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捂嘴一笑,然后說著:“她不是學舞蹈的,反正有那方面的天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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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瑪麗見老娘這樣子神秘,不滿地說著:“等她回來了,我也要讓她教我。我一定要跳給我最喜歡人看。”
“有志氣!”老娘鼓勵著。
那個死樹妖會教你跳舞,有這可能,如果你能讓寧仙仙開口幫你說情的話,死樹妖是什么都肯教的。
寧仙仙和樹大人吃完飯回來了,看到尤瑪麗一雙星星眼,崇拜地看著樹大人,就差去跪抱樹大人的大腿,讓收她為徒。
“瑪麗,她怎么了?”寧仙仙一喊瑪麗,星星眼的尤瑪麗迅速地說著:“我想讓樹大人教我跳這支舞。”
還把老娘的筆記本電腦給搬了過去,指著電腦上依然在跳的那支舞,很認真要求著:“只要你肯教我,出多少錢我都愿意。”尤美麗有錢,根本不會在乎錢的多少。
樹大人從來沒見過樣的女人,一般的都會離她比較遠的,更何況現(xiàn)在這個死纏著要學舞的尤瑪麗,她也不知道怎么教。
“仙仙。”樹大人真的應付不了她的熱情。
“你想跟樹學跳舞?”寧仙仙懷疑著,樹的舞蹈她能跳嗎?而且她的身體已經被定形了。
尤瑪麗就怕晚了:“我看了這支舞,我就決定跟著學了。你開價吧,這支舞多少錢?”
“我們不會要錢的。”寧仙仙說著,再看了樹一眼,見她還是搞不清楚情況,繼續(xù)說著:“這支舞就算樹教給了你,你也跳不出這樣的韻味來,你同意嗎?”
知道寧仙仙說的全都正確,但她就是很喜歡這支舞蹈,不管怎么樣都喜歡。
“我知道我可以一直達不到樹的標準,但我只想跳給我喜歡的人看,這樣的簡單要求,我想你不會不同意吧。”尤瑪麗真誠的說著。
老娘在一旁聽著尤瑪麗的話,也在旁附合著:“仙仙,你就讓樹教吧,你要不想要錢,就讓尤瑪麗給你多找?guī)讉€客戶好啦。”
尤瑪麗回過神來,迅速地問著:“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可以來我爸的公司上班,我會讓我爸給你最高薪水。一年就五十萬怎么樣?”
寧仙仙搖頭,對于這個富家女,她的感覺不是多好,看她一直很想學的模樣,寧仙仙吩咐著樹大人:“你去教她吧,你跳的動作慢些,讓她能跟上就好。”
并不是那些工作的問題打動她,而是她那顆執(zhí)著,不放棄的精神讓她所感動,她的薪水也不錯,不需要跳槽。
樹一臉認真的來到尤瑪麗的面前說著:“我跳什么,你就跟著跳。”她不會教,只會讓別人按著自己的動作擺出來。
聽到樹肯教自己跳舞了,尤瑪麗別提有多么開心了,抱著老娘,在老娘的臉上親了一口,大聲說著:“謝謝,謝謝你們。”
樹大人站在了大廳的中間,尤瑪麗站在樹大人的左邊,樹的動作做起來就是賞心悅目,尤瑪麗的動作,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甚至連擺手這么簡單的動作,都沒有到位。
看不下去鳥!老娘打斷了她們的練習:“你們還是去二樓練吧,在這里練,我怕別人以為這是舞蹈中心。”
寧仙仙也點頭:“樹,你就帶著她一起去樓上練,這兩天教會就行。”
樹大人聽從寧仙仙的吩咐,直接帶著尤瑪麗上了二樓,一樓就剩下老娘和寧仙仙兩個人了。
“終于輕松了。”老娘伸了個懶腰,老娘再次點了播放,樹大人優(yōu)美的舞蹈又出現(xiàn)了。
寧仙仙見到老娘一臉高興的模樣,問著:“看起來不錯吧。樹很有靈感,如果她想成為一名偉大的舞蹈家,我想一定會實現(xiàn)。”
老娘也點頭:“是呀,像這么有靈性的舞者不多了。”
寧仙仙和老娘相視一笑,我們都沒有說什么。安靜地欣賞著舞蹈,不管看多少遍,依然震撼著心靈,尋找著最初的感動。
“雷瑪麗!”老娘見到喊的這么鋼強有力的女人時,老娘一陣頭疼。以為她走了,誰想還沒走呢。
寧仙仙見到這個女人,也不喜歡,還是說著:“瑪麗,你們兩個聊,我上去看樹跳舞。”
別把老娘一個人扔在這里么,老娘還是目送著寧仙仙上樓了,打起精神應對我曾經的班長大人。
“班長,你怎么來了?”老娘起身問著。
舒潔著先見到老娘的態(tài)度就很不滿意地說著:“你看看你,我都說了八百遍了,你一定要把這些收拾好,怎么還沒有換,你以為我走了就不會來了?”
