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是徐大爺嗎?怎么跑來客串門衛(wèi)大爺了。
我看著徐大爺習慣性的微笑一下,徐大爺有些木吶的看著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雯雯,門衛(wèi)這個大爺是姓徐嗎?”我轉(zhuǎn)過頭去問雯雯。
雯雯回答:“是的啊,看來你也不是什么都忘了。”
曉敏在旁邊說:“你這是疲勞性失憶,昏迷的時間太久了,許多事情都由完整的記憶元變成一個個的記憶碎片。當然,可能和你的大腦受過打擊有那么一絲的關系。”
我摟著曉敏的肩膀說:“就你懂,走吧,下午不還得上課嗎?”
過上了夢最開始的時候那種的校園生活,最重要的是諸葛十三也再次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中。對于我來說可能是一個非常好的結(jié)局,原離了十三太保和白塔教的爭斗,生活總算是可以安心一點了。
下午放學隨著人流去食堂吃飯,去水房打水,一路上有說有笑。這種生活是安靜而又平淡的,比起之前在墓里淘換寶貝要幸福的多了。
從水房拎著一暖瓶的開水喝曉敏一起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擋在我們兩個人的面前。
“同學,我能找你談談嗎?”不是別人,正是諸葛十三。
我剛要答應他,被曉敏扯著胳膊給拽走了。
我當然知道曉敏在想什么,不能輕易的答應他。
可是我在夢里足足有幾十年沒有見過他了,雖然在佛窟的時候只是幾分鐘而已,可是記憶卻又幾十年。
誰能想想見到一個幾十年沒有見到的人,內(nèi)心是有多么的激動。
懷著沮喪的心情回到了宿舍,曉敏看我心情不好就對我說:“不能太隨便的就答應,凡事得有個過程才是。”
我無奈的說:“只是去聊聊天而已,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曉敏把熱水倒在盆里沖我嚷嚷道:“到了偏僻的地方就由不得你了,現(xiàn)在什么事沒有啊。”
我有些抓狂的說:“你想的也太多了吧,他不是那樣的人。”
曉敏瞪著眼睛看著我說:“你還沒跟人說過話就知道人家是什么樣的人,你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幻想了。”
我捂著她的嘴說:“打住打住啊,我可沒有你想的那么花癡。”
我和曉敏正在聊天,從外面樓道中響起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
“有人跳樓了,有人跳樓了,快來看啊,快來看啊。”
我和曉敏還沒擦腳就直接穿上鞋子出去了,隨著人流跑出去,來到出事的地點。
就看見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人已經(jīng)趴在了地上,血濺的到處都是。應該是頭先落得地,腦漿子都出來了。
當場已經(jīng)有保安過來維持秩序了,警察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
曉敏看著尸體小聲趴在我耳朵上說:“她不是自殺的,有人把她害死的。”
我小聲對曉敏說:“你怎么看出來的,柯南附體了。”
曉敏指著地上的尸體說:“你看死者額頭上有一處傷口,剛好就在掉下來的時候摔出來的傷口旁邊。也就是說在她掉下來之前就已經(jīng)受過傷了,那個傷按時間來推算應該是在一個小時以前,你看表面的血小板有許多已經(jīng)凝結(jié)了。”
我趴在曉敏耳朵上說:“也就是說剛才有人把她打死,然后把她給丟下來。”
曉敏點點頭說:“對啊。”
我說:“怎么著,你還要去伸張正義。警察叔叔有法醫(yī),用不上咱們。”
曉敏無奈的聳聳肩膀說:“沒什么好看的了,咱們走吧,愿逝者安息吧。”
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就跟著跑過來了,來了以后卻發(fā)現(xiàn)沒什么好看的。許多人用手機拍照發(fā)微博,我說你們至于嗎?人家都已經(jīng)死了還那樣糟踐人家,怎么說呢。
就在轉(zhuǎn)身的時候我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尸體的位置,在尸體的旁邊站著一個穿著紅裙子的女孩。
這個時候她剛好也轉(zhuǎn)過頭在看我,我當然認得她。她就是那個跳樓摔死的女孩,可是這么多人為什么偏偏就和我對眼了,我倒霉好欺負嗎?
曉敏見我遲遲不動彈就扯了一下我的胳膊說:“怎么了,快走吧,回去洗腳去了。”
我被曉敏這么一拉立馬回了神,跟著她一起匆匆的回了宿舍。
可能是心理作用的關系,我總覺得后脊梁一陣陣的發(fā)涼。時不時的還打一個冷顫,要知道這是炎熱的夏天。
洗完腳就躺在床上玩手機了,我使勁裹著毛毯想讓自己暖和一點。曉敏看著我驚訝的說:“這么熱,你捂這么嚴實干什么?”
