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曲若溪不見了,林羽可是真的慌了,雖然曲若溪現(xiàn)在有不滅金身,可以保證她不死。但是這并不代表,曲若溪可以不受傷害!
想到這里林羽可急了,也顧不上什么大局了,現(xiàn)在什么東西能曲若溪重要?
而且,以林羽現(xiàn)在大羅金仙的修為,如果真讓他對上梁言康,那梁言康只會被秒殺份!
雖然這樣會破壞林羽以后的計劃,但是林羽也顧不上那么多了!
一想到這里,林羽不禁怒氣沖沖,握著拳就便往外走,但就在這時,曲若溪的聲音卻出現(xiàn)了!
“林羽,我在這里!”
林羽聽見曲若溪的聲音不禁大喜,轉身一看看,只看見在墻角的衣柜里,曲若溪那穿著白衣的身影,一點一點的顯現(xiàn)出來。。仔細看看曲若溪所穿,正是流光寒影!
“林羽,你剛剛去哪了?嚇死我了!”曲若溪責怪道。
一看見如若也餓身影,林羽那顆懸著的心算是放下了,反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你怎么到那里去了?”
“還說呢,剛剛我睡的正香,突然就感覺到后背一涼,一睜眼,你不見了!我本來以為你去方便了,但是我轉念一想,不對啊,被子都涼了,你怎么去那么久!
然我就后感覺有點不對以后,我就穿上流光寒影躲在了衣柜里”
聽曲若溪這么一說,林羽不禁有些憂愁,如果剛剛林羽沒有出去,那可真是發(fā)生大事了!
林羽輕輕的嘆了口氣,捋了捋曲若溪的鬢角,溫柔說道“你沒事就好!”
“你出去到底干什么去了!”曲若溪感到了一絲古怪
“剛剛我的確是出去方便了,但是在那期間,我卻遇到了一個人!”林羽的語言有些神秘。
“人?什么人?”
“西皇太子!而且,他在哭喪!”
“哭喪?東皇天皇后死了?”曲若溪問到
“不僅皇后,還有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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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帝??林羽的一番話可是讓曲若溪懵了,那梁言康白天還好好的怎么才幾個時辰的功夫,就沒了?難道是那典熬突襲?不應該啊!
曲若溪越想越懵,問到“你剛剛出去發(fā)生什么事了?”
看了看曲若溪一臉蒙逼的樣子,林羽不禁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后把剛剛遇見梁佑軍的事,跟曲若溪仔細的說了一遍。
一刻鐘后,曲若溪聽完了林羽講的內容,她有點震驚,也有點害怕,還好中途碰見了梁佑軍,否則,她跟林羽這些天的努力可就全都白費了!
對于這件事,曲若溪也不敢含糊,收起了往日小女人的姿態(tài),拿出來認真的態(tài)度,今夜,注定無眠!
林羽此夜無眠,梁言康也無眠,在他的印象當中,林羽曲若溪二人,已經(jīng)是囊中之物!明天,就是他陰謀的第一步!
――――――――翌日清晨――――――
“當當”
兩聲敲門聲自林羽門前傳出,打亂了這個和諧的早晨,同時,也把衣衫襤褸的林羽,敲了出來。
“呦,林使者,早啊!”梁言康有些尷尬的說道。
聞聽梁言康此言林羽有些尷尬,摸了摸凌亂的頭發(fā)說道“陛下起的好早啊!”
“林使者玩笑了,不知今日進使者有沒有時間與寡人商量下大事!”
林羽撓了撓頭,表情略帶尷尬,說道“這個。。陛下啊,我夫妻二人初來西皇,身體有些不舒服,不知道陛下可否容林某人調息幾日?”
梁言康聽了林羽的話頓時有些無語,拿眼神向屋內看了看,床上明顯有人酣睡,心想到“水土不服?修煉之人還水土不服!這借口!真拿我當三歲小孩呢!”
心里雖然那么想,但是這梁言康嘴上卻說道“額。。林使者啊,這屠魔大事乃是關系到這往神界眾生的生命,你看,能不能堅持堅持,咱定個計劃,也費不多少時間!”
一看梁言康都把說到這份上了,林羽也不好推脫,尷尬的笑了笑,說道“
那還請陛下稍等片刻,林某去換身衣服,去去就會!”
“那寡人就在這等候著林使者了!”
說完,林羽轉身便回到了房內,隨手披了件衣服,看了看床上的上說道“佑軍不怕,在這乖乖睡覺,哥哥去去就回!”
林羽給梁佑軍蓋好了被子,便推門出去,又與那梁言康客氣了幾句,便與梁言康結伴而行!
二人來到密室,又吩咐好太監(jiān),一心研究著,七日之后怎樣用最小的力量,抓住典熬!
但是眼前這兩個交談融洽的合作伙伴,卻是各懷鬼胎!
林羽那頭是聊的火熱,曲若溪這頭卻是迷路了,怎么的呢,剛剛林羽與梁言康走的時候,曲若溪也走了!
只不過,曲若溪是穿著流光寒影走的,而且她要去的地方不是密室,而是典熬的府??!
昨夜,林羽和曲若溪可是一夜無眠,挑著燈,商量了一下對策!
林羽和曲若溪就知道,今天梁言康肯定定會來找他二人,如果用借口搪塞過去,那有可能引起梁言康的猜疑,倒不如去一個,另一個人偷偷去找典熬,這個辦法,也許是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了!
所以林羽和曲若溪就想了個這么個辦法,制造了這么個假象,而為了保護梁佑軍的安全,林羽便把他接到了林羽的住處!
此計可以說是想的很周全,但是林羽卻忽略了一個問題,曲若溪她也不認識路??!好在曲若溪穿著流光寒影,沒有人能看到她!
處于隱形狀態(tài)下的曲若溪在大街上走著,找了半天,卻不見那典熬的府邸在何處。
走了半天,曲若溪有些厭煩了,四下看了看,發(fā)現(xiàn)旁邊有個買早點的,于是走上前去,問到“這位小哥知不知道典熬的府邸在哪里?”
那小哥也是忙,頭都沒抬,指著一條胡同說道“順著那走到底,然后拐個彎就到!”
說完那小哥習慣性的抬了下頭,一看,身旁沒人!
“難道是自己聽錯了?不能??!聲音可清了!誒!看來最近得好好的休息一到了!”說完,那小哥也沒當回事,晃了晃頭便繼續(xù)做早點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