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凌韻寒是待開苞的花朵,那么谷雪就是辣手摧花之人。
大學四年,追求者是源源不斷,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谷雪一直都單身一人。
外表看起來風情萬種,實際骨子里的憂傷,總是會不小心的透出在外。
谷雪不說,白念希和凌韻寒也不問,她們知道,問了也不會有答案。
當一個人不想說的時候,就不要去問,不要去刨根究底,安靜的呆在她身邊就好。
谷雪:我是待開苞的花朵,并不知道。
白念希:…。
凌韻寒:…。
谷雪:說實在的,他要不就是喜歡你,要不就是想泡你,但是得分清楚,這人靠不靠譜。
酒店內,谷雪正捧在手機,坐在桌前,雙腳掛在桌上,面上掛著認真的回答道。
白念希是她的好友,所以當她好友問出關于感情問題的時候,她就必須已老前輩的方式去回答她。
她這位好友,算是和凌韻寒一個品種。
都是未開苞的小花,頂多白念希那張嘴比較厲害一點,其它的就是慫包一個了。
凌韻寒:恩…我也覺得是對你有意思呢。
谷雪:對,不然干嘛浪費唾沫和你解釋這些呢?最主要的是人品得好,要是個花花公說的,那你聽過算過就成,因為這句話沒有任何營養含量,就是一句句子,就這么簡單。
不敢相信的盯著屏幕的白念希,雙眸震驚,表情也開始嚴肅了起來。
她和燁祁,頂多也就是見了幾面,住了幾晚的交情。
藴彤那會說小時候見過,她是真的沒有任何印象,畢竟,她小時候見過的男生還不算少。
小的時候,白家的地位還是可以的,所以不免有很多飯局,酒局,宴會,藴彤一向不喜她出席這些所謂的局。
但白念希小時候開始就是個閑不住的主,硬是要去湊熱鬧,拗不過她,藴彤和白浩榮只能帶著她去。
慢慢的,接觸的人也就多了。
可是在她的腦海里,燁祁卻好像從未出現過一般。
她不知道,燁祁其實從來不參加這些局,燁家小少爺,是出了名的性子冷,對這些事根本不感興趣,自家父母也不強迫他。
基本上,年少時的燁祁,在各家豪門中,都鮮少露面。
看到谷雪說的那些話,白念希的思緒已經亂的沒有辦法和她們繼續交流下去了,匆匆的下了線。
迷茫的起身,走向陽臺,雙手撐在欄桿上,身體微后仰,望著黑漆的天空。
若是被谷雪說中,燁祁真的喜歡她,那她該怎么辦?
她不會拒絕吧?起碼,這些天的接觸,她不抗拒燁祁,也不反感燁祁,好像一切都是順其自然的度過,有條有序的進行著。
若是被谷雪說中,燁祁不是喜歡她,而是說過算過,那她又該怎么辦?
會難過嗎?會被擾亂心扉嗎?她也不知道,最起碼,她知道燁祁靠近她的時候,她的心臟會不規律的跳動。
被燁祁觸摸時,她感覺到的不是想躲避,而是接受,或是,想要靠的更近?
那她是對燁祁有意思吧,就算談不上喜歡,最起碼應該是有感覺的吧。
實在想不下去,嘆了口氣,頭仰的更低了,這會她是真的想要得到一個確切的回答。
白念希一直都是一個不希望被任何事困擾的人,一旦有事困擾到了她,她就必須去尋求答案,不想心煩意亂。
“不怕腦充血?”是她熟悉的聲音。
猛然抬頭,似乎有些暈,站定后,“燁…燁祁…”
她忘記了,忘記了書房也是有陽臺的,忘記了,她的房間,就在書房旁邊,兩個陽臺,挨的如此近,好像一個跨步,就能跳過去一般。
月光下的燁祁,面上有些倦容,些許是工作累到了,除去倦容,還是精致的五官,那雙眼眸,更是讓人容易陷進去。
站在陽臺上的燁祁喝了口手里的咖啡,目光隨著白念希的叫聲,轉移在她的臉蛋上道,“恩?”
言下之意,就是,你叫我有什么事。
月光灑在兩個人的身上,將兩人的身影,拉的格外修長。
白念希這會心里想著,不如就趁現在問出口,得到答案,以免她越想越亂。
畢竟黑夜,最會讓人感性,甚至連理智都不知道是什么。
決定了后,轉身,用后背對著燁祁,“燁祁,我有個問題要問你,麻煩你如實回答下?!?
正對著燁祁,她是做不到的,她怕一個不小心,她就把理智拋在腦后。
那張臉,那個眼神,更怕一個沖動,忍不住想要跨越兩人之間的障礙,沖向月光下的他。
現在的她,好像更能確定她的心意到底如何了。
“你問?!笨粗尺^身的白念希,薄唇輕啟道。
“你…。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礙于害羞,白念希的兩個小手,緊緊地紐在了一起,心臟的跳動聲,她似乎聽得一清二楚。
眸光微楞,燁祁想不到,她會問出口,他本想就這樣維持原狀,后續在努力一把,怕的就是把面前的女人嚇跑。
但更不想到,之前在書房,還器宇軒昂的責問他,現在這會,卻嬌羞成這幅模樣,真的是讓人捉摸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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