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聽到鐘意如此一說,頓時明白了。原來剛才的一切都是鐘意裝出來的,給別人看的。到底不是真正的關(guān)心自己。
鐘情也是人,也微微的生氣了。“難道你想我死不成嗎?”鐘情用手語繼續(xù)說著,其實鐘情也知道鐘意是看不懂的,也就是隨意發(fā)泄自己的一些情緒。鐘情甚至有些慶幸鐘意不懂手語了。
“你這個小啞巴到底說什么,好了。算了,活該你是啞巴,什么都不知道。我告訴你,以后看到別人這么欺負(fù)你,你不要老是低著頭,跟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似的。必要的時候,要給他們顏色看看的。你到底是陳易風(fēng)明媒正娶的妻子,怎么可以給人隨便欺負(fù)呢?”鐘意懶洋洋的說道,然后看著四周。
“怎么,顧書記還沒有出現(xiàn),今天不是說顧書記也來這里嗎?”鐘意自言自語道,:“鐘情,你看到顧書記了嗎?聽說他今天也來啊。上次你不是還跟他說話了嗎?顧浩然可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鉆石王老五,帥氣多金。”
鐘意笑瞇瞇的說道,心里已經(jīng)有了暗暗的盤算了,如果可以和顧浩然成為一對,不知道讓上京市多少名媛羨慕呢?
“當(dāng)然妹妹你是沒有機(jī)會了。對了陳易風(fēng)好像跟他很熟的樣子,以后你機(jī)靈一點,看到顧浩然來了,就提醒我一下。假如有一天你姐姐我和顧浩然成了,那你也跟著享福的。知道了吧。你也知道爸爸沒有兒子。陳易風(fēng)到時候要不要你,還是一個問題。所以只能靠姐姐我了。鐘情你是逍遙快活,什么事情都是我一個人擔(dān)待著。”
鐘意看著遠(yuǎn)方,還是沒有看到顧浩然的影子,有些微微的失望。而鐘意早就習(xí)慣了鐘意這種冷嘲熱諷了,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了。雖然有些不舒服,不過習(xí)慣成自然了。
“哦,這位不是陳太太嗎?你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呢?陳總呢?”顧浩然真的出現(xiàn)了,就站在鐘情的身后,鐘情,慢慢的轉(zhuǎn)過身來。望見了顧浩然。今天的顧浩然一襲白色西服,看起來是那樣的
俊逸不凡。這就是鐘情印象中的顧浩然,永遠(yuǎn)都這么的陽光帥氣,而不似自己總是生活在黑暗中。
“顧書記,原來你也在這里。真巧啊。鐘情不是一個人啊,我在這里陪著鐘情的。你也知道我是鐘情的姐姐,她是啞巴,一個人不方便的。”鐘意馬上就拉著鐘情的手,微微的對著顧浩然笑著。
顧浩然手中還握著高腳杯,“哦,真的是這樣的嗎?那陳總呢?我可是記得陳總和夫人的感情很深,不會丟下夫人一個人在這里吧?”顧浩然話中有話,逼視著鐘情,鐘情微微退縮。
“你是說妹夫嗎?他有事情去了。讓我來照看鐘情,只是不知道顧書記今天你是一個人來這里的嗎?”鐘意剛才一直都在觀察的,發(fā)現(xiàn)顧浩然的身邊是沒有女伴的,在這么大的場合中沒有女伴,實在是太好了。
“顧書記不好意思,我剛才去洗手間有事情去了,讓你久等了。”沈念拖著長裙,款款而來了。
“這位是……”鐘意有些不高興了。本來以為顧浩然是沒有女伴的,可是眼前出現(xiàn)的這位美艷的女子,一看就是為顧浩然而來的,難道顧浩然已經(jīng)有伴了嗎?上次不是還沒有的,看來自己還是下手慢了。
“鐘意小姐,你不是剛才問我是不是一個人來的嗎?不是的,這位是沈念,上次你們應(yīng)該是見過的吧,她是我的女伴。”顧浩然將沈念帶了出來,對著鐘情和鐘意兩姐妹都微微的笑著。然后很自然的挽住了沈念。
“你們好,我是沈念,上次我們見過的。“沈念微微的笑著,舉止大方,笑的也恰如其分,微微的施禮、很淑女。
“是見過的額,沒想到沈念小姐眼光獨到啊,下手真快啊,哈哈,說笑而已。妹妹,你怎么了啊,身體不舒服嗎?我扶著你去那邊走一走吧。”
鐘情十分奇怪的望著鐘意,鐘意為什么突然這么說呢?“妹妹,我扶著你過去吧、”鐘意不由分說的扶著鐘情走了。
“陳太太
,你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不如讓浩然送你去醫(yī)院看看吧。這附近好像就有醫(yī)院的啊。”沈念大聲的說道。
“不,不用了。這個是我妹妹的老毛病了,不打擾兩位了。妹妹我扶你去那邊坐一坐了。”從頭到尾鐘情都沒有機(jī)會說一句話,就被鐘意扶到角落坐下了。鐘情發(fā)現(xiàn)了,那就是鐘意謝謝十分的不開心了。
“該死的臭女人,下手竟然如此的快,這么快就搭上了顧浩然。怎么可以這樣呢?顧浩然明明就是我的,不,他早晚都是我的,我不會這么輕易就放棄的。”鐘意在自言自語,鐘情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
“小啞巴,你看笑話是不是?我知道你從小就一直再看我的笑話,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是陳易風(fēng)的妻子就很了不起,想當(dāng)初陳易風(fēng)想娶的那個人可是我。如果我不是看在你可憐的分子上,讓陳易風(fēng)娶了你,你以為你現(xiàn)在有今天嗎?陳太太,諷刺啊。”
鐘意現(xiàn)在生氣,生氣就開始口不擇言,心情十分的不爽,沒有地方發(fā)泄,這里只有鐘情,當(dāng)然只能指著鐘情發(fā)泄了。
鐘情默默的望著鐘意,看到了鐘意這種丑惡的嘴臉。“顧書記是不會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了。我也不會讓他跟你在一起的。”鐘情用手指比劃著,她多么希望自己現(xiàn)在可以說話,對著惡毒的姐姐罵一聲,可是她不能。
“你在說什么,我是不是又在諷刺我呢?我就知道你這個小啞巴,沒有良心的。”
“鐘意,你在說什么?”
陳易風(fēng)出來了,從剛才就看著鐘意指著鐘情不知道在說些什么,鐘情則是蹲在墻角。
“陳……陳易風(fēng),不妹夫啊。沒有什么,剛才鐘情說身子不舒服。讓我扶她過來休息一下,我就扶著她過來了。”
鐘意擦了擦汗,習(xí)慣剛才陳易風(fēng)什么都沒有看見,不然自己就慘了。
“哦,真的是這樣的嗎?”陳易風(fēng)將信將疑望著鐘情。而此時鐘意則是臉色慘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