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天塔?!”衆(zhòng)人驚悚,呆了一下,隨後便爆發(fā)了恐怖的貪婪!
天塔是我的,誰跟我搶,我殺了他!”一個壯漢暴吼,五指張開便向著浮天塔抓去!同時右手瘋狂向外掃去,直接便將周圍無數(shù)的修士拍飛!
他剛要抓到浮天塔,虛空中猛地出現(xiàn)了一掌恐怖的巨掌,直接將他的手臂給捏碎,血肉橫飛!
“浮天塔我寒州預訂了,誰敢妄動分毫,殺無赦!”一個渾身蒙在漆黑斗篷中,只露出了一雙滄桑眼睛的修士凌空懸??!聽他的聲音很是蒼老,怕是年齡不輕了!他的手中鮮血滴落,恐怖滲人著掃視了一圈周圍的修士,隨後便舔弄起了掌心的血跡,讓不少人看了渾身直冒寒氣吐!
“黑袍老鬼,趕緊給我死開!別拿寒州的名頭來嚇唬我們,你再不滾,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有人嘶聲怒吼了起來,氣急敗壞!似乎對這個黑袍人極爲的不滿,卻又有些忌憚!
黑袍人嘎嘎冷笑了起來,“不知死活的東西,也敢在本座面前叫囂,給我死!”他大手一張,猛地便向虛空按去!頓時一張恐怖的巨掌便在人海中轟然崩裂,元氣翻滾,虛空綻裂,一下子就轟殺了不少的修士!漫天都是血水與白骨,浮於虛空久不落地!
他腳下神光飛綻,人已如大鵬一般的往外飛去!他左手抓著浮天塔,右手縱橫捭闔,生生的殺出一條血路!
“媽的,給老子將浮天塔留下!想要逃,簡直就是做夢!”人羣中頓時飛出七八個絕世高手,出手便是雷火蜂涌,將一方天地都給淹沒了,實在是恐怖無比!
他們根本就無視四周的修士,有誰擋在了眼前,直接便一巴掌將其拍飛!人命如草芥,豬狗不如!
黑袍人臉sè大變,他想要將浮天塔給鎮(zhèn)壓收服,可是浮天塔卻爆發(fā)出了一股恐怖的意志,在他的掌心不停地跳動,想要掙脫而去!
四面有突然冒出爲數(shù)不少的絕代高手,個個都是一方霸主,實力沒有一個在合體期之下!
全身蒙在漆黑斗篷中的老者,在虛空中接連與人對了數(shù)十掌,渾身的護體真元都要被擊散了一般!他悶哼了一聲,身體接連搖晃,顯然手吃了不小的暗虧!
望著四周接連不斷的恐怖攻擊,他一咬牙,吼道:“該死的混蛋,竟然敢追著本座不依不饒!他媽的,這是什麼世道樣的高手千百年難得見上一個,今天竟然全跑出來了,真是該死!你們想要這個燙手的山芋,那就給你們得了!”他左手一抖,浮天塔便化爲了一道流光向著前方的一位絕世高手撞去!
那位渡劫期的老者見到浮天塔迎面撞了過來,竟然不敢接手!身體直接便在虛空中接連盤旋讓了過去,而後便朝著浮天塔追了過去!
“轟!”
那位黑袍老者是寒州鼎鼎大名的絕代強者,更是渡劫期的恐怖存在!他的含怒一擊何其的了得?浮天塔直接便化爲了絕代的大殺器,一路碾壓,直接便轟出了一條血河!
浮天塔一路飛撞,卻沒有什麼人敢接手!所有人都心有忌憚,怕會成爲衆(zhòng)矢之的!
上官家的諸多長老獻祭之後恐怖無敵,個個都相當於渡劫期、大乘期的無敵存在!只可惜四周的修士實在是太多了,即便是以他們的能耐也不能夠衝出去!
相當於大乘期的修士倒是有一個,他原本就是合體期的修爲,一獻祭立馬便達到了大乘期的層次!只可惜獻祭是消耗自己的所有來換取力量,根本就不能長久!
這個人就是刑晉,要不是他修爲高深莫測,也不可能得到上官家的重用,事事委以重任!
他獻祭之後實在是太過恐怖無敵了,拳拳都將虛空轟碎,手下根本就沒有一合之將!他走到哪裡,哪裡便血流成河,屍骨如山!尤其是現(xiàn)在他掌握到了瞬移的真諦,一經(jīng)試驗,立馬便玩的不亦樂乎起來!殺起來更是恐怖無比,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奈何得了他分毫!
