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婦經(jīng)常調(diào)整乳/頭的位置,有利于產(chǎn)后的母乳喂養(yǎng),趙陽本著“功成非成于成之日”的觀點,早早就進行著這項工作。除特殊及意外情況外,他大概平均每天做兩次調(diào)整工作,每次持續(xù)時間不等,從時間分布上來看,一般是在每日睡前及次日醒后,可謂十分勤勉!
今天晚上不屬于“特殊及意外”情況。
晨梅將趙陽的頭抱了起來,好笑地道:“不就是大學同學來找你看病嗎?至于嚇得不敢抬頭嗎?”
趙陽低頭又看了一眼那顆雪原之上成熟的果實,舔了舔嘴角,道:“太投入,忘了說話了!”
晨梅白了他一眼,拉過被單將那處美景遮住,問道:“你那同學到底得了什么病,怎么在醫(yī)院里還檢查不出來了?”
一般說來,有些病即使不能治,但通過各種精密的儀器,找出問題還是不難的,但是,每個人的體質(zhì)及生活、工作的環(huán)境不一樣,有時侯病人感覺不舒服,但在儀器上也檢查不出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趙陽就曾看過一個紀錄片,講一個病人總是莫名地感到肚子痛,開始以為是腸炎之類的病,但使用對癥的藥卻沒有任何效果。然后使用各種檢測手段進行診斷,結(jié)果顯示正常。
后來開刀,將病人感到不適的那段小腸切去,病人好沒好不知道,但那段切下來的小腸卻是沒有任何病變。
這種情況同樣發(fā)生在中醫(yī)的治療當中,有的是明明辯癥沒問題。開出的對癥的藥卻不管用,或者也是診斷出病人沒病,他們卻感到痛苦不堪。
這類病,一般被人們稱為疑難雜癥。
對這類疑難雜癥,趙陽感覺可能和人的魂魄有關(guān),但是,這只是推測。具體什么情況,還得等見到病人才能確定。
對于王靜的病,也只能等到見了她本人才能知道問題出在哪。說不定是以前的醫(yī)生醫(yī)術(shù)或者診斷出了問題呢!
說了幾句話,趙陽又不自覺地伸手過去,將那塊遮擋風景的障礙物扯去。繼續(xù)剛才“糾正”的工作。
過了一會兒,晨梅往下滑去,口中嗔道:“以為懷孕能休息一下呢,誰知道你這么能折騰,明天一定要讓小曦和我們一起睡!”
……
現(xiàn)在這個季節(jié),核桃已經(jīng)能吃了,當然,和成熟后的“油香”不同,現(xiàn)在只能吃“脆”。不過吃起來很麻煩,成熟的時候。外殼一碰就脫落,現(xiàn)在卻只能靠磨,每次都會弄得手發(fā)黃,里面的果肉也得去皮……總之是很麻煩。
晨曦每天都會讓趙陽給她弄兩顆吃,估計是享受吃的過程要大于吃本身。
送晨梅去上班后。趙陽又給晨曦磨了兩個核桃,洗了把手,就給孟學輝打了個電話,讓他再找人幫著設(shè)計丹爐的3.0版本,具體要求如下:豎立,外爐方便添火。按八卦方位開可開關(guān)的進風口,爐膽同時升溫并方便移動、開合,形狀不限,但大小要適宜。
如果能夠設(shè)計出來后,3.0版本的煉丹爐就會比古代的先進了,畢竟當時的熔煉鑄造技術(shù)比現(xiàn)在要差一點。
當然,有些特殊配料,現(xiàn)在可能不如古代。村里有一年發(fā)大水,趙陽就曾見到過半截古代的劍刃,一點沒有生銹,而且鋒利異常!
孫振香雖然癡迷于練字,但晨曦在家里,午飯卻是沒有馬虎,四菜一湯,尤其那鍋雞蛋粉皮湯,味道那叫一個香,菜還剩一半的時候,湯就已經(jīng)見底了!
吃過午飯,隔壁村的李大肘子帶著他的媳婦來找趙陽看病,他父母也跟來了。
李大肘子叫李猛,今年小四十,最明顯的是兩條胳膊非常粗,臂力自然也比一般人有勁。
他媳婦田蓉華面皮紅潤,看起來比相同年紀的婦女還要健康。
請他們進屋坐下,李猛將兩盒什錦糖和一箱酒放下,陪笑道:“趙陽,你給小敏她娘看看吧……唉,好好的,成了這個樣子!”
孫振香出來給他們倒上水,問道:“你媳婦哪里有病?這不好好的嗎?”
李猛指了指腦袋,道:“這里有問題了!”
孫振香遞給田蓉華水的時候,她還很客氣地道:“麻煩嬸子了!”說話的表情和模樣也很順溜,看起來也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李猛她媽嘆了一口氣,問道:“蓉華,你是誰?”
田蓉華放下茶杯,就把臉捂上,很害羞的樣子。
李猛撥拉了一下她的手,問道:“咱媽問你話呢,你說你是誰?”
田蓉華雙手在胸前一合,很鄭重地道:“我是王母娘娘!”
孫振香嘴角一抽,水差點倒在自己手上,然后不解地道:“你是誰?”
