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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一直嚇得有些傻的小青,突然尖叫著向他們沖了過來,推開了眾人,拉住白冰冰的手,拔腿就跑。兩個還沒有跑出客棧,又讓那伙人給圍了起來,這回白冰冰豁出去了,使用了自己那不上道的三腳貓功夫,雖然不能打倒他們,可意外地殺出一條血路來。白冰冰跑得快,這回變成了她拖著小青跑了。小青速度跟不上,驚叫連連。
好在路上的人不多,又或是說,路上的人都躲在暗處圍觀了。白冰冰心里悲憤,一面是惱火自己多管閑事,一面又對這里的人太過于沒有血性懊惱不已。怪道外頭的人都說白家人溫和,這種貪生怕死的態(tài)度,一味地懼怕豪強(qiáng)的人,與外人打交道,自然也是溫的多,熱血的少了。
可是,如此的逃法并不是辦法,眼見那伙惡人就要追上來了,再沒有出現(xiàn)個奧特曼一樣拯救地球的英雄來拯救她們,被惡人抓住是遲早的事。
但眺眼望去,那來的奧特曼啊?就是個人,那也是躲在屋檐下瑟瑟發(fā)抖的。
“小姐,我們該怎么辦?”小青的體力已經(jīng)到了極限了,也不知道能堅持多久。白冰冰急得手得沒有手氣,好幾次都差點沒能抓緊小青。
大路走不得,可小路呢?她們?nèi)松夭皇欤匀灰膊豢梢裕坏┻M(jìn)去,怕是會被關(guān)門打狗了。狗?狗急了會跳墻,兔子急了會咬人。她白冰冰就是兔子,她這一刻甚至都打了最壞的主意,如果真不幸讓抓住,那受辱前,她也要叫那白昔丟了命根子。
不過,如果可能,她可不想真的遇上這種事。可是后面的追上來的,已經(jīng)不止只有惡人,還有惡犬,他們的速度那個快,差點就狠狠地咬住了白冰冰的褲腿。
白冰冰被迫只得拉著小青,隨手在旁邊操起了一根木棍,與惡犬對峙。
一、二、三,三條惡犬。真是狗仗人勢,這些個畜牲竟然妄圖傷害她。要說,平時的白冰冰那是怕狗怕得要命的,可形勢逼人急,她急了,自然心里除了將這些惡犬給滅了之外,別無他想。
不得不說,白冰冰在這點上是挺可怕的,但凡遇上生命危險時,她的求生欲望之強(qiáng)烈,是很多人都沒法比得上,更很難比美的。而且,由此欲望所產(chǎn)生的可怕勇氣也是挺嚇人的,就好像,她第一次來到這個世界時,為了一袋子的干糧而不顧一切那樣。
此時的她也是不顧一切。都說人怕無賴,無賴怕瘋子,就是惡犬也是怕瘋子的。而此時的白冰冰雙眼通紅,如同瘋子。她操著木棍,尖叫著亂打著惡犬。沒想到,這種瘋狂真起了效果,沒一會,那三只惡犬就全成了半殘的小狗,嗚咽地慘叫著逃跑了。
“小姐,那邊,有人來了。”小青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她拉著還處于憤怒瘋狂當(dāng)中的白冰冰,指叉路的另一邊,有一隊人正騎馬向她們馳騁而來。
白冰冰這回也是沒有辦法了,管不了對方
是誰,只要能幫她就行,于是,她拉著小青,朝著他們飛奔了過去。
那伙人馬速很快,似是將曳州城的道路當(dāng)成無人野外一樣快速馳騁著,白冰冰越接近,心里越有些想法。看來者如此牛B的橫樣,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白昔的人,另一種就是可以壓白昔的人。但不管怎么樣,只要有50%的可能性,她就得博。
白冰冰拉著小青,不要命地?fù)淞松先ィ徊钜稽c點,就直接成了人家馬蹄下的肉醬了。好在,對方馬術(shù)極好,在關(guān)鍵的時刻勒住了馬繩,阻止的馬的行為。
不過,白冰冰與小青依然沒有那么好彩,她們讓馬給撞到,紛紛摔坐在地上。
這時,緊追著她們的白昔的走狗也沖了上來,一上來,不由分說,人押著就走。白冰冰與小青這回真是怕得要命了,大聲地嚷嚷著求救。
“他們犯了什么錯?”這時,馬上的人聽似溫和,實則沉穩(wěn)霸氣地詢句了一聲。
白昔的人在這曳州城是橫慣了,一副就是天皇老子來了,那也得認(rèn)他們?yōu)槔洗蟮臉幼印K麄冎械囊粋€站了出來,雙手叉腰,說多橫有多橫地那種態(tài)度,對著馬上的人吆喝:“臭小子,少多管閑事,如果你不想跟這兩個人一樣,爺爺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地離開,免得一會活受罪。”
