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根本就沒有想到,所有的事情居然這麼的順利。
最主要的是,公主殿下居然會說這樣的話,讓自己非常的感動。
若如果有來世的話,自己一定會報答公主殿下的。
再加上這其中有許多的事情,只要自己努力的做到,一切都不是問題的。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只要努力的堅持,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
想到這裡,她便不由得有些開心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然後笑嘻嘻的說道:“謝謝公主殿下,如果不是因爲有公主殿下幫忙的話,估計若水早就不知道在哪裡了。”
沅碧本來覺得這件事情並沒有什麼,並不由得嘴角抽了抽,因爲看到了若水在哭。
想到這裡,便非常無奈的說道:“我警告你,這件事情不準再哭了,如果你再哭的話,本公主現(xiàn)在就把你給送走,而且,你不覺得哭很煩人嗎?”
若水被這樣子一說之後,便立即停住了眼淚,非常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公主殿下,因爲一時情急,所以就哭了出來,根本就沒有想這麼多的事情。”
“不是。我就不明白了,爲什麼我們女人就要有這麼多的淚水,最主要的是看到那些男人只流血不流淚,甚至都不怎麼哭的,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應(yīng)該向它進發(fā)纔是,他們能夠活的沒心沒肺爲什麼我沒有哭哭啼啼,這樣子只會讓他們看不起我們,所以以後千萬不要再這樣子了,明白嗎?”
沅碧說完之後,還不由得兩手叉著腰,憑什麼女人就得流淚,男人就得醬紫逍遙快活,自己絕對不信這個邪。
若水根本就不知道公主殿下突然間哪來的這麼多的大道理,所以便不好意思地說道:“實在是對不起,沒有想到公主殿下居然會有這樣子的想法,雖然努力開始都不明白,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的算是明白了,多謝公主殿下的指教。”
“你這個傻丫頭,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最主要的事,這件事情分不清彼此嗎?再說了,大家彼此之間最主要的就是快快樂樂,何必爲了這種事情而去煩惱呢!”沅碧忍不住的開始教訓,這個丫頭,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越來越奇怪。
而且面對這樣的事情,動不動的就是想教訓,真不知道,自己是越來越老了還是什麼?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這些已經(jīng)算是超級無奈了。
想想其他的事情,自己會毫不猶豫的把這一切全部給弄好。
但是依照現(xiàn)如今的這種狀況,自己已經(jīng)算是很累了。
所以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以後,只要努力的堅持著,只會給自己帶來好處,不會給自己帶來難處。
若水似乎好像都非常的明白,而且面對這樣的事情雖然覺得有些無語,但是現(xiàn)如今的這種狀況,又何必這樣子做呢!
所以不管是現(xiàn)在還是以後,自己都要努力的堅持,這樣子纔會給自己一個最好的理解。
“好了,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如果你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的話,那我給你說一聲,抱歉,不過現(xiàn)如今的這種狀況,我希望彼此之間不要再有任何的,說法,因爲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在這樣再說下去的話,可能會造成更大的傷害吧,畢竟,雖然我們兩個人不能受傷害,但是總感覺有點亂。”
沅碧覺得自己說的,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便不好意思地用手撓了撓頭。
沒辦法,誰知道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越來越暈了,根本就不知道哪裡跟哪裡。
“其實這件事情公主殿下不必在這樣子說了,而且我對公主殿下並沒有其他的意思,公主殿下所說的一切,奴婢謹遵,絕對不會就這樣子隨便亂來的。”
沅碧聽到這樣的話之後,便不由得嘴角勾起了一絲美麗的弧度,繼續(xù)開始吃著自己的飯,既然不願意跟自己吃,那就自己獨自一人來吧!
羅晨走到一半的時候,看到還在原地等著自己的李怡。
他不由得上前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在這裡還不走啊,最主要的是,要是讓太子殿下知道的話,估計你現(xiàn)在又不知道幹什麼了?”
“你就放心吧,太子殿下是不會跟圍著一個女孩子計較的,再說,我又沒有在她家門前晃悠,我只是在這邊等著你而已。”李怡根本就不信太子殿下會管這種閒事,再說了,喜歡一個人,難道還需要這樣子的費事嗎?
自己願意等待那是自己的事,其實太子殿下跟自己差不多,只可惜自己喜歡的人喜歡自己,而太子殿下喜歡的,卻喜歡哥哥,根本就不一樣。
所以一種是心甘情願一種是互相相愛,所以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羅晨嘴角微微的抽了抽,不滿的說:“剛纔太子殿下還跟我發(fā)脾氣了,所以關(guān)於這種事情,以後你千萬不要隨便的亂來了,要不然的話,大家都會有危險。”
“這件事情你就放心吧!我自己明白,在關(guān)於這種事情,我也知道,大家彼此之間都會有些誤會,所以面對如此之事,我只能心裡明白。”李怡十分無奈的說道,不管這件事情是對是錯,自己完全沒有必要把事情放在那種事上。
最主要的是,這其中有太多的道理,自己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明白。
所以在這種情況之下,自己絕對不會給自己弄下爲難的事的,所以在這種時候,自己只要努力的堅持著,做好自己的事情,所以一切都不會是問題。
他說什麼事情都被自己給弄傻了,那所有的一切,都有可能會成爲一切不可能的事。
羅晨看著他一直就這樣子,說完之後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的樣子,所以便不由得用手輕輕地推了她一下:“你現(xiàn)在腦海裡在想些什麼?”
“其實沒有什麼,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根本就沒有其他的意思,不過說真的,你爲什麼突然間會說出這樣的話,總讓我覺得很是奇怪,不過現(xiàn)如今算是已經(jīng)有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