足足有十餘位長老級的高手在他手中喪命,普通圍觀的弟子更是不計其數(shù),只怕要超過五六萬!
人山人海太過密集了,根本就不需要刻意的尋找目標,每拳都能夠帶走百餘條生命!刑晉殺瘋掉了,直接便追在了一位渡劫期大圓滿的恐怖存在後面!轟隆隆的將虛空絞成漿糊,殺得那位無敵的渡劫期大圓滿的蓋世人物膽寒!
上官白彥臉sè鐵青,這個刑晉這個時候竟然還這般的不知輕重!眼看著他到處閃爍、瞬移,將無數(shù)的名動一方的大人物擊殺,上官白彥心越發(fā)的往下沉!
“刑長老,莫要再貪玩了!速速將浮天塔奪回,安全的護送出去!”上官白彥心頭也是頗爲的悔恨,早知道獻祭後連修道境界都會提升的話,何至於這般的被動?
直接讓刑晉獻祭,然後帶著一幫長老瞬移而去!趕赴赤州,與上官輪迴匯合!這麼多的長老級存在加入地仙的話,也可以爲上官輪迴增加力量!
可是現(xiàn)在十餘位長老全部獻祭,那就相當於白死了!
聽到上官白彥的叫喊,刑晉心中一驚!沒錯,事到如今,怎麼著也要將浮天塔送與大爺手中再尋機會光大上官家!
只是這些可惡的傢伙,自己等人獻祭了,反正必死無疑,能殺幾個就殺幾個吧!殺一個不虧本,殺兩個賺一個!
他一個瞬移便向著浮天塔而去,張手便向著浮天塔抓去!
“呵呵,現(xiàn)在纔想到取回浮天塔,你不覺得晚了嗎?!”就在刑晉抓向浮天塔時,一個枯瘦的手掌伸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將浮天塔給搶了過去!這是一個穿著金袍的枯瘦老者,雙目眼淚汪汪!他全身搖搖y血都快消散的差不多了,彷彿風一吹就能夠?qū)⑺o吹成灰一般!
刑晉見到這麼個不知好歹的老東西竟然給他來個截殺,不由得勃然大怒,“該死的,給我將浮天塔放下!”
枯瘦老者笑嘻嘻的望著刑晉,隨後轉(zhuǎn)身便跑!他像是個世俗人一般,悠哉悠哉的而去,渾身顫悠顫悠的,速度簡直慢到了令人髮指!刑晉目瞪口呆的望著這一幕,幾乎懷疑自己眼花了?難道真是個世俗間的老頭?
不對!世俗間的老頭怎麼可能會飛呢?該死的,自己居然被晃點了!
上官白彥見到這番光景,氣得直yù吐血!
蠢貨!他媽的,沒見過比他還蠢的!都可以瞬移了,不想著將浮天塔取回,竟然在那邊殺些小嘍囉殺得不亦樂乎!
豬啊!現(xiàn)在被人家捷足先登了,竟然還眼睜睜的看著人家離去,上官白彥想死的心都有了!
刑晉也幡然醒悟,衝著枯瘦老者離去的方向就追了過去!
可是四野空空,哪裡還有那個老頭的蹤跡?
刑晉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展開恐怖的神念便一寸寸的搜了起來!
可是還是沒有那個老頭的蹤跡,那個老頭像是突然從這裡蒸發(fā)掉了一般,未曾留下絲毫的蛛絲馬跡!
“該死的老混蛋,你給我滾出來!竟然敢晃點我,我要殺了你!”刑晉瘋狂的怒吼,可是四周除了敬畏的看著他的一羣修士,哪裡還有那個老者的蹤跡?!
他胸中的怒火無法發(fā)泄,直看到上官白彥冰冷恐怖的眼神方纔鬱悶的低垂下頭,一個瞬移到了上官白彥的身旁!
主,對不起,我將浮天塔給丟了!”
上官白彥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隨後便憤怒的吼道:“你是豬嗎?怎麼那麼蠢?!媽的,罵你是豬那都算是侮辱了豬!你說你一個大活人有什麼用?竟然眼睜睜的看著鎮(zhèn)教之寶被人拿走,沒有絲毫的反應!”
刑晉也是滿肚子的火,他也搞不太明白,那個老東西怎麼一下子就不見了!
上官白彥不滿的瞪了他一眼,“算了!我用秘術(shù)來感應一下看看,應該能夠知曉浮天塔的大概位置!你給我立即動身,將浮天塔給我搶回來!”