哎喲!又開始啰嗦了,老娘真心受不了。
“班長,你是來這里檢查衛(wèi)生的嗎?”老娘記得這里從來沒這項管理。
一聽老娘這話,班長大人迅速說著:“我來是問問你,有沒有見到我們總經理。”
尼瑪!又是這話題,老娘不是在那天就說勃,見了過,但人早都走了,班長你還想知道什么?老娘真的是沒有可說的。
“沒有。”老娘努力地搖頭,希望能讓她迅速地離開。
“又沒有。可我聽說這邊有個是總經理的女朋友。”舒潔掏出了黑色的筆記本,看著上面的詳細記錄。上面說的地址明明就是這里。
尼瑪!班長那都好長時間的事情了,你現(xiàn)在才翻出來,我真的很佩服你的信心,老娘指著馬二嬸的旅館說著:“就是那家,你去問問,看有沒有結果。”
“瑪麗,你是不是和那邊很熟悉?看你們住的這么近的?”舒潔直接問著老娘。
尼瑪!誰告訴你住的近了就能認識,大城市里面那么多鄰居,左右都不認識呢,更何況老娘和馬二嬸那里還有那么長的一段距離。老娘擺明態(tài)度不想去呢。
“那也不代表我們很熟悉?”老娘反問著。
舒潔一點也沒有求人幫忙的態(tài)度,直接命令著:“你快跟我一起去,打聽清楚。我好回去。”
“我不去。”老娘依然坐在這里看樹大人的舞蹈,連動都沒有動。
“你必須跟我一起去!”舒潔強硬的態(tài)度,直接把老娘從柜臺后面拉出來,拉著就往馬二嬸那里走去。
尼瑪!有這么強盜的人嗎?老娘從來沒發(fā)現(xiàn)她有這樣的本質。
舒潔走進了馬二嬸的店里,老娘緊跟在舒潔的身后,老娘不想來的,你偏要來。
馬二嬸見到老娘來了很開心地問著:“瑪麗,你是來看我們家美麗的?快跟我上二樓,她一天都沒想來了,我真怕她有些閃失。”
舒潔把老娘推在了一旁,面對馬二嬸說著:“請問大姐,你認識這個人嗎?”掏出了那張屬于唐宏生的照片。
馬二嬸一見之后,就喊著:“是我女婿,你在哪里見過他,他現(xiàn)在在哪里?你快告訴我?”抓著舒潔的手根本不放,馬二嬸一直要舒潔給她人明確的地址。
“瑪麗,快來幫忙。”舒潔沒想到馬二嬸的力氣這么大,她居然掙脫不掉。
老娘本來是想見她吃癟的模樣,但看到班長大人的手已經紅了,老娘就勸著:“二嬸,你先放了她,有話咱們好好說。她也是來找這個人的。”
“這樣呀。”激動的馬二嬸迅速地放開了舒潔的胳膊,然后問著:“你從哪里找到這張照片的?”
“這是我們雙唐公司總經理的照片,你為什么一直喊他女婿?”對于這個問題,舒潔一直想不通。
“你不會是勾引我女婿的狐貍精吧?”馬二嬸這么一說,打量著舒潔的身才,長相,看著人五人六的,就像電視上的小白領。
舒潔聽馬二嬸的話,氣得直嚷:“我和總經理只是普通的同事關系。大媽,我說你不要血口噴人!”
