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殷樂天借助閻羅王換給他的閻羅眼透視張曉詩的住房,看見沐浴完背對他擦拭身體的張曉詩。
殷樂天情緒激動的看著張曉詩緩緩的轉回身體,張曉詩側轉身體的同時殷樂天眼前突然出現三個大字“十八禁”一切變的模糊朦朧起來。
“你妹啊,閻羅王你耍我,十八禁你個頭,我都二十二了,再者說這算哪一門子事嗎?”殷樂天跳著腳大喊到。
就在他打算再繼續剛才撿的漏的時候,他聽見好幾聲狗叫聲,而且還不是一只狗發出的吠聲,殷樂天定睛看去,張曉詩莊園的大門已經打開,五條大黑狗狂吠著向他追來。
“你妹啊,這是讓我當狗餐啊,媽呀。”殷樂天拔腿就跑,還沒跑出幾步,他就被一條躍起的大狗給搭到后背,殷樂天明知道這和狼搭肩一樣不可回頭,回頭就死定了,但人的本性驅使他還是把頭轉回去。
大狗見他回頭,張開大口齜牙向他的喉嚨咬過去,殷樂天后悔的瞪大眼睛,而那條想要咬他喉管的大狗卻如同見到天敵一樣“哀嚎”著夾著尾巴跌跌撞撞的就往回跑,其余追上來的大狗看著殷樂天全都圈起后腿把尾巴夾緊如同被打了一樣哀嚎著撒腿往回跑。
殷樂天摸著自己的頭驚魂未定的摸不清狀況。
隨即十幾支強光手電的光束照向他,刺眼的光讓他睜不開眼睛。
“對面是什么人?待在那里別動。”持手電的人喊道。
“是我,今天早上剛來的保鏢,保護小姐的保鏢,我叫殷樂天。”殷樂天眼都快被照瞎了,想跑也跑不掉,只能拼一拼了。
“殷樂天,有這么個人嗎?”
“你可以去問小姐,問張家管家也行,我就是他招來的。”殷樂天說道。
“頭,張管家今天是招來一個保鏢,但是我們都不認識他,張管家今夜不在。”殷樂天聽見對面的說話聲。
“你舉起手,我辨認一下。”
殷樂天乖乖的緊閉雙眼把手舉起來“你們別照我的眼睛行嗎,要瞎了。”
“去,搜他的身,不能傷到小姐。”
“是。”
殷樂天睜不開眼睛,但他聽的出有兩個人向他靠近,在確認殷樂天沒有反抗的跡象后兩人壓制住殷樂天就開始搜身。
“這是什么?”一個人取下殷樂天后背的仗鬼鞭。
“別亂動,還給我,這是我的武器。”殷樂天反抗者想要搶回來,奈何被控制的緊,根本掙脫不得。
“你如果真是保護小姐的保鏢,我們會還給你。押他進門。”
殷樂天被押進庭院。
一名保安,輕敲了張曉詩房屋的大門大門上的擴音器傳來張曉詩的聲音“有事嗎?”
“大小姐,抓到一個可疑的男人,他說是你的保鏢叫殷樂天,張管家不在,我們無法確定,小姐如果不方便,我們先扣押他。”
“殷樂天,放開他讓他進來。”張曉詩的聲音有些激動。
“聽見沒有放開我。”殷樂天典型狗仗人勢。
保安聽命的放開他。
“把丈….把我的手杖給我。”殷樂天像保安索要仗鬼鞭。
“這個不能給你,為了小姐的安全。”保安說道。
“你傻逼,我要殺她還用得著武器?”殷樂天感覺可笑。
這時門被打開,張曉詩穿著連體綢緞睡衣踩著拖鞋站在門口“你死哪里去了,把我丟在商店等了你近兩個小時?”
殷樂天看著張曉詩的打扮,那個心痛啊“雞嘴啄你個頭,差一點我就看見了,這可倒好,又捂嚴實了。”
“和你說話,你想什么呢?”張曉詩說道。
“我也有些后怕,差點死了,這不去閻王殿轉了一圈。”殷樂天說道。
“油嘴滑舌,趕緊進來,我有事問你。”張曉詩白他一眼,殷樂天的話確實讓人覺得他在胡扯。
張曉詩說完就轉身欲進屋。
“唉,張小姐,我的武器在他們手上,讓他們給我唄。”
張曉詩回身“給他。”
“小姐,你的安全?”
