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鴻燁也感覺到身邊這個女孩口氣有些衝,他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但很快就舒展,淡淡的聲音說道:“不需要,安娜小姐,這是我的朋友,而不是你的。”
傅鴻燁的話頓時讓這個叫安娜的女孩眼圈一紅,有些委屈地說道:“你們華夏人不是都喜歡交朋友的嗎?我想和這個妹妹交朋友,難道你反對嗎?”
蘇韻錦聽到安娜的話語,翻了一個白眼,這個外國妞還真是睜眼說瞎話,想和她交朋友,明顯從她的眼睛中能看得出她對自己的不滿,怎麼可能誠心誠意地交朋友?
傅鴻燁將目光投在蘇韻錦的身上,只見蘇韻錦看到傅鴻燁詢問的目光,蘇韻錦明白眼前這個外國妞竟然能讓傅鴻燁招待,應該是這次國慶大典請來的重要客人,爲了不讓傅鴻燁爲難,蘇韻錦主動伸出手,對著安娜用著米國語說道:“你好,我叫蘇韻錦,歡迎來華夏!”
安娜聽到蘇韻錦的介紹,一掃剛纔對蘇韻錦的敵意,嘴角揚起一抹微笑,伸出握住蘇韻錦的手,說道:“你好,我叫安娜!”
蘇韻錦眉頭蹙了起來,只感覺手被安娜握得有些用力,心裡暗惱,這個安娜還真是口是心非的人,表明和和氣氣,而背地裡卻做這一套。蘇韻錦隱藏的戒指微微發(fā)熱,似乎也對這個欺負自己小主人的外國妞不滿,將安娜似乎心裡對蘇韻錦的咒罵告訴蘇韻錦。
蘇韻錦聽到安娜裡面對自己的詆譭,臉色一沉,她可不是一個好欺負的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可是注意蘇韻錦的人都發(fā)現(xiàn)蘇韻錦的笑容不入眼,只見她說道:“安娜,可以鬆手嗎?你握得我好痛!”
蘇韻錦的話立刻讓安娜驚得鬆開手,臉上浮現(xiàn)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說道:“真是抱歉。”
蘇韻錦揉了揉她的手,嘆了一口氣看著被抓得有些紅的手,對著安娜說道:“安娜,知道你是一個熱情的女孩,可是這也太熱情了,握得我手都隱隱發(fā)疼,幸好我不是一個小肚雞腸的女孩,不然還以爲你恨我呢!”
安娜聽到蘇韻錦話語中暗暗的嘲諷,頓時臉上的表情僵住了,一臉尷尬不已,而傅鴻燁銳利的目光直直戳了一下安娜的臉,看到她裡面的心虛,傅鴻燁臉上的笑容更加虛了,側頭看著蘇韻錦關切地說道:“手痛嗎?”
蘇韻錦聽到傅鴻燁關心的話語,揚起一抹笑容,俏皮地說道:“傅哥哥,我可不是嬌滴滴的女孩,一會揉一下就好,我先回我的位置了,免得姥姥他們擔心。”
傅鴻燁聽到蘇韻錦的話點點頭,“去吧。等有時間我去拜訪賈老。”
蘇韻錦聽到傅鴻燁這句話,輕笑出聲,“我把你這句話記住了,回去的時候一定轉告爺爺,如果你不來看望爺爺,你就等著被爺爺嘮叨吧!”
傅鴻燁看著眼前這個像一隻小狐貍的女孩,臉上重新露出一抹真實的笑容,看著蘇韻錦轉身回到她的位置。而這個笑容在安娜的眼裡看起來特別的刺眼,看著蘇韻錦離去的背影咬牙切齒,眼刀子恨不得在蘇韻錦的身後戳一個洞出來。
盛大的國慶閱兵式在早上十點正式開始。軍旗飄飄,軍歌嘹亮,馬達轟鳴,鐵流滾滾,整齊的步伐,威風的軍容,嚴明的紀律,吸引了在場所有觀衆(zhòng)的目光,帶給現(xiàn)場觀衆(zhòng),甚至正剛看現(xiàn)場直播的電視觀衆(zhòng)強烈的震撼。飽滿的精神風貌、嚴謹?shù)淖黠L紀律、一流的訓練質量,淋漓盡致地展示在全世界人民的面前,讓人交口稱讚,如此一支威武、文明的勝利之師,讓華夏兒女倍感驕傲和自豪,對國家穩(wěn)定繁榮更添信心。
就在人們目不轉睛地看著閱兵式的時候,突然觀衆(zhòng)席上傳來一聲喧譁的聲音,立刻讓在場的觀衆(zhòng)看過去,剛纔對蘇韻錦不滿的安娜臉色蒼白地抱著一個老人,失措地叫道:“祖父、祖父!您怎麼了?”
在他們身邊坐著的傅鴻燁眉頭一蹙,隨即快步地走到一旁站在的警衛(wèi)旁邊,立刻吩咐他馬上去找醫(yī)生。傅鴻燁準備轉身回到老人的身邊,突然眼睛的餘光看到蘇韻錦身邊的許德仁,已經一亮,隨即快步地走到許德仁的身邊,“許老,可以麻煩您一件事嗎?”
“鴻燁!”許德仁看到傅鴻燁,眼裡帶有笑意,剛纔自家的外孫女說遇到了熟人,他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竟然就是傅鴻燁這個小子,幾年不見,這個小子越來越出色了,他這一生見過不少人,眼前這個男子從他的氣度可以看出,未來的成就肯定不簡單。許德仁聽到傅鴻燁這個問話,看了看喧譁的地方,隨即說道:“是不是那裡出了什麼事?”
