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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夕顏想起了葉家祖奶奶等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又想起了葉家屬下的藥王仙宮當初是如何對付自己的,心中便有些不爽。
喻春秀笑道:“想不想將葉家奪回來?我打聽過了,葉家之人或許因為都是學醫(yī)的,所以都是惜命保身之人,葉家的人很少有膽子進入天之心的。所以有人認為葉家之所以能夠成為山谷地區(qū)三大家族之一,就是因為他們的高手都留在了家中。”
“所以,我們眼前的葉家也人丁不旺?” 葉夕顏的眼中露出了如狼似虎的表情。
這些年來她也已經養(yǎng)成了一個在大世界里生存的好習慣,那就是,只要喜歡的,就都搶過來。
于是葉夕顏便點頭道:“好,那我們干脆奪了他們葉家的府邸,等孩子回家的時候,好給他們一個驚喜。”
葉夕顏說著便走到了門邊,用力地踹著大門,門呼啦一聲開了,一個蓬頭垢面的女子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嘴里喃喃地說道:“外面是什么人啊,這一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她的臉緩緩地抬起來,卻突然看見了喻春秀,那女子的神色突然變得狂喜,一把抓住了喻春秀的手道:“相公,你回來了?”
葉夕顏吃了一驚,她是來奪宅子的,但是一開門卻遇到了一個女人竟然和她搶丈夫。
葉夕顏冷眼看著喻春秀道:“你確定這一出不是你故意安排的?我知道你搶手,你也不必如此吧。”
喻春秀將雙手一攤,表示自己無辜,不過,那個女子將雙手死死地扣住了自己的脖子,自己怎么都甩不開。
一聲輕輕的咳嗽聲傳來,一個老婦人從宅子里走了出來:“寧兒啊,你在做什么啊?”
她看見了喻春秀,也不由得吃了一驚:“你,你這負心漢,你還有膽子回來嗎?”她又指著葉夕顏道:“什么?你竟然還帶著一個女人回來?我看,我看你真的是膽子不小啊。我命令你,立刻將這個女人休了,從此呆在葉家,哪里都不許去。”
喻春秀心中知道對方是將自己認錯了,看來,這葉寧兒小姐的丈夫必然是離家出走了。
他冷笑一聲道:“看來,你們葉家留不住人啊,好端端的女婿竟然會被你們給氣走?”
他又一把將葉寧兒從自己的身上扯下來道:“如果我是你丈夫的話,我也要走了。”這葉寧兒的長相果然有點抱歉,很難相信這也是葉家的人,再對比一下葉夕顏,同樣都是姓葉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老夫人微微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喻春秀,終于認出這并不是自己的女婿,不過她卻旋即說道:“你不是那個人?也對,我都說了,那個廢物去考大帝學院,早就被人打死了,怎么又會復活了呢?”
原來,這葉寧兒的丈夫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天之心人,他的父母本來也是強者,但是誰知道基因搭配的時候上帝打了一個噴嚏,結果就將他給配錯了,于是這葉寧兒
的丈夫修為就不怎么樣。他在入贅葉家之后,老是被葉家的人欺負,于是就想要咸魚翻身,去考大帝學院,結果被人給殺了。
葉寧兒雖然在家中經常河東獅吼,但是心中還是愛丈夫的,看見了丈夫的尸體自然受不了,于是便瘋了。
葉夕顏心下也明白這葉寧兒是一個可憐之人,但是轉念一想,這葉寧兒雖然瘋了,但是糾纏住自己的丈夫卻也是她的不是,所以心中不免也有些氣惱。
葉夕顏還沒有開口說話呢,那暴脾氣的老夫人卻突然開口說道:“也罷,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你就留下吧,當我女兒的丈夫。”
她說著又用嫌棄的眼神看了看葉夕顏道:“至于你嘛?我老婆子也不是什么惡毒之人,你一個女人家在這天之心中日子也不好過,我就讓你當一個媵妾吧,你可以留下了。”
老夫人的自說自話讓葉夕顏想起了葉家的祖奶奶,怎么葉家的人都是一個德行,全都如此狂妄自大呢?
