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仙路漫漫
334?發泄心中的仇恨
吳鳳英狠狠的盯著對方,心想,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好過,她心裡清楚,一名築基中期修士,自己就絕對不是對手,更何況旁邊還站著一名與自己修爲一樣的築基初期修士,哪裡還有逃命的機會。?她對魔教的人,可以說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可現在眼見著就要性命難保,如果就這樣死了,她心裡不甘啊。
那位築基中期修士見對方身上的防禦光罩越來越暗淡,心裡非常得意,他手裡的攻擊不斷加大力度,嘴裡還不停的說道:“美人,你就不要再反抗了,反抗也是沒有用的,我這人實際上是很好說話的,只要你好好的侍候我,把我侍候舒服了,我就不會殺你,還會好好的疼你愛你,你說這是多好的事啊,幹嘛還要反抗呢,放棄反抗吧,乖乖的跟我回去,千萬別惹怒了我,要不然小心我把你給活祭了。”
吳鳳英這時候的心情糟透了,不管對方說什麼她是一句都聽不進去,只知道不要命似的與對方廝殺,可自身的靈力,眼看著越來越少,她也不管不顧,還是照樣與對方硬耗,這樣的打法完全是自尋死路,她也沒有辦法,人家還有一人沒有動手,要是兩人一齊動手,自己早就支撐不住了。
劉金虎悄悄走近打鬥現場,見到吳鳳英一時半會還不會有生命危險,便悄悄的拿出綑仙索,慢慢的向他們靠攏,打算先將旁邊的那個築基初期修士綑住再說,等會也許還要從他身上打聽點魔教的情況。
離打鬥現場將近一百米遠的時候,突然被那位築基初期修士發現了。他高聲問道:“什麼人?”
劉金彪見自己己經被對方發現,也不再隱藏,一抖手先將綑仙索祭出,直取築基初期修士。身體也快速向他們衝去。
築基初期修士見一道金光向自己飛來。知道情況不妙,趕緊祭出一件防禦性法器。將自己的身體保護起來,他剛剛在身上加了一道防禦性光罩,就被綑仙索連人帶防禦性光罩一起綑住,雖然有防禦性光罩護著。綑仙索綑不著他的身體,但在防禦性光罩外面,加了一道金光閃閃的綑仙索法器,讓他一下就失去了身體的靈活性。
劉金彪綑仙索一祭出,身體也就快速的來到築基初期修士身旁,他也不用法術,直接用凡間武功。展開五行梅花掌,一掌一掌狠狠的打在築基初期修士身上的光罩上,還沒等築基初期修士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身上的防禦性光罩己經被劉金彪打破。綑仙索結結實實的綑在了築基初期修士的身上,一下就讓他動彈不了啦。
築基中期修士突然看到,自己的同伴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被人制住了,他心裡清楚,來人的修爲絕對在自己之上,哪裡還有心情打鬥,向吳鳳英猛攻幾招後,轉身就想逃跑。
吳鳳英突然見到劉金彪站在旁邊,笑嘻嘻的看著自己,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她傻傻的看著劉金彪,叫了一聲:“劉師弟,真的是你回來了。”就連那名築基中期修士逃跑,她都沒有注意到。
劉金彪只是向吳鳳英點了點頭,快速祭出一柄飛刀,攻向築基中期修士的後背,他絕對不會讓魔教弟子就這麼輕易的逃掉。
築基中期修士在逃跑時,還非常注意劉金彪的一舉一動,見對方的飛刀向自己飛來,哪敢大意,趕緊祭出自己的法器,攔住對方的飛刀。
兩人都是使用的飛刀法器,但兩人的法器品階相差太遠,劉金彪的法器屬中階上品,而那位築基中期修士的法器只有低階上品,再加上劉金彪的修爲也比對方高了太多,兩件飛刀法器撞在一起,築基中期的法器被撞得斜飛出去,在空中劃了一個弧線,掉在地上就沒有再動一下了,估計是直接給撞報廢了。
劉金彪的飛刀撞飛對方的飛刀後,勢頭不減,又穿過築基中期修士身上的防禦光罩,從他的後背剌了進去,再從胸口穿了出來。
剛纔還威風不可一世的築基中期修士,在劉金彪面前,卻連一招都擋不住,便被穿胸而死。劉金彪收回飛刀法器,走到築基中期修士跟前,將他的儲物袋摘了下來,一個火球將屍體燒成灰盡。
處理完築基中期修士的屍體後,劉金彪才慢慢的走到吳鳳英跟前問道:“吳師姐,這些年來過得還好吧?”
