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登上總裁之位
第二天,北津的豪門風家,突然發(fā)布了一個石破驚天的消息!
剛回到家族的風家私生女風沐煙——將任命風家珠寶行第二分行的總裁!
會議是在風氏總公司中召開的,據(jù)說,在場的所有股東在聽到風金暉說出這個提議的時候,幾乎全部反對這個決議。
但,這些堅決反對的股東們,卻在半個小時之后,盡數(shù)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同意讓風沐煙擔任第二分行的總裁!
這個會議才剛剛結(jié)束,不知道從哪來得到風聲的媒體,頓時如同黃蜂一般,帶著各種多媒體工具,轟然沖向了風氏總公司的大門,在門外拉開無數(shù)媒體網(wǎng),牢牢鎖住了即將出來的主角——風沐煙!
這個自從出現(xiàn)在人們視線之中后,就不斷制造出無數(shù)令人膛目結(jié)舌話題的少女!
無論是自身絕度美麗的外表,還是與唐氏集團唐傲或是莫家的莫梵塵之間撲朔迷離的三角糾葛,還是以高一年級生就打敗岳青青成為“校園女神”的奇異力量,都讓這個才十六歲的少女風沐煙在整個華夏國最為繁華之地北津,如同在湖中投下一個大型炸彈一般,震撼并且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如今,昨日公開演出的話劇中風沐煙帶給所有人的驚艷之感還帶著炙熱的溫度,今日,風沐煙竟然再次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登上了風家珠寶行第二分行的總裁之位。
要知道,風家是北津頂尖的豪門家族之一,主要經(jīng)營的便是珠寶商行。也就是說,風家之所以會是豪門、會是巨富,都是因為珠寶商行的支撐,其他生意不過只是附屬而已。
而風家的眾多珠寶商行,其中的第一分行是風家最大的珠寶行,也是風家珠寶行的總部,由風金暉親自管理。接下來規(guī)模最大的分行,那便是同樣地處北津的風家第二珠寶分行。
風家第二分行原本也是由風金暉親自管理,可見這第二分行的分量之重。但,風金暉如今居然親自下令,將這第二分行交給還未成年的風沐煙管理!
這個決定,實在太令人震驚了!
風金暉這個決議是在凌晨五點發(fā)布的,當下,還在世界各地管理分公司的各個股東,都開著各自的私家飛機,從各個地方飛奔而回,參加這次的股東大會。
那些老資歷的分行管理者,一個個都義憤填膺,大感風金暉這次老糊涂,居然讓一個十六歲的少女擔任如此重大的職位,那些人中有不少頭發(fā)花白的老者,每個都像是吃了腦白金藍瓶蓋中蓋似的,虎虎生風地沖進會議室。
只是不過才半個小時,這些人都笑呵呵地從會議廳中走了出來,那種笑容,用眾多秘書的話來說,就像是撿到了一大塊金子似的。
但不管外界的人們?nèi)绾尾聹y與談?wù)摚L家第二分行總裁之位,風沐煙如同坐上了火箭一般,轟地一下,登了上去!
登上了風氏公司權(quán)利的頂峰,進入權(quán)利的核心。
剎那間,跌碎了所有人的眼鏡!
“走開!走開!”
風金暉的辦公室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斥責聲,隨即風心婷就猛力推開了大門,沖了進來。風金暉的秘書急急忙忙地跟在風心婷身后,手忙腳亂地想要阻攔風心婷:“心婷小姐,董事長正在跟跟少爺小姐商量事情,您等我給董事長……”
“滾開!”風心婷一把推開擋在她前面的女秘書,氣得臉色都綠了,“什么小姐?我告訴你,那個私生女不配叫小姐,風家的小姐就我一個人!聽到了沒有!滾開,我找我爹地為什么還要通報,你敢攔我,信不信我把你炒了?”
見風心婷已經(jīng)沖進辦公室,女秘書惶恐地對風金暉道歉,“對不起董事長,我……”
“沒事了,你先出去吧。”風金暉有些頭痛地看著風心婷,“你這么興沖沖地跑到公司來做什么?平時一個月也看不到你一次。”
“我不來行嗎?這個賤女人居然要當上我們風家的分行總裁,而且還是第二分行!”風心婷朝風金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爹地,你怎么能這么做!”
