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炎蠻拳兇氣滔天,金逆殺伐岳飛翔,令得岳飛翔白衣被血染紅了,而他英俊的臉上,也顯得蒼白無力。
嶽鄧藝眼見形式不妙,傾盡全力,攻擊金逆。可惜,金逆對他只守不攻,這讓嶽鄧藝很無賴。
金逆身上的陰暗氣息越來越濃郁,金色源力裡絲絲黑線也越來越明顯。
三人殺紅了眼,尤其是岳飛翔,咳血不止,英俊的臉上,留下了許多焦黑的拳印。
“二位嶽兄,我們聯(lián)手,共同誅殺此撩!”王傑聲音微顫,很顯然,他也沒多少餘力。
而益華同樣也很虛弱,沒有多少餘力,但是,他們不加入戰(zhàn)團(tuán),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殞命在眼前神魔一般的少年手中了?
王傑和益華同時施展神通,參入了戰(zhàn)鬥,以四敵一!
四人都是通靈士大圓滿境,雖說皆有恙,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益華手握戰(zhàn)刀,咬著牙向金逆揮刀砍殺,而王傑也是藍(lán)色源力流轉(zhuǎn),雙手成爪,向金逆的脖頸抓去。
金逆有點(diǎn)吃不消,身上黑衣破爛不堪,渾身血流不止,很顯然,這四人聯(lián)手讓他落入了下風(fēng)。
“魔角洲千百年來,也難出你這樣的天才!”嶽鄧藝傷勢不礙事,雖說有恙,但比其他三人要好許多。
轟!
嶽鄧藝的指勁在金逆胳膊上留下了十個小洞,尤其是金指留下的血洞,深可見骨。
益華戰(zhàn)刀橫劈,劃破了金逆的背衣,刀口入肉,鮮血直流。
王傑雙爪直接撕下了金逆跨上的血肉。
而就在這時,金逆不作痛,不疼吟,他彷彿失去了知覺,或著說他麻木,更可以說他進(jìn)入了瘋魔狀態(tài)。
金逆身上火炎燃燒,尤其是傷口上,他沒有主攻這三人,而是殺伐岳飛翔。
岳飛翔大口咳血,被金逆火炎蠻拳,差點(diǎn)打爆了。
金逆又承受了幾擊,臉色煞白到了極點(diǎn)。再這樣耗下去,要不了多久,吃虧的便是他了。
金逆全力催動古魔功,丹田源力和火炎海,抽離了一半之多,他要下狠手,不敢再耗下去,不然會拖得很大!
蠻拳之上,水晶拳套散發(fā)著神潔的力量,金逆戴上了源紋師大比拼,獲得的次神器——水晶拳套。
這一刻,金逆的氣息被聖潔的神力包裹,無論蠻荒之氣,還是陰暗氣息,都強(qiáng)橫到了極點(diǎn)。
“欺我年少力弱嗎?”此刻的金逆前所未有的強(qiáng)大。
這都是因爲(wèi)多了一件次神器,沾染了神性的法器,可想而知,它的威力,可見一斑。
火炎蠻拳之上,水晶拳套發(fā)光,而靈界內(nèi)的源力和火炎,則是源源不斷地向它之上匯入。
金逆一拳橫掃,空氣中生出一連串的爆鳴聲,隨後,落在了岳飛翔的胸腔之上,令得岳飛翔狂退數(shù)十步,大咳三口鮮血,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這一拳威力十足,差點(diǎn)要了岳飛翔的命。
岳飛翔躺在地上抱著身子縮成一個圈,不停顫抖著,很顯然,他力竭了,再沒有絲毫力氣作戰(zhàn)。
金逆梟勇無比,以一敵四,還讓其中的岳飛翔徹底落敗。
當(dāng)然,羣攻是很強(qiáng)勢的,金逆再作戰(zhàn)的時候,同時大口喋血,不過沒有傷及到根本。
“以長欺幼,以多戰(zhàn)少,你們不怕傳出去,讓人笑話嗎?”金逆出聲,帶著諷刺的音調(diào),擾亂敵人的心緒。
同一時間,他選擇了攻擊嶽鄧藝,因爲(wèi)嶽鄧藝此刻最強(qiáng),所以他必須趁著還能催動水晶拳套,將麻煩解決掉。
嶽鄧藝眉頭一緊,金逆要拿他開刀了,這讓他心中不由一亂,因爲(wèi)在他眼前的金逆,底牌層出不窮,而且各方面都強(qiáng)的離譜。
他活了幾十歲了,見過的天才也有不少了,而像金逆生猛的,他還是首次見到。
金逆不管嶽鄧藝心中所思量什麼,而在他心中則是以最短的時間內(nèi),將眼前的這個麻煩解決掉。
金逆周身的火炎熄滅了,只有蠻拳上還灼灼燃燒著。
畢竟,次神器需要海量的源力,當(dāng)然,金逆不同於別人,他的靈界中,還有另一種力量,那便是魔紋火炎和長生血炎焰融合了的紫紅色火炎。
金逆將蠻荒拳演繹到了極境,向嶽鄧藝轟殺。
碰!碰!
