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堂曜一掌扣住她一邊的臉頰,惡狠狠壓向自己,“想讓我走,不可能!紀乘乘我告訴你,不可能!”
她用力去抓他箍在自己頰畔的大手,她的心已經完全麻木,可是她的臉,疼。
她越掙扎,他扣著她的臉,越是不愿意放開。
這樣近距離地看著她,看著她眼里的反抗和手上的掙扎。
他心里的另一個聲音又開始作怪,他要她!
他必須要她,他腫脹勃發的欲~望在看到她被另外一個男人碰觸時,已經脹到紅腫脹到疼!
她本來就是他的!
他們差點結婚了,還有了孩子!
她本來合該就是他的。
他扣著她的下巴揉著她的唇,那額頭上的青筋,眼眸里的怒恨,顯然已經拼命燒到了極點。
她大聲喊著讓他放手,可這男人真像是怒紅了眼睛,一掌壓著她的唇,制止她發出聲音。
同時用力將她推撞到門里的墻上,另外一只大手撩起她的長裙,尋到小內,從上而下鉆了進去。
“唔……”紀乘乘睜大了眼睛,唇上還覆蓋著他的大手,底下卻溫熱強硬到了極點。
夜堂曜微瞇了眼睛,一把用力扯開小內,再用力拉下自己的褲頭。
在她震驚地瞪大眼睛的同時,盤過她一只大腿往自己腰間一架,一個用力向前猛擠——
她痛得微瞇了眼睛,額頭的汗水開始順著臉頰滑落。
她想要掙扎想要尖叫,可是她被他箍在墻上動彈不得也叫不出聲音,只能被迫承受著他的堅硬與腫脹。
那要命的擠壓瞬時也讓瘋亂中的夜堂曜紅了眼睛。
怎么這么緊?
怎么這小女人到現在還是這么緊?
慌亂中的紀乘乘似乎早就忘記了呼吸,睜著雙無焦距的大眼睛怔怔望著面前的男人,痛到眼角的淚水不自覺順著眼眶落了下來。
他吃驚,又懊悔得不行。
這個時候的進退兩難,出去,他舍不得。
繼續,必然要讓她痛進骨子里。
旁邊的房門正是大開,他與她這樣緊密相連的姿勢,但凡有個人經過,都能輕易窺得雙方的狼狽。
她的小手有些顫抖,顫顫巍巍地揪著他兩邊手臂。
“再忍一會,一會就不會那么痛了,乖……”
他被她小手揪的生疼,若不是這般突然的疼痛,他也不會在前一刻瘋狂與失控的放浪中拉回一絲理智。
“夜堂曜,我恨你!”她保持著一邊大腿掛在他腰間的姿勢,即便被他捂著雙唇,仍是痛苦得閉上眼睛。
該死!
該死該死該死!
這個時候誰來教教他,憤怒沖昏了頭腦干的事情,此時此刻的情形,他到底應該是退是進?
紀乘乘不再掙扎,而是無聲的掉眼淚。
夜堂曜看到她如此,心疼到了極點。
該死的!
他還是下不了手,還是害怕她會疼痛,害怕她會恨他。
強忍著巨大的欲~火,夜堂曜放開了紀乘乘。
得到自由的紀乘乘,想都沒想,就把夜堂曜推出門外。
嘭的一下,把門關的很響烈。
她拒絕跟他溝通。
拒絕跟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