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津和吃得很慢,心情有些感慨,眼眶也漸漸濕i潤了起來。
李芮珊就一邊喂他吃粥,一邊跟爺爺聊著,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大部分是她說,夏津和聽旆。
夏津和的心情也漸漸變好了窠。
夏雋回來后,就先去爺爺?shù)姆块g看他了,看到的就是李芮珊正在喂?fàn)敔敵燥堖@一幕。
李芮珊說了什么,逗得爺爺直笑。
夏雋心也跟著暖了起來,兩個都是他最愛的人啊!
“我來吧!”夏雋走了進(jìn)去,對李芮珊說道,很自然地伸手接過了碗。
“回來啦,我還以為你會晚點回來,還沒做晚飯呢!”李芮珊轉(zhuǎn)過頭來笑著說道。
“沒關(guān)系,晚點再做好了,我還不餓!”夏雋應(yīng)道,繼續(xù)喂?fàn)敔敵燥垺?
李芮珊就走到另一側(cè)坐下,去幫爺爺按摩著沒有知覺的這一側(cè)的手臂。
“雋兒,沒事就多陪芮珊,出去走走,不要老是圍著我這個老頭子轉(zhuǎn)!”夏津和說道。
“我想陪啊,芮珊她總沒空不是!”夏雋應(yīng)了一句。
語氣里還帶著幾分哀怨。
李芮珊忍不住笑了,
“你又沒有約我,怎么知道我沒空啊!”
“那晚上我們?nèi)ゼs會吧,你有空么?”夏雋立刻問道。
“有啊!”李芮珊笑著應(yīng)道。
“你不是晚上有事?”
“本來是想回去,看看嫁妝準(zhǔn)備得怎么樣?
既然你約了我,那我就明天再回去好了。”李芮珊應(yīng)道。
“嫁妝還有什么好準(zhǔn)備的,你人過來就行了。”夏雋直接說道。
李芮珊忍不住翻了一記白眼,
“我是嫁給你,又不是跟你私奔!”
下一秒又覺得這句話在夏雋和爺爺面前說,總是有些不合適了。
但很快就爺爺?shù)脑挘o轉(zhuǎn)移過去了,
“你們兩個晚上出去吃飯好了,別總是圍著我這個老頭子。
你們不嫌煩,我都煩了!”
“知道了,爺爺還不是想早點抱到曾孫!
放心吧,最多明年年底,肯定讓您抱到曾孫。
您就別一直催了!”夏雋一副不耐煩的表情應(yīng)道,不忘擦去爺爺嘴角的食物。
夏津和笑了。
李芮珊則忍不住瞪了夏雋一眼,臉有些紅。
這家伙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
離開了爺爺?shù)姆块g后,
夏雋牽著李芮珊的手,回到他們的小樓。
“晚上出去吃?”夏雋問道。
“我都可以啊!”李芮珊無所謂地應(yīng)道。
要出去吃的話,她就不用做飯了,這也挺好的。
“那就出去好了!”夏雋應(yīng)道。
然后摟著李芮珊的腰,往浴室的方向走。
“干嘛呢?”李芮珊有些哭笑不得地問道。
“一起洗比較快!”夏雋理由充分。
“胡說八道什么,你先洗,我去給你準(zhǔn)備衣服。”李芮珊笑罵了一句。
“一起,我自己一個人洗沒干凈,而且冷死了!”夏雋應(yīng)道,然后不由分手地?fù)е钴巧阂黄疬M(jìn)了浴室。
李芮珊只想說,兩個人洗澡,更慢好不!
最后,等他們兩個能夠出門去找東西吃,已經(jīng)是餓得饑腸轆轆了。
連地方也不挑了,經(jīng)過了小吃街,
直接買了小吃,就坐在車?yán)锍粤恕?
李芮珊看著夏雋吃東西的樣子,忍不住笑了,
“怎么?像餓死鬼投胎么?”夏雋抬眸看了李芮珊一眼問道。
“確實是有點像!”李芮珊笑著點頭。
“那你就是餓死鬼他老婆!”夏雋說完,還不忘啄吻了李芮珊一下,將嘴上的油都抹在她的唇上。
李芮珊抗議了一句,夏雋卻是乘虛而入,坐實了這個吻。
吃完了東西,
夏雋轉(zhuǎn)頭看向李芮珊,
“你飽了嗎?”
