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威脅,你親眼見過她嗎?”謝婉儀眼皮不抬,向春梨問道。
“奴婢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她,可是剛才聽香惠所言,那個女人長得并不美麗,應該不成威脅的。”春梨并不明白謝婉儀的意思,于是便有什么說什么,反正她跟謝婉儀主仆情深,兩個人有什么話都是攤開了說的,此時見謝婉儀這副樣子,春梨就知道福晉心中定是有什么她想不到的事情。
“長得不美麗就不是威脅了嗎?難道咱們王爺看起來就是那種色 欲熏心的人嗎?那兩個側福晉不是長得很是美麗風騷,也不見咱們王爺有多喜愛她們。她們之所以能夠進入這王府之中,還不是她們的臉長得有些像那個女人?這一點你也清楚,若是這個女人雖然長得不美麗,可是她的臉上剛好也有和那個女人想象的地方,那你還能說她不是威脅嗎?”
春梨聽見謝婉儀這樣說,便知道這個主子在擔心什么了,其實她說的倒是真的,這月福晉和漪福晉之所以能夠得到蕭翮的喜愛,也不過是她們的臉長得有些像之前那個女人罷了,現在這一位,據春梨所說雖然長得不怎么樣,可是萬一她的臉上有哪一點跟那個女人相似的地方,那么豈不是不讓人安生了嗎?
春梨想到這里,便向謝婉儀說道:“若是之前顧慮到這一層,那就應該讓我前去打探她的容貌,這樣一來我也可以看看,這女人的臉和之前那位的臉是不是相似。”
謝婉儀聽了春梨的話之后只是冷笑道:“相似又怎么樣,還不是那個女人的復制品而已,有什么好猖狂的?”
可是她雖然話是這么說,可是一想到平時胡秋月在王府中的德行,謝婉儀心中就一陣惡心,盡管是當做一個復制品,可這些復制品依然能夠得到蕭翮的寵愛,可是自己這一個名正言順的正室妻子,不管怎么做都得不到自己夫君的疼愛,現實就是這么殘忍。一個沒有愛的女人應該怎么在這深宅大院中生活下去呢?盡管她身在大房的位置,其他兩個女人要以她為尊,可是這其中的酸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那個胡秋月平日間還總是帶著酸味地譏諷自己這大房的位置,可是如果真是讓她坐上去了,她就知道其實這大房的位置也不是輕易就坐得了的。也虧得自己有一顆恒心,要不然這深宅大院中無數個日日夜夜,自己還不知道要怎樣熬過來呢!
謝婉儀斜倚在床上,徑自想著自己的心事,要不是這個女人的情況這么復雜,她也不會被攪得連覺都睡不成。其實她何嘗不想什么都不管就這樣無憂無慮地在這王府中安然地當著自己的大福晉,可是這可能嗎?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整天和別的女人你儂我儂,而自己整日守著那盞孤燈,這可能呢?
謝婉儀從來想不到自己婚后的日子會過成這樣,之前她也是名動京城的人物,也是侯府的千金小姐,不知道有多少王公貴族的公子哥想要娶自己呢,可是那個時候即便是再有權勢的公子,即便是再有才情的才子,也統統敵不過一個臨襄王。當時的臨襄王那可是全京城所有待嫁女子的心頭所愛,那樣的一個男人,生來就是將這女子的芳心偷走的,當時的自己,也是只要能夠嫁給蕭翮,那么其他的什么人自己都是不會再考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