“心婷,瞧你說的什么話!煙兒是你的妹妹,你怎么能這樣說她!”風金暉不悅地皺起眉頭,喝斥風心婷道,“這些都是公司的決定,不需要你來評論!你該回到學校好好學習,或者多上上你母親給你報名的那些禮儀課程,而不是在我的辦公室大吵大鬧的!你這樣子成何體統(tǒng)!”
“爹地!”風心婷露出委屈的神情,“為什么風沐煙她可以掌管公司,卻要我回學校學習?我也可以學著管理公司啊!我不管嘛,我不管嘛,我也要管一間公司!”
風心婷拼命地搖晃著風金暉的臂膀,撒嬌著,一邊還不忘狠狠瞪風沐煙。
整個辦公室中,原本只有風金暉、風沐煙、風信捷,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風心婷。
風金暉有些無奈:“你還沒有這個能力,你除了化妝打扮玩耍,你還會什么?把公司給你,豈不是給你敗壞了。”
“那風沐煙為什么可以,她一個鄉(xiāng)下的土包子,她更不會了!”風心婷不服氣地瞪著風沐煙,“就算我不行,那也要給我哥啊,第二分行這么重要,為什么非要把第二分行給風沐煙?可以給哥哥啊!”
風心婷瞥見風信捷臉上也是一片陰沉,頓時就將戰(zhàn)火燒到風信捷那邊。風信捷是風金暉的獨子,風金暉從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培養(yǎng)他管理公司經(jīng)營公司,但饒是這樣,風信捷管理的也不過第三分公司,離北津中心還有一些距離,并不像第一分公司與第二分公司那般,在寸土寸金的北津中心。
風金暉頓時無言。隨即心中也忍不住罵道:該死的,難道以為他愿意啊!這第一、第二分公司都是風家珠寶行的重中之重,他連唯一的兒子都舍不得放手給他管理,他又怎么可能舍得給這個私生女風沐煙!
昨晚,當他壓抑著激動與忐忑問出那句話之后,風沐煙在一怔之后,竟然點頭了!
他當場就推出幾塊,他早就準備著的毛料,讓風沐煙當場賭石,沒有想到,風沐煙居然在十塊毛料中挑出了三塊,而這三塊毛料在解石之后,都出綠了!
這些毛料都是公司采購的,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篩選,他為了驗證的確是風沐煙賭石厲害,便花了兩個小時將剩下的七塊毛料都給解開。
這一解石,他當時就興奮地想要大吼。
被風沐煙挑剩的七塊石頭之中,只有一塊也切出翡翠,而且這塊翡翠種跟水都是相當?shù)牟顒牛瑤缀踔荒苊銖娝愕纳鲜囚浯涠眩^無異!
這種賭石能力,對于一個珠寶商行來,簡直就意味著一個不用成本而有高利潤沒有風險的原料寶藏!一本萬利啊!
可是,他的興奮才剛剛涌起,就聽到風沐煙提出的條件——要想她為風家貢獻出這種能力,就必須讓她成為風家珠寶第二公司的總裁!否則,她不會為風家賭石!
雖然這種行徑如同割肉般疼痛,可是一想到其中的巨大利潤,風家很有可能將會一躍成為全世界上最為頂尖的珠寶行之一,他就猶豫了。而風沐煙也在同時,拿出了她之前賭石的戰(zhàn)利品,那剔透無比的玻璃種、那艷綠的色澤,幾乎晃花了他有些昏花的眼睛。
這最后一擊,終于讓他牢牢抓著權(quán)利的那根弦崩斷了,咬咬牙,風金暉便答應(yīng)了!
反正這風家的產(chǎn)業(yè)都是他的,第二分行讓風沐煙當總裁,最終受益的還是他!
