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尤霧腳邊老黑的頭便被這個女人以極其英姿颯爽地姿態(tài)踢進了白無常破開的肚皮之中。
話說老白的內臟剛剛流完,老黑的頭便進來了,那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
女人一看自己的腳居然這么有準頭,便忍不住又一次興奮地大笑起來:“哇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女人極盡張揚的笑聲中,白無常將肚子里黑兄的頭掏了出來重又安好,又把自己的內臟從地上拾起來重新塞進肚子里,然后兄弟倆,哭了。
尤霧還沒笑完,便聽見了一陣極其哀怨的啜泣之聲。她定睛一看,有些不相信,又揉了揉眼睛,再一看,信了。哥倆確實被她整哭了。
涕淚橫流中,黑白倆鬼抽抽搭搭道:“不帶這樣的,欺負鬼……”
尤霧扶額,略一沉吟,試探道:“要不,咱們再來一回合?我保證,無論你們怎樣搞笑,我都不會再笑了!”
倆鬼一聽有戲,止了淚水,“此話當真?你確定不會再笑了?”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尤霧臉上帶著準烈士般視死如歸的堅毅。
“好!”
一聲好字過后,哥倆又把頭湊在了一起開始商量戰(zhàn)略戰(zhàn)術。
“剛才那個那么恐怖這女人都不害怕,我看咱們走錯路子了!”老黑先慎重開口。
“黑兄的意思是咱們走了彎路?”老白接口道。
“正是此意,有時候最簡單,最直接的法子,便恰恰是最有效的法子。”
“黑兄這話甚為有理啊!”老白感慨點頭,“那么,咱就給她來一個最簡單的?”
“就這么辦!”
倆鬼商量好之后將臉朝向了尤霧,一黑一白的兩張臉,俱是壯士去兮不復還的毅然決然。
尤霧睜大眼睛瞧著,她倒要看看,這倆東西還要耍什么花樣。
只見倆鬼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便開始擺姿勢。雙腿叉開,微屈膝,抬頭挺胸,目不斜視。
尤霧點頭,這不是陰司版的扎馬步嘛!
馬步扎好之后,兄弟倆同時張開嘴,伸出舌頭,然后用手拽了吐出的舌頭,便使勁地往下拽啊拽,像拽拉面一樣,越拽越長,越拽越長。
這便是倆鬼的新戰(zhàn)術,他們秉承著一項經(jīng)典的原則,越是簡單,便越是有效。所以在這一回合,兄弟倆選擇了最簡單的,在陰司隨便一個小鬼都會的,拉舌頭。
話說兩條舌頭在哥倆的手中越拉越長,慢慢垂過下巴,垂過脖頸,垂過胸膛,然后慢慢向肚皮而去。
話說尤霧看得是兩眼放光津津有味,眼看著兩條舌頭就要越過肚皮來到小腹了,這女人一個激動沒忍住——
放心,不是笑了,而是,蹦起來拍著手大吼了一聲:
“快快,加油加油!看誰的先夠著自己的小雞雞!!”
“小雞雞”這三個字還在空中飄蕩著,倆鬼卻是一個沒忍住,“噗”地兩聲,仰天吐血三升。
尤霧一個敏捷的后退,以免血滴濺到自己。但看那兄弟倆吐完血之后,抱在一起,互相攙扶著,一副虛弱無力的樣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