“大媽?你居然喊我大媽?”馬二嬸受不了這打擊,她才多大年紀,怎么能被一個三十多歲的熟女喊大媽,這真是天大的侮辱。
“那喊你什么?奶奶嗎?”舒潔當仁不讓地說出來,讓馬二嬸更加怒氣沖天。
老娘一看情況不對,果斷地阻止著:“二嬸,你別生氣,你們兩個有話好好說,別這個樣子,更何況店里還有別人呢。”
“哼!狐貍精。”馬二嬸說了這句,不再理舒潔了。
班長舒潔也不站在這里了,直接拉著老娘說著:“瑪麗,我們走,你看看這些人都是什么素質,怪不得你混了這么長時間,依然沒什么長進。”
老娘現(xiàn)在是一個字也不說了,多說多錯。
“怪不得人家說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看來一點也沒錯,那么一個潑婦,居然還罵我是狐貍精,我到底是勾引誰了?瑪麗,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是清楚了,怎么能把臟水往我身上潑。”班長大人受了很重的大擊,根本就是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老娘知道惡人自有惡人磨,老娘沒辦法和班長計較,沒想到馬二嬸幫老娘出了這口惡氣。
等老娘跟著班長舒潔回到了雷登后,看到正坐在柜臺后面幫老娘看店的寧仙仙。
“瑪麗,你這么快就回來了。”寧仙仙問候了聲。
“瑪麗,我還是先上去休息一下。”班長大人直接掏了五十塊錢拍到了老娘的柜臺上,等著老娘拿出鑰匙給她。
“她怎么了?”寧仙仙見舒潔不像剛來時那么趾高氣昂,也沒有到處找老娘的問題,怎么感覺像霜打的茄子。
老娘看不到舒潔的人影,這才說著:“去找人了,結果和對面的馬二嬸吵了一架,沒罵過馬二嬸,生了一肚子悶氣回來了。”
寧仙仙搖頭:“怎么能和馬二嬸去吵架呢。她這樣的人活該。”
看來班長很不得人心,老娘說著:“班長只是負責了些,啰嗦了些,根本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
“不過那樣個性很不討喜。”寧仙仙發(fā)表著自己的意見。
老娘點頭,她是怎么當上班長的,老娘還記得呢,一直都是喜歡去老師那里打小報告,然后又很喜歡管班別的同學,很有表現(xiàn)的欲望。從本質上來說,也有很多人是這種性格。
“反正她也住不了幾天,說不定明天又發(fā)現(xiàn)這里的環(huán)境不適合她,所以走了。”老娘想著有這可能,上次不就是這樣子。
尤瑪麗率先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她的模樣,好像在水里泡過一下,全身上下都濕透了,練個舞蹈有這么累嗎?
“不行了,我實在不行了,我要休息了。別讓我再練了。”尤瑪抱怨著。根本沒有想到舞蹈不是這么好練的,一個動作重復了差不多有一百次,還不讓自己過。這樹也太嚴格了吧。
跟在尤瑪麗身后樹,就顯得很干凈整潔,和尤瑪麗狼狽比起來,她簡單好太多了,更本就神清氣爽。
“真是太弱了!一點也沒學到東西。”樹大人坐在寧仙仙身邊說著。
尤瑪麗這個時候嘴巴閉得緊緊地,根本沒有力氣說話。
寧仙仙見樹大人這個模樣,問著:“你讓她練什么了,她看起來很累?”
“不就是甩了個手,轉了個圈。我怎么做的就要求她怎么做?”樹大人不已為然地回答著。
老娘笑了,按樹大人的標準,就算是練一整天,樹大人也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你要求太嚴格了,這兩天慢慢來。”寧仙仙說著,太強的負荷,她根本就受不了,現(xiàn)在都是死撐著。
樹大人點頭:“好,我會慢慢教她的。你還跟我去不去練舞?”