“好像還有點餓!”李芮珊據(jù)實應(yīng)道。
“那我們再去找點好吃的!”
“好!”李芮珊笑著點頭。
然后兩個人又下了車,在小吃街里,從這頭吃到了那頭。
李芮珊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一次吃過這么多的東西。
居然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
如果不是肚子實在太撐了,她覺得自己可以繼續(xù)吃下去。
“還想再吃,怎么辦?”夏雋一臉苦惱的表情說道。
“等消化一下,改天再來吃剩下的沒吃過的好了。”李芮珊應(yīng)道。
“這個主意好,我們先去運動一下,消化一下。”夏雋頓時笑著應(yīng)道。
“吃完東西,做什么運動,小心胃潰瘍,還不如散散步就好。”李芮珊無語地說道。
夏雋看著李芮珊笑瞇瞇地說了一句,
“我說的運動跟你說的運動不一樣!”
“那也不行!”李芮珊白了他一眼直接應(yīng)道。
夏雋笑得更燦爛了。
“好吧,先去散步,回家再運動!”
“。。。。。。”
李芮珊直接無語了,朝前走去,夏雋追了上來。
兩個人靜靜地沿著人行道散步。
冷風(fēng)迎面吹過來,李芮珊卻不覺得冷,反而是有些刺激的感覺。
也許是因為剛吃了不少東西,現(xiàn)在正是充滿了熱量的原因吧!
“夏雋,你現(xiàn)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李芮珊笑著問道。
“回家做運動!”夏雋笑瞇瞇地應(yīng)道。
李芮珊直接白了他一眼,
“你就不能想到正緊的嗎?”
“我不覺得這是不正緊的事情啊!”夏雋有些無辜。
“那你能不能想到別的!”
“雖然暫時想不出別的,但為了哄你開心,
我還是給你說個笑話吧!”
“說吧!”李芮珊笑著說道。
“從前有一個太監(jiān)——”
“然后呢?”李芮珊等著夏雋說下去。
“下面沒了!”夏雋得意地應(yīng)道,就好像自己說了一個很好笑的笑話一般。
“。。。。。。這個笑話好冷啊!”李芮珊一頭黑線。
“再冷也是笑話不是,現(xiàn)在輪到你了!”
“輪到我什么啊?”李芮珊又開始含糊其辭了。
“我說了笑話,你至少要唱首歌給我聽吧!”
“我不會唱歌!”李芮珊直接應(yīng)道。
“蒙我呢,你明明就很喜歡那首什么歌名來的歌,
唱給我聽聽啊!”
“我喜歡不代表我會唱!”李芮珊理直氣壯地應(yīng)道。
“你怎么那么笨啊,歌都不會唱!”夏雋鄙視到。
“你那么聰明,為什么就不會縫紐扣!”李芮珊反唇相譏。
這是有典故的。
有一次夏雋要出門,特地穿了一件很風(fēng)i***的黑色羊絨大衣,
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大衣的紐扣就掉了下來。
他只好自己找了針線縫了。
結(jié)果紐扣沒縫好,倒是聽到他在沙發(fā)上嗷嗷直叫。
李芮珊走回去才知道,他縫紐扣,一直扎在手指上。
為此還笑話了他好幾次。
“你。。。你人身攻擊!”夏雋面紅耳赤地抗議到。
“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李芮珊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
“大男人不會針線活很正常!”夏雋撇了撇嘴應(yīng)道。
“那女人不會唱歌也很正常!”李芮珊寸步不讓地回?fù)舻健?
“老婆,你是故意跟我過不去嗎?”夏雋摟過了李芮珊說道。
“是你跟我過不去!”
“哪有,我明明是最愛你的那個人!”
“又來了。”
“那你唱給我聽聽吧,我喜歡聽你唱歌!”夏雋又糾纏上了。
“我什么時候唱過歌給你聽了?”李芮珊錯愕地問道。
“就是沒聽過,我才想聽不是么?”夏雋理直氣壯地應(yīng)道。
李芮珊再次覺得自己秀才遇到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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