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仙路漫漫 350 按功論償
350按功論償
胡良玉見勢不妙,哪里還敢戀戰,轉身便想逃離現場。劉金彪冷笑一聲,便快速的追了上去。以劉金彪金丹中期的修為,胡良玉怎么可能逃得了,只幾個呼吸的時間,劉金彪便追了上來。現在沒有旁人,劉金彪也不想多端誤時間,一上來便用九葉金鏢攻擊對方。
劉金彪的攻擊,讓胡良玉叫苦不跌,他心里清楚,自己身上的防御法器,雖然比其他幾位長老的品階要高一點,可哪里經得起對方的攻擊啊,最多也就是多抵抗幾次對方的攻擊而已,最后還是難逃一死。見對方的攻擊直奔自己的后背而來,趕緊祭出法器,攔截對方的攻擊,卻沒想到劉金彪的九柄金鏢,一下由一字長蛇陣,變成屠龍陣,將胡良玉的法器困在中間,正想招回法器,突然感覺到腦袋被什么東西剌了一下,一股鉆心的疼痛,讓他渾身不覺得一陣顫抖起來。
就在胡良玉一楞神的時間,他的法器己經被對方的九葉金鏢斬成一塊廢鐵,掉落在地上,這讓他心里一陣慌亂。
劉金彪斬廢對方的法器后,再次操控著九葉金鏢,向對方的后背剌去,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九葉金鏢狠狠的剌在對方的防御光罩上,把光罩上的靈力,一下打得暗淡了不少。
這個時候胡良玉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興心,一味的只知道拼命的逃跑,這樣一來,給了劉金彪更多的攻擊機會,他操控著九葉金鏢。一次接著一次的攻擊對方的后背,不一會兒的功夫,便將胡良玉斬殺于金鏢之下。
處理完胡良玉的尸體后,劉金彪直接祭出飛船,向最后一名金丹修士追去。這個時候,那名叫張大柱的修士己經逃出一兩百里之外了,如果不用飛船,只怕一時半會還難以追上對方。
再說張大柱聽到胡良玉叫他快跑,哪里敢怠慢,展開騰云術。向著不同的方向快速逃走,看到和自己一起的兩名長老,幾個呼吸的時間,就被對方殺死了,這人到底是什么來頭。怎么這么厲害,連趙長老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小子該不會是金丹后期修士吧。他越想心里越是害怕,拼命的將靈氣需入到雙腳上,生怕逃慢了會和那兩個被對方殺死的長老一樣。只到逃出了一百多里,見后面還沒有人追上來,心里才稍微安定了一些。可就在他慶幸逃得性命的時候,突然看到一艘飛船向這邊飛來。知道情況不妙,心里便開始慌亂起來。
那飛船的速度比張大柱的速度差不多要快一倍,不一會兒便飛到了他的跟前。劉金彪看著張大柱,笑著說道:“干嘛那么急著離開呢,連個招呼都不打,太不夠意思了吧。”
張大柱心想,不打招呼都逃不脫,如果跟你打招呼。只怕當場就被你殺死了。他苦笑著說道:“這位大哥修為高深,法力無邊。兄弟我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只想求大哥放我一條生路。兄弟我會記念大哥一輩子的。”
劉金彪冷笑一聲說道:“你們這些人平時高高在上,到處亂殺無辜,好好的一個開元國,被你們搞成了什么樣子,象你們這樣的殺人惡魔,如果讓你們繼續留在世上,只能禍害更多的無辜。算了,跟你廢這么多的話干什么,來吧,把你平時欺壓百姓的勁頭拿出來,我們好好的斗一場。”不等對方答應,劉金彪就己經將九葉金鏢祭了出來,狠狠的向對方的胸口攻去。
張大柱見劉金彪己經動手,只得強大精神,在身上加持了一件防御性法器,再將飛刀法器祭出,攔住對方攻擊自己的九葉金鏢法器。
兩人一交上手,劉金彪就沒有給對方喘息的機會,他的九葉金鏢祭出的同時,一縷神絲便跟著剌向對方的太陽穴,接著便用九葉金鏢擺成屠龍陣,困住對方的法器,接下來便是一縷神絲接著一縷神絲的剌向對方的太陽穴,一直把對方剌得昏迷過去,才用金鏢結果了對方的性命。
到現在為止,總共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劉金彪殺死了魔教的八名金丹修士,七十一名筑基修士,三百多名練氣期修士,魔教可謂損失慘重。當初魔教總共也就六名金丹修士,卻將整個十萬大森林內的其它門派修士,殺的殺,跑的跑,全部趕出了大森林,使魔教一教獨大,控制著整個開元國,這次卻一下損失了八名金丹修士,大大的殺了一下魔教的威風。估計一段時間,魔教弟子不敢到處殺人了。劉金彪也知道,接下來的情況會更加殘酷,魔教吃了這么大的虧,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一定會派出更加厲害的人物來對付自己。他收拾了張大柱的尸體后,便操控著飛船快速的離開了現場。
