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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暗器,怎麼感覺怪怪的?”一道自來熟的聲音響起在耳邊,冰瀅沒有理會,他可記得這金光閃閃的某人 跟他是有仇的,這麼出現在這兒想搞出什麼?不過她卻知道這人有大的好奇心,看她現在想要伸手去動冰玉鳳身上的銀針就知道。
“想要她死,或者半死,你就動動看!”沒有理會柳寒煙,冰瀅靜心的觀看上官澈天的中毒癥狀,雖然這毒她沒有見過,但萬變不離其宗,只要可以把毒素排出體外,那毒就可以解了,但現在要看看這毒已經走到哪裡了。
“啊!那我不動了!”連忙跳裡了冰玉鳳兩米處,他對於這種女子真的沒有什麼好感,要不是爲了看看那奇怪的暗器,他纔不會湊上去,聽了冰瀅的話,本來想拿掉銀針的上官應天也不敢了,他真的怕怕自己出什麼事情。
“把他右手拿給我!”輕聲的對著上官皓說道,她學的是中醫,但這麼久都沒有怎麼動過手了,第一次在這種地方動手,更該用心。
“你這……”看到冰瀅的動作,那兩個丹師又要唧唧歪歪,冰瀅直接拿出了一根銀針晃了晃,看到了冰瀅的銀針,那人不再敢做聲了。
“好!”配合的拿出了上官澈天的右手,雖然感覺冰瀅的方式有些怪異,但是已經選擇了相信,他也只能相信。
“左手!”
“好了,脫了他的衣服,對了,你有自己的勢力吧?全都叫出來!”毒還沒有到心脈,這麼久了,這毒走的可真慢,不過她救治也舒服了,心中有數了,冰瀅就開始交代上官皓,不過她心中所想真是讓人無語,什麼叫做毒走的真慢。
遲疑了一下,想到這些年自己的經營,上官皓有些的猶豫,要是冰瀅不值得信任,那他可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來人!”
“不錯,不過說真的,你可是我的恩人,我不會害你的,反正這一次過後,你們就直接離開不就得了,君不賢,臣子何以忠!讓他們在這邊護住,決不讓任何人影響到本小姐的事情,對了,等下治好咯你父王,你們趕緊走,我還要處理事情呢。”一大斷的唧唧歪歪,不是冰瀅
太好心,而是她不想被任何人影響和拖累,說她自私吧,她就是自私,她都無條件救人了,已經算是極好了。
冰瀅的膽大包天,竟然直接說帝王的不是,甚至還讓人家叛國,怎麼看,冰瀅都像是一個奸細,氣的上官應天是臉紅脖子粗的,想要拿她治罪,又怕脖子長這根亮晶晶的東西會出什麼事情,想破口大罵,可又出不了聲,爲帝這麼久,他從來沒有這麼的窩囊過。
“小丫頭,你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教人家叛國啊!”滿臉興味的對著冰瀅說道,這丫頭簡直絕了,他還從沒有見過這麼有個性的丫頭呢,怎麼說的,要說他柳寒煙身爲一國帝王,已經夠**不羈的,但有時候還是逃脫不了各種東西的束縛,可是這丫頭,怎麼感覺比他還瀟灑,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情都敢做,真不知道她是實力超羣還是隻是喜歡說大話,不過他了希望他是屬於前者,不然這世上馬上就要少了一個這麼好玩的丫頭了。
“關你屁事!”
這四個字一出,柳寒煙除了滿頭黑線還是黑線,這丫頭還真是省著用啊,前面關我屁事,現在關你屁事,僅僅八個字,霸氣啊!不過這字來堵他嘴巴,怎麼的都讓他難受不已,想要狠狠的對著那個小丫頭屁股好好的打一頓,看她下次還敢不敢對他這麼說話。
此時的柳寒煙,沒有注意到他對於冰瀅的特別,要是其他敢這麼說話,他早就讓人家屍骨無存了,哪像現在還想著打人家屁股。
“那個丫頭,你是女子!”打哈哈的說道,柳寒煙含蓄的告訴冰瀅,要她淑女一點。
“扶他做好,兩邊手擡起來,這兩個地方你們站遠點。”指揮好一切,冰瀅著手對準了上官澈天身上開始動針,先護住了他的心脈,再慢慢的一層一層用銀針把毒往外面逼,只見上官澈天的身上原本滿意的紫氣,不斷的往外面最後都進入了兩邊的手臂,然後就看到了冰瀅拿出了一把小刀,對準了上官澈天兩邊的中指割了下去,瞬間紫色的血液噴涌而出,上官澈天手指下面的地一下子侵蝕了下去,出現了兩個大坑。
等上官澈天身上的紫氣終於都退光了,冰瀅
再動手收回了上官澈天身上的銀針,這麼一看,他們才發現,前面上官澈天整個背上竟然密密麻麻的都是前面他們那不知道的暗器,整個背部都是,看的人是膽戰心驚,他們還從沒有見過有人這麼治病的。
“丫頭,不錯啊,竟然解毒了!”雖然上官澈天的臉色有些的蒼白, 但是那是可以調養好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丫頭竟然解開了紫繞的毒,本來他們還是不敢相信,但柳寒煙的話肯定了他們的猜測,紫繞竟然有解了,雖然這解法十分的怪異。
不理會柳寒煙的唧唧歪歪,冰瀅收好了銀針,再對準上官澈天的某處點了點,不一會,上官澈天就張開了眼睛,整個人像是初升的太陽,那般的光芒溫和。“丫頭,謝謝你!”
“那個我還他人情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髮,人家一醒來就感謝自己,還是一個這麼樣的帥哥,不是她花癡,而是上官澈天的目光很溫暖,讓人忍不住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本來她還想等下讓上官皓把他們王府的金銀財寶都送給她呢,這是她在治病的時候想的,反正他們都走了,王府的東西不是便宜了老皇帝了,於是纔有了這想法,可現在不好意思拿了。
“你這丫頭!皓兒,我們回去吧!”淡淡一笑,上官澈天有些的無奈,剛剛所有人的話,他都聽的清清楚楚,看來他是到了離開了的時候了,不過可以遇到這丫頭,也是一件的幸事,不知道怎麼的看到這丫頭他感覺渾身的溫暖,即使他看到的只是她的眼睛。
“是,父王!” 點了點頭,上官皓扶起了上官澈天,然後對著冰瀅嘴脣張了張。
“我等你!等我幹嘛?”讀出了上官皓嘴裡的話,冰瀅是一頭的霧水,不過她怎麼感覺這兩人都變了,不過他們走了也好,想到自己的目的,冰瀅就把目光對上了是、冰天破。
“皇弟,等等!”當上官澈天要出了大殿,上官應天急切的喊道,因爲冰瀅剛好拿掉了他的銀針,上官澈天的腳步遲疑了一下,然後沒有回頭一直走了出去,從何今天開始南楚再也沒有了曾經的戰神,也沒有了無用的端王爺,這是在場所有人的認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