上官白彥雙手掐印,元氣瘋狂的涌動,結(jié)成了一個玄妙的圖案!一股股玄妙的奧義便在虛空中震盪,經(jīng)久不散!
良久上官白彥方纔驚駭?shù)谋犻_雙目片蒼白!
“怎麼。。。怎麼可能?!”他喃喃自語,不可置信的望向遠方!
刑晉焦急的道:“家主,怎麼樣了?!”
上官白彥無奈的嘆息道:“完了,浮天塔被人煉化了!”
刑晉睜大了雙眼,不敢置信的望著上官白彥,“家主麼意思?”
上官白彥搖了搖頭,“浮天塔被人給徹底的煉化了,連我用秘術(shù)也感應不到絲毫!能夠做到這個地步的,至少都是大乘期以上修爲的巔峰存在!剛纔那個老頭是誰?好像從來都沒有見過!不是說祖星的巔峰存在都被蕭靖山逼走小仙界了嗎?怎麼會又冒出了一個?!”
刑晉渾身一震,“家主,你是說剛纔那個老頭是大乘期的修士!他搶走了浮天塔直接便瞬移離去了?所以我才找不到他?!”
上官白彥冷哼道:“你以爲呢?!”
刑晉道:“那我們怎麼辦?追不追?”
上官白彥聽了他的話,頓時一股邪火就壓制不住,知道追!追你妹!人家會瞬移,你怎麼追?。?!你都獻祭了,沒有多長的小命了,還真以爲自己是長生不死呢?!”
刑晉無語,怎麼說都會挨批,我是招誰惹誰了?!
上官白彥見到他傻乎乎的站在那就來氣,“還傻站在這幹什麼?!給我殺!浮天塔遺失了,怎麼著也要在這幫人身上討筆血債!要不是這幫卑鄙齷齪的傢伙,我上官家又怎麼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給我狠狠地殺,尤其是那些九教聯(lián)盟的人,他們想要我上官家覆滅,我們也絕不能讓他們好過!”
說完便率先殺了出去,刑晉被上官白彥訓得滿肚子火!一見到九教聯(lián)盟的修士便紅著眼殺了上去!
“我上官家青史垂注不落!”一位獻祭的長老渾身的元氣逐漸的消散,在百萬人羣中化爲一縷白煙!
你們滅了我上官家,我們也要將九教聯(lián)盟給打殘!天下間那麼多的大教,是必要對你們虎視眈眈們也逃脫不了覆滅的結(jié)局!”一位上官家的長老渾身繚繞恐怖的電弧神火,縱入人羣,所向無敵!
“瘋了!上官家的這些傢伙瘋掉了!”不少人被上官家那種瘋狂的兇態(tài)給嚇住了,遠遠的躲到了人羣的深處!任由上官家的獻祭長老與九教聯(lián)盟的修士火拼!
“活捉上官白彥,搜神獻祭功訣!”十餘道恐怖的身影快逾閃電的向著上官白彥追去,個個使用擒拿的手段想要將上官白彥給擒獲!甚至有一位恐怖的紅袍紅髮老者,直接一指便想要截斷上官白彥的氣海,使其不可反抗,任由宰割!
急關(guān)頭,刑晉直接瞬移到上官白彥的身前,替他擋住那十餘道恐怖的攻擊!
一道道的攻擊直接便將他給鎖住,元氣化成的神鏈將他給擊穿!
刑晉瞠目y仰天瘋狂的咆哮,鬚髮怒張,全身的道袍都給震裂上身,渾身青筋鼓脹,像是一條條昂首的怒龍!
他大手一張,直接便將身上橫貫的神鏈拽斷,隨後一掌便將一位煉虛期的恐怖存在鎮(zhèn)殺!
紅髮老者直接一指點在了他的膻中,直接便將他的胸膛給擊穿,硬生生的轟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血洞!
刑晉寒眉倒豎,他一把扣住紅髮老者的肩膀,直接一拳便將他的腦袋轟碎!
紅髮老者痛吼不已,元嬰直接便從體內(nèi)氣海飛渡而出,倉皇逃竄!
這麼一位恐怖的存在,如果成爲地仙,威脅之大不可言喻!
眼見他向著南方飛去,頓時便有人出手攔截,而且不止一個!
紅髮老者的元嬰大怒,“你們這是什麼意思?莫不是還要與我魚死網(wǎng)破不成?!做人留一線好相見!”
“呵呵,做人留一線?你是人嗎?你現(xiàn)在是地仙!”一個長髮的恐怖存在擋在了他的面前,戲謔的調(diào)笑著他!