我轉(zhuǎn)過頭對曉敏說:“我要抱窩還不行啊。”
曉敏搖搖頭繼續(xù)看自己的書去了,我縮在被窩里面玩著手機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半,曉敏早就把燈給關死了。
一股子尿意襲來,我打了個哈欠把手機充上電。然后揉著疲勞的雙眼走進衛(wèi)生間,上完廁所以后燈突然自己滅了。
正睡的已經(jīng)蒙圈的我過去反復的摁了幾次開關,發(fā)現(xiàn)不是開關的問題。
“算了,不管了,先回去睡覺再說。”我自言自語的說。
摸索著去開門,抓住門把手之后剛要轉(zhuǎn)動,突然有一只手攥住了我的手腕子。
冷不丁被這么一抓,我立馬就清醒了,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別出聲。”一個聲音從我耳根子后面?zhèn)鬟^來,說話還往外吐著涼氣。指望我脖子后面鉆,涼的我汗毛都立起來了。
我哆嗦著說:“你是誰 啊?”
“你知道我是怎么死的,為什么不替我伸冤?”
我立馬反應過來,是剛才跳樓死的那個女孩。
“警察不是來了嗎?他們有法醫(yī)。”
“狗屁,根本就沒來法醫(yī),直接把尸體給裝走了。”
“那我也沒辦法幫你伸冤啊,畢竟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普通人,我在你背上趴了那么久你都沒事,還能說你自己是普通人。”
“我怎么會知道啊,我的確就是普通人。”
“管不了那么多了,頭七回魂夜的時候我會回來,如果你們倆不能幫我伸冤,那就給我墊背吧。”
說完燈突然亮了,轉(zhuǎn)頭看到鏡子上有一行血字。“血債血償”
我愣了還就才說出來一句話:“你特么倒是給我個提示啊,這么多人我怎么查。”
無奈的回到床上,揉揉剛才被攥的有些生疼的手脖子。
怪不得剛才感覺后脊梁上涼颼颼的,原來這貨一直趴我背上呢。
現(xiàn)在的問題是怎么幫她伸冤,我和曉敏還有雯雯怎么幫她。曉敏是懂得多一點,可是她懂得都是醫(yī)學方面的知識。
尸體已經(jīng)被帶走了,死無對證,我們根本就無從查起啊。
坐在床上想了很久都沒有個頭緒,最后歪著頭睡著了。
“上課了,趕緊起來上課了,你快要遲到了。”
我立馬從床上爬起來,胡亂的抹了一把臉然后和曉敏一起往教學樓飛奔。邊跑邊說:“今天誰的課?”
曉敏對我說:“解剖課,李莫愁的。”
我驚訝的說:“你怎么不早把我叫起來。”
曉敏說:“我也起晚了。”
剛好趕在李莫愁的前腳早一步進了教室,雯雯早就在等我們了。看見我們倆著急忙慌的跑進來生氣的說:“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晚啊?”
我說:“起晚了,睡得太死了。”
李莫愁走進來以后所有人都安靜了。雯雯趴在我耳邊上說:“聽說昨晚有人跳樓了,你們?nèi)タ戳藛幔俊?
我小聲說:“看了,不過曉敏推斷那是他殺,不是自殺。”
雯雯驚訝的說:“真的假的,是他殺,那咱們是不是得去調(diào)查一下。”
我在就知道雯雯這個不安分的人肯定野心的了不得,所以刷=耍了個心眼子。沒辦法,如果不這么做我和曉敏就性命難保了。
等事后再給她道歉吧,畢竟上來我就直接說我們被鬼纏了她可能不信吧。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雯雯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和曉敏就來到了出事的宿舍樓。
這個宿舍樓只有六樓,上到樓頂是由一個小的方洞,然后再往里豎一根梯子。
按常識來說,我們推斷一個方案出來。假設有兩種可能,第一是多人做案。那么就能說明第一案發(fā)現(xiàn)場不在樓頂,有可能在下面。
先被兇手打死之后再運到樓頂然后拋尸下樓,這里作案需要用到繩子。這個樓層還沒喲裝修完沒有什么人入住,他們有充分的作案時間。
第二條就是單人作案,這里就說明有可能兇手把死者給騙到樓頂,然后用兇器將其打昏或者打死。最后拋尸下樓。
之前曉敏說過,尸體在樓頂最起碼滯留了一個小時。因為那個時候尸體頭上的傷口血小板已經(jīng)凝結(jié)了。
也就是說明兇手一直在掙扎該怎么辦?后來很有可能又折回來時拋尸的。如果這樣的話樓頂上有可能會有兇手藏匿的兇器。
或者說會有血跡,因為死者有可能是因為推搡而頭部受到撞 擊造成昏厥或者死亡。
所以當務之急是上去看看再說,說不準能找到什么線索。
雯雯頭一個上去,剛上去就“哎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