想到這里,風金暉對交出第二分行舉措的心痛微微有些緩和,對風心婷說道:“你不要吵吵嚷嚷的,成什么樣子!這只是其他股東和我暫時的決定,要是沐煙沒有做到她所承諾的,她這總裁之位還是得讓出來的。”
“什么承諾?”風心婷頓時抱著希望道。
“沐煙在股東大會的時候向所有的股東保證,在她上位的一年內(nèi),第二分行的利潤會上漲百分之二十。要是沒有做到,她會主動辭職。”風金暉道。
“百分之二十!”風心婷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風沐煙,“你還真敢說!”
對于發(fā)展到頂峰的事物,要想再向上發(fā)展,那就變得非常困難。這就好比考試成績,如果要進步20分,從20分進步到40分很容易,但要是想從80分進步到100分,就有些困難了。
對于這些已經(jīng)步入豪門與貴族階段的家族來說,就算是發(fā)展到較為巔峰的狀態(tài)了,要想在一年之內(nèi)增長百分之二十的純利潤,這話若是說出去,只怕會讓人笑話一場,因為這話太狂妄也太不現(xiàn)實了!
“不僅如此。”風金暉繼續(xù)道,“你不是在替信捷抱怨么?這次股東大會上,我們還決定了,若是信捷掌管的第三分行利潤能夠增長,并且打敗沐煙,那么第二分行就交給信捷。”
“這還差不多。”風心婷努努嘴,不屑地看著風沐煙,“我哥管理第三分行這么多年,而且又這么強,早就可以管理第二分行了。風沐煙不過一個鄉(xiāng)下土包子,哪能跟我哥相比?”
伸手拍了拍風信捷的肩膀:“哥,你一定要將那個土包子趕下臺,哼!”
風信捷抬頭,滿眼的陰霾,撥開風心婷的說,不悅地說道:“不用你來說,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
看他那臉色,足可以看出風信捷心中有多么不滿了。他是風金暉的獨子,從小就跟在風金暉身邊歷練,還未成年就可以進入公司管理事務(wù),這么多年來不停地向上爬,也才爬到風氏珠寶行第三分行,他知道風金暉將第一分行與第二分行看得非常重,所以他也不著急,等著風金暉有一天將那兩個分行交到他手中。
卻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被風沐煙這個私生女先得了手。
她憑什么?
她什么都沒有做,就直接空降到第二分行的總裁職位?
那他這么多年的努力算什么!
他原本是指望風沐煙憑借她的外貌,達成聯(lián)姻,為風家傍上一棵大樹。萬萬沒有想到,風沐煙這個私生女居然打起風氏財產(chǎn)與權(quán)利的主意!
風氏,是他的!不容許任何人搶奪!
風信捷心中,對風沐煙無可避免地動了殺機。
好在,風金暉早就看穿了風信捷的心思,在會議開完之后,風金暉就語重心長地找到他:“信捷啊,你不要做糊涂事情。你想想,風氏公司遲早都是你的,我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以后一定是你繼承。沐煙她賭石能力卓越,能夠為風氏珠寶行帶來巨額利潤,這不都是在為你做事嗎?兒子啊,你的眼光一定要放遠啊!”
這才讓他恍然,就算風沐煙當上了第二分行總裁又能怎么樣?算來,還是在替他做事啊!
今天早晨,他親眼看到風沐煙怎么樣把那些股東們打法,讓他們心服口服地擁護她成為第二分行的總裁。總共二十塊的翡翠毛料,他看到風沐煙幾乎成功地將有翡翠的毛料給挑了出來,成功率達到百分之九十,讓所有人都興奮地不知所以。
他也是震驚不已。
心頭油然生出一種冷意。
風金暉已經(jīng)向他保證了,風氏一定是他繼承,他為什么還是覺得有種說不出來惶恐與不安的感覺?仿佛有什么東西在不斷地向他遠去,讓他不由得心中煩躁,神情陰沉。
風心婷見風信捷心情極其不好的樣子,也不敢再惹他,扭了頭瞪著眼睛,沒好氣地道:“風沐煙,你不聲不響地坐在那里干嘛?我告訴你,你別高興太早了!不用多久你就會被趕下臺了!”