紅髮老者眼中寒意涌動,知曉這些人來者不善!今天若不拼命,只怕是沒有機會跑出這裡了!
“別欺人太甚,若是將我給惹急了,最多我自爆,大家同歸於盡!”紅髮老者目露兇光的望著眼前攔住他的兩位渡劫期高手,眼中滿是深深的忌憚!
這幫高手平rì不見人影,一旦到了關(guān)鍵時候,一個個便跳出來折騰了!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蹦出來的顯山不露水,實在是有點莫名其妙!
“滾開!”
紅髮老者一聲暴喝,直接化出兩道巨刃向著面前的長髮老者斬去!
這兩位渡劫期的恐怖存在,一個長髮,一個光頭!倒也是相得益彰,別有韻味!
長髮老者望著橫斬過來的巨刃,不屑的笑了笑!他兩手伸出,直接便點在了巨刃之上,瞬間便將其震碎!
光頭老者腳下輕輕一點,人點已經(jīng)向著紅髮老者的元嬰衝去!袖袍甩動,直接將紅髮老者的元嬰罩在當中!
紅髮老者臉sè大變,暴吼一聲,雙手併爲一處,直接便將光頭老者的袖袍擊穿,逃了出來!
“寒州廣寒宮的人?!”紅髮老者見到光頭老者袖袍隱秘處那一縷神秘花紋,頓時臉sè煞白!
光頭老者咦了一聲,隨後便笑道:“眼力不錯嘛!老鬼,他認出我們的身份了,怎麼辦?!”
長髮老者冷笑道:“天涯海角,必殺之!”
紅髮老者臉sè大變,一句話都不再多說,轉(zhuǎn)身便朝著遠方飆shè!
光頭佬著笑道:“這個老小子好像是天道盟的??!”
長髮老者哼了一聲,“管他是誰,既然肉身崩碎,那就留不得他了!也怪他倒黴,遇上了我們!天道盟竟然敢跟我們廣寒宮叫囂,殺一個是一個!”
光頭佬笑道:“你說的不錯!走吧,可不要讓他給逃走了!”
兩人瞬間化作兩道流光,向著紅髮老者的方向追去!
這只是一個局部的戰(zhàn)鬥,這個方圓千里都淪爲了戰(zhàn)場!原本是九教聯(lián)盟與上官家的血拼,到了後來直接便演化爲了超級的戰(zhàn)場!無數(shù)有嫌隙怨恨的門派戰(zhàn)於了一處,越打參與的人數(shù)便越多!畢竟誰沒有三兩個親朋好友?!
上官家的長老全軍覆沒,有些是被人活生生的轟碎的!有些是獻祭時辰到了,在萬般不甘中化爲了一縷青煙!
整個上官家經(jīng)過一番劫殺,只剩下了上官白彥一人獨存!當然也有其他人逃竄了,諸如上官英烈之流!不過卻沒有幾個人知曉,畢竟上官英烈早就絕跡修真界,就算是老輩的修士也沒有幾個人認識他的!
他能夠趁機混出去,一點都不稀奇!
“上官白彥,到了現(xiàn)在你還要苦苦掙扎嗎?看看你上官家,寸草不留!那傳說中的古仙呢?怎麼沒有見到他來救你上官家?!竟然爲了一己之私y(tǒng)ù要顛沒我人族,這就是你上官家該要付出的代價!”九教聯(lián)盟也是死傷慘重,一部分是被上官家的長老獻祭反撲給殺死的!還有一部分完全就是枉死了,被四周看熱鬧的修士給無情鎮(zhèn)殺了!可是現(xiàn)場這般的哄亂,還真不知道是命喪何人之手!
就算是有心想要報仇,也不知道該要找誰去,總不能將現(xiàn)場所有人都殺光!
上官白彥不屑的望著四周的董老等人,“哈哈哈,就憑你們也配說道我上官白彥?!若不是冷無鋒背信棄義,妄自行動,就憑你們也配與我上官家爭雄?上官家難逃一劫們九教也不得安息!以一教拼掉了八大超級勢力,我上官家威名永不凋零!你們這幫被我玩弄於鼓掌間的廢物,我上官白彥即便死也絕不會死在你們手中!”
他說完看都不看董老等人,昂首望著遠處的夕陽,“霓裳,我終於解脫了陪你了!”
他口中悶哼一聲,雙目中緩緩淌下一行清淚,隨後整個人便在董老等人面前化爲飛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