再說那幾名逃過一劫的筑基修士,他們不敢回開元城,直接向宗門奔去。回到宗門后,便將開元城的情況,一五一十的仔細向教主作了祥細的匯報。鄧玉坤聽完匯報后,頓時暴跳如雷,他指著那幾名筑基修士大罵道:“你們這些沒用的東西,那么多的人,居然對付不了一個金丹中期修士,真是一群飯桶,你們把我們魔教的威嚴丟盡了。”
罵歸罵,鄧玉坤心里也清楚,連金丹修士都被對方殺死了,這幾名筑基期修士,能逃回來,己經就很不容易了。宗門內一下失去了這么多的金丹修士,對對整個宗門來說,卻實是損失慘重,這么大的事情,不得不向太上長老稟報。
鄧玉坤一個人去見太上長老,結果被太上長老狠狠的罵了一通,說他無能,堂堂的魔教,連整個開元國都能夠統領,現在居然對付不了一個金丹中期修士,說他不配做魔教的掌門,把整個魔教的臉都丟盡,還說如果連這點小事都解決不了,干脆這個教主就別當了,罵得他連頭都不敢抬。
從太上長老那里出來,鄧玉坤低著個腦袋,臉色非常不好看,幾個筑基修士看到他急匆匆的走過來,只叫了一聲:“教主。”便趕緊一個個的低著頭,悄悄的退到一邊,不敢多說一句話。
回到議事廳后,鄧玉坤讓人把九名金丹修士全部叫來,商議著該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現在整個宗門,加上他自己,只有十名金丹修士了,想到一下失去了那么多的金丹修士,他心里覺得非常難受。
等九名金丹修士全部來到議事廳時,本來想發作一通的,當他看到九名長老全部都低頭不語,滿肚子的怒氣,一下消得無影無蹤了,他也知道,宗門里出了這樣的事情,大家心里都不好受。他掃視了大家一眼,強打精神說道:“可能事情的經過,大家都己經知道了,宗門里一下損失了八名長老,這對我們魔教來說,是一件難以彌補的損失,你們說,這件事情我們該怎么處理?”
大家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都沒有說話。最后還是大長老說道:“一下損失了這么多的長老,大家心里肯定都不好受,這可以理解,但我們不能泄氣,必須要振作起來,更不能讓那小子逍遙法外,不就是一個金丹中期修為的修士嗎,如果不把這件事情處理好,我們魔教可能以后再也別想抬起頭來了。哪怕是達上我們所有人的性命,也一定要將兇手捉拿歸案。教主,你下命令吧,我們全聽你的號令。”
鄧玉坤等大長老說完后,抬頭掃視了其他人一眼,問道:“你們大家還有什么要說的沒有?”
等了一會兒,見大家都還是一言不發,鄧玉坤心里有些不舒服,他抬頭又掃視了大家一遍。一個叫曹仕健的金丹中期修士站起來說道:“大長老說得對,我們絕不能讓殺人兇手逍遙法外,一定要把他捉拿歸案,教主,你就下命令吧,我們聽你的。”
鄧玉坤這時候,臉上才稍微出現了一點笑容,他點頭說道:“既然你們都這樣說,那我就說兩句,今天我將這件事情稟報了太上長老,他老人家聽后,非常生氣,勒令我們務必將兇手捉拿歸案。現在只能辛苦大家了,明天一早,除了大長老外,其余的八位長老都跟我去開元城,不管怎么樣,這次一定要抓住殺人兇手。”
鄧玉坤的話,讓大長老聽了很不舒服,這叫什么話,你一個教主帶隊去抓兇手,讓我這個大長老在家里守營,如情如理都說不過去啊。他站起來說道:“教主,還是讓我帶著大家去抓兇手吧,你是一教之主,怎么可能親自出馬呢,再說這坐陣指揮,我可不行,還是讓我帶隊抓兇手吧,我可以向你保證,不出一個月,保證帶著兇手的人頭回來見你。”
大長老的保證,讓鄧玉坤聽得非常舒服,他抬頭看了看大長老,見他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便笑著說道:“那好,那就有勞大長老和各位長老了,太上長老己經給我下了死命令,無論如何,也要將兇手捉拿歸案,希望各位努力揖兇,等你們凱旋歸來的時候,我給你們按功論償。拜托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