“是啊,就算我被趕下臺,好歹我也坐過這位置,比某人永遠坐不上好的多。”風沐煙斜睨風心婷,很顯然,她口中的“某人”,就是風心婷了。
“你!”風心婷霍地站起身來,幾乎要撲向風沐煙。
“我怎么樣?”風沐煙淡淡瞥她,“打架,你覺得你是我對手嗎?別自己找虐了。”
“風沐煙,你信不信我殺了你!”風心婷愈發(fā)怒了。
“行了,你們兩姐妹還要吵到什么時候。”風金暉一拍桌子,喝斥起來,“都這么老大不小了,還這么幼稚!沐煙,你都是要管理一個公司的人了,還這么不穩(wěn)重?還有心婷,你這樣子,莫少怎么可能看得上你?人家溫和斯文,你這副刁蠻的樣子,怎么做的上莫家的當家主母?”
風沐煙與風心婷頓時都噤聲。
風心婷自然是因為風金暉發(fā)怒被嚇得,而且又說到莫梵塵,于是又羞又怕,就不再說些什么。
風沐煙輕垂下頭,長發(fā)遮住了她的臉。
被遮擋起來的眼眸中,有一抹嘲弄,一絲不屑,還有一縷縷的冷意。
從凌辰開始,她跟風金暉——她的親身父親,都在互相算計與利用。兒女有成,作為父母本該驕傲自豪的,一家人本該和樂歡喜,其樂融融地聚在一起慶祝。可她呢,卻要一個人面對那些只顧著盤算她本身價值的股東們還有在一邊虎視眈眈、還曾對她動了殺機風信捷,以及不停奚落等著看她笑話的風心婷。
而這幾個人,名義上都是她的親人……
風沐煙覺得自己此刻很累。
從昨日的話劇的演出、遇到暗殺者,到凌晨十段在風金暉面前用精神力探查了十塊毛料,至剛才在股東大會上的二十塊翡翠毛料,大量的精神力與體力的耗費,再加上那些發(fā)自心里的冷意,她已經(jīng)身心俱疲。
只是,在風金暉等人面前,卻不能表現(xiàn)出她一點點的脆弱,哪怕是疲憊——她可以假裝疲憊,卻決計不能將真正的疲憊展現(xiàn)在他們眼前!
要是此時,五哥能在她身邊就好了。
他總能溫柔而安靜地聆聽她的抱怨,能在她情緒低落的時候找到方法逗她笑,能幫她出謀劃策,能陪她解決所有的難題……
一陣八音盒的樂聲突然響起。
風沐煙一下子被樂聲拉回了思緒,這是她手機的鈴聲。
“喂?”風沐煙按下接聽鍵。來電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且連所屬區(qū)域都沒有顯示,顯然是被人處理過的。
“是我。”電話那頭,一道低沉而充滿誘惑力的聲音傳了過來,風沐煙頓時挑眉,連聲音都這么邪氣,真不愧是夜天燼。
“找我什么事情?”風沐煙起身,想要走到門外去講電話。
“十天后,我們見面。我會去接你……”夜天燼言簡意賅,“你需要認識一下爭奪逆天昡鑰的隊友。”
“那我……”風沐煙還要問,卻發(fā)現(xiàn)夜天燼已經(jīng)掛電話了。
“真是的,也不說清楚要干嘛,我要做些什么準備!”風沐煙不滿地嘀咕道。這下她都不用去門外講電話了,因為在她走了一半之時,電話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誰的電話?”風金暉狀似隨意的問道。
“一個普通同學。”風沐煙當然知道風金暉想問什么,他最希望的答案就是她說是唐傲或者莫梵塵打來的。
跟風金暉打了個招呼:“爹地,我先回去休息了。”
風沐煙踏出辦公室,深吸了一口氣。
十天后,她就要與其他異能者接觸了,而且那些異能者中,除了夜天燼那伙人之外,其他都是敵人啊,對她這個等級低、經(jīng)驗少的菜鳥異能者來說,當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zāi)模?
風沐煙沒有料到的是,她這只菜鳥,即將在異能者界中,畫出如何濃重一筆!
未來異能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一個稱號將要響徹——妖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