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歐美的報道,華夏的新聞媒體,更多是一種恨沉-淪樂隊不爭氣的失望報道。從沉-淪樂隊新專輯第一個月銷量出來之後,媒體就有過類似的報道,但是那個時候,大家都想再給沉-淪樂隊一些時間,也都期盼著這次也想上一次的英文專輯一樣,第一個月慘不忍睹,第二個月一飛沖天,然而,第二個月之後,事實讓他們失望了。
如今,歐美媒體對沉-淪樂隊新專輯銷量悽慘的報道已經到了尾聲,然而華夏的媒體,亞洲的媒體纔剛剛開始。之前的一個月,即使有歐美媒體的報答,但是大家都還真抱著一份希望,如今,希望不再,就只剩下憤怒和失望了。
爲此,即使沉-淪樂隊在馬拉西亞都沒有能躲過媒體的問責。
“沉-淪樂隊新專輯的在歐美的失敗,你們怎麼看?”面對特意從華夏追過來的記者,黃天還是禮貌的給予了迴應。
“我們的新專輯是漢語專輯,而非英語專輯在歐美地區的艱難,大家都瞭解,所以,我不認爲我們是失敗的,比起以前在歐美地區發行漢語專輯的的其他前輩,我覺得,我們是在進步的,雖然這一次的銷量並不理想,但是這都是在我們的預料中,我相信,只要我們繼續努力,早晚有一天,漢語專輯也可以在歐美地區賣出一個好的銷量的!”黃天覺得自己的回答已經是很好,很謙虛,很適合的了。但是媒體的接下的問題,讓他明白,自己還是把記者們想到太簡單了。
“可是,比起以前那些前輩,你們是唯一一個世界級樂隊,你們的是華夏最有才華的一個樂隊,如今你們既然只有非英語專輯在歐美不好做,爲什麼一定要用漢語專輯呢,你們是做不出好的英文歌曲,還是已經自我滿足,想要用漢語歌來敷衍了事呢?”
黃天幾人聽了記者的問題,愣了半晌才反映過來,黃天強壓著心裡的不痛快回答道“正因爲我們是華夏唯一的世界級樂隊,所以我們要爲用漢語專輯在歐美推廣,至於寫不寫的出英文歌,你可以猜猜看啊,你說我們用漢語歌就是繁衍了事,那華夏那麼多歌手唱的漢語歌都是在敷衍了事嗎,誰說漢語歌就一定比英文歌容易了,你是華夏人嗎?”
黃天的話讓提問的記者尷尬不已,這才發現自己的問題,因爲太著急,有的話太簡短,意思也有了變化,他旁邊的一位同事,看他一時反應不過來,立馬接口道“他剛纔意思是,你們可以做出那麼好的英文歌,爲什麼不繼續創作英文歌,這樣既可以推廣你們的知名度,還可以爲國爭光,何樂而不爲呢?”
“我是華夏人,我雖然創作英文歌,但是我也同樣喜歡漢語歌,至於創作什麼歌曲,這是我自己的事情,我們的人氣如何也有我們自己會計劃,至於用英文歌來爲國爭光,我覺得,音樂更多的是娛樂性的東西,是沒有國界,而且,我覺得,即使是爲國爭光,那也應該是用漢語歌來做,難道不是嗎?”
“可是漢語歌在歐美很難成功啊?”
“所以我們纔要努力啊!”
“既然可以用英文歌成功,何必一定要用漢語呢?”
“我願意!”
這一次和記者的會面,並不如何友好,最起碼,沉-淪樂隊對於記者糾結於他們爲什麼不用英文歌,是因爲做不出來,還是沒有動力等原因,很是惱火。
而記者對於沉-淪樂隊將自己新專輯在歐美的失敗不以爲然,漠不關心的態度很不滿,在他們眼裡,這就是沉-淪樂隊沒有雄心壯志,只想靠著過去的榮耀醉生夢死。
新聞採訪在記者的加工下出現在了華夏歌迷的眼前,對於沉-淪樂隊說法,有些人覺得很對,但是同樣有很多人認同記者的看法,於是關於沉-淪樂隊到底是在爲漢語歌在歐美的發展而努力,還是沉-淪-墮-落的開始享受生活。大家各執一詞,爭論不休,而一邊的鄰居,韓國和日本也對此事發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們的看法和華夏國內的媒體都不相同,他們認爲,沉-淪樂隊用漢語在歐美髮行專輯,是明知不可爲而爲之,是一種愚蠢的作爲,至於說,爲漢語開拓歐美市場,更是被他們所嘲笑,歐美市場與他們最大的不同在於文化差異,這不是簡單的語言不同的問題。所以他們認爲,沉-淪樂隊雖然依舊在努力,但是他們的方向是錯誤的,他們的努力將會是無用功,還不如用好的英文歌推廣自己的知名度,然後在借用自己的知名度作爲溝通倆地的橋樑,讓雙方文化更多的交流,讓歐美的歌迷更多的瞭解亞洲的文化,然後纔可以漸漸的讓歐美歌迷對亞洲歌曲更有興趣。
而韓國媒體要舉了不少的列子,說明在歐美最被人記住的,永遠都是英文歌。
媒體的爭論讓沉-淪樂隊的巡演之路受到了更多關注,然而,自從那次採訪之後,沉-淪樂隊在沒有接受過類似的採訪,也沒有再對這些事情做過發言,用張浩囂張的話來說就是“同樣的話,爺不說第二遍!”
