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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飛拍馬向敵人衝去,郭威等也在後頭拍馬趕來,他們大叫道:“飛哥,你沒帶武器呢”
段飛神智稍醒,他放緩馬步,一個(gè)蹬裡藏身去拾獨(dú)眼大盜落在地上的鋼刀,這對他來說本來就是個(gè)高難度動(dòng)作,那鋼刀入手又沉,段飛一下拿捏不住,竟然給鋼刀拖得跌落馬下,險(xiǎn)些被自己的馬後蹄踢傷。
郭威等大呼小叫趕來相助,一個(gè)盜賊見有便宜,而且還是主要目標(biāo),他獰笑著撥馬向段飛衝來,彎腰就是一刀
當(dāng)?shù)匾宦暰揄懀物w舉起鋼刀擋架,結(jié)果被劈成了滾地葫蘆,那盜賊想跟著再來一刀,卻突然捂著眼睛痛呼一聲,他的眼睛已著了一石子,正是楊森的拿手絕活彈弓打的。
段飛趁機(jī)爬了起來,舞起大刀,悶聲不響地一刀向那盜賊砍去。
這是一把鬼頭刀,重量比東洋刀還要重兩倍以上,好在段飛近來一直在鍛鍊身體,還修煉了氣功,力氣不知不覺地在增長著,這一下用力揮刀,倒也乾淨(jìng)利落,那盜賊眼睛受創(chuàng),一時(shí)慌了手腳,竟然沒察覺段飛掩到了身後。
一刀兩段
鬼頭刀的鋒利出乎段飛的意料,幾乎沒費(fèi)什麼力就把一個(gè)強(qiáng)壯的強(qiáng)盜砍成了兩截,望著倒在地上還在慘叫掙扎的半截盜賊,段飛忍不住閉上眼睛,又一刀揮落,將其腦袋斬下
“賊寇襲官,格殺勿論!爾等還不束手就擒,只有死路一條!”段飛翻身上馬,厲聲大喝,在石斌等的簇?fù)硐拢吲e大刀向餘寇衝去。
獨(dú)眼盜賊是個(gè)小頭目,他的刀是把鋒利的武器,也是個(gè)不詳?shù)男盘枺芏啾I賊手裡拿著的武器都很單薄,一砍就折,因此看到鬼頭刀,很多盜賊選擇了躲避,石斌等捕快也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麼軟弱,他們撿起地上遺落的武器後與盜賊們打鬥起來絲毫不落下風(fēng),盜賊們越打越心驚,眼看前進(jìn)受阻退路又被新來的敵人截?cái)啵S著他們二哥青面鱷斷臂落馬,這些桀驁不馴的水寇終於崩潰,紛紛都拋掉了武器,跪在地上舉手投降了。
牛千總鐵青著臉任由手下給他裹傷,這一輪他損失了三個(gè)兄弟,另外受傷致殘的還有五個(gè),雖然贏了,卻贏得很慘。
看到滿地屍首斷肢,聽到傷員們不住的慘叫,段飛的心也沉甸甸的,覺得這一次死傷這麼多都是自己的錯(cuò),若非自己堅(jiān)持要離開上高縣,有那千人隊(duì)保護(hù),這些盜賊未必敢動(dòng)手,也就不會(huì)有人丟掉姓名了。
蘇蓉卻對他說道:“恭喜大人再立大功,除了殘鯊之外,殘鯊一系的賊寇幾大頭目不是被當(dāng)場斬殺就是被生擒,爲(wèi)患一方的水寇終於平息,鄱陽湖沿岸不知多少百姓受益,那些被水寇殺害的死難者也可以安息了。”
聽到這話,牛千總也開心起來,他舔舔因爲(wèi)奮力拼殺而變得乾燥的嘴脣,說道:“蘇師爺說的不錯(cuò),這的確是大功一件,他們仨死得不冤了。”
見他不再介懷,段飛也放下心來,他提著鬼頭刀,來到斷臂已被包紮,連獨(dú)臂都被捕快們狠狠地用鎖鏈和繩索反覆捆紮,幾乎成了個(gè)糉子的青面鱷面前,鬼頭刀橫在青面鱷脖子上,段飛冷冷地問道:“殘鯊在哪裡?”