拳指相撞,嶽鄧藝顯得吃力,倒退不已,而他的十指之上,居然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裂紋,彷彿要碎掉。
“你居然強(qiáng)橫到了這個地步!”嶽鄧藝忘記了疼痛,大眼睛差點(diǎn)滾了出來,完全被震驚了。
金逆不理睬嶽鄧藝,此刻時間對於他而言,很珍貴,他必須抓緊時間,全力以赴,解決掉嶽鄧藝這個棘手的麻煩。
水晶拳套金光閃爍,火炎燃燒,蠻氣繚繞,金逆的雙拳擊在了嶽鄧藝的肩上,令得嶽鄧藝肩上的骨頭,發(fā)生粉碎性的骨折。
嶽鄧藝倒退,虎口喋血,這一拳讓吃了大虧,而窩火的他,卻只能承受著,因爲(wèi)他不能敵。
金逆趁勝追擊,不給嶽鄧藝喘息的機(jī)會。
砰!砰!砰!
嶽鄧藝多出骨折,此刻的金逆太生猛了,他完全不是對手。
“也不過如此,妄想欺我年少無力麼?”
金逆猶如魔神,氣息強(qiáng)勢到了極點(diǎn),這倒是讓打助攻的王傑和益華膽戰(zhàn)心驚。
“走!”嶽鄧藝不敢耽擱,提著傷勢慘重的岳飛翔,轉(zhuǎn)身就逃。
而王傑和益華則是心中叫苦,主打之手都逃了,這場戰(zhàn)鬥還怎麼打?答案可想而知。
金逆只能看著嶽鄧藝帶著岳飛翔逃走,因爲(wèi)他也接近力竭。
這倒是讓他很無賴,有心留下二人,卻力不足?
剩下的王傑和益華則是顫顫巍巍,不斷後退,他們現(xiàn)在早已失去了鬥志,只留下了不願殞命的求生意識。
金逆取掉拳頭上的水晶拳套,活動了一下修指,看著眼前受驚過度的二人。
“不是要擒拿我來的嗎?”金逆挺直脊樑骨,慢慢的將氣息隱藏了下來。
王傑坐在破亂的土地上,向後磨蹭,因爲(wèi)此刻的金逆殺機(jī)很重,而且鉛色的眸子在打量著他!
碰!
金逆手捏法印,向天上打了一擊,擊中了一物?
半響之後,只落下了幾片羽毛?
“咦,居然承受了一擊,還沒有死!”金逆擡頭望天,那隻鷹居然逃跑了?
金逆釋放靈識,探查了一番,還真讓那隻鷹遁走了,捨棄了他的主人,逃跑了。
金逆不再管那隻逃跑的鷹,而是要趁早解決眼前的二人。
金逆上前,拿出自己煉製的地階靈級戰(zhàn)矛,欲要遁穿王傑。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王傑悄然施展除了一招源術(shù)。
藍(lán)色大河濤濤,向金逆席捲而至,突如其來的攻擊,讓金逆騰不出手來,不過他也沒閒著,而是急忙運(yùn)轉(zhuǎn)古魔功,調(diào)動全身力量,向後倒退,躲避洶涌而來的藍(lán)色大河!
倒退數(shù)十步,金逆額頭上汗珠密密麻麻,由小漸大,隨之滾落了下來。
藍(lán)色大河終究還是將金逆淹沒在了其中。
水之力量,入侵金逆,令得他瑟瑟發(fā)抖,片刻之後,肆意大河,彷彿要融化他的血肉骨。
金逆粗心大意,讓自己吃了大虧!
待到大河消失,金逆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鮮血染紅了土地。
“哈哈,小子,你還嫩了點(diǎn)!”王傑大喜,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骨,向抽搐的金逆走來。
金逆又咳出了幾口血,身子縮成了一團(tuán),他在驅(qū)逐入侵體內(nèi)的水之力量!
“送你上路!”王傑雙手成爪,微弱的藍(lán)色源力流動,向金逆的喉嚨抓了下去,欲要抓掉金逆的腦袋。
咣!
金逆修手上,紫紅色的火炎燃燒,一把抓住了王傑的手爪。
“是嗎?”金逆的另一隻手一拍地,讓自己站了起來。
王傑心驚,可惜一切都遲了,他的心臟已落在了金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