好盡職的樹大人,老娘為尤瑪麗掬一把同情淚水,問著:“你還要去嗎?”老娘雖然不懷好意的問著。
尤瑪麗迅速地搖頭:“今天就不要了,我要先去休息,我們明天再繼續(xù)。”說完就落荒而逃。
老娘和寧仙仙都笑著,再看看那個依然搞不清楚情況的樹大人時,老娘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你也去歇會,樹。”寧仙仙吩咐著。
在一旁的樹大人拉緊了寧仙仙的手說著:“不行,我要跟你一起休息,我現(xiàn)在還不累。”
樹妖大人,真是無敵,強悍。老娘佩服萬分。
“瑪麗,你怎么還不去休息?”樹大人這才一會功夫,就看到老娘不順眼了。
老娘真的是沒說什么,樹大人,你想獨處,也可以和寧仙仙上樓去呀,老娘又沒有非要你在這里。
“現(xiàn)在還早,我一會再去。”老娘就當做沒看懂樹大人的眼色,哼,想讓老娘離開,老娘才不愿意呢。
寧仙仙阻止樹大人說著:“我們三個人就聊會天也行好,為什么一定要瑪麗離開呢?”
樹大人低頭表示自己錯了,順便強調著:“瑪麗,你就在這里和我們聊天,我們走了以后,你才能走。”
尼瑪!樹大人,你還真是霸氣側露,老娘想什么時候走就什么時候走,你也管得太寬了,而且老娘現(xiàn)在自由身。
“瑪麗,跟樹跳舞的瑪麗好像和你很熟?”寧仙仙問著。
老娘也就把自己和尤瑪麗的事情告訴給了寧仙仙,反正那個時候的事情,能說的都說清楚了,就連她掏錢要買男朋友的事情,老娘也說了。
“不會吧?真是有錢人。”寧仙仙發(fā)出這樣的感慨。
“一直就習慣拿錢砸人,你要是讓她給你錢,她絕對會二話不說都給你的。”
寧仙仙搖頭:“那也是個被寵壞的孩子。”
樹大人不滿意被我們兩個人忽略了,直接說著:“她跳舞很笨擺,根本沒有靈巧感,而且我讓她一個動作做一百遍,她都記不住。”
沒想到樹大人也會這么說了,老娘真是衷心的感覺到高興。
“瑪麗,你快跟二嬸過去看看吧,美麗,她現(xiàn)在還是不吃不喝,我連房間門都叫不開。”觀二嬸這個時候沖進了雷登,拉著老娘就要往她那里走。
尼瑪!老娘真的不是什么萬能人,什么事情都能處理?老娘還是建議著:“二嬸,你還是去打電話求助一下吧。”
“給那幾個警察打電話?”馬二嬸提起來就一肚子火,上次還是大家一起把人救下來的,那幾個警察來了,事情都處理完了,還被說了幾句。
老娘點頭呀:“我去了又不會開鎖,又不會喊話,更不會做心理輔導,二嬸,你還是先找個鎖匠把門給打開吧。”老娘是誠心建議,二嬸不聽也是你的問題。
馬二嬸才不管老娘說什么:“瑪麗,這里就你和美麗關系最好了,你就幫幫二嬸,行嗎?這都快一天了,她還沒出來,我真怕她出什么事情?”
可憐天下父母心,老娘也只能說著:“那好吧,二嬸,我和你一起去,仙仙、樹,我們三個人一起去吧。”哎,老娘有多么的苦惱呢,這事情怎么又澆到老娘的頭上。
寧仙仙見到馬二嬸的一再哀求,說著:“好吧,我跟瑪麗一起去。”仙仙去了,樹大人也就會去的。
我們三個人跟著馬二嬸來到了郝美麗的房間門外。
“美麗,你先開開門,我有事情給你說。”馬二嬸拍著門板,在外面大聲喊著。
沒聽到里面有任何的聲音,馬二嬸繼續(xù)說著:“美麗,你給媽開開門,我真的有事情要告訴你,你不是說你要去旅游嗎?我已經把旅行社都找好了,你開門,我把票就給你。”
沒想到馬二嬸這次居然這么大方,直接去旅行社買票了?這坑爹的,馬二嬸也舍得下血本。
“你快開門呀,我把瑪麗給你叫來了,你不想和媽聊,就和瑪麗聊聊,只要你開了門,我馬上就走。”馬二嬸依然拍著門。
也不知道馬二嬸喊了多少句,這才聽到里面?zhèn)鞒龊旅利惖穆曇簦骸皨專銊e來煩我,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