青面鱷桀桀怪笑起來,喘著氣說道:“聽說你很聰明,怎麼問出這種蠢話?殘鯊老大自然是去殺王守仁去了,上次沒能殺掉他,老大一直耿耿於懷,這一次王守仁龜縮在岸上,卻把手下都派來保護(hù)你了,正是殺他的好機(jī)會(huì),老大豈能放過?就算我們死了,有個(gè)巡撫大人陪葬也不冤了,何況回過頭來老大遲早會(huì)把你們一個(gè)個(gè)幹掉的,老子在下邊等著你們。”
段飛冷笑道:“王大人的智謀豈是你們這些白癡水寇能猜透的?你們都中了王大人的計(jì)了,此刻除非殘鯊還未出手,否則必已成爲(wèi)網(wǎng)中之魚,你們殘鯊這一系水賊自此而絕!”
段飛的話打碎了青面鱷心中最後一點(diǎn)屏障,他奮力掙扎起來,張大了口,似乎想在段飛的臉上咬上一口,段飛冷哼一聲,說道:“殘鯊一系水寇十餘年來橫行鄱陽湖中,殺人無算,每人砍十次頭都不夠,奉巡撫王大人命,抓獲殘鯊一系水寇需得就地正法,免生後患,將頭用石灰醃製帶回南昌請功即可,殺!”
一個(gè)殺字出口,段飛揮舞起手中的鬼頭刀,青面獸雙眼爆射出不信、不甘的眼神,嗤地一聲輕響過後,腦袋飛了起來
是役斬殺水寇五十六人,殘鯊一系水寇至此而絕,就剩下個(gè)殘鯊了
饒州府浮樑縣沉浸在夜色之中,不過這一夜饒州浮樑縣卻並不寧靜,整個(gè)浮樑縣縣衙周邊都被隱藏在黑暗中的士兵包圍著,簡直飛鳥難入水泄不通。
巡撫王守仁住在縣衙後的客舍中,外面那些士兵都是他專門調(diào)來保護(hù)自己的,不過,這些士兵真的能阻止武林高手的刺殺嗎?
一個(gè)黑影就像黑暗中的鬼魅,他靈活地避開士兵的視線,潛入了縣衙,漸漸接近了後衙。
王守仁原本躺在榻上歇息,突然雙目睜開,他緩緩坐起,從牆上取下一張大弓,這把弓正是王守仁三箭定京軍時(shí)用的那一把,他深情地望著這張弓,輕撫了一會(huì),王守仁閉上眼睛搭了一隻手指粗的羽箭上去,當(dāng)那黑影從屋頂?shù)箳於碌臅r(shí)候,王守仁眼都沒睜,突然張弓,然後嗡地一聲,一箭穿雲(yún)而去,窗外黑影發(fā)出一聲短暫的驚呼,然後撲的一聲跌落地上。
王守仁推門而出,望著胸口被射穿前後都在噴血,正在地上掙扎的黑衣人,冷笑著說道:“四年前老夫因故饒你一命,你不知悔改,今日還敢單獨(dú)前來刺殺老夫,真是不自量力的蠢貨。”
黑衣人正是前來刺殺的殘鯊,他七竅流血,掙扎著說道:“我四年來一直在查訪,都查不出你身邊潛藏著的那位高手究竟是誰沒想到誰想得到,堂堂朝廷大員,竟然是一位武林頂尖高手呢”
“江湖本是江山一偶當(dāng)然,這不是你這種人能懂的。”王守仁淡淡地說道,殘鯊嘴裡冒出的血越來越多,雙眼漸漸暗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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