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大成班人數的齊聚,林炎東大袖一揮,然后帶著眾人進入煉器坊中。
這次去的煉器坊,可不是上次星淵交納貢獻點后去的那種房間,而是一個超級大的房間,足以容納大成班所有人。
進入房間中,遍地都是煉器爐,花花綠綠的,像是一個陣型一般。
“照你們的位置去坐好。”林炎東對所有人說道。
隨后大家便坐定自己的位置,星淵依舊是哪個倒數第二個煉器爐,陸茜茜在他身后。
“上次你們煉制的楓葉刀,只有辰丑一人完成的最出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楓葉刀是從何而來的,只是楓葉刀對于你們的確有難度,因此才沒有揭穿你們而已,這次你們可別像渾水摸魚了。”
林炎東對著大家先進行一番教育,說出他早就知道所有的楓葉刀都出自一人之手,除了陸茜茜。
“今日,我就親自教導你們來煉制這楓葉刀,大家今日必須靠自己煉制出楓葉刀,不然誰都不許離開。”林炎東神色嚴厲,顯然不是在開玩笑。
嚴師出高徒,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只是當真正的實踐起來,那又是另一番景象。
星淵當然不怕,楓葉刀星淵已經可以完美鑄造出來,楓葉刀只是一品低階武器,對于星淵來說,還不算十分艱難的挑戰,對于星淵看來說,最頭痛莫過于傳奇塔的第一層,上萬份鑄造卷軸,加上要去理解,熟透,這簡直不是常人能夠完成的。
非大毅力之人可完成之。
隨后林炎東便開始發放楓葉刀卷軸與鑄造材料,在大家都照著卷軸開始鍛造之后,林炎東這才邊走邊看,隨后就走到了星淵身旁。
林炎東扔了一塊腰牌給星淵,然后道:“幫助師兄弟作弊,這些貢獻點本應不給你的,不過看你這么需要貢獻點,便饒你一次,下不為例。”
上次林炎東說過了誰得到這次的楓葉刀第一名,便能夠得到三百貢獻點以及隨意調換位置的權利。
拿好貢獻點,星淵連連點頭,稱自己下次不會這么干了,林炎東這才去指導其他人。
兩個時辰過去,星淵已經將楓葉刀煉制完畢,然后問道:“師父,楓葉刀鍛造完了,可以走了嗎?”
放眼望去,除了陸茜茜,所有人幾乎都是一臉的大汗,如臨大敵一般,盯著自己的煉器爐,而且雙手顫抖,生怕一個控制不當,楓葉刀就此摧毀。
在場之人的武氣,一眼就可以看出來與星淵的區別,大家的武氣幾乎都是又少顏色又稀薄,一看就知道不是很純粹,而星淵的武氣則是量多又濃稠,并且散發著淡淡的威壓。
現在若是有妖氣九段一下的人在場,星淵可知道用武氣將其鎮壓,這種來自武氣的威壓是一般修煉者根本無法抗拒的因素。
聽到星淵的話,林炎東眉毛一挑,然后走到星淵煉器爐前,問道:“你煉制完了?”
星淵將手中的楓葉刀拱手送上,林炎東接過,并沒有過多的意外,上次星淵能夠一次性鑄造出那么多楓葉刀就已經說明星淵的能耐不止這么一點。
最開始星淵要進入鑄造堂的時候,林炎東還不怎么想收下星淵,此刻看來,好像自己做了一個非常正確的決定啊。
“不錯,如此年紀可以達到這個地步,與當年的水兒有得一比。”林炎東滿意的捋了捋胡子,然后贊賞的說道。
聽到這話,陸茜茜瞬間便不高興了,她本就在星淵身后,此刻立馬出聲道:“師父,你可別說大話,他有什么能耐,能和我哥相比?”
“誒,茜茜啊,人不可貌相,水兒當年不也很不被看好嘛,最后還不是狠狠的打了所有人的臉。”
聽到陸茜茜嘲諷星淵,林炎東搖著頭道。
“那是我哥威武,那年我哥整整閉關了半年,茶不思飯不想,徹夜對傳奇塔第一層上萬部卷軸進行肢解通透,那半年的時間又有誰能夠堅持下來?”
陸茜茜不服,將當年陸泗水的瘋狂研習事情搬了出來,她不信星淵也可以如此。
最重要的是陸泗水只用了半年便將上萬部鑄造卷軸全部研習通透了,這才是令眾多人望而卻步的地方,傳奇塔的第一層,想要達到頂點,光靠努力已經不行了,更多的是需要天賦了。
一般人半年時間最多也就只能記住差不多一百部鑄造卷軸,并且還不敢說完全能夠爛熟于心,而陸泗水卻在別人只能記住一百部卷軸的時間里記住一萬部卷軸,這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半年?”
星淵驚訝的出聲道,星淵昨夜已經看了一夜的玉簡,里面記載的鑄造卷軸簡直恐怖,讓人眼花繚亂,半年時間就能夠將里面的上萬本鑄造卷軸全部參透,這絕對不是一般天驕能夠做到的。
“哼!不然呢,你以為我大哥為什么是青笠部的七大天驕,現在除了烈獅盟張掠風之外,我大哥乃是當之無愧的青笠部第二天驕,等這次大哥沖擊傳奇塔第三層成功之后,恐怕第一天驕也將落在我大哥頭上。這等人物你只有仰望的份兒。
說難聽點,你連我大哥的一根腳趾都趕不上,在大哥的陰影下,你永遠只能當一個平庸之輩。”
陸茜茜說去陸泗水來絲毫不吝嗇贊美之詞,而且還強行用星淵來比較,將星淵幾乎是說的一無是處。
要說不生氣是假的,星淵本就將陸茜茜看做自己的妹妹一般,這也是星淵的一種精神寄托,雖說陸泗水是陸茜茜的親大哥,不過照陸茜茜這種說法,自己豈不是連陸泗水的腳底都夠不著?
“茜茜!!”
眼看星淵的情緒變化微妙,林炎東伸手制止了還想繼續說的陸茜茜。
好像感覺到自己言重了點,陸茜茜也是停下,然后悄悄的看向星淵,雖然好像感覺自己過分了,不過陸茜茜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因為她說的都是事實!
“你的意思..是說我永遠比不上陸泗水?”星淵聲音變化依舊,沒有絲毫的起伏,只是面具下的星淵,臉色低沉的可怕。
星淵并不是受不了別人的嘲諷,從小到大星淵受過的嘲諷數不勝數,星淵只是已經潛意識的將陸茜茜當做了自己的妹妹,此刻聽到自己的妹妹說自己不如他人,任誰也受不了這種感覺。
“本來就是如此。”
陸茜茜雖然說得是事實,不過聽起來不免有些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