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就不行,他們能飛出去不成
滿嘴都是藥材苦澀的味道,蘇柳卻一點(diǎn)也感覺不到,拿了人蔘給他含著。
“出來,出來。”外面突然來了幾個士兵,打開了蘇柳旁邊的牢房,從裡面拉出一個滿身是傷的人託了出去。
“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只見那個人一直大喊,卻無人理會,來帶他的士兵還嫌吵,一鞭子抽過去,就見那人一聲慘叫昏了過去,幾個士兵拖著昏迷的他走了。
蘇柳嚥了咽口水,她們該不會也會被嚴(yán)刑拷打吧,想到這兒,蘇柳咬牙,怎麼辦。
遠(yuǎn)遠(yuǎn)的都能聽見被拷打的哀嚎之聲,蘇柳緊張的直咽口水,怎麼辦,怎麼辦呢!
蕭山不知道她來了,小白也不知道靠不靠的住,她能怎麼辦。
“把門打開,把他們兩個給我拉出來,今日我要親自審問。”外面突然有人說話,蘇柳聽見那個她一輩子也忘不了的聲音,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蘇柳抱著東方明澈,擡起頭看著牢房外面走過來的人,蘇柳護(hù)住東方明澈,一臉警戒的看著他。
“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有什麼目的。”大將看著蘇柳冷笑的問道,看著那雙眸子,竟讓他絕得心寒。
“你去找玉瓊將軍來,我說了,我是京城人士,我要找蕭山,他是我爹。”蘇柳冷冷的看著他說道,現(xiàn)在她從他眼中看到的竟是嘲弄,。
“四道臨頭了還敢胡說,來人,給我?guī)С鰜怼!贝髮⒗湫σ宦晸]手嗎,立即就有幾個小兵朝著蘇柳跟東方明澈走去。
“放開他。”蘇柳趕緊護(hù)住東方明澈,由於兩個小兵一鬆手,東方明澈的整個重量都撇在了她身上,蘇柳暗罵,該死的,你欠我的。
“哼,給我?guī)С鰜怼!贝髮⑥D(zhuǎn)身,拿著鞭子朝前走去。
蘇柳被逼迫著跟著走,她吃力的扶著東方明澈,汗水順著額頭大顆大顆下滑,然而這該死的渾身依靠著他,蘇柳很想把他推開,但是他就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似的,一把樓了她的腰,半撐著自己跟著大將走。
越跟著走下去,就越是心驚,一路而來,被拷打的人發(fā)出一聲聲慘叫都讓她心驚膽顫,有些被打的皮開肉綻的人,身上各處傳來腥臭的味道,蘇柳隱忍這作嘔的衝動往前走。
大將停住身,一邊朝著火刑盆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冷冷開口“你們當(dāng)真是不招?”
“你想逼我們招供嗎?”蘇柳扶著東方明澈反問,她倒要看看,他們是想幹什麼,實(shí)在不行,她還有空間呢!空間,是她最後不得不走的一步,要是這其中有什麼變化,她都不會冒被人說成妖孽的危險(xiǎn)當(dāng)著大家的面進(jìn)空間。
“不,是你們就是敵軍。想來打探軍情的。”大將拿著燒紅的鐵咯勾脣冷笑,若是看到她能服軟求饒,他或許還不會這麼做,可是她偏偏就不說一句求饒的話,將軍將軍,什麼都是將軍。
將軍有什麼用,還不是連一個士兵都保不住。
“你這是濫用私刑。”蘇柳眼眸一咪,她可不想那滾燙紅紅的鐵在自己的身上留下印子,再說東方明澈這麼俊美,她可不想因爲(wèi)她讓他留下殘缺,蘇柳看著大將的一舉一動,做好了隨時進(jìn)入空間的準(zhǔn)備。
“大將,要不還是稟報(bào)一下將軍吧,我看他們不像是敵軍啊。”一旁的小兵皺著眉,怎麼看也不像是敵軍,可是再看大將陰冷的眼神,他嚇的縮了縮脖子。
“不用了,將軍事務(wù)繁忙,哪有空管這些。”大將陰冷的著臉說道,稟報(bào)將軍,那不是讓自己難堪嗎?現(xiàn)在,就算他們不是敵軍,也得是敵軍了。
“我最後問你們一句,招還是不招。”大將轉(zhuǎn)過身看著蘇柳問道。
“招不招有區(qū)別嗎?我說了我不是敵軍,我叫蘇柳,我是京城來的,我要找蕭山,他是我爹。”蘇柳直視她陰冷的眸子高聲道,她就是要讓別人聽見,她是不會屈打成招的。
“拉下去,給我狠狠的打。”大將一瞇眼,轉(zhuǎn)過身,冷冷一哼說道。
蘇柳皺眉,看著朝他們靠近的士兵,一咬牙,閃身進(jìn)了空間,該死,還是走到這一步了嗎?
“大將,他們不見了。”圍攏的士兵一見原本的人突然不見了,一個個都驚呼的不敢相信。
“什麼不見了,都是……”飯桶,大將轉(zhuǎn)身,飯桶兩個字還沒說出來,就看見原本存在的兩人的確是沒了蹤影。
“給我找,我就不行,他們能飛出去不成。”大將心裡震驚,但是表面還是一臉平靜,他相信只不過是障眼法罷了,要是真能脫身,他也不會抓到他們到現(xiàn)在才逃走了。
士兵們開始了到處尋找,但是不管怎麼找,都找不到人。
“這怎麼可能,一定還在這裡,給我找,一定要找到人。”找了一會還沒找到人影,大將就慌亂了,聲音都顫抖了起來,難道真的能飛天遁地不成,不可能的。
蘇柳的確是還在地牢之內(nèi),只不過在空間內(nèi)罷了。
蘇柳把東方明澈弄到了小院子裡面,給他弄了一些吃的,空間內(nèi)氣溫常年溫和,一進(jìn)來,渾身的潮寒就消失不見了。
空間內(nèi)有一塊小地,被蘇柳開採出來種上了新鮮的水果既然已經(jīng)暴露了自己,她也不管後果了,先吃飽喝足休息好了再說,東方明澈身上的傷她也沒看,也不知道被打成什麼樣了。
蘇柳吃了一些水果喝了些水,又給東方明澈餵了些水之後,纔打開隨身的布袋,看著東方明澈腫成豬臉的臉搓了搓手。
怎麼感覺這麼猥瑣啊。
“喂!我可真的是爲(wèi)了救你啊。”蘇柳再三強(qiáng)調(diào)自己只是爲(wèi)了救人,一邊才伸手解開東方明澈的衣衫。
隨著他的整個胸膛路出來,蘇柳只覺得眼睛一溼,看著他身上處處青紫的地方,還有一出突起的肋骨,這傻子,怎麼被打成這樣也不叫一聲痛呢。
蘇柳輕輕的扎針,把那些青紫的地方有淤血的地方釋放了淤血,最後纔去觸碰那根突起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