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軒轅心里有幾分激動,要是能弄明白,那以后的修行便不會那么艱難,他們這些人沒有前人足跡可遁,有現(xiàn)在的修為都是自己摸索著積累起來的,要是能找到修為增加快速的方法,只要不傷及根本,他又怎么會不高興?
鐘離情兒也不是太確定,謹(jǐn)慎的說道:“參娃的修為也加深了,他說是給了參須后就覺得修為在加深,我就在想是不是因為功德值之類的東西。”
“功德值?”軒轅不解,這是什么東西?
“功德值就是……怎么說呢,拿參娃打比方,他冒著修為下降的危險給我參須救人,因為這善念救了許多人,大家感謝讓他們得到希望的人,這種謝意歸根究底就算在了參娃頭上,具體就體現(xiàn)在了修為上,我是這么理解的。”
軒轅依然不解,“可是我們并沒有拿出什么來救人啊,最多也就是打打下手而已。”
“呵呵,這也是善意啊,你們是妖,幫的是人,我身為人,根本就不可能會有功德值這樣的東西,所以這些都算在了你們頭上,如果這樣能幫到你們,我很高興,看樣子以后要多救人了。”這樣才算是互惠互利吧,他們給她提供了便利,她幫他們賺取功德值提高修為,這樣,大家的關(guān)系才能長久,才會沒有怨言。
“這是最讓我相信的一個解釋了,如果真是這樣,那并不困難,總算是找到了一條相對輕松一點的修練道路。”軒轅輕笑,跟著小姐還真是最正確不過的選擇。
鐘離情兒起身,她還是繼續(xù)去修練吧,不然小玉又該撅嘴了,“恩,那軒轅你告訴一下其他人吧,我繼續(xù)修練去了。”
“是,我會的。”
其實在他們眼里,小姐的修為并不深,剛起步而已,他們中任何一個都能松放倒她,可是小姐層出不窮的手段讓他們一點也不敢小看,也讓他們更心悅誠服,相比起人類,妖更尊崇強者。
幾天過后,皇城正式下來了封賞,由紫使厲錦澤親自下達(dá)。跟著帶路的舒昱來到院門口,悠然居三字古意盎然,那股閑適的意境撲面而來,走進院子里,也沒有緊張的氣氛,不管是誰都是一臉輕松,鐘離情兒正難得的沒有去修練,而是在菜地里看著祝水細(xì)心的打理那些菜,認(rèn)真的表情讓她不忍出聲打擾。
厲錦澤不自覺的放輕了腳步,看著各自舒適的眾人不知道該擺出怎樣的表情,引路的舒昱非常想笑,幸好大家都習(xí)慣了他的冷臉,沒人會刻意盯著他看,才沒有發(fā)現(xiàn)他眼里的笑意。
輕咳一聲,“小姐,皇令到了。”
鐘離情兒在家里從不會放開靈識,她相信身邊的這些人不會對她不利,軒轅他們也會把她保護好,這是最基本的信任,聽到舒昱的話才轉(zhuǎn)過頭,看到來人后挑了挑眉,還是熟人呢!
“紫使,又見面了。”
“微臣有幸,公主這地方人杰地靈,讓微臣都想住下來了。”
這隱隱帶著投誠的話讓鐘離情兒無語望天,她又不需要做大事,身邊實在是不需要再增加人手了,“呵呵,好地方很多,只要有那心情,哪里都可以布置出這樣的住處。”
厲錦澤垂下眼簾,理解了九公主的意思,這里之所以有這種閑適,是因為他們心中有這種閑適的心情,要是人的心中滿是功利,這樣的地方恐怕也住不長久,九公主是說他心中功利心太重吧?誰說不是呢?誰不想爬到高位?誰又不想把在前頭礙著自己前程的人踩下去?
“公主,請接皇令,皇上有交待,以后九公主接皇令,站著接即可。”
“謝父親恩典。”
青柳芷卉等八人跪下,軒轅等人自在的站在鐘離情兒身后,他們一切的行動都聽從小姐的。
厲錦澤是個明白人,知道這些人不是他可以招惹的,徑自攤開皇令念道:“圣諭,九公主鐘離情兒功在社稷,特封為安寧公主,應(yīng)九公主自己要求,居處方圓五里即日起屬于安寧公主,可隨意處置,欽此。”
“謝父親恩典。”鐘離情兒雙手接過皇令,心下琢磨,這下宮里大概要熱鬧了,她要是沒記錯的話,她應(yīng)該是一眾兄弟姐妹中第一個有封號的,連哥哥鐘離夜都還沒有封號,而且皇室中人要是沒有特殊功績是不會有封地的,她倒是有了,可是方圓五里啊,這封地是不是太秀珍了點?還不如不給呢!
