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愛之名守護(hù)
夜色朦朧,ak酒吧音樂震天。舞臺上搖頭擺尾的各色男男女女,dj的手指在鍵盤上雀躍,吧臺調(diào)酒師一杯一杯調(diào)配著各式各樣的花式洋酒。
李小小坐在一角,冷眼看著形形**的人在ak酒吧里進(jìn)了出、出了進(jìn),對于那些被各色男人帶出酒吧或者帶入包房的姐妹們,早已見怪不怪的麻木了。
玻璃杯在手,仰頭,閉眼,一飲而盡。一杯接著一杯,直到頭有些暈眩,李小小才放下酒吧罷手。
高啟明交給她辦的事已經(jīng)過去兩天了,離一周期限沒幾天了。雖然高啟明嘴上后來是說拿不拿都無所謂了,可是她李小小明白,這拿不拿到事關(guān)重大。且不說別的,就說這倘若要是成了的好處就不言而喻了。
如果拿到了高啟明想要的數(shù)據(jù),一來不但可以證明自己跟高啟明的合作算是正式開始了,而來自己在高啟明的心里的信任感肯定會大幅度提升,這最后一點就是,她李小小自己也可以借著高啟明為她創(chuàng)造的環(huán)境和平臺來接近段璟風(fēng)。
想到此處,李小小的嘴角勾勒出了一抹陰狠的笑容。此事她李小小定會不擇手段的成功!
起身,李小小端起酒杯又是一口,然后晃晃悠悠的離開了。
ak酒吧門口,江梅美皺著眉頭瞪著眼前的男人,不耐煩的問道:“今天怎么來著了!平時不都是去藍(lán)旗嗎?真是的!跑這么遠(yuǎn)!”
“好啦!別鬧!有正事!”張虎擼了擼袖子,對著身后的黑色奧迪說了些什么,便笑著摟著江梅美走進(jìn)了ak酒吧。
江梅美輕哼一身,甩開張虎的手,踏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進(jìn)了ak酒吧。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找了一個地理位置特好的地方,,一個能看到酒吧全貌的地方。
江梅美看了看四周,撇了撇嘴,“哼!我到要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排場!還要你張虎親自過來接見!”
江梅美對于最后一句話咬的特別重。不過這也難怪,對于見李小小這是也就只有高亮和張虎。
張虎無所謂的看了一眼江梅美,從皮夾里拿出了一張照片,看了看,然后繼續(xù)觀察找人去了。
江梅美見著張虎一副無視的樣子,心里有些氣氛。瞪著眼就一把奪過張虎手中的照片,瞧了瞧,嘖嘖有聲道:“呦呵!張虎我倒是沒瞧出來你什么時候生出了這種浪漫細(xì)胞?!”江梅美看了看張虎的神情繼續(xù)道:“看著女人生的,真是眉眼間風(fēng)情萬種呀!你丫的這是**尋美吧!”
“哼!少在那亂嚼舌根,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張虎鄙夷的看了一眼江梅美,笑的有些不懷好意,“這女人可是你的眼中釘肉中刺的‘老友’的閨蜜呀!”
一聽“老友”二字,江梅美的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憤憤的瞪了張虎一眼,便一屁股坐下不出聲了。
話說自打前陣子遇到黎依跟段璟風(fēng)之,張虎沒追到段璟風(fēng),那之后江梅美總是變著法兒的奚落張虎。可他張虎好歹也是混過的吧,所以沒從江梅美一奚落他,他就會那著黎依來說事。明明知道江梅美恨黎依恨的咬牙切齒,卻偏偏總愛在江梅美面前把黎依叫做江梅美的“老友”。以至于“老友”二字,在江梅美的腦海里等同于黎依的名字,一聽便火冒三丈!
兩個人起初還在酒吧里安生的坐著,可是沒到一小時,江梅美便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卒了口唾沫,不悅的說道:“靠!從來只有別人等姐姐,哪有姐姐等人的!到底有沒有找到?沒找到的話我就去后臺直接問了!”
張虎一聽頭都大了,沖江梅美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老子就愛等?要不是有求于高亮那老家伙,誰愿意在這里等這么久?吃飽了撐的啊!”話音剛落,張虎就做了個安靜是手勢,命江梅美考過來,指了指斜對面,說道:“來了!就是她!”
江梅美向著對面的人望去,只見李小小雙頰微紅,步履輕盈,舉手抬足間透著一股嫵媚與靈動。江梅美看著張虎漸染欲望的雙眼,輕哼一聲,十分不屑,“呵,不是說有正事嗎?我看……你是找樂子的吧?”
聽著江梅美故意揚(yáng)高“找樂子”幾個字,張虎的臉色黑了一黑,“咳咳!我過去一下。”說罷便走了。
這邊李小小雖然走路有些輕飄飄的,但是來酒吧這么久了這點酒算什么!所以大腦神智十分的清醒。
張虎端著酒杯不緊不慢的走到李小小身邊,看準(zhǔn)李小小發(fā)呆的時機(jī),趁機(jī)裝了上去。李小小一個不穩(wěn)晃了晃身子,要不是里吧臺近估計早就栽倒了。
只見張虎端著的酒杯中的酒早已潑了自己和李小小一身。見李小小起身準(zhǔn)備走,張虎面帶慍色,一個健步抓住了李小小的胳膊,口氣不善,“靠!潑了老子一身酒就準(zhǔn)備走?!”
李小小抬眼看了看張虎,眼中竟是鄙夷,輕笑道:“呦~這位客人說的這話就不對了,怎么能說是我一個人的錯呢?這衣服臟了大不了我?guī)湍闼腿ジ上淳褪橇耍伪匾獎邮謩幽_呢?”說完,李小小掰開張虎的手,順勢撣了撣衣服,想用這種方式占她李小小的便宜,還早了點!正好今天心情差,要是這人再廢話準(zhǔn)一腳踹了他!李小小這樣想著,撇了一眼張虎準(zhǔn)備繼續(xù)走。
誰知江梅美此時也走了過來,一只手攀上張虎的胳膊,口氣戲虐,“呵呵,親愛的,你說這年頭這酒吧的小姐排場可真大呀!你說是不是?!”撫了撫張虎的胸口,江梅美繼續(xù)說道:“哎,我看就算了吧!人家小姐可不比咱們閑~”
要說這江梅美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這話不是明擺著在罵李小小是那啥嗎?
李小小聽力江梅美的挑釁,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身來,笑的十分燦爛,端起吧臺上的酒杯,對著江梅美就是好潑歹潑,然后放下酒杯對著江梅美說道:“姑娘我平生最討厭別人對我說‘小姐‘兩個字!如果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
看著自己衣服前濕漉漉的一大塊,江梅美徹底抓狂了,也不管來ak是干嘛的,直接追上李小小,當(dāng)頭就是一扯。
可是這李小小也不是好惹的主,轉(zhuǎn)身對著江梅美扯著的頭發(fā)就是一火機(jī)。
得!感情這位連剪刀都不用,更不用傷及頭皮,直接把頭發(fā)從江梅美手中燒了出來,順帶灼了一下江梅美的手。
見著江梅美不忍疼痛一把抽出自己半焦不焦的頭發(fā),沖著氣急敗壞的江梅美一樂,甩了一句“姑娘我也不是好惹的!”便大搖大擺是走了。
張虎一邊安撫著江梅美,一邊看著李小小遠(yuǎn)去的背影,勾了勾嘴角,或許該跟高亮說說這高啟明找的棋子未必靠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