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敢相信蘇芳說的話,萬一這是一個騙局,我定然再也沒命享受生活。
看我十分糾結(jié),猶豫,蘇芳用溫和地聲音,繼續(xù)道:“相信我,我是在幫助你?!?
看蘇芳的眼神,透露出來的是滿滿愛意,應該不會想要害我,最終,我選擇了相信。
我問:“你有什麼計劃?”
蘇芳將腦瓜子湊到了我的耳邊,跟我耳語了一番,然後我倆一直往西邊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雙腿變得痠痛起來,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速度。
照我這樣的速度,肯定到不了鬼醫(yī)所在的地方,於是,蘇芳毫不客氣,直接將其給抱起,然後往西邊飛去。
過了一刻鐘,蘇芳把我放到了地上,並跟我說:“這裡就是鬼醫(yī)的地盤,萬事都要小心一點?!?
我點了點頭。
本來我是想喊方菲一起來的,可蘇芳跟我說了,這件事情不能夠讓方菲知道,要是知道就來不了了。我也是尋藥心切,纔想著跟蘇芳一起行動。
我覺得蘇芳膽子很大,既然都知道鬼醫(yī)想當厲害,還要虎口奪食,沒一定氣魄肯定不行。
此刻,蘇芳指著一個地方,對我說:“看到那個洞口沒有,只要進了去,什麼東西都有。”
我往前看去,朦朦朧朧之中,透露著一個不規(guī)則的洞口。
這裡我好像來過幾次,都是小雅,方菲受傷的時候,她們治療傷口,找的就是鬼醫(yī)。
我感覺鬼醫(yī)十分神奇,也不管好鬼,壞鬼,只要是受了傷的,他都會一一救治,但唯一的條件就是不允許第三人在場。
看蘇芳比較激動,已經(jīng)開始往洞口靠近,我也跟著走了過去。
路上,我看到了很多鋒利的,跟銀針一樣的野草,我感覺這可不像是一般的野草,立即就攔住了蘇芳。
“這樣太魯莽了,不能這樣……”
我要是不提醒一下蘇芳,她肯定會一直這樣往前走,到時候遇到什麼,可就麻煩了。
我自然不希望蘇芳有事,此刻我很清楚,要是蘇芳有事,我還得照顧她。
我並不是很會照顧人。
蘇芳注意到了地上的,跟銀針一般的野草,這些野草上面附著一些能量,看似微量,卻可以爆發(fā)出想當驚人的力量。
她不敢再往前走。
“奇怪,我以前來不是這樣的?!?
聽蘇芳這樣一說,我忽然想到了鬼醫(yī)的強大,或許鬼醫(yī)知道有人想要來取藥,所以事先就佈置好了陷阱,只等著我們來鑽。
我有些不安。
“我們走吧……”
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因爲我覺得鬼醫(yī)還沒發(fā)現(xiàn)我們,一旦發(fā)現(xiàn)了我們,可就麻煩了。
可蘇芳不肯,她不僅不走,還定住了我。
“你難道不想幫方菲了嗎?”
面對蘇芳這樣的詰問,說實在的,我真的想說心有餘而力不足,可是還沒真正嘗試,真的要這麼早就說出放棄的話嗎?
思考再三,我決定還是需要嘗試一下。
我問蘇芳:“你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我相信鬼醫(yī)無時無刻都在,想要調(diào)虎離山,應該比較困難。
而蘇芳自有妙計,她拿出一個盒子,跟我說:“這裡面是蠱蟲,只要我放出蠱蟲,鬼醫(yī)肯定去對付蠱蟲,無暇估計我倆,這時候,我倆就可以取藥了。”
聽蘇芳這麼一說,我覺得這個辦法還是挺不錯的。
成敗在此一舉,不去嘗試,永遠不知道結(jié)果如何。
我現(xiàn)在十分期待。
看蘇芳放出蠱蟲,並命令蠱蟲進入洞中,我的內(nèi)心跌宕不已。
真希望蠱蟲可以拿下鬼醫(yī),這樣一來,我倆就成功了。
可是展現(xiàn)在我倆面前的畫面,不是這樣的。
蘇芳放出的蠱蟲,一下子就被彈了出來,也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給彈的,反正十分精準,也十分厲害。
看到這一幕,我目瞪口呆。
“都說了,沒戲,我們還是走吧。”
我頓時心慌意亂,也不想繼續(xù)下去,沒想到,蘇芳不死心。
“我一定要成功。”
說這話的時候,蘇芳是抱著必勝的信心,我能夠看出她對自己的要求到底多高。
我不想潑冷水,可鬼醫(yī)真的超級厲害,光是靠一兩隻蠱蟲,自然難成氣候。
就在此時,我看到蘇芳放出了更多的蠱蟲,看樣子是勢在必得。
不一會兒,洞中有了不少動靜。
“好了,你可以去取藥了,我掩護你?!?
我有點不敢動,是蘇芳猛推了我一把,我沒想到蘇芳也這麼猛,一把就把我給推入到了洞中。
此時,周圍一片漆黑,我啥也看不到,只能到處摸索。
我摸到了一些瓶瓶罐罐,還有冰冷刺骨的東西,但我最想要的是回溫丹。
在我心裡面,裝著回溫丹的,應該是暖暖的,我開始感知那些瓶瓶罐罐,看那些是暖暖的。
然而我摸了老半天,全部都是冰涼的,根本就沒有暖暖的。
這下糟糕了,要是什麼東西都不帶出去,不好交差,隨便亂帶,也是不可取的。
我陷入到了進退維谷的境地,這裡沒燈火,我也看不到什麼。
就在我萬分爲難的時候,那些瓶瓶罐罐竟然亮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我十分震驚,不僅如此,我還看到瓶瓶罐罐的附近有一個人,半躺著,嘴裡叼著一支菸,臉色極其難看,像是畫上去的京劇鬼臉。
看到他的時候,我差點大喊出來,還好我及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眼前之人應該就是鬼醫(yī)。
我沒想到,此刻他如此安逸,也如此的**不羈。
鬼醫(yī)一直瞄著我,看情況,是想確定我的來歷。我想要對他說點什麼,可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一時語塞的我,只能十分尷尬的笑了笑。
看我笑了,鬼醫(yī)也笑了起來,但卻沒任何聲音。
這一定是假笑,是在配合我。他越是這樣,我心裡面越是沒底。
怎麼說都是人家的地盤,闖入了進來,該道歉。想到這裡,我首先說了“對不起”,還沒開始第二句,一重物從天而降,把我給壓倒在地。
我想擡起身子,可根本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