“你想留下就留下嗎?” 葉夕顏冷聲說道:“不過我告訴你,我們倒的確是想要留下,不過,卻是留下來當這宅子的主人,你們最好給我識趣一點。”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感到眼前一黑,隨后便昏厥了過去,等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和丈夫已經來到了一間屋子里面,她騰地一聲站了起來,想要推開大門,但是卻吃驚地發(fā)現(xiàn)那大門竟然是被陣法控制住的,他們已經被軟禁了起來。
葉夕顏連忙搖醒了喻春秀,喻春秀也感到腦袋發(fā)暈,他揉著腦袋說:“一直都聽說葉家最著名的就是迷暈攝魄香,但是在大世界之中的葉家已經失傳了,但是這老奶奶卻有這寶物。”
“看來,天之心中的人,哪怕是老弱婦孺都是不好惹的啊,我們今天算是著道了,這葉家雖然人丁并不興旺,但是卻依然生存了下來,必然是有什么特殊的手段啊。” 葉夕顏道。
門外響起了老奶奶的聲音:“我不想趕鴨子上架,所以,還是要給你們時間考慮,不過,這時間不是很多,這個是我們葉家的藥陣,若是兩天之內你們還沒有表示的話,這藥陣就會將你們的精血吸干,到時候你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葉夕顏心念一動,突然說道:“老夫人,你們葉家對于藥術是十分在行的,難道你就不想治好你的女兒嗎?”
老夫人微微一怔,旋即說道:“她乃是三魂七魄被驚走了,難道還能夠恢復嗎?”
葉夕顏知道精神科的疾病是最難醫(yī)治的,但是她在乾地的時候卻曾經學過控制人的方法。那時候信德王子還想用這個方法來控制自己呢,現(xiàn)在到了性命攸關的時候,葉夕顏便想要放手一搏。
“我知道有一種辦法能夠讓她變得和正常人一樣。” 葉夕顏知道用藥物控制葉寧兒的話,葉寧兒就會完全聽自己的話,雖然并不是“正常人”,但是外表卻絲毫都看不出。
她的話果然
讓老夫人怔了一下,老夫人旋即緩緩點頭道:“好,既然如此,那么我就讓你試一試,不過,我可要警告你,若是你敢有任何輕舉妄動之處,你想想你的丈夫吧。”
老夫人打開了門,但是卻只讓葉夕顏一個人出來,葉夕顏對喻春秀使了一個眼色,似乎是在告訴他,等著看好戲吧。
葉夕顏來到了葉寧兒的房前,推門進去,葉寧兒似乎已經忘記葉夕顏是誰了,瞪著眼睛看著她不說話。
葉夕顏的手中飛出了幾根銀針,擊中了葉寧兒的穴位,葉寧兒便安靜地躺了下來。
半天之后,新炮制好的葉寧兒便新鮮出爐了,看那行動坐臥,舉止端方,竟然和一個正常人真的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老夫人沒有想到這竟然是真的,欣喜萬分,此時葉夕顏趁機操縱著葉寧兒說道:“娘,他們怎么說也是救了我的,我不忍心看見他們彼此分開,不如您就放他們走吧。”
當然了,這話卻是葉夕顏指揮她說的,葉寧兒本身并沒有什么意識。
老夫人看見女兒都開口了,自然也不好說什么,于是便同意了。
喻春秀離開了柴房之后,葉夕顏連忙對他使眼色,他們都知道這個地方不宜久留,于是便一聲不響地向外面走了出去。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原本乖乖的葉寧兒卻突然說道:“站住!你們真的打算就這么走了嗎?”
葉夕顏吃了一驚,自己剛剛心中急著要走,所以并沒有再控制葉寧兒的言行,葉寧兒應該如同一個傀儡一般就這么筆直站著才對,但是現(xiàn)在葉寧兒竟然開口對自己說話了,這是怎么回事呢?
喻春秀回過頭來,他竟然從葉寧兒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種死氣。
一直都不曾開口說話的魔魄此時卻在喻春秀的腦海中說話了:“該死的,原來是那個老婆子,她竟然還活著。”
喻春秀現(xiàn)在已經知道魔魄是天魔帝君的殘魂,于是便問道:“難道她也是一抹殘魂嗎?”
魔魄還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笑著說道:“那是當然,當年小爺我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喜歡我的人很多,這個是道宗的小妖女,哦,現(xiàn)在應該是老不死了,她叫做范凌瓏,她就盯上小爺了,小爺自然不高興了,于是就和她打了起來,一不小心將她給打死了,誰知道她竟然一靈不滅,一直都盯著小爺我。”
喻春秀皺眉道:“你,你怎么還打女人呢?看你對當年仙族族長如此一往情深的樣子,怎么也想不到你竟然是這樣一個人啊。”
“那怎么能同日而語呢?”魔魄道:“那個臭婆娘是牛皮糖,死皮賴臉地盯著我,而仙族族長那可是小爺我的真愛。”
喻春秀直翻白眼,心中真的有點替那兩位女子感到不值得。看魔魄這德行,也不知道他當年到底會荒唐到什么程度呢。
“喂,這可是你闖出來的禍啊,你說怎么解決?”喻春秀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