“皇上要微臣帶話,這封地因為在萬侯矣將軍封地里,他不能要求過多,以后九公主要是愿意換個地方居住,皇上會另行冊封。”
鐘離情兒攤開皇令看了一眼,覺得內(nèi)容一樣后才交給身后的星光隱,“請紫使替我稟報父親,我很滿意現(xiàn)在的生活,暫時應(yīng)該是不會換地方居住的,如果到時候有這個意愿,一定會通知父親。”
“微臣一定據(jù)實回稟,還有,”厲錦澤朝身后一揮手,身后跟著的人捧著拖盤一字排開,“皇上知道九公主這次把自己的私房都墊上去買藥材了,這些是皇上賞給您的。”
鐘離情兒微瞇了瞇眼,這事她倒給忘了,不當(dāng)家不知柴米貴啊,她的家當(dāng)都交給青柳了,也沒聽青柳說出現(xiàn)財政危機,完全都拋腦后去了,父親倒還不錯,主動給她補回來了。
踱過去一一掀開看了看,玉石珠寶不少,但是都打上了皇家賓印記,又不能拿去賣了,只能當(dāng)擺設(shè),她沒什么感覺,最后一個盤子掀開紅巾時,才讓她覺得,這父親是真的在疼她呢!
一盤子堆得整整齊齊的銀票,面額全是一萬兩的,這得有多少呢?鐘離情兒心里迅速拔起了算盤,就算這里只有一百張也有一百萬兩啊,賺回來了。
“青柳,這次出去我們一共用了多少銀子?”
青柳無奈的看著當(dāng)著紫使的面問這個問題的小姐,小聲道:“七十多萬兩。”
“我這么有錢?”
其余人忍笑,一個受盡寵愛的公主身家七十萬兩不算什么吧,小姐怎么這么訝異?要是這點身家都沒有,這天底下的凡人怎么個個都想生在皇家?
鐘離情兒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青柳,都收起來吧。”
青柳眼里含笑,“是。”
一切交接完畢,鐘離情兒知道該她賞別人了,這紫使可不是經(jīng)常會做這閑事的,從空間里拿出幾瓶藥丸遞了過去,反正大家現(xiàn)在都知道她是大夫,也還有那么點手段,再加上父親一直在吃她練制的藥,這廣告無形中就打出去了,看黃院首上次的表情就知道,拿這個賞人也不會太對不起人。
“紫使,辛苦你來一趟,你看我這里的東西就知道遠(yuǎn)比不起宮里,也沒什么好送你的,這是我自己練的,對一般的老舊暗傷有點作用,你可以試著用用看。”這些人個個武功高強,但是執(zhí)行什么任務(wù)時受傷應(yīng)該也有過。
厲錦澤眼光都亮了起來,這藥,太適合他用了,以前出任務(wù)時受過一次傷,每到雨天那傷口就疼,還是觸不到摸不著的那種疼,所以他最早恨雨天了,恨不得天天都是太陽天。
“謝九公主賞,這藥確實是微臣非常需要的,微臣斗膽,可不可以請公主多賞一點,紫使里有一個兄弟腦袋受過傷,時不時就會頭疼,一疼起來就撞墻,或者是我們把他打暈了才行,有這個藥,說不定可以幫到他。”
這樣嗎?那人應(yīng)該是腦子里瘀血沒有化凈吧,時間一長,說不定情況會更嚴(yán)重,可是她現(xiàn)在又不想回那個地方,“這個倒是沒問題,不過皇宮里不是有那么多太醫(yī)嗎?他們也沒辦法?”
厲錦澤搖頭,“太醫(yī)有看過,當(dāng)時他受傷就是陳太醫(yī)救過來的,他說朱樂腦子里有血塊,他想了好多辦法都沒有讓血塊消散掉,只能一直就這么拖著。”
要是她學(xué)會了針灸,那施個幾次針大概就能起到大作用,可惜她沒學(xué)到,要不要自學(xué)看看?想了想,她還是放棄,畢竟她沒有底子,完全沒學(xué)過,心里沒底。
“他是不是頭疼的時間間隔得越來越短了?”
“是是,以前半個月才發(fā)作一次,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三天發(fā)作一次了,要是再這么下去,我怕他……”厲錦澤眼睛更亮了,還沒見到人,公主就能猜到這情況,他果然問對了人,他曾經(jīng)也請黃院首去看過朱樂,黃院首也只是讓朱樂發(fā)作的時間稍慢下來,可是時間一長,朱樂依然會走向死亡。
鐘離情兒思索著治愈這治的方法和可能性,“這樣吧,你讓他向父親請個假,抽時間來我這一趟,我給他做個檢查,丑話說在前頭,我會盡力,但是不保證結(jié)果,腦袋里的毛病是最難治的。”
厲錦澤躬身行禮,這些兄弟都是同一個訓(xùn)練場摸爬滾打出來的,小小年紀(jì)便同住一屋,到現(xiàn)在隨便一算都是二十來年的交情,他們早就是互相的親人,他不愿意失去任何一個,“公主肯出手就已經(jīng)是最大的仁慈了,微臣先代朱樂謝謝您,微臣一定會讓朱樂盡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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