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有逝,才能憶
“請問公子是何許人也?”仲夏山莊的管家王伯上前問道。
美男莞爾一笑,竟如月光般純潔,讓王伯不禁晃了神。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婚宴已經結束了嗎?”
王伯回過神,搖了搖頭,既然人家美男不想告知姓名,那他也不必再問。
“婚宴已經取消了。”
美男的臉上劃過一瞬的詫異,黑金色的眸子掃過眾人,在宮千笑的身上停留了一下,隨即一副了然的神情。
“還好還好,否則我可錯過了一樁美事呢。”美男薄唇微揚,旁若無人的輕言道。
席諾恩自從美男進來的那一刻到現在,目光就一直在美男身上,不曾離開過。
“你怎么來了?”出聲的是宮千雪。
此時他已經走到了美男的面前,同樣穿著白色卻有不一樣的風情,一個如白雪,一個如明月。
“夏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做兄弟的怎能不來?”美男挑起好看的眉毛,依舊是帶些輕佻的語氣。
宮千雪淡淡的睨了美男一眼,“就打算這么站著么。”
話里有話。
美男沖著宮千雪綻開笑容,拍了拍宮千雪的肩膀,“真是好兄弟。”
說完,便朝著宮千笑的方向走去,站定。
“如果我今天不來,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到你呢。”
沒想到,美男的見面語竟然如此的長。
“難道今天你僅僅是為了參加婚宴?”宮千笑抑起小臉,直盯美男那墨金色的雙眸,勾了勾唇,扯出一抹邪佞的笑意。
“我可以把這句話理解為是你吃醋了嗎?”美男笑嘻嘻的看著宮千笑,樣子如孩童一般可愛,讓一旁的席諾恩差點抓破了帕子。
宮千笑有些郁悶,為什么每個人都喜歡用這句話來揶揄她。
“先有逝,才能憶,不是嗎?”美男突然冒出一句,語氣也變得傷感,“所以我知道,起碼我不會是最后一個,起碼不會永遠的逝去,對嗎?”
宮千笑有些無措的看著面前的美男,怎么突然變得這么傷感?
“逝,你不會是最后一個,不會永遠逝去的。”宮千笑柔聲的安慰道。
聞言,美男墨金色的眸子又綻放出光彩,看向宮千笑的目光也變得欣喜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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