“放肆。”另一匹馬上另一個人大聲嚴(yán)厲斥責(zé)。
此時,天空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來,曳州的道路上又沒有路燈之類的,而這伙人竟然也沒有任何的火光照明,就這樣借著天光一路狂奔。所以白冰冰沒法看清楚他是誰,但見識到黑煜、紫衣還有紅繡等人后,白冰冰多少能聽得出這個人的身份,定然是一個比白昔還要有權(quán)勢的人,就是不知道他會不會管這事。
她祈禱白昔這幫手下更加無知,更加蠻橫地去得罪這么個權(quán)貴人物。
“放肆?還有人敢說我們放肆?”什么樣的主子就有什么樣的奴才,白昔是又橫又花癡又蠢的一個人,這幫手下也好不到那里去,他們個個以為有白昔在,就可以只手遮天了。自然的,也就不將來人放在眼里了。白冰冰忍不住在心里喊了聲哦也,再來點更厲害的吧。
“你他娘的才放肆,也不瞧瞧這是什么地方,這里是曳州城,是我家主子的地盤,你敢在我們的地盤上說我們放肆,看樣,也是個找死的。”
“我看他們騎馬的身段,怕也是個好看的人兒,不如,一起抓了去,主子爺看了一定會喜歡的。”有人已經(jīng)動了歪心思了。
于是有人又呼應(yīng)了,“不錯,后面,把火拿上來,我要看看是怎么樣的俊哥兒,要真是俊,那就一起拿回去,供爺樂樂。爺已經(jīng)好久沒有玩過真正的美男子了。”
起哄,這群走狗如同野狼一樣,發(fā)出了禽獸般的哄鳴聲,聽得白冰冰那個樂。并不是她樂他們要抓馬上的人,她才不像那個女奴那樣,為了保全自
己,竟然出賣她這個好心幫她的人。她樂的是,這馬上的人已經(jīng)完全讓激怒了,遠(yuǎn)遠(yuǎn)的都能感覺到他的怒火天蹭蹭地冒了出來,如果她沒有料錯的話,白昔這個人怕是有難了。
這時,火把拿上來了,剛剛說要瞧瞧馬上人長什么樣的人惡漢奪了過來,拿著就往前走,沒幾步,白冰冰就驚叫出來,馬上竟然是她在綠洲上見過的白家如今的當(dāng)家,白三爺。此時的他并沒有在綠州上的溫和氣息,而是陰沉著臉,緊抿著唇線,如暴風(fēng)來臨之前的寧靜一般。
天有眼,不滅她白冰冰。竟然在這么危險的時候,給她送她了這么個大救星。
白冰冰也不知道那來的力量,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用力掙扎開將她死死押住的兩個大男人的手,一下子闖到了白緋雪的馬側(cè),雙手緊抓著他的馬韁,帶著哭腔求救:“白三爺,求你救救我們吧。”
白冰冰不知道白緋雪在白國是怎么樣的地位,但她只哭叫了這么一聲,嚇得那群惡人紛紛退了好幾步,連被緊押著的小青都在他們不堪松了手下逃到了白冰冰的身后。
“說,他們犯了什么事?”這一次白緋雪的聲音是嚴(yán)厲不容有任何的一絲敷衍。
眾惡有些心顫地抖了好幾下,但過不了一會,他們又恢復(fù)了過來:什么白三爺,想嚇人,哼,在這曳州城里,稱老子的永遠(yuǎn)都只能是白昔爵爺。再說了,白三爺忙得很,那有空來到曳州這里的。
眾惡相互通了一下眼神,都斷定,是白冰冰在散布迷魂陣。
“他們沒犯什么事,就是惹到我家爺了。”有了這么個想法,他們又牛B了起來。
“你家爺?”他們的態(tài)度再一次讓隱忍的白緋雪十分的不滿,向來都溫和的他已經(jīng)是烏云密布了。
“沒錯,”可惜的是,白昔這般惡奴根本就沒將他放在眼里,也就根本不在意他風(fēng)雨欲做的表情了。“我家爺,曳州的主子,白昔。”
“這混蛋。”白緋雪一聽,咬牙怒罵了一聲,白冰冰見他如此,趕緊插嘴,“白三爺,你都聽到了,我們根本就什么事沒有犯,只是惹到他們,他們竟然還想,還想……將……”這話白冰冰有點說不也話,太齷齪了。
“還想怎么樣?”白緋雪顯然是讓惹火了,平時的溫和全然不見,連問話都不帶一點好氣。白冰冰咬了咬牙,豁了出去。
于是,她將來能去脈跟白緋雪說了個清清楚楚,未了還說了句:“白爺,我不是你們白國的人,但來之前,很多人都跟我說過,白國是七國當(dāng)中,最為和睦和平的一個地方,人人相處融洽,說真的,我本來是向往得很。但今天遇到這事,卻讓我寒了心,這白國也不過如此。”
她這是激將法,原本白緋雪已經(jīng)是烏云密布了,聽了白冰冰的講訴后,已經(jīng)是風(fēng)雨來,難以阻擋了,再加上還被她這么一說,那更是氣冒懸頂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