是正版的,自己是山寨的呢。
水‘玉’潔拉著蕭若蘭的手親熱的‘交’談著,把自己先入為主的優(yōu)勢發(fā)揮的淋漓盡致。蕭若蘭越發(fā)不自然,覺得自己‘插’在陸明兩人中間無比的尷尬。
為了擺脫這種不利局面,蕭若蘭開‘門’見山把話題引到合作的事情上。
“明哥,咱們還是談談合作的事吧?我這次來,家父一再強調(diào)要做好考察工作,務必在燕城作出一番大業(yè)績來。我們公司雖然資金雄厚,名下產(chǎn)業(yè)很多,但燕城畢竟太小,市場定位不太好把握。所以項目的事想聽聽你的意見。”蕭若蘭侃侃而談,盡力表現(xiàn)自己‘精’明干練的一面。說完瞧了瞧水‘玉’潔,似乎在說這方面你差遠了吧。
水‘玉’潔也不‘插’話只是靜靜聽著。
陸明見蕭若蘭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也不能兒戲了,就開始談起自己的想法來。他從燕城的地理環(huán)境、資源優(yōu)勢、地域文化各方面說起,把自己以前的一些想法說了一下。
本來,蕭若蘭是拿做項目的事來堵陸明的嘴,現(xiàn)在聽陸明這么一分析,覺得很有投資必要,此行未必不能成就一番大事來。
隨著陸明分析的不斷深入,蕭若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并且對陸明的商業(yè)頭腦無比敬佩,內(nèi)心里對陸明的愛慕無形之中更深了一層。
蕭若蘭畢竟有學識,更何況長期受到家庭的熏陶,在商業(yè)上也有一定的見識和頭腦。兩個人談得興起,分別對對方的認識重新有了估量。
倒是水‘玉’潔相比之下相形見絀,對兩人所談只有傾聽的分。
蕭若蘭偷眼觀瞧了一下水‘玉’潔,見她無聊的樣子心中竊喜,心說在事業(yè)上自己才是陸明的左膀右臂。從某種意義上說自己更加適合陸明,無形之中信心提高了不少。現(xiàn)在已沒有了拘束感,心中有了和水‘玉’潔一較長短的心思。
水‘玉’潔默默地為兩人沏茶倒水,看起來倒像一個秘書。
陸明見水‘玉’潔一聲不吭,怕她不高興,拉著她的一只手挨著自己坐下,意思再明顯不過,那就是蕭若蘭就是單純的合作伙伴關系。
蕭若蘭看在眼里醋意頓生,但在人家家里又不好說什么,只能任滿腹的酸醋越積越多。但很快她就釋懷了,陸明和她相戀有很長一段時間了,自己不在的時候可能更加親密,吃醋有什么用,把他奪過來才是最實際的。所以她當作沒看見一樣繼續(xù)跟陸明商談著。
快到中午的時候,水‘玉’潔起身做飯去了。蕭若蘭也不客氣,還在和陸明沒完沒了的‘交’談著,擺明了要在這里吃午飯的態(tài)度。陸明看看表,說三人出去吃。蕭若蘭卻說出去不如在家里,還說愿意幫水‘玉’潔去做飯。
兩個‘女’人在廚房里忙活開了。陸明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只等著吃現(xiàn)成的。以往,水‘玉’潔總是拉著他一塊做,今天蕭若蘭的到來竟令他清閑了。難得享受一回飯來張口的大老爺?shù)匚弧?
午飯很是豐盛,兩個‘女’人似乎故意在陸明面前賣‘弄’,又或許是在暗中較勁,都想在飯菜上勝對方一籌。水‘玉’潔雖然心里踏實的很,知道蕭若蘭不過是一廂情愿,但事關面子問題她不能被蕭若蘭比下去。
陸明看著一桌子菜心中暗笑,‘女’人啊,就是這么愛吃醋,要面子。
“來,老公,嘗嘗這個菜做的怎么樣?這是你最愛吃的。”水‘玉’潔夾了一筷子送到陸明嘴邊,還夸張似的瞧瞧蕭若蘭。
蕭若蘭也毫不示弱,“明哥,嘗嘗我的手藝怎么樣?這可是我從國宴的一個師傅那里偷偷學來的。”“國宴”兩個字咬得非常重,仿佛在說她這個菜經(jīng)過名家指點非同一般,并且顯示出自己顯赫的身份地位。
“若蘭妹子,你可不知道,我老公不喜歡吃這么油膩的。清淡的更加養(yǎng)生。”水‘玉’潔嫣然一笑勢必要在陸明面前樹立自己才是正統(tǒng)的牢固地位。
蕭若蘭一怔,隨即盈盈一笑“水姐姐,我做的這個不膩,純養(yǎng)生的,一看就知道你沒有吃過。”
兩人嬉笑間‘唇’槍舌劍般互不相讓,仿佛有無數(shù)刀光劍影在陸明眼前閃動。
陸明的嘴里塞得滿滿的,艱難地咽了一口噎得一陣咳嗽。兩個‘女’人又是捶背又是扶‘胸’的一陣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