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城內(nèi),某一街道之上。
楚霄一眾人行走于街道上。
“師妹,你腦袋疼嗎?”風清云摸著腦袋,似乎曾被某種氣體席卷過一般,令他腦袋有種暈乎乎的膨脹感。
“不疼啊,好久沒這么舒服的睡過了。”仟萱語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臉帶笑意的說道。
“奧,奧。”風清云摸著腦袋郁悶的回道。
“你什么意思,見不得我舒服是吧。”仟萱語上前就是一把揪住風清云耳朵根子,絲毫不顧疼癢的拽著說道。
“不不不,手下留情啊,師妹,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風清云被拽著耳朵,歪著腦袋,一臉扭曲的表情,立刻求饒道。
“錯哪兒了?”仟萱語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繼續(xù)逼問道。
“錯,錯,沒錯啊。”風清云歪著的腦袋,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然發(fā)現(xiàn),根本沒錯啊!
“恩?”仟萱語手上的力道不減反增,拉著風清云就是原地打圈。
“啊啊,師妹,我錯,錯在說錯話了,錯了,錯了。”風清云把剛才的畫面在腦中全程回放,得出的結(jié)論仍然是,沒有錯啊!那么只有兩種可能性,第一,說錯花了,第二,做錯事了,啥事沒做,那就是說錯話了,經(jīng)過依稀的排除法,得出最后結(jié)論,說錯話了!我艸,哪句話說錯了,思前想后愣是沒明白。
“知道錯了?”仟萱語將信將疑的看著風清云問道。
“知道了。”風清云榆木腦袋點了點說道。
“罷了,這次就放過你。”仟萱語看著風清云仍然一臉茫然,估摸著就算把他內(nèi)褲要過來,估計都不明白哪里錯了,索性松開了揪著的手。
走在前頭的楚霄與蕭靈兒。
“能不能正常點?”楚霄看了看一把拉著他胳膊的蕭靈兒,盡管感覺上不錯,但是總覺得不自由,不禁出口說道。
“打情罵俏,男歡女愛,摟摟抱抱,哪不正常了?”蕭靈兒微微抬頭,佯裝瞅了瞅四周,隨后勾起一抹耐人尋味的微笑,反問道。
“姑娘,你真的覺得正常?”楚霄瞬間正了正身子,嘴角勾起一抹的笑意,略微卑謙的問道。
“正常啊。”蕭靈兒察覺到一絲的不對勁,但還是笑瞇瞇的回道。
“那您可做好咯,登機嘞。”話罷,楚霄突然身子一則,移到蕭靈兒身后,突得一百八十度彎腰,身子往前一頂,緊緊貼著蕭靈兒腿部后側(cè),然后雙手抓住蕭靈兒圓潤的雙腿,身子慢慢抬起,而他頭順著,順著蕭靈兒裙底,雙腿的中央往上抬起。蕭靈兒感覺到楚霄頭部在自己裙底之下,并且還在緩緩往上移動,而楚霄抓著她的雙腿,令她動彈不得,她立刻雙頭按在了楚霄的頭上,隨著她按著,她能感覺到雙腳離地,不由的閉上了雙目,而害羞,擔心,焦躁充斥在她的心中。
整套動作完成,絲毫么有脫機帶水,楚霄近乎完美將蕭靈兒騎在了脖子上,只是差那么一點,就那么一點就完美了,
“姑娘,能否高抬貴手,把裙子掀一下,有點悶啊。”挺直身子的楚霄,瞬間感覺輕松多了,至少雙手解放了,不禁深呼一口氣,還能問道談談的香味,雖然不知道什么味道,但令他感覺挺舒服的,然而正當他繼續(xù)往前走的時候,身體突然頓住,貌似,在裙底下!貌似,有點悶啊!不禁出口說道。
“能不能正常一點?”蕭靈兒被楚霄架在脖子上,聽到楚霄的的話語,緊閉的雙目才緩緩睜開,按照楚霄頭上的玉手也緊緊有所放松,但此情此情,她身子不由的往后縮了縮,如同趴在楚霄腦袋上,還是羞的低下了頭,聲音如同蚊細一般嬌羞道。
“不掀是吧。”如同沒有聽見蕭靈兒的話語一般,楚霄口中開始吹起,勢要不掀開就要吹開一樣。
感受到裙底下的陣陣清涼感,蕭靈兒抬起玉手,呈半握拳狀,就是一“盯”,一聲慘叫響起,
“我,我掀開就是了。”蕭靈兒埋著腦袋,她甚至都能感覺到臉都要熟透,可還是慢慢地掀開來。
“呼,涼快吧。”楚霄頭剛從蕭靈兒掀起的裙底露出一半,就隨口問道。
“啊,”蕭靈兒剛掀起的裙角玉手,似乎因為響起什么事一般,裙角又猛的蓋了下去。
“下流。”片刻之后,蕭靈兒似乎略微適應了一般,再次把裙角掀開來,把楚霄的頭露出來后,把裙角從脖子后方壓了下去遮羞。
“這很正常啊。”楚霄聳了聳肩,理所當然的說道,順便還把頭往后仰了仰,很享受一般的在蕭靈兒小腹部蹭了蹭。
“.......,嗯。”蕭靈兒頓了頓,放在楚霄腦袋上的玉手,完全放了開來,略微失神之后,臉頰微微泛紅地哼道。
楚霄渾身打了個冷顫,what?做夢呢?這丫頭腦子被門擠了?不對勁,頭上的動作頃刻間停止,收回,裝作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般的正常的走在街道上,只是肩膀上頂了個妹子,卻引來了不少路人頓足側(cè)目。
“呆子。”看著楚霄瞬間老實的模樣,蕭靈兒不由得莞爾一笑。
走在后頭的風清云與仟萱語。
“師兄,”仟萱語拉了拉風清云的袖子,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前頭騎在楚霄頭上的蕭靈兒,突然語氣溫柔的出口道。
“師妹,何事?”風清云正琢磨著怎么知道花滿樓在哪里的,被仟萱語打斷,不由得疑惑道。
“師兄,”仟萱語仍舊拉了拉風情與你的袖子,并沒回答風清云,聲音卻小了不少。
“哈?”風清云順著仟萱語的目光看去,當他看到蕭靈兒騎在楚霄頭上時,似乎明白了什么,眼角微微抽著,僵硬的轉(zhuǎn)過頭,頭上直冒著冷汗,口中吐出一個字。楚兄,你這玩的,有點過火啊,風清云心中思索,并祈禱著什么。然而,還未等他反應過來,肩膀上就已經(jīng)坐了一個人,赫然就是仟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