田蓉華道:“我是王母娘娘,現(xiàn)在來到凡間。”
趙陽心中一動,她的氣血運行情況就出現(xiàn)在了血氣之鏡上:心、腎、肝三氣都在八成以上,明顯比其它器官的氣血飽滿度要高,而且運行速度也明顯處于亢奮狀態(tài)。
孫振香放下茶壺,道:“這孩子,好好的,怎么又成王母娘娘了?你看到身邊這個男人了嗎?他是你男人,旁邊的是你公公和婆婆!”
田蓉華卻只是說道:“我是天上的王母娘娘,你們是凡人,肉眼凡胎,看不出來,只有我知道……”
李猛又愁又煩地道:“好了,好了,你別嘮叨了!”然后轉(zhuǎn)向趙陽,苦笑道:“你看,以前一直好好的,前兒晚上,正看著電視,突然就把腿一盤,合著掌說自己是王母娘娘!”
李猛的母親插話道:“我說是中邪了,非得去縣醫(yī)院。白白花了好幾百塊錢,什么也沒檢查出來……要是肖莊的肖婆婆還活著就好辦了,找她一看準好!”
李猛他爹咂了一下嘴,斥道:“你個老婆子,你瞎說什么?我們來找趙陽看病來的,你說什么肖婆婆?”
趙陽也不在意,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道:“我給你把脈吧!”
李猛就轉(zhuǎn)頭對田蓉華道:“來,把胳膊伸出來,讓趙陽給你看看!”
田蓉華卻很用力地把李猛地手甩開。自顧自地說道:“我是王母娘娘下凡,你個凡人,別動手動腳的!”
李猛氣得吸了一口氣。道:“還不讓動手動腳的?咱家敏敏都十七了!快點,把手伸出來,讓趙陽給你看看!”
田蓉華卻是扭來扭去,死活不肯伸手。
李猛呵斥了幾句,又不好意思地對趙陽道:“你看,唉,昨天去縣里的時候還不這樣呢!”
趙陽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看著田蓉華,平靜地道:“把手伸過來。我給你把把脈。”
田蓉華道:“我是王母娘娘……”
李猛氣得不行,抓住她的胳膊,往桌上一放,瞪眼道:“你就是觀世音,也不管用!”
趙陽把手搭在田蓉華的胳膊上。她稍微一停,馬上又掙扎起來。
李猛趕緊伸手去按,不想她直接張嘴就咬了上去。
趙陽一擺手,道:“放開她吧!”
從田蓉華說出她是“王母娘娘”開始,趙陽就感到她也是受那天驚雷的影響,不過不是嚇著了。而是像民間所說的那種“魔征”了,同時也看到她的心底有一股壓抑之氣。
一開始,他也是利用“安魂曲力場”進行安撫,沒想到她對他的安撫竟然十分排斥,所以他才想著利用把脈的方法,調(diào)動安撫她的氣血運行,看現(xiàn)在的情形,也算是有意識地排斥。
李猛一不強迫她,田蓉華又端坐好,除了說她是“王母娘娘下凡”,和平常人幾乎沒什么兩樣。
趙陽將茶杯里的水倒掉,看了田蓉華的一眼,沉聲問道:“你是誰?”
田蓉華道:“我是王母娘娘!”
趙陽抬起頭,盯著她的眼睛,又加重語氣問道:“你是誰?”
田蓉華同樣回答了“我是王母娘娘”后,眼睛卻看向了別處。
趙陽用手一拍桌子,呯的一聲,又厲聲喝問道:“你是誰?”
田蓉華身體一哆嗦,只感到腦袋里像是響過一聲驚雷,腦海中那些華美的景象像是被關(guān)掉的電視畫面般突然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現(xiàn)實的畫面。
“我,我……”
她呆呆地說了一句:“我是敏敏的媽媽……”
說完后,她像是怕冷一樣就縮進了李猛母親的懷里。
李猛一家子都驚訝地看著趙陽,稍微一愣,馬上高興地道:“哎呀,趙陽,你真是太厲害了!你,你怎么問了她幾句話,她就好了呢?”
李猛的母親則又拍著田蓉華的后背問道:“媳婦,你知道你是誰了嗎?”
田蓉華抬起頭,道:“我是敏敏的媽媽啊……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我就像是做了夢一樣,知道自己是誰,但管不住自己的嘴,一說出來就是剛才那些話!”
李猛一看田蓉華明顯恢復了正常,更是高興得不行,忙問道:“趙陽,這就好了嗎?”
趙陽拿抹布將桌面上剛才震出來的水跡擦掉,道:“沒有,我一會兒給你開一副藥,你去抓上三副,喝上三天。熬藥的時候由你來熬,要在太陽底下,沾點陽氣。”
李猛忙點頭答應(yīng)下來。
趙陽又道:“另外,你們回去的時候,不能讓你媳婦沾不帶靈性的東西,尤其不能沾地,草啊動植物什么的也不行!”
李猛忙問道:“那怎么回去?”
他爹一拍腿,訓斥道:“笨蛋,你背她回去不就行了?”
趙陽點了點頭,又道:“以后你們一定要順著她點,不然有可能會復發(fā)。”(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