當沉-淪樂隊結束亞洲其他各國的演出,回到華夏開始最後幾場的演出時,每到一地都會看到無數歌迷舉著牌子支持他們,這些歌迷單純直接的舉動,讓身心俱疲的黃天幾人感覺心裡暖暖的。
國內的演出,每次最後,沉-淪樂隊都會在歌迷的呼喚聲中重新返場演出,而大合唱更是每一場演出的必備場景,在歌迷如此給力的支持下,沉-淪樂隊猶如重新被注入活力一般,演出更加狂野激情,讓歌迷的吶喊聲和尖叫聲此起彼伏的沒有盡頭。
而被沉-淪樂隊邀請來做嘉賓的樂器演奏者,也不只一次的表達了對沉-淪樂隊的感謝,沉-淪樂隊每場演出都是五萬人以上的大型演唱會,而歌迷更是涵蓋了幾乎所有的年齡段,樂器的演奏雖然只有幾分鐘,但是在最激烈,最瘋的搖滾現場用純音樂來降降溫,不僅給了樂器演奏者一個更大的舞臺,也讓瘋狂的歌迷有了一個更好的休息時間。
而因爲這短短幾分鐘休息時間,而對這些樂器演奏有了興趣的歌迷也是不只一個倆個,這纔是那些樂器演奏者對沉-淪樂隊最感激的。比起其他演出嘉賓,在沉-淪樂隊演唱會上,效果最明顯,反倒是這些名族樂器,一時間,很多年輕人都對著些古董樂器有了興趣。
隨著秋天一點點的離開,沉-淪樂隊的巡演終於來到了最後時光,他們的最後一場演出,吸引了超過十萬人的歌迷來到現場,但是門票只有八萬,於是有倆萬的歌迷只能在現場外等候,直到沉-淪樂隊三次返場演出結束之後,他們纔看到沉-淪樂隊的車子駛出了大門。
上萬人的擁堵,讓當地的交通直接癱瘓了,交警和警察神色緊張的爲沉-淪樂隊開路,只有沉-淪樂隊儘快離開,這裡的交通才有可能儘快恢復,否則,他們可真沒有辦法了。
坐在車裡,看著外邊歌迷興奮的叫喊聲和揮舞的手臂,黃天幾人疲累的臉上帶著開心的笑容,當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巡演結束了,大家心情放鬆的一覺到天亮。
而媒體則是在報道沉-淪樂隊這最後一場的瘋狂,無論是歌迷的熱情,還是現場的演出,都是讓人看了熱血沸騰,然而,對此不少媒體依舊以沉-淪樂隊新專輯在歐美的失敗來挑刺。認爲這是沉-淪樂隊最後的輝煌了,沒有了上進心,失去了進取心的他們,一定會在紙醉金迷的生活中迷失,最後消失在人們的視線裡。
黃天幾人對於這樣的新聞,乾脆置之不理,免得看了影響心情,他們接下里會休息幾周,然後再計劃接下里的事情。
然而,還不等他們安靜的休息一下,從日本傳來的消息,又一次將他們放到了風火浪尖上,就算是他們想低調一點都不行。
“我們認爲,作爲世界級的樂隊,一定要有不斷進取的決心,否則,後果不僅是失敗,而是可怕的墜落和消失,作爲亞洲樂隊的一份子,我們tk樂隊再次對華夏的沉-淪樂隊發出邀請,也可以算是一種友好的競爭,我們一起在明年發行新的英文專輯,爲亞洲的搖滾事業出一份力,我們的以彼此的專輯銷量來一決高下,不過這是一個友誼性的競爭,我們只是爲了讓沉-淪樂隊更加有動力,所以勝負的獎勵就以失敗方給勝利方當面鞠躬爲賭注,爲了以示公正,我們邀請中日韓三國的記者倒時候一起到場作證,只要沉-淪樂隊接下這個約定,那我們會一起商量明年發行專輯的時間,然後再次公佈給大家,請大家一起作證,監督。
當然,這一次的比賽,是爲了我們亞洲的搖滾事業,所以我們認爲,作爲世界級的樂隊,我們的比拼應該在歐美地區,亞洲地區完全沒有比較的必要,所以,沉-淪樂隊的各位少年,讓我們一起在歐美地區,爲亞洲的搖滾努力吧!”
看著電視裡日本樂隊的吶喊,黃天幾人都有些感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