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多了,上樓去休息吧。”夜堂曜還是維持著笑容,可是內心已經爆炸了。
這個該死的女人除了喝酒,就是在別的男人懷里撒嬌,是要氣死他嗎?
他一定會好好教訓她的,讓她知道誰才是她應該好好服侍的人。
紀乘乘有些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跟著同事走出包廂的門,然后一出包廂,就吐了,哇啦哇啦吐了好幾下,吐的同時也感覺到腦袋清醒了很多。
她非常不好意思的看著秘書:“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秘書只是笑笑:“你趕緊回房間休息吧,我找酒店里的人收拾就好了。”
紀乘乘還是非常歉意的道歉了一會,然后才走進電梯里,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打開房間的門,房間里有些灰暗,她也懶得開燈,靠在一面墻壁上脫掉了一只鞋子,當瞳孔適應灰暗的環境后,她看到了有人靠在客廳的沙發上抽煙。
忽明忽暗的紅光在黑暗中掠過,照亮一張極為英俊的臉龐上。
啊,紀乘乘控制不住尖叫了一聲:“你怎么會在我房間?你不是在樓下應酬嗎?”
夜堂曜保持著沉默,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注視著紀乘乘,然后他擰亮沙發邊的落地燈,房間一下子明亮的很多。
不知道經過了多久,夜堂曜才開口說話:“你和你的小情人通話很開心嘛。”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她是剛剛給同事小李打了電話,說自己要休息了,等回去再聯系。
可是她和小李通電話,夜堂曜是怎么知道的。
“是啊,通了電話了!”紀乘乘滿不在乎道。
“你們以后不要再聯系了,不然后果自負。”
這句威脅的話,一出立即激怒了紀乘乘。
她把手中脫掉的鞋子,往地上猛烈的一扔,像一個任性的孩童一般,嚷道:“我做不到,你都可以和別的女生打情罵俏,我為何不能有自己正常的交際。”
夜堂曜英俊的臉孔一下子變的非常銳利,眼睛里冒出一種奇特的火焰。
可是紀乘乘還是沒認清楚形式一般:“夜堂曜,你這兩天奇奇怪怪的,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哼,你要是不愛我了,就告訴我,我不會糾纏你,我們離婚!”
夜堂曜猛然從沙發上跳起來撲上她,直把她緊緊的按在墻壁上,他緊緊的咬著牙關,下巴不停的發抖:“你敢提離婚?”
紀乘乘幾乎不能呼吸了,她看著如此悲憤的夜堂曜,有些后悔說了剛才的那些話。
“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夜堂曜猛然把她推到,而他也不比她好哪里去,他大口喘著氣,渾身止不住的顫抖,退回了沙發。
然后疲憊的把頭靠在柔軟的沙發背上,用手背覆在額上。
就這么僵持著,四周一片死寂,沒人出聲,似乎要這樣到地老天荒。
猛然,夜堂曜又撲了過來,翻天覆地的壓在她身上……
第二天醒來,紀乘乘睜開朦朧的眼睛,手伸展,沒有碰到想要碰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