“你們傻啊,他要殺我,用得著武器。”張曉詩說道。
此時所用人心里都一句話“靠,這句話什么時候聽過。”
殷樂天回過神來從保安手里搶過仗鬼鞭小跑跟進屋去,看殷樂天的那個樣子還真有點小人得志,又有點猥瑣大叔尾隨成功準備最后一炮的感覺。
“把門關上。”張曉詩聽到殷樂天跟來的腳步聲,但是沒有聽見關門的聲音頭也沒回的說道。
殷樂天“哦”了一聲跑回去關門,關門剎那,保安臉上的那種仇視,讓殷樂天自得的很。
“你去哪里了,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張曉詩這話說的有點冷但從語調聽的出這話似乎還有下半句。
“不是說了嗎,去閻羅殿轉了一圈險些沒有回來。”殷樂天故意把語調說的狂妄一些。
“懶的理你,現在是晚上了,快看看,我屋里有沒有那種東西。”張曉詩說道。
“什么東西?”殷樂天有些傻,他大腦的第一反應就是“成人玩具。”
“不干凈的東西,我剛才洗澡的時候還聽見客廳有播放電視的聲音。”張曉詩說道。
殷樂天隨張曉詩的話看向墻壁上的電視機,此時的電視機是關閉的。
一股涼意從殷樂天的心臟析出,很快擴散至全身,讓殷樂天打了一個寒戰,他清楚的記得,剛才在樓下偷窺的時候客廳的電視是開著的。
“電視機不是你打開和關上的嗎?剛才你在樓上洗澡的時候,我在外面透視屋內,確實看見電視機是打開的,播放的是抗日劇。”聽說過作死的,沒見過殷樂天這樣作死的。
“你剛才說什么?”張曉詩說的很平靜如同沒有聽清楚剛才殷樂天說的是什么一樣。
“我說,我剛才,你洗澡的時候,屋內的電...”殷樂天突然反應過來,他總算明白張曉詩讓他重復的原因了,現在或許他是百口難辨了。
“你有透視眼,你能看透墻壁,你竟然偷看我洗澡,你不想活了,我可以立即讓他們把你的眼睛扣出來。”張曉詩的眼睛有點紅潤。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什么也沒有看到,我的透視眼不讓我看這些東西,我只看到你的一個背面。”殷樂天說道。
“看到哪里都不行,你這就是偷看,你的眼睛和舌頭廢了。”張曉詩說著就向門口走去,顯然是要喊人。
“等等,我看了,我當時怎么知道你在洗澡,我只是想看看屋內有沒有臟東西,對你我還懶的看呢,要型沒型要身材沒身材,該凸不凸該翹不翹。”殷樂天這是絕對的作死,但是殷樂天選擇的這個激將法也不能不說不是個辦法。
張曉詩低頭看了自己的身體,這樣的話對她而言是屈辱,甚至是和被偷看沒有一點區別。
話又說回來,殷樂天這次似乎真的賭錯了,如果殷樂天稱贊她的身材好或許張曉詩撒撒嬌也就過去了。
“你說誰呢?”張曉詩停住腳步怒視著殷樂天。
“誰搭訕我說誰。”殷樂天表現出一副無所畏懼的大男人形象。
“出去,出去,給我滾出去。”孟思雨看著殷樂天手指指著門口喊道。
“出去就出去,穿紅色內褲也不一定辟邪。”殷樂天說了一句就邁步像門口走去。
張曉詩疑惑的愣了一下,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臉紅了起來,她記起洗完澡確實換成了紅色的。
“變態。”
殷樂天聞言卻停住了腳步,看著張曉詩,張曉詩所站的位置剛好在殷樂天與門口中間,確切的說是張曉詩擋住了門口殷樂天走不出去。
“看你樣子本本分分,怎么會是這樣一個變態。”張曉詩委屈的想要哭泣。
見殷樂天也不出口頂撞她,她疑惑起來,見殷樂天盯著她看,想起殷樂天可能真有透視眼,她不自然的用手遮住自己的是私密部位,雖說不知有沒有用,但也求個心安。
見殷樂天仍舊不為所動的看著她,她有些站不住,自作鎮定的走到殷樂天前面一米處,渾身別扭的掐起腰“喂,你是不是個男人,你要不...”
殷樂天并沒有理會張曉詩的話,他的表情依舊那樣警惕。他沒有說一句話伸出右手抓住張曉詩的左臂把她拖到自己身后,然后順手把仗鬼鞭取下來。
張曉詩不知發生什么,殷樂天讓她今天一點臉面都沒有了,先是侮辱她的身材,現在無視她的說話,還對她動手動腳。
氣急敗壞的張曉詩很不得殺了他,在他后背打了他兩拳,奈何她的力氣連只老鼠都打不死,這兩下真不夠給殷樂天這皮糙肉厚撓癢的。
見殷樂天絲毫不理她,她左右環視,見沙發旁她隨意脫掉丟棄的高跟鞋躺在地上,跑過去撿起來,握著鞋尖把鞋跟當榔頭沖回來打向殷樂天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