傅鴻燁點點頭,“那個是今天邀請過來的國際友人,突然感到腹痛,我已經派人去叫醫(yī)生過來,可是得等一些時間,許老可不可以去瞧瞧。”
許德仁聽到傅鴻燁這句話,當然答應,而蘇韻錦聽到,也跟著說道:“姥爺,我扶您過去!”
許德仁聽到蘇韻錦的話語,好笑地看著她,扶他過去,他有不是虛弱地需要人才能攙扶,明顯就是這個丫頭想要去看熱鬧。許德仁當然不可能讓自家的外孫女失望,也同意了她的做法。
安娜看著她的祖父臉色蒼白,嘴裡發(fā)出呻吟的聲音,有些無措,四處張望地尋找救星傅鴻燁,可是看到傅鴻燁竟然和剛纔過來的那個女孩打招呼,她眼裡露出恨意,看到傅鴻燁帶著許德仁和蘇韻錦過來,怒聲質問道:“傅,你們政府叫你好好招待我們祖孫二人,可是在我祖父難受的時候,你竟然和人有說有笑的,一會我得向你們政府投訴!”
蘇韻錦看著眼前這個安娜竟然不識好人心地亂嗅,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不滿的表情,正想幫著傅鴻燁說話,一旁的許德仁及時抓住出頭的蘇韻錦的手臂,對著她搖搖頭,示意交給傅鴻燁處理。
蘇韻錦看到自家姥爺?shù)氖疽猓财沧欤卜至似饋怼?
只見傅鴻燁看到一臉怒氣衝衝對他指責的安娜,臉上的表情依舊如此,示意許德仁說道:“這位許老先生是我國有名的中醫(yī),醫(yī)生過來這裡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先讓許老先生給布萊克先生看看。”
安娜聽到傅鴻燁的解釋,臉上的怒氣消散了不少,看著蘇韻錦攙扶著許德仁,懷疑的目光看著許德仁,隨即說道:“中醫(yī)?算了,中醫(yī)還不如西醫(yī)好呢,我還是等著西醫(yī)過來再說!”
安娜鄙視中醫(yī)的樣子頓時讓蘇韻錦不滿,也不顧自家姥爺?shù)淖柚梗S即用著米國語對著安娜嚴肅地說道:“安娜小姐,我不知道我國的西醫(yī)在您的眼裡竟然有如此大的意見,華夏的中醫(yī)源遠流長,有著上千年的歷史,曾經在華夏救死扶傷中有著重要的地位,是我國有著舉足輕重的地方,試問,西醫(yī)有多少歷史?有上千年嗎?據(jù)我瞭解,西醫(yī)運用西藥才幾百年的歷史,憑什麼您就對我們中醫(yī)就有歧視呢?還有,現(xiàn)在是救人最大,不管是中醫(yī)西醫(yī),能救人就行,難道您不知道時間寶貴,竟然在這裡歧視醫(yī)生,我真懷疑您是對我們華夏醫(yī)生的歧視!”
“你!”安娜被蘇韻錦這一番指責,臉色頓時變得又青又白,怎麼她拒絕一箇中醫(yī),竟然上升到歧視一個國家來了,這個女孩真是牙尖嘴利,看著周圍人紛紛看過來,指責的目光看著安娜,瞬間讓安順臉上火辣辣的。
許德仁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外國女孩和自家的外孫女說的是什麼,但是看到眼前這個外國女孩不滿的樣子,還有自家外孫女憤怒的樣子,他立刻明白了起來,看著眉頭緊蹙的傅鴻燁說道:“鴻燁,看來你這個客人不願意讓我出手,那我也不惹這個麻煩了!”
傅鴻燁聽到許德仁的話語,嘆了一口氣,對著許德仁說道:“不好意思,麻煩您過來了。”
看到傅鴻燁歉意的樣子,許德仁擺擺手,拍了拍一臉不甘的蘇韻錦的手背,對著她說道:“妞妞,扶我回去!”
就在許德仁和蘇韻錦轉身的那一刻,只見倒在椅子上的那位老人布萊克先生看著許德仁,虛弱的聲音叫道:“等等!”
“祖父!”安娜聽到布萊克先生的叫聲,頓時上前扶住他。
“老先生,麻煩您幫我看看!”布萊克知道華夏中醫(yī)是一門神秘的醫(yī)術,對中醫(yī)他也很好奇,此時疼痛難忍,他想看看中醫(yī)到底有沒有辦法。
“祖父,怎麼能讓中醫(yī)看呢?我們等其他醫(yī)生再來吧!”安娜聽到自家祖父的話語,不滿地嘀咕道。
傅鴻燁嘲諷的目光看著安娜,淡淡的聲音說道:“安娜小姐,難道您要看布萊克先生痛苦嗎?”
傅鴻燁的這句話頓時讓安娜話語噎住住,過了一會兒,她不甘地點點頭,“叫他過來吧!”
蘇韻錦聽到安娜的口氣,也嘀咕著說道:“你現(xiàn)在讓我們看,我們還不願意呢!剛纔如此對待我姥爺,現(xiàn)在態(tài)度卻沒有變化,好像賞賜一般,哼!我們也不願意看人!”
蘇韻錦用著米國語說著,明顯這句話是讓安娜祖孫倆聽到,安娜咬牙切齒,但看著自家爺爺如此難受,她低下高貴的腦袋,對著蘇韻錦說道:“請這位老先生幫我祖父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