一提起這些年來,自己的遭遇,吳鳳英心裡便涌起了一陣辛酸,她搖了搖頭說了一聲:“不好。”便一頭撲進劉金彪的懷裡哭了起來。
劉金彪也能想象得到,吳師姐一個人,在魔教掌控的地盤裡,過了這麼多年,肯定非常不容易,他輕輕的在吳鳳英的後背上拍了拍說道:“好了,吳師姐,不要再悲傷了,我也能想象得到,你一個人,在這樣的環境裡,能活下來就己經不容易了。既然他們魔教不讓我們好好的活著,我們也不能讓他們活得痛快,從今天開始,我們也要跟魔教好好的清算清算了。”
還沒等吳鳳英說話,那位被綑仙索綑著的築基初期修士突然冷哼一聲說道:“哼,就憑你們兩個也想跟我們魔教作對,真是不自量力。”
聽了這話,吳鳳英突然從劉金彪的懷裡擡起頭來,狠狠的盯了築基初期弟子一眼,手一擡己經將飛刀法器拿在手裡。
劉金彪心想,我費了好大的勁,纔將這位築基初期修士綑住,怎麼能讓你隨便把他殺死呢,他輕輕的在吳鳳英肩膀上拍了拍說道:“讓他說說。”便轉頭對築基初期修士說道:“你把魔教說得那麼可怕,我怎麼覺得並沒有什麼了不起呀,剛纔你的那位同伴,我不是輕易的將他殺死了嗎。”
築基初期修士搖了搖頭道:“你以爲殺死一名築基期修士就很了不起嗎?我告訴你們吧,我們魔教象我們這樣的築基修士就有五千多人,更厲害的是,還有十八名金丹期修士,當初你們六派聯盟也不過只有六名金丹期修士,現在我們魔教己經有十八名金丹修士了,就算再多幾個六派聯盟,也不是我們魔教的對手,更何況我們的老祖己經是元嬰期修士了。哼,元嬰期修士,你們見過沒有。兩個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就敢說跟我們魔教作對,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劉金彪微笑著說道:“你把你們魔教說得那麼厲害,怎麼現在你還是落在我的手裡呢?再說,就算魔教再厲害,對你也沒有一點好處,如果我現在一不高興,把你殺了,你認爲魔教還跟你有關係嗎。”
聽了劉金彪的話,那位築基初期修士不覺得渾身一顫,他知道對方這話是什麼意思,心想,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還有什麼魔教不魔教的,就算以後魔教再強大,跟自己又有什麼關係。他擡頭看了劉金彪一眼,說道:“前輩,如果我把我們魔教的情況都告訴你,你能放過我嗎?”
劉金彪笑著問道:“你們魔教的情況我不是都知道了嗎,還有什麼需要你告訴的呢?我看還是算了吧,魔教的人在開元國做了那麼多的缺德事,如果我就這樣放過你,你說老天爺會不會懲罰我?”
吳鳳英早就有些不耐煩了,她狠狠的瞪了築基初期修士說道:“劉師弟,跟他說這麼多的廢話幹什麼,還是讓我把他殺了吧,免得看到他心裡不舒服。”
劉金彪看到吳鳳英瞪著魔教弟子的眼神,便知道她心裡己經恨透了魔教的人,今天難得讓她出口氣,也是一件好事,便笑著說道:“那就有勞師姐親自動手了。”
吳鳳英回頭看了劉金彪一眼,心想,這個劉師弟真會善解人意,便笑著說道:“只要是殺魔教弟子的事情,我都願意幹。”她慢慢的向築基初期修士走去。
築基初期修士看到吳鳳英走向自己,心裡不覺得慌亂起來,做出一付可憐巴巴的樣子說道:“大姐,你就放過我吧,剛纔是師兄對你不敬,我可沒有得罪你,何必非要跟我過不去呢?”他嘴裡說著話,心裡卻在想著怎樣才能逃過這一劫。苦於身體被綑仙索綑著,渾身的靈力都被封住了,就連身體都不能動彈一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一步一步的走近自己,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言語來打動對方,可偏偏遇到吳鳳英是油鹽不進,不管他怎麼說,對方都是一聲不吭,讓他徹底絕望了。
吳鳳英走到築基初期修士跟前,她並沒有拿出法器,而是直接用拳腳,狠狠的招呼對方,她一邊打還一邊說道:“你們這些可惡的魔教弟子,我們吳家幾十口人,無緣無故的被你們殺死了,你們這些傷盡天良的魔教弟子,老孃一定要將你們全部殺死,爲我爹孃報仇,爲我弟弟和侄子報仇,爲死在你們手上的吳家所有人報仇。”她將全部仇恨全部發泄在那位築基初期修士的身上,只到把對方打成一灘亂肉才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