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祁抬眼看了過去,帶著一絲不可否認(rèn)道,“那你知不知道,仙女和神談戀愛,也會觸犯天條的。”
言簡意賅,白念希即是仙女,那么燁祁就是神。
寵溺,好像特別簡單,她說一些不可言信的話,他便接上,與她一起不可言信。
跟一個有趣時刻能接自己梗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快樂的事。
只見白念希眼中的小火苗燃燒而起,“好,你厲害?!?
好像燁祁總有一種魔力,她說什么,他總能接上梗。
燁祁挑眉,“多謝仙女夸獎。”
在燁祁說話時,電梯到達(dá)了三十五層,站在電梯口的弘文,有些尷尬。
燁祁與白念希目前已一種特曖昧的姿勢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白嫩的小手被燁祁緊緊的撰在手中,而白念希則背靠著電梯,儼然一副電梯壁咚后的樣子。
他也不知道老板抽什么風(fēng),不從停車場走,非得從正門進(jìn),原來是為了會佳人。
白念希抬頭,看見弘文一臉茫然的站在電梯門前,氣急敗壞的抽出在燁祁手中的小手,而面前的燁祁依舊一副淡然的樣子,氣定神閑,絲毫不慌張。
手里一落空,臉上掛上了明顯的冷若冰霜。
斜視了眼弘文,踏出了電梯,“今晚的應(yīng)酬,你自己去。”
他好不容易抓住的小手,還沒抓夠,就被人撞見了。
弘文面上一驚,就知道又闖禍了,今晚的應(yīng)酬,本來就不是個很容易對付的局,林沖天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組局,要的就是燁祁本人也去。
早前說得好好的,今晚燁祁就會去,結(jié)果人生不如意,惹到了燁祁,又該他倒霉了。
林沖天這個人,只有錢沒有腦子,家里上一輩是做石油產(chǎn)業(yè),導(dǎo)致了這一輩的他日子過得如魚得水,花天酒地。
為了拉攏燁氏付出了不少精力,甚至使了不少手段,只要燁祁不去的局,有他弘文在,林沖天就會死命的灌酒。
別看燁氏現(xiàn)在風(fēng)生水起,早年的燁祁,也是被酒灌出來的。
燁氏這八年來的每一步路,都走得不容易。
…。
正在設(shè)計部電梯口等著白念希上來的凌韻寒稍顯無聊。
看著白念希與燁祁的樣子,她似乎有些能想到以后的日子。
她的這位好友,怕是被降住了吧。
“?!彪娞蓍T開。
下來的不是白念希,而是陸桃和林小慧兩人。
林小慧見凌韻寒一個人,有些試探性的問道,“韻寒,你一個人嗎?”
身旁的陸桃看見只有凌韻寒一個人,開始嗤之以鼻,“一看就是一個人啊,另一個指不定跑到哪里去浪了,說不定現(xiàn)在正在做某些事呢?!?
一上午和白念希在設(shè)計部公事,她就能看出白念希這個女人很聰明,屬于有一報還一報的人,想要整她,有些難度。
面前的凌韻寒就不同,一看就是個嬌滴的妹,絕對能把玩在手。
凌韻寒偏過頭去,顯然對陸桃的話有了很明顯的排斥。
照這個程度,陸桃怕是對白念希也不會放過了。
咽不下這個口氣,凌韻寒很果斷的開口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說完,便不再搭理陸桃,直接背對著她。
見凌韻寒居然敢回嘴,忍不住的陸桃剛要開口,身旁的林小慧示意的拉了下陸桃的胳膊。
眼神卻直視著前方。
來人則是有些喘氣的白念希,和燁祁一番鬧騰后,她就搭著員工電梯下到了十八層人事部,畢竟那里沒有多少人認(rèn)識她,再走兩層樓梯就能到設(shè)計部。
若是直接做電梯下到二十層,被人看到她是從上而下,不免要多想些什么。
剛推開樓梯間的門,就聽到陸桃在咄咄逼人,倒也不生氣,不經(jīng)意的側(cè)頭,繼續(xù)聽著,看看這個陸桃到底要做些什么。
陸桃明顯針對凌韻寒,她是看出來了,也明白了凌韻寒這幾天心情不好是因為什么了。
見陸桃似乎還要嗆凌韻寒,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
走到凌韻寒身旁,給了個安心的眼神,隨即抬眸對上陸桃,“喲,哪來的野雞在那咕咕day?”
話落,緩緩湊近陸桃,用手揮了揮鼻子“咦,一股騷味,凡雞呢,自然是無法理解高貴的我的。”
白念希風(fēng)輕云淡的說著,絲毫沒有因為陸桃的話語情緒上有多大的起伏。
陸桃此刻面上已經(jīng)掛不住了,白念希那些話無疑是在諷刺她,諷刺她的平凡,諷刺她沒有資格知道她的事情。
不等陸桃繼續(xù)開口,白念希拉著凌韻寒,走進(jìn)了設(shè)計部。
門口的林小慧顯然一愣,她不知道為何陸桃要針對凌韻寒和白念希。
難道就因為白念希一夜登上總裁助理的位置,這一點(diǎn)確實讓她感到震驚。
但絕對不會妒忌,每一個人的生活固然不同,命運(yùn),運(yùn)氣,也都不同。
好與不好,只有自身知道,不需要去羨慕,更不需要去嫉妒別人什么。
陸桃氣不過,伸手撇開了林小慧的手,雙手緊緊握拳,怒說道,“你看她倆,一看就是狐媚子!”
沒有身份選上了總裁助理,燁祁,是多少女人的夢想,多少女人擠破了頭想要靠近。
白念希卻在燁祁面前晃悠了幾天,又輕松的來到S市最有名的室內(nèi)設(shè)計部,沒有靠點(diǎn)肉欲,說出去誰會信。
而陸桃并不知道,白念希與凌韻寒,一個是白家獨(dú)女,一個是凌家二女。
若是知道了,怕是不敢口出狂言了。
回到凌韻寒的辦公桌,白念希開口道,“就她吧,這幾天給你添堵的。”
這句話不是疑問句,而是肯定句。
看著白念希篤定的目光,略微低下了頭,算是回答了。
“討厭她嗎?”白念希低頭擺弄著手指道。
凌韻寒低了下頭,又搖了搖頭?!拔矣X得她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吧?!?
看著面前的凌韻寒,白念希算是知道了。
凌韻寒還是那副樣子,認(rèn)為全世界都是好人。
摸了摸凌韻寒的頭,無奈的說道,“寒寒阿,外面沒有你想象的那么好,風(fēng)雨都要自己擋,她很明顯的再討厭你了?!?
坐在椅子上的凌韻寒無助的看著白念希,她不是不懂,只是很難去討厭人,心機(jī)這種事,很辛苦,也很累。
白念希瞧見了凌韻寒的無助,但她還是輕聲說道,“試著去了解那些你討厭的人,你會發(fā)現(xiàn)真的是越看越討厭,所以,不要用慈悲的心去對待她?!?
凌韻寒徹底說不出話了,撇了撇嘴,覺得白念希的話像是歪理,又像是真理,對待自己不好的人,干嘛還要去假裝要好呢?
她又不是菩薩,做不到普度眾生。
想了想,堅定的回答道,“恩,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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