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父皇邀請,太子殿下您先行一步,容我梳妝打扮后就去。”沅碧不想同蕭靈璧一起走,不知為什么,她心底某處總在抗拒這病怏怏的太子。
沅碧都這樣開口,蕭靈璧也不好在說什么,只能點點腦袋答應她所說的話,最后也得只身一人,一副落魄的朝前方走去。
沅碧看著蕭靈璧的背影,她居然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絲絲孤獨之意,就算如此她也沒有說什么,她不是一個心腸易軟的女人。
前一世不是,這一世更不可,心腸軟下來,只會讓自己死得更快罷了,想著她也毅然決然的轉過身子而去,開始梳妝打扮。
所謂的梳妝打扮不過是整理一下身上衣裳,梳梳頭發,然后就沒了,蕭靈璧離開時他也有回頭幾下。
然而看到的都是沅碧在整理自己的樣子,看他那整理自己的姿態他也抿一下嘴唇不在說什么。
蕭靈璧最先到達皇上寢宮時,皇上倒覺得好奇了。
他左看右看,看不到沅碧才詢問沅碧,他記得他讓蕭靈璧去找尋沅碧的,“璧兒,為什么碧兒沒同你一起來?朕不是讓你去......”
“父皇,兒臣去時皇妹正在梳妝打扮所以兒臣就先來了。”蕭靈璧倒也不說沅碧不想同他一起來的事找個借口糊弄過去。
皇上聽到蕭靈璧的話,臉上呈現的表情也代表他明白他意思了,若不這樣做沅碧倒會覺得厭惡。
“也罷。”皇上說后便同他說著其他事了。
兩個人交談甚歡,在交談時蕭則天倒很不請自來的進來了,兩個人看到蕭則天面色上表情可都不是那么好的。
“有事?”皇上看向蕭則天語氣倒也僵硬不少,他的語氣告訴蕭則天他還在為上次的事情而生氣。
招惹了其他女人還想在招惹沅碧,一想這事他就來氣!蕭則天看得出皇上對他的不滿他也沒說什么也沒去招惹他。
“父皇兒臣已好久沒同您一起用膳,在過幾天兒臣也要迎娶人沅朱進家門到時可就真算成家了,兒臣。”蕭則天這是在上演苦情戲。
他若不這樣皇上定然還會生氣,可惜在蕭則天演這一出時沅碧沒看到,若她有在場看到的話,她肯定會冷嘲熱諷他。
搞得好像是他要出嫁去遠方一樣!皇上看著蕭則天那模樣也著實于心不忍讓他也坐下了,“既然這樣那就坐下一起用膳吧。”
“謝父皇。”蕭則天聽到那話他就知道他的苦情戲有用。
“大哥。”蕭則天不知道是有意或者無意,故意坐在蕭靈璧身旁中間還刻意留個位置,他以為這樣沅碧來時就會挨著他坐。
然而并非這樣,沅碧在進入大殿之中也是發現了大殿之內的人,看著那僅剩的位置她臉上情緒沒波動。
她也沒打算挨著他們兩個坐下,直接走到皇上身旁一臉笑呵盯著他,“父皇,碧兒能不能與你同坐?”
“放肆!青玉公主你怎么能說出如此大不敬的話句!”皇上還沒開口他身旁的朱德倒率先開口了。
沅碧聽到朱德的話,心中不由得呢喃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這樣的話她就在心里說著,她當無視線了朱德的話。
“父皇,父皇。”沅碧還是會撒嬌的,在她撒嬌時蕭則天和蕭靈璧兩個人倒都看呆了,眼前是女子平時大大咧咧沒想到撒起嬌來居然如此的嫵媚可人。
沅碧今天一襲粉色長裙,粉色的衣裳把她的皮膚襯得越發白嫩如玉,那豐滿的身材也被襯托得玲瓏有致。
蕭則天是看到這才呆住的,沅碧和沅朱的身材對比很明顯是沅碧的略勝一籌,容貌這事更不用說了。
依舊是沅碧更勝一籌,想著中蕭則天他也在心中感嘆,好在他沒許諾沅朱做正室,正室這位置怎么看都更適合沅碧。
沅碧撒嬌的時候不小心瞥到蕭則天這邊,看到他眼眸之內的神色,她只覺得惡心沒想到蕭則天會這樣看她。
他那眼神她怎會不懂?那眼神屬于男人對女人的渴望,呵,蕭則天你也會流露出這種眼神的一天?
沅碧覺得這期間肯定有什么陰謀,蕭則天不會無緣無故就流露出這樣的神色,在沅碧猜測時皇上也答應她坐在他身旁了。
沅碧坐在皇上身旁用膳的事就朱德不滿而已,其他人倒沒說什么,不過因為沅碧坐在皇上身旁用膳的事可在皇宮之內傳得沸沸揚揚的。
蕭止淵在外面的也有聽到這消息,聽著這消息他臉上劃過一抹笑意,對于這樣的事他一點都不覺得意外。
沅碧同他們用膳好后也想快速離開,她要離開但身后卻跟著一個蕭則天,這次倒不算蕭靈璧跟著她了。
感覺到蕭則天在跟隨著自己,沅碧也轉身是看向了他一臉黑沉,“不知邪王跟著我做什么?還是我不小心拿了邪王的東西忘了還?”
沅碧這話說得特嘲諷,“不過我想應該不是我那了邪王的東西,而是邪王拿了我的東西,邪王你可有想過把我東西還我?”
蕭則天本就想跟著沅碧同她說上話,可沒想過沅碧會這樣同他開口,他記得他沒拿她的東西啊。
她是不是想太多了?蕭則天不解。
“皇妹我記得我沒拿過你的東西,可否告知?”蕭則天的話句讓沅碧不滿。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我比你早一天出聲,歲數上我比你大一天,你應該叫我皇姐才對。”沅碧話句犀利。
蕭則天聽著沅碧的話,眉頭擰得比什么緊,沅碧為什么知道他的生辰?皇族的生辰八字一般放得特隱秘一般人是不知道的。
會這樣是因為害怕一些居心叵測的小人會拿這生辰八字去施行毒咒,想著這蕭則天也覺得沅碧的奇怪之處了。
丘賢機本是沅家幫他安置在暮蒼山上的暗線,可不知怎么的卻暴露了然后死于非命,一個丘賢機當然不值得他做什么。
可是沅碧的行為舉止很是奇怪,好像最近發生的事都和她有所牽連一般,想到這,蕭則天臉上表情黑得和墨水有得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